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我说,这食堂的凶残度简直快赶上日本731部队了。
牛肉面吃完了,我起身,边走进医院电梯,边回思着早上的那个梦。
弗洛伊德大叔说,梦,并不是空穴来风,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荒谬的。
可我做的梦,却从来都是荒谬的。
比如今早的六个病患脱裤子,比如天上掉下的金元宝砸在我头上时却变成了黄灿灿的屎,再比如说温抚寞突然从美国回来敲我家的门,说寒食色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打住打住!
怎么又想起他了?
我闭上眼,疯狂地摇头,忘记忘记忘记,快点把他给我忘记!
一直摇了半分多钟,我才停下来。
睁眼,竟发现电梯中的人全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深深吸口气,轻声解释道:“没错,我在嗨药。”
说完,打开电梯,留下倒地不起的众人,快速走了出去。
来到诊室中,换上白大褂,整理好桌子,开始翻阅新一期的《知音》。
刚看完一篇文章,今天第一位病人来了。
是一位大叔,四十岁左右,头顶中央的一圈已经成为了地中海,只能采取地方支持中央的原则,用旁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盖住那鲜红色的头皮。
而陪伴着他的那位“一脸关切”的中年妇女,估计就是大叔的老婆。
我问:“哪里不舒服?”
这大叔估计是见过世面的,对我女性的身份毫不在意,大喇喇地一指,道:“下面不舒服。”
这不废话嘛,来这里的男的哪个不是下面不舒服,难不成你牙疼还来找我了?我汗,只得继续深入:“具体有哪些症状啊?”
大叔想了想,道:“痒,还长了些小东西。”
我指指旁边的屏风:“到里面去,我检查一下。”
他依言照做,跟着我来到屏风后,褪下了裤子。
我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张口,说出了那四个字的病名。
医院年度大戏
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鲁莽了:这大叔铁定是背着老婆出去乱搞才会染上的病。我这么诚实地一说,大婶听见了,还不立马引起家庭矛盾啊。
果然,那大婶先是双眼睁大,呈现惊愕状态,接着脸上闪过茫然,疑惑,恍悟,回忆,确信,愤恨,伤心,痛苦,绝望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表情,接着,她猛地扑到大叔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嚎啕大哭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接着便是把大叔的衣服当卫生纸,眼泪鼻涕口水之类地全往上面抹,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大婶,你果然是环保的好榜样。
倒不是我淡定,主要是这种事情还挺常发生的,妻子陪丈夫来看病,结果发现丈夫因为不忠得了不该得的病。一般都是大哭大闹,要杀要剐,当场离婚的也有。
对此,我早习以为常,也就不再惊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开好药单,正准备将他们送走,却忽然听见大婶哭喊出一句:“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姐夫!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出去找别的女人!”
“哐当”一声,我倒在了地上,手脚抽搐半响。
姐夫?
原来是小姨子和姐夫偷情,但姐夫胃口太大,还继续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
我奋力地抓住椅子角,站了起来,拿起笔纸,准备将这个故事卖给《知音》杂志。
一个字一块钱啊,我随随便便写个六千字,也够吃三年的牛肉面了。
人家小学三年级还在读《格林童话》,我寒食色那时就开始读老妈从单位图书馆借回来的《知音》了。
这么多年来,本人对《知音》的感情那可叫一个深沉啊。里面的那些离奇曲折的故事,那些雷死人不偿命的人物,次次都能成功地将我击打得卷发变直,直发变卷,直接省掉了去理发店挨宰,多省钱。
而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是,在描写杀人案件时,作者们不仅能将杀人犯的心理揣摩地一清二楚,就像自己在案发现场一样,而且还奇迹般地知晓了已经死去的被害者生命最后一刻的心理活动,简直是通灵。
废话少说,赶紧构思题目。
人家《知音》文章的标题一向是无比的优雅加冷艳,那是绝对的先声夺人,所以我一定不能马虎。
《姐夫变情人,情人找情人--一对亲生姐妹与男子的爱恨纠葛》
终于想出了一个题目,正在继续思考,那对大叔大婶开始对话了。
大婶说:“你还骗我,那个女人最近也查出了这种病,你们肯定是上过床了!”
大叔说:“我没有!”
大婶说:“我不信,那次你们明明在一个旅馆中待了一晚!”
