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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配是无辜的-第5章

小说: 女配是无辜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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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晴倒抽一口冷气,在她看来南宫洛洛远比采花贼更可怕,采花贼只要贞操,南宫洛洛要的可是命啊!

“师叔?”

听到流萤的声音,薛晴才回过神,流萤和店小二正站在梯的半高处等着她呢。流萤不认得南宫家的祖传墨玉,除了江湖上还活着的几个老油条,这些后起之秀大概连南宫家的名号都来不及听闻,以薛晴的年纪也不该知道,那,还是假装不知道好了。

薛晴快走两步追上去,跟着店小二去了自己订下的房间,橡木门上糊着浆纸窗,宽敞的房间里放着一张雕花围帘的大床,应该是特意安排给夫妻的房间,流萤和薛晴之间虽是师叔侄称呼,年轻男女既同房而住,也难怪店小二不纯洁地自作主张了。

房里放几张床薛晴倒无所谓,这一晚又是采花贼又是南宫洛洛的,她没指望睡上安稳觉,随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点,就在她满意地让流萤给店小二小费的时候,住在她隔壁的邻居恰巧从房里出来,礼貌性地对她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薛晴回以尴尬的笑容,她的邻居衣着体面,相貌平凡,温文有礼,带有微弱的奇异甜气,她的邻居居然是采花贼……好,今晚她不打算睡觉了。

等店小二喜滋滋地拿着赏钱走了,薛晴在纸糊的门窗上捅了个食指大小的洞,一般偷窥都捅别人家的房门,像她这样捅自己门的还是少的,果然是穿越女不走寻常路。

“师叔,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有我守着,不必担忧。”转眼间,流萤已经帮薛晴铺好了床。薛晴一屁股坐到床上,床铺得不错,软硬适中,和灵禹派服侍薛晴的女弟子技术水平一样高,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求包养会暖床,流萤好样的,你有这资本。

“我不睡,我要看隔壁那个能闹出什么花样来。”薛晴说,要单是区区一个采花贼,她当然放心让流萤守着,自己呼呼大睡去,棘手的不是菊花贼,而是南宫洛洛,小说中确实有一段剧情是南宫洛洛遭遇采花贼被阎溟英雄救美的戏码,可地点绝不在这个什么乌镇,时间也不是这个时间,而且采花贼事件只是南宫洛洛和阎溟感情升华的对手戏,没有薛晴的戏份,以上都是薛晴安慰自己不用换客栈的理由,最后一个理由是钱都花了不能白花,薛晴决定依旧住在这里不换了!

“师叔,你从刚才开始就神色古怪,怎么了?”流萤关切地问,他不觉得自己的师叔会被区区采花贼吓住,一定有其他他没留意到的事。

“我?神色古怪?”薛晴连忙用手在脸上揉了一遍,难不成自己不经意间在流萤铺床的时候发出了怪笑?

“师叔,自你走火入魔后醒来就变得……不一样。”

一个二十一世纪脱团入党的三好女青年怎么可能和古言小说中的阴狠女配相同,纵使她阅遍港台武侠剧,纵使她熟读古言高H文,她还是她,会在考试前拜遍周围寺庙的薛晴,不是女侠。她没打算跟流萤解释,首先古人未必明白什么叫期末考试,其次,这里又不是灵异小说,身体是货真价实的薛晴,只要她一口咬定,谁敢说她是恶灵附体不成?干嘛还要费劲把水搅得更混呢。

“再固执的人也总有改变的时候,从小到大,你也总有改变的时候。”薛晴语重心长地对流萤说。

流萤垂下眼眸,声音轻飘飘的:“我,从未变过。”

薛晴略微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流萤的设定是机械地听从薛晴的一切吩咐,他的形象是多么鲜明又多单薄啊,提到流萤,薛晴马上可以用“唯晴是从”四个字总结他的一生,更多的就想不出来了,他只是个戏份多了一丁点的路人而已,连配角都称不上。

这样想着,薛晴又觉得流萤不真实起来,他只是作者几笔勾勒出来的,好似没血也没肉,如果没了薛晴,他连最后的存在感也没有了,薛晴真想走过去猛拍一下他的肩膀,对他说,嘿,哥们,别这样,活泼点嘛。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薛晴对流萤做了个嘘的动作,蹑手蹑脚地移动到门后,眼睛贴在捅好的小洞上,透过小洞只有一小块视线,视线中一个男人的手抱着个女人,从衣服看站着的男人是隔壁的采花贼,薛晴调整角度看那不幸女人的脸,是个面容恬静的年轻女子,老天爷啊,南宫洛洛你肿么阴魂不散!

