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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养夫-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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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磊是个衷心的,红鹃还等着回去做祁福全的小妾。若不然这两人听了祁福珠的话,不定会怎么想呢。

祁磊瞧了红鹃一眼,只见她冲自己抿嘴一笑,说不出那笑是冰冷的还是苦涩的。

马车里的祁福珠又骂了一句重样的,红鹃低声道:“可还有那迷|药,再给五娘子来一颗吧。”

那药一吃就得睡够八个时辰,祁磊道:“若回去大公子看见……”

红娟道:“咱们这是为了能够安全将五娘子带回晋阳。”

祁磊点点头,扯了缰绳才将马停稳,就听两面的山坡传来了震破晚霞的呼喊声,再一抬头,还来不及恐惧,只下意识地赶紧甩着马鞭,想要逃出山坳。

可还在半山坡上的裴七里射马不射人,嗖嗖嗖,十几箭,箭不虚发,射的全是马腿。一眨眼的功夫,射瘫了他们包括马车在内的一大半马匹。

然后紧接着特别想在恩人面前表现的贺榔头和贺铁锤,一人扛着大刀,一人扛着铁锤,和其他几人跑在最前,已经杀到了祁磊的面前。

祁磊带来的二十人,也算是训练有素的,眼看逃不掉了,便纷纷下马,围聚在马车四周,然后从马车上拿出了兵器,人手一样。

山坡上面的裴七里一看,嘿,劫对了。

底下的贺榔头严格按照裴七里排练好的剧本道:“你们是打哪儿来的?”

祁磊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见这些人只围不杀,心说有门,就道:“小人是做皮货生意的,借道于此,还请各位大爷行个方便,小人愿留下所带的所有金银。”

说着,只一个眼神,就有人奉上了一袋金子和几袋银子。

祁家有的是钱,花钱买命,没有一点儿犹豫。

裴七里盘腿坐在巨石上,看着底下的情形。

贺榔头下意识看了看他,只见他没什么表情,就接着演练好的道:“你说这是你们全部的金银,老子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人呢。”

祁磊作揖道:“小的不敢欺骗大爷。”

一旁的贺铁锤歪着脸道:“那你们得脱光了衣裳,让老子好好地搜一搜才行。”

见过打劫的,要命要金银还要姑娘的。没见过打劫的,一上来就脱大老爷们衣裳的。再者,马车里还有两个女人,万一他们连女人的衣裳也脱……

祁磊真快急哭了,哭丧着脸说:“大爷,这真的是全部的了。要有虚言,小人遭天打雷劈。”

贺铁锤道:“算了吧,老天爷哪有空管这些小事情,你要么自己脱,要么爷就亲自动手了,到时候撕坏了你的好衣裳,让你光着腚,你可别说爷是故意的。”

祁磊知道这回八成碰上的不是打劫的,碰上的是耍无赖的啊。

一咬牙冲着后面的兄弟道了一句:“我掩护,你们快带着五娘子往晋阳城去。”

马车是不能用了,只有弃了马车,骑马才好往外突围。

红鹃扶着祁福珠出了马车,这时候的祁福珠也不闹着不回晋阳城了。

那边的祁磊已经和贺铁锤、贺榔头两兄弟交上了手。贺家两兄弟是空有力气,没有技巧的,只会劈、砍、捅、刺,这些简单的招式。

饶是如此,祁磊也并不轻松呢,一边打,一边喘气,还继续发挥着三寸不烂之舌,做最后的努力:“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兄弟莫把事情做绝了才行。”

刚才还叫“大爷”,这会儿就称兄道弟了,贺榔头道:“呸!”

贺铁锤就说:“老子才没有你这种奸猾的兄弟。”

以少胜多,那是打仗运用谋略才有的事情,像这种面对面打群架的,人多的一方要还是输了,那真是一群大棒槌。

裴七里是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为保险起见,一跃而起,又嗖嗖嗖十几箭下去,将祁磊他们剩下的马匹,也都射瘫了。

祁磊欲哭无泪,一不小心,就被贺家兄弟生擒。

后面的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形式,祁磊带来的那二十人也全部被生擒,至于红鹃和祁福珠,根本没有战斗力。

贺铁锤一溜小跑上了山坡,说的是给裴七里汇报战果,其实是装逼表功呢。

裴七里站的又不远,眼睛也不瞎,自然是全都看见的。

他对着贺铁锤耳语几句,那货得得得又跑了下去。

径直跑到了红鹃和祁福珠的面前,拿出了小时候捉虫子吓小姑娘的气势,黑着脸,举着大刀大喝道:“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祁福珠一下子被吓得嘤嘤哭泣,还不如丫头红鹃有胆识。

不过红鹃也够傻的,她说的是:“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们,要不然祁家的大军,一定会荡平了这里。”

裴七里一听,我去,劫了条大鱼!

