炮灰女配回家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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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她抬起头看了眼笑容满面的左香兰,白荷的娘会在剧情正是开始前死掉吗?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秦以沫突然感觉自己开始有些焦躁起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娇声说道:“那娘一定要好好养着身体,给荷儿生个可爱的弟弟啊!”
她是真的从心里面期望,这个女子可以平安的。
左香兰摸了摸女儿软软的头顶,笑的一脸慈和。
如此,尽管秦以沫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但她还是以“白荷”的身份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这两个月以来,她用尽自己所有的心力努力的适应着这里的环境,一方面她要暗自揣摩这里的说话方式和一些基本的礼仪规范,另一方面她又不能让人看出她这个“白荷”是换了芯子的。
可能是她的功夫真的下到了,也可能是左香兰现如今怀着身孕没空管她,居然真的让秦以沫慢慢的适应了下来,并让白府众人接受了大小姐白荷开始“长大”了的印象。
“娘……”秦以沫拿起手中的秀红色小肚兜笑着说道:“您看看,这个给弟弟穿可好?”
左香兰看了一眼,笑着说道:“难不成这二龙戏珠兜是我的荷儿做的?”
秦以沫脸一红,心想:“我哪有这个本事”。
看着一脸狭促的左香兰,秦以沫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点了点二龙戏珠中的那颗指甲盖大小的珠子笑着说道:“瞧娘说的,好像荷儿一点力气都没出似的,这个可是我亲手绣的哦!”
看着女儿娇俏的模样,左香兰大笑了起来,连声说道:“好好好!!!我们荷儿最能干了!”
秦以沫头一扬,一副那还用说吗的样子。
这两个月以来,她装嫩撒娇的演技是与日俱增啊!
“对了!”母女两笑过一阵后,左香兰微微抬起头,突然对着秦以沫说道:“昨个儿你爹爹捎了一封信回来,说是还有六七日就会到家了!”
秦以沫小脸猛地一僵,心中那片从未消散的阴云又开始聚了起来。
她悄悄的吸了一口气,装作一副高兴的样子,说道:“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
自己生产在即,能有丈夫陪在身边,左香兰心中自是开心。
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样子,秦以沫紧了紧小拳头仿若不在意般的问道:“爹……爹爹……他这次是自己回来的吗?”
左香兰一怔,随即笑着说道:“当然还有咱们白府的商船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爹……爹他不是最爱交友的吗?……会不会带一些朋友什么的回家来做客啊!”
“这个你爹在信里面倒是没提!”左香兰笑着说道:“荷儿怎么开始关心起你爹的交友情况了?”
听了左香兰的话后,秦以沫心中并未有多少轻松之感,反而就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般,心里面沉沉地难受的要死。
她看着这个一心一意等着自己丈夫回来的女人,只觉的自己的心脏阵阵发疼,你知不知道你等来的不再是往日那个情深意重的丈夫,而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迷恋着另一个女人的薄情郎!”
“荷儿,你怎么了?”看着女儿突然有些发红的眼眶,左香兰赶忙问道。
秦以沫摇了摇头,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娘……”她轻轻的说道:“无论如何您还有弟弟……还有荷儿……”
为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请你成为一个坚强的女人吧!
“小姐、小姐……”秦以沫放下手中的书册,看着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青,问道:“怎么了?跑的那么急?”
小青一把拉起秦以沫的手说道:“老、老爷回来了!”
秦以沫心中当下就是一个机灵,她又看了眼满是焦急之色的小青,立马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娘她出事了?”
小青一听后,眼泪立马哗哗淌了下来,哭哭啼啼的说道:“夫人突然晕倒了!”
秦以沫踉跄的后退一步,这一天还是来了吗?
她一把推开站在前面的小青,撒开腿就向着主院跑去。
此时的“羲兰院”已经完全是一片兵荒马乱之像,秦以沫风一般冲进内殿看都没有屋内的站着的几个人,直接向着一脸焦急之色的祝妈妈问道:“我娘她怎么样?”
