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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养夫-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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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还站了十几名的随从呢。

听说代王一向是这样的,就是进宫身边还带着不少的人呢。今日一见,果然和传言一样。

高秉光没有任何怀疑,笑道:“代王一定是听错了。”

代王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说:“你又不是我的耳朵,怎知我到底有没有听错呢!”

转而就高声喝了一句:“来呀,高氏父子犯下了欺君之罪,还不快将他们拿下,交由皇上处置。”

代王身后的随从一个都没有动,却见从宫门里跑出了一队精兵。

高氏父子定睛一看,带队的是武陵七子中的程八骏。

高秉光和高若凡若这时候还不明白这是提前埋伏好的,那就真是棒槌了。

高若凡仗着武艺高强,一边躲避,还一边喝骂:“大胆,你们究竟是奉了谁的旨意?”

高秉光道:“这时候说这些无用的,咱们还是赶紧杀出去,只要保住了性命,单此一件事情裴天舒就死定!”

都到了生死关头,还想着怎么害人。代王表示,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高氏父子在随从的掩护下爬上了马,准备奔命而去。

代王拿出了随身的弓箭,第一箭射中了高秉光的马腿,第二箭就直射进了他的后心。

高若凡痛呼出声:“爹……”

代王道:“和你爹一块儿去吧!”一挥手,身后的十数名随从一齐搭弓射箭,目标就只是高若凡一个人。

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高氏父子被射成了刺猬,到死都不明白裴天舒怎么会这么胆大,居然敢在宫门口设下埋伏。

就是代王初听到这样的计策,也很是惊心。这得买通皇帝身边的太监,还得买通看守宫门的兵丁。不仅如此,速战速决,还得保证中间不会出现差池哩。

可裴天舒说的很肯定,只要照他说的办,保准不会出事情。

代王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怎么保险呢,这就自己虐了自己一把——嗯,就是划破了胳膊,来了场苦肉计。

代王带着伤见了皇帝。

皇帝惊问:“你怎么负伤的?”

代王这就将在宫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重新编排过的,还特地带了证人过来,就是看守宫门的兵丁。

到了皇帝的耳里,事情就简化成了这样的。

代王出宫之时,偶遇高氏父子,听见高若凡叫了高秉光一声“爹”,这就不停地刨根问底。

两边起了冲突,代王中了一刀,很生气。

结果……结果高氏父子就变成刺猬了。

几个兵丁在代王叙述完了事情,一致表示,听见了高若凡叫高秉光“爹”,然后又一致证明先动手的就是高若凡。

代王就又说话了:“皇上,他们犯了欺君之罪。”

皇帝叹口气道:“就是哩。”像这种隐瞒私生子的事情,怎么说呢,要是皇帝非不愿意追究的话,就是无伤大雅的。

可现在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总不能说,代王杀的不对。且不说代王受伤在前,哪怕代王毫发无损,他也不能将其怎么样呢!

皇帝又叹了口气,对一旁的忠义王道:“我本想叫他二人进宫讨论一下军情,没想到……”唉,没想到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大臣哩。

皇帝本来就很窝心,没人用啊,这下就更窝心了。

偏偏这时候,裴天舒“正义感”爆棚,说了代王一句:“就算他二人犯了欺君之罪,代王也不能将他们杀死呀!”

代王翻了翻眼睛,道:“我已经将人杀了,怎地?”

裴天舒又道:“代王,这事不是这样办的。”

代王还是道:“已经这样办了,怎地?”

皇帝只觉头疼无比,挥挥手道:“忠义王息怒,阿錾他心地至纯,鲁莽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此事确实是高秉光和高若凡不对哩。”

都到了这步田地,也就只有这样办了。皇帝一道圣旨下去,将高氏父子的欺君之罪定了性。皇帝多少还是有些惋惜这二人的,这就免了连坐之刑,放过了高府的其他人。

高再婵看见高秉光刺猬般的身体之时,这时候的高秉光早已经凉透了气。

林枞还下意识地捂了捂她的眼睛,却被她一把拍掉,就听她道了一句:“好了,我娘保佑,终于轻省了。”

正文 第127章 于

兵贵神速,这是裴天舒和裴金玉一致认同的。

饶是如此;当高氏父子挂了的消息传到邯郸的时候;裴金玉还是愣了片刻;想着书信上面淡淡一句告知的后头暗藏了多少的血雨腥风;忍不住说了句:“真是……太快了。”

她还在洛阳的时候;就是不见她爹有所行动。她才走;那边立马就搞定;这么看来,她爹一定是故意不想让她参与。

裴金玉准备给她爹写封信,揭露一下她爹的“险恶”用心。

信还没有写完;刘通就来了。他一句话都不说;先是闷哼了一声;又像驴拉磨似的转了几圈;然后一脸的怨妇表情,径直坐在那里。

刘通很心塞。

还不是因着刘元枫一听见祁福珠投诚的消息,谁也拦不住他,突破了层层障碍,同她见了面嘛!

