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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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酒后乱性中
算了,今天是邀请他家的小抚寞来我家,也就是我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日子,寒食色忍。
无意间低头一看,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
躺下之后,胸前的两堆脂肪就往两边腋下流动,我华丽丽的B罩杯居然成为了平坦坦的一片。
温抚寞的胸像被蚊子咬过,我的胸像被毒蚊子咬过,比他稍微肿一点。
虽然那时张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还没有出来,但我已经深刻懂得了乳沟挤一挤就可以出来的道理,便用手臂努力地把那两堆脂肪给挤到中间去。
接着,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对着温抚寞僵硬地抛个媚眼,意思就是,亲爱的,现在你可以来上了。
但温抚寞却微皱眉头,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彻底倒了,大叫道,温抚寞,你现在应该注意的,是我胸前这两个白嫩嫩的馒头,看见它们,你应该像饿狼一样,眼睛冒着绿光,猛地冲上来,将脸埋在我的胸前,狠狠地啃噬啊!
温抚寞笑了,而且那个笑容,溢满了浓浓的感情,他只轻声说了一个字,好。
接着,饿狼就开始扑食了。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胸前的蓓蕾,轻而柔,并用那森森白牙,试探性地撕咬着。
我的胸前,感觉到了湿润,还有潮热,灼烫全身。
我的爹啊,这滋味比刚才还要销魂!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颤粟,开始紧缩,那种感觉,带点难受,带点陌生,另外,小声地说,还带着点渴望。
他的舌头,开始在我那像被毒蚊子咬了的包上转圈圈。
至此,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啊。
我紧紧咬住唇,尽力安抚着体内那股暗藏的浪潮,可随着温抚寞的撩拨,我的努力开始渐渐失去功效。
我的手,开始抓栏杆,撕床单,最终,我搂住了温抚寞的脖子,想从中找到一种依附。
他的唇,在我身体的各个角落徜徉,点燃我体内隐忍的火花。
那难耐的情欲滋味,让我的手指深陷入他背部的皮肤。
尽管开着空调,但我们两人全身都遍布着一层薄汗。
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潜入屋中,慵懒的金色的光,照在我们身上。
迷乱的阳光,湿润的薄汗,青涩的喘息,切切种种,凝结成最坚固的回忆。
欲*望的滋味,在我们之间蔓延,让稚嫩的意志力全线崩溃。
我紧紧地抓着温抚寞,挺起身子,想要索取更多。
而温抚寞,也到达迷乱边缘,他用尽全力,想要将我融入他的体内。
他那白净的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慢慢掀下我的内裤。
我支起身子,配合着他,一起将那最后的障碍给褪下。
此刻,我的下身,已是一片冰凉。
我紧紧闭上眼睛,绷紧身子,开始迎接那最重要的时刻。
但是,许久许久,在我身上的温抚寞都没有反应了。
我疑惑地睁眼,却看见温抚寞眼中情*欲的迷雾已经慢慢消失。
他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下来,道,食色,我不能做。
我埋头捶打着床,老泪纵横。
一定是内裤惹的祸。
我疯了,居然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穿这种粉红色,前面印着hello kitty,后面还有个小尾巴的小内内,这么幼稚,温抚寞有心情做才怪!
温抚寞却道,不是的,不关内裤的事情。
我这才停了下来,询问地看着他。
温抚寞叹口气,道,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今天没有准备。
隔了三秒,我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套套的问题。
我大大松口气,想说没关系,我这有,但又觉得不够矜持,这样不好,不好。
于是,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道,哎,就是啊,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他拿着被子把我裹住,紧紧抱着,将那灼热的欲*望慢慢舒缓下去。
我清清嗓子,道,反正没事,我们就来看本书吧。
说着,便打开旁边的床头柜抽屉--老爸买的杜蕾斯就乖乖地躺在里面。
我很做作地咦了一声,接着道,哎呀,这是什么东西?人家怎么没有看见过呢?