7奴家冤枉

薛晴像触电一样突然收回目光,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附近,和流萤面对面坐着,桌子靠在墙边,薛晴凭着过人的耳力能听到一墙之隔的隔壁屋里的声音。别怀疑,薛晴是故意坐在这里的,身为女配她怎么能不关注女主的动向,给自己倒了杯茶在手里握着,心跳上提,注意着墙那边的响动。

开门的声音,行走时布料摩擦的声音,重物被放到床上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布料的声音,摩擦的声音,夹杂着南宫洛洛一丝轻微的呻吟声。薛晴手握茶杯握得更紧,随着听到的声音,她脑海中可以想象出一整套像电影一样的画面,采花贼抱着南宫洛洛进了房,把她放在床上,正在脱她的衣服。南宫洛洛中的不止是迷香,还有春(和谐)药,春(和谐)药果然是古言中最了不起的灵丹妙药,南宫洛洛现在就跟金莲附体似的。很快,除了南宫洛洛的呻吟声之外有加上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对于阅遍艳(这样和谐!)情小说的薛晴来说,墙那边在做什么她了如指掌,脑中不自觉地勾勒出那画面,略有羞涩。

流萤坐在薛晴对面,也注意着隔壁的声音,他脸上没太大表情,但是毋庸置疑他也明白隔壁正在发生的事情。薛晴发现现在的情形就是她和自己的师侄一起坐着观看没有画面的AV,是在太没有人性了!太丧尽天良了!她的脸刷地红了。

根据小说的设定,采花贼刚脱了南宫洛洛的衣服,亲了两口,摸了几把,阎溟圣斗士就从天而降救走洛洛雅典娜,在那之后阎溟怎样用三章H帮洛洛解毒的先不提,洛洛的第一次给了阎溟没便宜采花贼这是肯定的,可阎溟怎么到现在还没来,隔壁的声音已经趋于激烈,阎溟你要是再不来她可就……薛晴紧张地站起来,也许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毕竟强X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太大了。

突然,喘息和呻吟声止住了,隔壁的声音变得很古怪,有清晰的滴水声。听说女人XX的时候会湿润,可要汇成水滴下……那得有多湿!薛晴怀疑自己听错了,索性把耳朵贴到墙上想听的更真切,隔壁没了声响,倒是自己的房门被人哐当一脚踹开。

阎溟站在门口,怀中抱着南宫洛洛,南宫洛洛依然昏迷着,露出白皙的手臂和大腿,身上凌乱地披着各种衣服,她脸上依然恬静,眼角带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如果要评一个“最”字,薛晴最不想见的人是阎溟,南宫洛洛手无缚鸡之力,她只是气场比较衰,阎溟他可是有狂躁症的间歇性杀人狂,薛晴见到他就打冷战完全是生物求生的本能反应。

“薛晴!你好大的胆子!”阎溟怒斥道,锐利的眼睛瞪着薛晴。

看见阎溟的第一眼,流萤马上起身站到薛晴身边,白皙的手指已经握在青云剑的剑柄上。阎溟一嗓子把薛晴吓得心噗通噗通跳,脑子里只有不断循环的两个字“求生求生求生求生”,想强装淡定声音却止不住颤抖:“大爷,您,您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满意的地方?”

“你别以为我能一直放任你做的勾当,竟敢指使采花贼对洛洛下手。”阎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简直是薛晴在本世纪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她指使采花贼对南宫洛洛下手?喂,大爷你醒醒好不好,今天不是愚人节!

见薛晴没有承认错误的征兆,阎溟单手抱着南宫洛洛,另一只手伸到面前,手掌一翻,床上的雪狼皮行囊像被线提着似的飞到他手里,他将行囊向空中一抖,行囊里的东西纷纷从空中落下,阎溟伸手将其中一个白瓷药瓶抓在手里:“清平乐的合欢散,寻常人如何能得到,别告诉我,你们一向自视清高的灵禹派用上这东西了?”