且,不止见了一回,几乎天天都要来见一见祁福珠呢。

刘元枫似乎是到了叛逆期,越是他爹不让他干的事情,他越是干的特别起劲,还风雨无阻的。比如,前夜下了场暴雪,昨日刘元枫还是一大早就来了这里。

裴金玉自然知道刘通为什么生气,可气就气呗,管她什么事呢。别说是他了,就是她爹生气的时候,她也没有低声下气地哄一哄呢。

刘通折腾了半天,仍旧没引起裴金玉的注意,不肯甘心,这就闷声闷气地道了一句:“唉,家门不幸。”

再一瞅裴金玉,她还在那儿写信哩。

被人忽视的很彻底,刘通好想抓狂啊,干脆道:“长公主,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凉拌。

裴金玉给她爹的信终于写完了,想了想,又在后头加了几句:平乱大将军的头衔实在是不适合诚信伯,平乱平乱,平的不止有国贼,家贼也应当能平才是。伯爷是个管不住儿子的,要不让夫人也来吧。管一管儿子,也顺便压一压伯爷的火气。

遇见点儿小事情,就天天来烦她,把伯夫人接过来,让伯夫人将一大一小全领走管教去。

裴金玉吹干了墨迹,将信折好,放进了双鲤信封里,这才将刘通望定。想说点儿什么,可有些话不好出口呢。

长公主的眼神波澜无惊,就是太过平静才有点儿吓人哩。

刘通的脑海里有三个问题:长公主是不是要生气?会骂他吗?还是一生气将祁福珠给咔擦了?

要是最后一种可能,就实在太好了哩。刘通想问,可不敢轻易出声,毕竟他的年纪都这么老了,万一被个女儿辈的小姑娘骂,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

裴金玉的心里也有三个疑问:刘通知不知道他儿子和祁福珠谈了什么?肖氏要是知道祁福珠的事情会有什么反应?要不要把刘彩也一块儿接来呢?

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里。

裴金玉越是没有表情,可怜刘通就越是心惊。

也不质问了,随便说了一句:“那什么,我到后面看看去。”

裴金玉没有反对,心说,说不定这会他儿子又来了呢,少不了又是混战一场哩。

对于祁福珠的用心,裴金玉是明白的,姑娘家家的还不是想让自己有个如意郎君。

关键她不明白的就是刘元枫的心思,且不能按常理推论,只因这货的思维极具跳跃性,弄不好连他娘也摸不准呢。

就为了弄清楚刘元枫的意图,昨日裴金玉嘱托了谭中秀一件事情。

为啥不选裴宝?

刘元枫不止和他爹闹翻了,和裴宝、七里也都闹翻了呢,一见他俩就没有好语气,怒斥一声“叛徒”,没有动手还算好的。

是以,套话这个无比光荣又伟大的任务,就落在了谭中秀的肩膀上了。

一开始谭中秀还不愿意,自己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说死活不会出卖好兄弟。

裴金玉就是“呵呵”笑了两声,还没翻眼睛,他又道:“当然,为了小师妹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别说是出卖兄弟了。”

裴金玉啼笑皆非,闹不懂了,她爹也没有给武陵七子上过几天课,怎么他们都和她爹一样是个没节操的呢?

那节操真真是碎了一地啊。

谭中秀这就领了命,信誓旦旦地跟裴金玉保证:“只要我出马,绝对不会出错的。”

他怕刘元枫有所觉察,还另辟了一条捷径,当时就拿了盒自制香粉,让人给祁福珠送了去。

他头一个师父可是有名的妇科圣手,不止主治妇科的各种疑难杂症,还擅长做药膳做补品做香膏做香粉等等,总之是一个会让女人从内美到外的神医。

他学了个皮毛,所有的技艺里唯独药膳和香粉做的最棒。虽说裴小七也是擅长这些的,搁不住人家辈分高,没人敢劳累到他老人家。是以,向谭中秀这个小年轻讨香粉的大姑娘小媳妇多了海去了。

他主动送给祁福珠一盒,可不算是私相授受哦。

也不怪谭中秀想的多,主要是连他也不懂刘元枫的心。万一这要真是兄弟瞧上的女人,不能让兄弟多心不是!