睹此情状,温抚寞脸上是一片了然,他看着我,眼中带笑,道,我也没见过,可能是气球吧,你吹吹看呢。
臭小子,居然在装纯的我面前装纯,故意破我的功。
算了,欲火焚身,没时间和他兜圈子,我恢复了彪悍本色,将那几盒杜蕾斯放在他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时间不多,快选择一种口味,草莓,香蕉还是香橙?
他低头,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掩饰笑意。
那碎发,微微散落在额前,黑色的发,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给人极深的视觉刺激。
那完美的侧脸,每一根线条都透着柔和,此刻的他,有着冰的容颜,但却没有冷的距离。
我那个口水直下三千尺啊。
忙捅捅他,道,快选啊,傻笑什么?
温抚寞道,要选也是你选。
我纳闷了,问为什么。
他声音中夹杂着暧昧,说,我只是戴,而要“吃”它们的人是你啊。
这话像是一道天雷把我劈中,我痛心得使劲捶胸。
我那冰清玉洁的温抚寞啊,就这么被我给教成这么猥琐了,叫我情何以堪啊?
算了,反正思想都已经被我给玷污了,那我就坏人做到底,把他的身子也一并弄脏了吧。
说完,我选择了比较应景的香蕉味,递给他,催促道,快点,快点,再晚我的蓬门就不开了。
当然,我寒食色还是有一点女性的矜持的,于是,便没有偷看小抚寞穿雨衣的过程,乖乖地躺下,闭上眼,等待着。
小抚寞啊,你别着急,以后多的是时间见姐姐。
正想着,温抚寞清新的气息又萦绕在我的鼻端。
我的心脏,像联欢会上玩击鼓传花时打的那个鼓,咚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我不敢睁眼,只是忐忑而激动地感受着温抚寞的爱抚以及亲吻。
此刻的我们,都是赤裸的,像两个婴儿,正要失去圣洁,迈向繁华,走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温抚寞的唇,重新在我的皮肤上流连,每一次亲吻都会点燃一点火星,最终,汇集成燎原大火,焚烧我所有的理智。
我在黑暗之中,牢牢地环抱着他的颈脖,环抱着那波涛汹涌的欲海中唯一的浮木。
两具赤裸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汗珠,在慵懒的阳光下反射着金色的光。
细长的手脚,相互纠缠,青涩的拥吻,不吝啬地给予,滚烫的肌肤,彼此贴紧。
终于,在一阵清晰的刺痛中,我和温抚寞,互相得到了彼此。
因为痛,因为欣喜,因为切切种种,我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
眼前的世界,是迷乱。
迷乱在这个夏日的午后……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回过神来,才发觉眼睛有些涩涩的刺痛。
因为阳光,或者其他。
心思恍惚,只是想就这么坐下去。
但那敲门声却持续着,不轻不重不频繁,却一直持续着,那种闲适,很熟悉,并且,很讨打。
无奈之下,我只得起身。
打开门,我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开始不断地揉着眼睛,做眼保健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换只眼睛继续做。
“放心,并不是幻觉,就是我本人。”门前的盛狐狸开口了。
我看着他,眼神戒备:“你来干什么?”
“看看你。”他边轻描淡写地说着,边走进我的屋子。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服,道:“我好像没准许你进来吧。”
“但你也没说不可以进来。”他嘴角噙着一丝暗暗的笑。
“我现在说了。”我指指门口,希望他能自觉离开。
但狐狸的脸虽小,脸皮却厚,他眼睛习惯性地半眯,更显奸佞,果然,还有那么一点点俊美。
“但我已经进来了。”他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无可奈何。
只能随他的便,今天,确实没心情吵架。
于是,我在落地窗前坐下,没再理会他,继续喝着啤酒。
盛狐狸也在我身边坐下。
我偷偷地打量着他。
柴柴说得没错,这个盛狐狸和温抚寞确实都是同样的类型,清秀白净。
但盛悠杰的眼睛,却在清秀中带着狡黠妖魅,整个人的气质和温抚寞也是南辕北辙。
但当他安静地熟睡时,收敛了妖,释放了秀,确实和温抚寞很像。
也难怪我会错认。
我正暗自怔忪,却听见他问道:“为什么今早看见我就跑?”