这就命了贺家兄弟,将他们绑严实了,连眼睛也得蒙着,全部带回驻营地。

而这时候的刘元枫,补充完了体力,翻身上马,正不要命地往这边赶。

☆、第136章 于

眼睛一蒙上,祁福珠吓得已经不会哭了。

祁磊还不死心地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若是金银,直接开个数吧,我写张字条,遣一人回去取。”

贺铁锤对着女人都没好脾气;更何况是他。于是;踢了他一脚道:“真当老子是傻的啊,放一人回去;带了大军来荡平我们;想的美吧你。”

祁磊在心里暗骂着红鹃真会坏事情,嘴上就道:“别听那丫头胡说,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编那些话语;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人的。”

可他说了也白说;裴七里一走近;再也没有人同他搭一句话。

一想到也不知要被绑到哪里;关键眼睛还被蒙着;就连同伴也看不见在哪里,心里各种没底,实在是让人很恐惧。

走了好久,祁磊才镇定心绪,他想只要不被杀,总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裴七里却在那儿想,他们真是祁家的人?

他是没有见过祁福珠本人的,可下意识里觉得那两个女人里就有一个是祁福珠。他特地叫来了前几日目睹这一伙人经过这里的士兵,问明了那时候这伙人中间是否带着两个女子。

士兵很肯定,当时经过这里的只有十几个男人,绝对没有女人的。

裴七里心中有了底,还特地遣了几人穿的厚厚的,值夜班,继续去山坳那边守株待兔。

这个“兔”指的是他们自己的人。要是他推测的不错,邯郸那里一发现祁福珠不见,肯定是要派人追的。

裴七里猜的真很对,快到四更的时候,他派去值夜班的几人回转,还带回了“兔”。

好嘛,真没想到是刘元枫亲自来追击,来就来吧,后头还有十万人,这下可怎么藏呢?

刘元枫也没想过裴七里能截住祁福珠啊。这下,粮草来了,大军后天也能赶到,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就回去吧。

他道:“干脆围城吧。”

裴七里犹豫:“且不说你的十万人马加上我的两万,不过是十二万人,如今的晋阳城搞不好也有十几万的兵,人数上不占优势,围个屁。单只说,会不会破坏长公主的计划?”

这就更不好说了,顺利攻下晋阳城还好,要是攻不下的话,会有很多种可能。无数种变数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俩铁定要倒霉。

刘元枫和裴七里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裴七里道:“估摸着大军后天傍晚才会到,要不然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刘元枫揉了揉困顿的眼睛,表示,嗯,那就商量吧。

******

五更天,晋阳城内。

祁沐风已经出了家门,打马往城门去。

非常时期,这城门校尉真不是人当的。

赵王还在的时候,四个城门,各屯兵五千。祁家掌权,他那大侄子祁福全,昨日又往四个城门各增兵五千。

还笑着跟他说:“叔叔的手下可是有四万人呢。”

就算有四万人又怎么样,每日站在城楼上还是胆战又心惊。

他做了半辈子的纨绔,曾几何时,吃饱了撑得闲着没事的时候,想过自己会怎么死。

想过喝酒喝死,也想过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因着造反而亡。

祁沐风无比怀念着在洛阳的美好时光,更想念他的好友裴天恒。人活一世,好友难寻。唉,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次相见?