“大夫说,夫人是急怒攻心才会晕倒……要不是夫人平日养得好,这一胎儿都怕是……呜呜……”祝妈妈说到这里时不由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那应该就是暂时没事了!”她缓缓的走到罗榻床边,细细的看着脸色煞白,一无所觉的左香兰。
一瞬间,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滋味,怕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吧!
“呜呜……呜呜呜…………”有柔柔的低泣声,渐渐响起。
秦以沫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去。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只见一个身如拂柳,容颜绝美的女子,正一副梨花带雨之貌盈盈哭诉道。
“怎么会是心儿的错!”站在她身边一身玄衣的高大男子,脸上立刻露出了无比心疼之色,只见他抬起手就想为这女子试泪,但半空中却又微微顿住,一副不敢唐突佳人的君子之色。
这名叫心儿的女子星眸含泪,抬起头看着男子,脸上满是歉然之色只听她哀哀地说道:“心儿不该跟白大哥回来的!要是心儿不来白夫人就不会误会你我二人的关系,也就不会发这么大的火,以至晕倒,是心儿、是心儿、都是心儿不好……呜呜…………”。
秦以沫莫然的看着眼前这仿若闹剧般的演出,她慢慢的走到这女子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出去”。
“荷儿!怎么说话呢!”那男子也就是白荷的爹,不悦的呵道。
如果秦以沫手里现在有一把刀,说不准她真的会干出杀人这种事的。
她死死的看着男子,一字一字的说道:“我娘她现在需要休息!”
白曦看着女儿冰冷的目光,不知为何心中猛然打了个突,皱了皱眉,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脆脆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只听她满是高兴的说道:“你就是莲儿的姐姐吗?”
秦以沫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
4一团乱事儿
面对秦以沫的冷漠,小女孩儿委屈的瞬间红起了眼眶。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白曦浓眉一皱脸上不满之色更浓,只见他上前一步就要呵斥出声,然而正站在他旁边的虞心儿却一下子搂住他的手臂,扬起那张绝美的泪颜,温柔的摇了摇头,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缠绵了起来。
“就你们两这样还说没有一腿?骗鬼呢?”秦以沫在心里冷笑道。
“莲儿,莫哭!荷儿姐姐只是忧心她的母亲,并不是不喜欢你的!”对着白曦温柔善良完了后虞心儿自也不会忘记好好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儿。
“娘……莲儿好怕姐姐不喜欢我啊!”小姑娘扑在母亲怀里哭泣的说道,一双染着泪雾的大眼睛却朦朦胧胧的望着白曦。
“莲儿,这么乖,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莲儿呢!”白曦几步走上前去,从虞心儿怀中抱起她,满脸疼爱的说道:“白叔叔就最喜欢莲儿了!”
英挺俊美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天真可爱的女儿,这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一家啊!!!
秦以沫真TM想大喊一嗓子:“你媳妇儿正怀着孩子躺在那边的床上昏迷不醒,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儿勾搭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狠狠瞪了眼这对奸夫淫、妇,她转身就走,再看下去她保不准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
左香兰是在半夜二更时才悠悠转醒了过来,红烛微影之下,她年仅七岁的女儿趴在她身边睡的正熟。望着女儿小小的脸蛋,一滴一滴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从她的眼角处淌落。
听见那无法压抑的哭声,秦以沫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即缓缓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说道:“娘,您醒了!”
“夫人您醒了啊!”同样守在旁边的祝妈妈满脸激动的说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老奴再去传大夫?”
左香兰一把把抹着满脸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我、我没事,扶我起来吧!”
祝妈妈赶紧拿起一个五福绣金抱枕让她靠着。
“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左香兰急声问道。
“娘您放心大夫说了弟弟没事儿!”秦以沫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笑容安慰的说道。
左香兰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娘让荷儿担心了吧!”左香兰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现在娘已经没事了,荷儿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秦以沫看着眼前满是心伤的女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道:“那荷儿等娘吃完了药在回去睡觉吧!”