******

其实刘元枫也是个知道规矩的,他的规矩弄得裴金玉都很头疼。

他每回来见祁福珠的时候,并不敢一个人单独过来,总带着一队他手下的兵。据说,两个人大冷的天都是站在院子说话的,旁边还围着十几个身背大刀,面无表情的士兵。

这环境……

也就是因着这环境,才使得旁人无法靠近。

想探听点儿消息,还得谭中秀出马。

刘元枫今日来的路上,将好撞见了谭中秀,恰好他又道了一句:“也不知我让人送给祁姑娘的香粉,她合用不合用呢?”

刘元枫就道:“那你就亲自去问问吧,正好我也要去哩。”

谭中秀轻易如了意。

获知了刘元枫和祁福珠的谈话内容,稍一联想,惊讶地合不上嘴巴。

一出了祁福珠住的小院,谭中秀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刘元枫:“你问那么多晋阳内的布防,想做什么事情?”

刘元枫瞥他一眼,说的很正经:“正好今天你过来了,我也就不用特地跟长公主禀明,你代为转告一声,就说我要去晋阳一趟。”

谭中秀从这话中听出来了潜在意思,敢情他自己认为很精心地布了场局,竟被刘元枫一眼就识破了呢。

武陵七子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谁的心眼是怎么样的,还真是互相了解的很清。

谭中秀也没有不好意思,直接说:“长公主要是不允呢?”

刘元枫一翻眼睛,“反正我是要去的。”

“反了你了。”刘通从廊角那里走了过来,听这语气,肯定是偷听了很久哩。

刘元枫对他爹偷听的行为极其不耻,要换了是旁人,说不定还会啐上一口。

不过,这不是旁人,是亲爹哩。

他闷声道:“平乱大将军有大路不走,怎么专走小路呢!”

自打上次被他爹打了之后,他就没再叫过一声“爹。”

刘通一看他不恭不敬的表情,和充满了讥讽的话语,眼睛一闭,一捂脑袋,哎哟,脑壳儿疼。

刘元枫就又道:“要没什么事情,末将就告辞了。”

一转身,一甩衣襟,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如果没有他爹踹他的那一脚的话。

刘通一脚就踹在了刘元枫的屁股上,赶得比较巧,刘元枫的脚下正是几步台阶。

这就……咕咚……砰!

谭中秀“哎哟”了一声,就跟给刘元枫配音似的,紧接着捂了捂眼睛,根本不忍直视啊。

刘元枫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拂掉了挂在嘴边的几根草,嚎了一句:“刘通,你真不是我亲爹啊。”

谭中秀心说,你说的不算,得去问你娘哩。

刘通一听此话,比他儿子还气急,拔|了腰间的大刀。

谭中秀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敢情伯爷比他爹还凶残呢,他爹揍他的时候,了不起就是拿竹棍哩。这位好,要开砍吗?

他赶紧道:“停。”

他指着刘元枫道:“儿子不像儿子,哪有儿子直呼爹的名讳的。”

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握着大刀的刘通:“爹也不像爹,虎毒还不食子哩。”

最后摊摊手一总结:“你们俩人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将军,我是管不了的。但,总有人能治的了你们。”

于是,谭中秀就拽着他二人,来找裴金玉了。

裴金玉一看这架势,乖乖,她就是让谭中秀套个话,他怎么将这俩人捉来了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一父和一子。

究其原因,这可能是阳刚之气太足,到一块儿,不是父冲到了子,就是子冲到了父,不好解决啊。

哎哟,裴金玉一看刘家父子,各摆出了一副好似“有杀父之仇”的表情,就忍不住头疼哩。

*******

遥远的洛阳城,皇帝坐在乾元殿里,也好头疼呀。

可下头的肖宰相像是没有瞧见他苦楚的神情,嘴巴一张一合,越说越起劲。

“要不是先帝太过宠信赵王,给了他那么多的封地,赵王就是想反,也没有门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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