一想起裴天恒,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裴金玉,哎哟,我去,脑壳儿疼。

举报她吧,对不起好友,毕竟是好友的侄女。不举报她吧,很可能会害了全家的性命。

真真是难为死人了。

祁沐风唉声又叹气,还想着也不知道老爷子发的是哪门子的神经,突然和赵王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祁家走到了如今不忠不义,还无路可退的地步。

最可气的是,祁福全还因此而沾沾自喜。

说什么祁家的未来是光明的伟大的,他就不信了,祁家能登顶?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反正他是没有这样的野心,他只求……照眼下的情形,他只求晚死几天而已。

祁沐风有一肚子的心事,与一队士兵面对面过去,都没有看清带队的人是谁。

他没有看清不要紧,汤隽可看见他了,当下叫了一句:“祁校尉,请留步。”这是想和他说说结亲的事情。

忙了这几日,终于将军营的事情缕清,这就开始操心他女儿的事情了。

虽然是祁福全口口声声答应过的,可他总是不太放心。

毕竟他女儿也算是再嫁,心理上感觉会低人一等。倒不是怕亲家嫌弃,而是怕他女儿会因此不开心。

汤隽同祁沐风寒暄几句,就直奔主题。

他道:“亲家,你挑好了日子没有?”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出嫁。

祁沐风瞪着他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嘛!什么亲家!什么挑日子!

“汤将军是不是还没有睡醒?”他问的很认真。

太清早的,又这么冷,谁的脾气都不太好。

汤隽抬高了声音道:“你什么意思?”

祁沐风就更糊涂了:“我不知汤将军是何意啊。”

汤隽道:“就是你儿子和我女儿的婚事,怎地,祈将军亲口答应的事情,想抵赖不成?”

祁沐风还算是有理智的,道:“哪个祁将军?是祁沐泽,还是祁福全,你得说清楚。”

汤隽言:“是祁福全,我大兄弟。”好吧,又是亲家又是大兄弟的,貌似辈分有点儿乱了,还是等一等再理清,先解决了眼下的事情。

祁沐风又道:“你女儿是哪个?我儿子又是哪个?你也得说清。”

汤隽也言:“我可打听过了,你就只剩一个幼子没有成婚。至于我女儿是哪个,我老汤就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哩。”

尼玛,他本来就看不上这汤隽,同汤隽做亲家已是不喜,还整个不洁的女子给他儿子,是欺负他胆小怕事,还是欺负他不敢违抗家主的命令。

如今,祁家的家主,说的还是老爷子。可老爷子年纪大了,本来一入冬就身体不行,自打来了晋阳城,更是一病不起。

带领祁家的大任就落在了大房的身上,而他大哥原本就是个不做主的病秧子,现在不止整个晋阳城,就连祁家上下也是听命祁福全的。

祁沐风对他这个侄子,真是咬牙切齿的恨。

若不是他鼓动老爷子将福双许配给赵王,没准儿他女儿现在还活着呢。

关于儿女的婚事问题,祁沐风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件伤心事,如今又平添一件,这还让不让人活下去了

祁沐风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住暴跳的心情,严肃脸道:“我也不瞒你,这事儿我委实不知,这样吧,我先回家问一问去。”

这就调转了方向,连班也不上了,直往家门而去。

汤隽也没闲着,他也跟在后头往祁家去。

他想好了,他女儿同祁沐风儿子的婚事,是行也行,不行还得行。他就不信,祁福全敢临时变卦。若那小子真敢……哼哼,别以为他是软弱好欺的。

一入了祁府的大门,汤隽往南去寻祁福全,祁沐风就往西。

汤隽就知道祁沐风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找祁福全,他那样说,不过是缓兵之计。

汤隽没将祁沐风放在眼里,只一心想着找祁福全要说法去。

是以,也不邀祁沐风同去。

祁沐风自己往自己的小院走去,途中碰见了他二哥,裹着大氅,冻的鼻子发红,还在赏梅花哩。

祁沐风像孩子似的瘪瘪嘴,表示着自己的委屈,对祁沐仁道:“二哥,我觉得大房的人都疯了。为了权势,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不管,先是福双,现在又轮到福临。”

祁沐仁罕见地翻了个大白眼,道:“大房的人又不是现在才疯的,早在洛阳的时候就已经疯魔了。若不是怕留在洛阳,被皇帝剁吧了,我死都不会跟着大房跑来晋阳城的。”

祁沐仁的毕生志愿都是做个名士,可名士得有清白的家世。如今的祁家……唉,不说也罢。

祁沐仁和祈沐风两个,是难兄看看难弟,难弟凝望难兄,相对再无言了。

********

祁家掌权的大房,同二房和三房的分歧越大,对裴金玉就越是有利。

她巴不得他们打起来才好呢。

是以,一听到除夕来报的祁家消息,裴金玉就吩咐裴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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