“好孩子!”左香兰哽咽的说道。
秦以沫亲手端着药碗一点一点的喂完左香兰后,在她强硬的要求下不得不回房休息去了。
看着她那苍白憔悴的面色,再想起几日前她那幸福的模样,秦以沫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看着女儿纤细瘦小的背影渐渐远去后,左香兰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起来。
祝妈妈脸上同样露出痛苦不忍之色,只见她一把楼出这个她从小奶到大的小姐,连声安慰道:“我的兰姐儿不哭哦!不哭哦!你可别忘了肚子里的小少爷啊!”
“呜呜…呜呜呜呜…………”左香兰痛苦的呢喃道:“曦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明明说过已经忘了那虞心儿的!明明说过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啊啊啊啊…………”。
“我可怜的兰姐啊!”祝妈妈泪水连连的恨声说道:“姑爷那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他也不想想,当年他被那虞心儿弄的身败名裂家财散尽,是小姐你不嫌贫爱富毅然嫁于他,用着自己的嫁妆做本钱一点一点的帮他东山再起,这才有了如今晋州白家的偌大名头,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她一张老脸扭曲到成恐怖的样子,气的浑身颤抖不已。
左香兰听得祝妈妈的话后更是痛苦不已,她撕心裂肺的喊道:“为什么她又出现了、为什么那个妖女又出现了,她已经抢走过曦哥一次,难道还要再抢一次吗?呜呜……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呢!”
“兰姐莫哭、兰姐莫哭”祝妈妈说道:“您现在可是这白府正经的女主人,谁也越不过您去,他白曦想就这么把那对狐狸精母女接进府里来,那纯属做梦!”
左香兰紧紧搂住祝妈妈的腰,心痛的就好似一千把刀狠狠绞进心里似的,可造成她如此痛苦的人偏偏就是那个她最爱的人。
难道他们往日的甜蜜恩爱,难道他们往日的蝶鸾情深,都是假的吗?
为什么你忘记了昔日的时光,忘记了昔日的诺言,那个虞心儿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么我呢?身为你妻子的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刻虞心儿恨的要死、痛的发狂。
次日一早,秦以沫早早的就过来了。
“娘,你还好吧?”几步走到床前看着左香兰一脸苍白憔悴的模样,秦以沫不禁担忧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娘没事!”
以秦以沫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是万不能对她再发表什么“高见”的,只好按下满腹心思,装作一副小孩儿样的说道:“娘,您现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哦!不然的话弟弟会不高兴的!”
“荷儿真是娘的好孩子!”左香兰摸了摸她的头笑中带泪的说道。
“娘别哭啊!”秦以沫踮起脚尖,伸出手抚去她眼旁的泪珠:“荷儿最喜欢的是娘的笑容!”
如你这样的女子应该永远的笑下去才对啊!
如此,七八日过后,秦以沫每日都会早早的来到这里陪伴左香兰,她本是个大人的灵魂,说话做事自是顺畅圆和,即使总是郁郁不乐的左香兰也常常会被女儿娇俏的话语逗得会心一笑。
“荷儿,真的是长大了啊!”左香兰又欣慰又心酸的想到。
女儿在这里却从不提他父亲之事,明显的是怕惹她伤心,要知道往日里这孩子可是最粘她父亲的啊!
“话说:一秀才带书童赶考。途中帽子掉了。书童说:帽子落地(第)了。秀才忙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书童帮秀才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系在秀才头上,然后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娘,娘?您再听荷儿说话吗?”
左香兰回过神来,发现女儿正撅着个小嘴不满的看着她,忙说道:“娘听了,娘听了!”
暗自摇了摇头,秦以沫心想:我可是为了要逗你开心才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的笑话呢!
她抿了抿嘴,对着左相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目光,不禁说道:“既然娘觉得这个笑话不好笑,那荷儿就在给娘讲一个吧!话说有个傻女婿。有一天他岳父要来拜访;父亲刚好要出远门;不放心;所以就教他………”
“夫人”
秦以沫笑话还没讲完,左香兰的大丫鬟春萍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夫人”她脸带薄怒、俯身说道:“东边院里的那个女人来了!”
左香兰身子顿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