我问:“需要我说实话吗?”
“是的。”他道。
“因为,”我看着窗外略带朦胧的阳光,轻声道:“当时你眼里有一大粒眼屎,好恶心。”
闻言,他既不羞又不恼,只道:“继续。”
“继续什么?”我问。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非常沉静:“继续说,直到你说实话为止。”
我最讨厌与最害怕的,就是他这种眼神,仿佛什么都知道,而我心中的那个秘密,是禁不起试探的。
于是,我口气有些硬了:“你中午饭吃多了吗?”
“没有。”他坐在地板上,双手撑在身后。
他穿着衬衣,米色的格子,半带悠闲,半带成熟,风吹起,衬衣下摆翻起一个角,隐约露出了那平坦的腹部。
还挺……诱人的。
盛狐狸的性格,就和他的外貌一样,秀与媚的结合,让人琢磨不透。
掐狐狸的屁股
回过神来,我唤他:“盛悠杰。”
“嗯?”他轻飘飘地看我一眼。
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好像是敌人吧。”
他轻笑:“我不这么认为。”
接着,在我微诧之际,他继续说道:“要当我的敌人,你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没有搭腔,只是看着地板上的啤酒瓶,在阳光下,那些玻璃折射出朦胧的亮。
他问:“你在想什么?”
我缓缓说道:“我在研究该怎么把这个啤酒瓶塞进你后面。”
他不急不燥地回道:“其实,你前面也可以塞。”
我鄙夷:“你猥琐。”
他微笑:“彼此彼此。”
我没心情和他玩游戏,便直接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也坦白,道:“因为我忽然发现,医院里没有你和我作对,还挺寂寞的。”
我诚实地告诉他:“其实,你的这种情况有个学名,叫犯贱。”
他照旧不恼,只道:“休息完了,下午就去上班吧。”
我当然不干,但借口也是冠冕堂皇:“不行,我喝醉了,等会把病人的重要部位给切割下来,成为司马迁怎么办?”
话说,司马迁大叔也是位很可怜的人啊。
当初就是因为直言而被汉武帝治罪,受了宫刑,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不堪承受的生命之重。
谁知,在千年之后,他的耻辱还时常在高中生作文中被提及。
他受了宫刑,却依旧坚持着完成了史记这一历史巨著的事情,几乎成为作文中的万能句子。
其他在高中生作文中出场频率高的人,例如李白,那是豪放不羁的潇洒,例如陶渊明,那是采菊东篱下的写意,就算是霸王项羽,即使是自刎,那也是乌江边的悲壮主义,更何况,人家还会被偶尔歌颂下与老婆虞姬堪比偶像剧的凄美爱情。
可司马迁同学,却次次被提及成为了太监样的男人,实在有些不是滋味。
更何况,还有些同学偶尔灵感到了,将他的事迹写成玄幻小说,例如:“尽管司马迁多次遭受宫刑,但他忍受住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写出了伟大的《史记》。”
看看,一次又一次,真把人司马迁大叔的下面当成雨后春笋了?
盛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呢?他状似好心地说道:“没事,今天手术的事情交给我,你在旁边待着就好。”
我拒绝,态度坚定:“我还是不能回去。”
他问:“为什么?”
我叹口气,道:“每次看见你,我都有种想吐的感觉,再加上今天喝多了,再坐在你对面,那不是很危险?”
他笑得云淡风轻:“没事,习惯就好了。”
接着,他的话中带着点意味深长:“你总要习惯的不是吗?”
我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阵敲门声。
看来,今天我家还真热闹。
我起身,边猜测着来人是谁,边打开门。
当当当当当,谜底揭晓。
是一位陌生人。
男人。
强壮的男人。
身材魁梧,估计那胳膊有我小腿粗。
高鼻阔口,浓眉大眼,国字脸,英气勃勃,相貌堂堂,很是威武,颇为粗犷。
没错,就像是《天龙八部》中的萧峰走了出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