大叔说:“那次我在房间里只是和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大婶说:“你都没有跟我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为什么你要跟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大叔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吐,肚里的牛肉面值六块五毛呢。我深深吸口气,将想到的第二个题目写下。
《悲惨的轮回--我品尝到了姐姐吃过的苦果》
那边厢,大叔大婶还在争执着。
大婶说:“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骗我!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没想到,一向温柔可人的你,居然如此无情,如此残酷,如此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 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 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 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接着“啪”的一声,大叔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我手指颤抖着,将想到的第三个题目写下。
《我那抛弃妻儿的姐夫啊,为何你要背着小姨子我偷情》
正当我窃以为局势趋于白热化时,老天又不要命地加了一把热火。
一个中年妇女忽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一把抓起大叔的衣领,高高抬起手,左右开弓,“劈里啪啦”一口气打了十多下,将大叔本来就龌龊的脸扇得跟猪头一样肿。
大婶先是一怔,接着连忙“咚”的一声跪下,拉住中年妇女的衣服,求饶道:“姐姐,不要打姐夫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但我也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啊!”
oh ̄ ̄ ̄ ̄ ̄ ̄ ̄my ̄ ̄ ̄ ̄ ̄ ̄ ̄ ̄ ̄ ̄god ̄ ̄ ̄ ̄ ̄ ̄ ̄ ̄ ̄ ̄ ̄ ̄!
我心中顿时浮现出friends里面janice的经典台词。
我们的姐姐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现了。
大婶的姐姐一脚将妹妹踹开,怒道:“老娘十年前就知道你们搞在一起了,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柔弱的第三者大婶顿时化为一颗球,咕噜咕噜地被踹到角落中去躺着。
接着,我们如女屠夫般厉害的大婶姐姐再接再厉,将袖子抡起,狠命向自己丈夫的脸颊不停地揍去。
她的拳法,结合了《唐伯虎点秋香》中周星星使用的“还我漂漂拳”,以及《圣斗士星矢》中永远打不死的小强星矢的“天马流星拳”,因此威力十足,大叔被彻底地打成了猪头,就连大叔的妈妈都认不出他了。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嗖”的一声从我眼前飘过,再“咚”的一声跪在大婶的姐姐脚下,又“扑”的一声抱住了其大腿。
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
我这才抹去一头冷汗,这孩子,真是的,大白天装鬼,吓得姐姐我尿意膨胀。
刚收缩了下膀胱,这孩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真的洒了两三滴出来。
他说:“妈,我和爸之间,是你情我愿的!”
我头开始发晕,并且也出现尔康上身的状况,开始不停煽鼻孔。
我晕了,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华丽丽地晕了。看见那对偷情的小姨子和姐夫,我晕。看见这对“情投意合”的父子,我晕。看见大叔那猪头般的却可以吸引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脸,我更晕。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开始在乱飙,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不行了,不行了,看来等这一出戏完结时,必须要去照个脑部CT。
大婶的姐姐怒发冲冠,掐着大叔的脖子,嘶声道:“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还要跟儿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被你感染得菊花残了!”
一阵焦雷打下,我仿佛看见杨子哥哥拿剑指着天,大喊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往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菊花残?菊花残?菊花残?!!
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哦呜哦呜嗷嗷!!我在心中一声狼嚎。
《菊花残--一段亲生父子之间的旷世畸恋》
《爱小姨子还是爱儿子?一个地中海大叔的艰难选择》
《我那猥琐花心的爹爹啊,儿子的菊花为您打开》
《知音》啊,你不用我的稿子,全国的腐女都不会原谅你的!
情节更加丰富,添添加加之下,我绝对可以凑到两万字,稿费够吃十年的牛肉面拉!!!
说做就做,我开始低头写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三条母狼爪下的小正太
但为了让大家清楚,还是简单介绍下后来的情况吧:大婶的姐姐拿起我的手术刀,开始追杀大叔,说是要把他的罪恶之根给剁下来。大叔被吓得在医院走廊上飞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如魔似幻,风中凌乱。
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对论,马上就要穿越时空和汉武帝一起到断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们院长站在办公室前,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的妈诶,勒个娃儿,跑得楞个快,勒要是参加了去年的奥运会,绝对能跑赢博尔特那个黑不溜秋的崽儿撒。”
接着,我们医院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那四个人逐渐缩小,缩小,成为颤抖的一小点,及至消失。
我,心中,无限,惘然。
多难得的好戏啊,就这么落幕了,哎。
完毕之后,开始继续工作,一个妈妈陪着自己十四五岁的儿子走了进来,说儿子要割包*皮。
我懒懒地抬眼,当看见那儿子时,眼睛顿时“嗖嗖”地发出精光,那亮度,和奥特曼发出的眼光线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皮肤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还微微垂头,躲在妈妈身后,一副娇羞摸样。
我顿时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淫魔落九天。
“医生?你没事吧?”那位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寒食色是谁啊,马上将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将眼睛移开,摆出专业姿态,道:“哦,现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计是发现了我的邪恶本质,羞涩地对他母亲耳语道:“妈,换个男医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们这间医院什么不多,就是GAY多,与其被那些个大灰狼给蹂躏,你还不如便宜了我这条大母狼呢。
那位妈妈安慰道:“别怕,女医生细心,耐心,动作也温柔,绝对没事。”
我眼底闪过一丝淫光,这位妈妈,这可是你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气咯。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