南宫洛洛被下的药正是合欢散,此药确实难得,但也不能说明就是她给采花贼的。“我……我……你最近都不来找我,我怕你被别的狐狸精抢走,就买了这个……”薛晴眼睛看着地面,支支吾吾地说,老天爷啊,要她怎么跟阎溟解释春(和谐)药在穿越女心中的神圣地位。

“我找不找女人,找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关你的事,记住你只是我的女宠。”阎溟拽着薛晴的领子把她拎到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距离,由于领子被拎着,露出一大块赤(和谐)裸的肌肤,墨色的蝴蝶露出了半只翅膀,就像奴隶的烙印一样让薛晴感到难堪。

见阎溟对薛晴动粗,流萤不能再忍,青云剑毅然出鞘,在昏暗的屋子中闪出青亮的光芒,薛晴的眼睛迅速捕捉到剑光,挣脱阎溟的手,身子本能地扑向流萤,双手抱住他的双臂,用腹部的力量抵住剑柄将青云剑重新压回剑鞘。一系列动作看似像在保护阎溟,其实她真想保护的却是流萤,男主不是你想碰,你想碰就能碰啊,以小说的设定来看,就算薛晴她师父死而复生都不是阎溟对手,更何况是流萤。

见薛晴依然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阎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薛晴是他在正派武林中放的最重要的棋子,再忍忍,等霸业成了想怎么收拾她都行,阎溟脸色缓和了些,对薛晴说:“此事下不为例,别再打洛洛的主意,否则……”阎溟给了薛晴一个凶狠的眼神,薛晴很配合地打了个寒战。

阎溟怀中的南宫洛洛适时地呻吟了一声,她脸上一片潮红,扭动身体想要扭掉身上披着的衣服,阎溟知道她不能再等,也许他也不能再等,转身离去。

薛晴目送阎溟抱着美人离去,大脑的倚重从对阎溟的恐惧转到流萤肌肤传来的触感,流萤的胳膊看着纤细,实际上有精实的肌肉,薛晴感觉到这是个男人的身体的同时又觉得他像女人一样柔软。等阎溟走远了薛晴才敢松开流萤,人来人往匆匆而过的都市肯定不会给她抱住一个陌生男人的机会,穿越女果然福利多多,就算你注定死得惨烈也会让你享尽艳福再死。

流萤的身体有些僵硬,薛晴松开手后他不易察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尽管知道她只是想护住阎溟,心中还是有一圈涟漪荡出波纹。

阎溟救了南宫洛洛,那采花贼呢?薛晴想起这个龙套的存在,跑到隔壁,隔壁的门敞开着,薛晴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屋里的景象,惨不忍睹,采花贼是被活生生撕裂而死的,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几乎失去了人形,原来刚才听到的滴水声是血滴到地上的声音。记得小说中的薛晴死状也不美观,会比地上的烂泥还难看吗?薛晴感到一阵恍惚,仿佛地上的尸体就是自己的未来,配角的未来,她蹲在地上,离那摊凌乱的血肉很近很近,任冲天血气滋扰她敏锐的嗅觉,这里不是南宫洛洛和阎溟应该再次相遇的地点,也不是应该相遇的时间,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唯一正确的是该死的配角还是死的这么惨,恐惧攀上薛晴的心,她很怕,就算她费尽心力也逃不出原著的剧情,她不想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不想在武林盟的牢里受尽欺凌,不想被箫归应鄙夷地砍下头颅啊。

一个路过的女人朝房间里看了一眼,马上,尖叫声响彻客栈,上房中房下房的住客都被尖叫吸引,慢慢聚拢到这间房。这人是谁?这男人是谁?这女人是谁?有胆大的江湖人围过来议论着,“看,那男的衣服上有灵禹派的清风图案”有见识广的人这样说,“原来是灵禹派的大侠”听闻里面有灵禹派的人,更多的人聚拢过来。

“让一让,各位让一让!”店小二吆喝着,给自家掌柜挤出一条路,矮胖的掌柜蹭蹭穿过人群,跑到薛晴身边。

“女侠,这……”掌柜的为难地说,江湖中人打打杀杀虽很平常,在他店里死了人总归让他难办。

“这几日作案的采花贼就是他,麻烦掌柜买口棺材葬了。”薛晴掏出一锭银子塞给掌柜:“虽是恶贼,既然死了,还是让他入土为安。”

掌柜的马上喜笑颜开,把薛晴的银子推了回去:“女侠杀了挨千刀的采花贼是我们乌镇的大恩人,怎么还能收你钱呢。”

那个向掌柜询问采花贼的泼辣少妇也在,看了尸体后扬声对薛晴说:“人并不是你杀的,灵禹派用的是剑,这贼是被人徒手撕裂而死的,瞧着姑娘和公子都不像如此大力的人。”

“不是我杀的,我来时他已经死了。”薛晴如是说。

“手段太毒,竟将人活撕,武林正派皆不会如此,该不会是漠荒的人。”少妇又说。

听到漠荒两字,人群一片骚动,武林和漠荒的争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结束,双方唯一的互动方式就是互相屠杀,漠荒人行事狠厉,在这里的人眼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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