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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腹黑贤妻-第102章

小说: 腹黑贤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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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她笑了笑道:“看来我不得抛弃你了。”

明云裳愣了一下,郁梦离握着她的手却已松开,脚下微点,人已如大鸟一般朝岸边飞去。

明云裳没有拦他,心里却微微有些失落,他终是抛下她独自逃身,她倒也并不生气,知道这是他正确的选择,这小船一旦碰上那暗礁,虽然不会将她撞飞,却能将小船撞破,在这湍急的冬水里,她怕是有不小的麻烦。

她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开始在想对策,只是她想了几个法子,却最终发现那些法子救不了她,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在无奈之际,一条绳子从天而降,她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了绳子,然后便听到郁梦离的声音:“跳过来,我接你!”

明云裳此时手里已有绳子,不禁安心了几分,只是她现在距河面还有一丈多的距离,纵是她用尽全力怕也是跳不到岸上去,只是有绳子,她纵然落水也不至于被冲走。

她心里还是有一些踌躇,只是见小船离那暗礁越来越近,她知道她没有时间再犹豫了,当下眼睛一眯,银牙一咬,就在小船撞上暗礁的那一刻,她借那一撞之力脚下轻点船板,身子便如大鸟一般飞了起来。

她如今的内力已比之前又强了不少,只是她从未学过轻功,那些施展轻功的法子终是不得到法,好在她有空手道的根基,身子又极为灵巧,这般一跳,身子便如风筝一般朝前飞去。

“砰”的一声,她的身子便撞在郁梦离的身上,她这一下是借力使力,力气极大,郁梦离原本以为她只是跳过来,没料到她的力量会如此之大,一时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撞身子便往后倒退了近一丈才靠在岸边的树上站稳,树上有一根突出来的枝桠,戳的他后背一阵剧痛,他却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明云裳两脚一着地,心里便又有了几分安全感,她轻声道:“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管了!”

郁梦离两眼直直的看着她道:“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我都不可以单独抛下你不管。”

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满是浓浓的温暖。

他很少对她话下诺言,但是基本上只要他说的话便句句都是木板钉在钉上。

郁梦离的后痛太痛,再加上方才又吹了寒风,寒毒又涌了上来,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明云裳忙问道:“你怎么样呢?”

郁梦离轻声道:“好像是寒毒又发作了。”他没有告诉她的是,每次当他寒毒发作的时候他是不能动用内力的,基本上每次只要一用,寒毒虽然可以暂时压下一分,但是很快就会反蚀,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只是今日的情况,根本就容不得他去选择,他若不跳上岸,她怕是会丧命,他嘴上说要和她一起,却根本就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她有事。而事情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这些他也没有必要告诉她。

明云裳闻言一急,伸手去摸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一片冰冷,当下忙问道:“你没事吧?”

郁梦离靠在树干上轻声道:“应该没事,你不用担心。”

明云裳咬了咬唇,他如今这副模样又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只是如今这天色已黑,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他身上的衣裳都湿了大半,又如何能抵挡得住这层寒气。这个时候应该生一把火的,只是她出来的匆忙也未带火折子。

她知道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带他离开这里,然后寻户人家取暖。

她暗暗咬了咬牙,一把将他背到了肩上,郁梦离只觉得身体寒冰刺骨,原本想要推开她的身子也没有力气。一直以来,他都以她的保护者自居,没料到今夜这个原本应该是浪漫无比的夜晚却变成了她保护他,而他只能伏在她一点都不阔的后背上。

他轻叹一口气,身上又痛的厉害,明云裳轻声道:“阿离,别怕,我陪着你。”

那刺痛传来,他一时间再也忍受不住便晕倒在她的背上,这一次寒毒发作之霸道超出了他的想像。迷蒙间,只隐隐听到她唤他为阿离,却没有一句反问的话语。

明云裳负着他在黑夜里穿过丛林,路上有冰雪,极滑极不好走,她硬是咬着牙前近。

秦解语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背着郁梦离,眸子里一片幽深,其实早在两人翻船的时候他就已经跟来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就在明云裳的身上用了一种只有他才能闻得出来的香料,那香料极为特别,正常人闻来是无味的。

这一次,他是循香而来,只是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般。

他一袭红衣站在夜色中,变成了红到极致的黑,他的眸光有些复杂,头也微微低下,再抬起来的时候,他的眼里已有一抹杀机。

他的杀机来的极为浓烈,敏感如明云裳,很快就察觉到了,她极为机敏的极快的转身,此时秦解语距她和郁梦离只有不到三尺的距离,她手中的短剑也拔了出来,一见是他,当即欣喜的道:“解语,你来的正好,他重死了,我快背不动了!”

乌云敛云,月华自树桠间洒了下来,照在她那张明丽的脸上,这张脸没有任何修饰,也没有任何掩饰,清丽的一如天边的月亮,一双眼睛亮若天边的星星,没有故意扮丑的模样,也没顶着别人的脸,竟和深闺中的大家闺秀一般柔弱可爱。

秦解语以前也曾这样跟着她,但是从未细细看过她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她并不比他怀里又干又硬的大饼美上多少。而此时她这样欣喜的回眸竟有了勾魂夺魄的美,他心底的杀气陡然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见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出鞘的短刀,也不说话,只是将她的短刀夺了过来,然后插进剑鞘之中。

明云裳见他周身的杀气敛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见他夺她的刀,她也只能由得他去,她知道他的武功,若是真的要杀她的话,怕是就算她手中有短剑也难以在他的手中走上三招。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后道:“日后不准和他在一起。”

明云裳闻言一愣,秦解语却已一把将郁梦离从她的身上抱了过来,然后轻轻巧巧的扛在了肩膀上,紧接着大步朝前走去。

明云裳看到秦解语那副样子,觉得有些风中凌乱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而就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秦解语的杀气是从何而来了,他怕是想杀了郁梦离,只是秦解语为何想杀郁梦离?明云裳又有些想不明白了。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便记在心里,也不再去想,只是跟在秦解语的身后。

三人很快就到达一间土地庙前,土地庙里堆满了柴火,秦解语也不说话,取过明云裳的短剑和他的长剑一擦,明云裳只觉得有火星迸出,然后便见到一旁干枯的茅草就燃了起来。

明云裳暗暗觉得神奇,也不说话,只帮着添柴,郁梦离此时虽然晕迷了过去,身子却也缩成了一团,她正想将他抱进怀里,却有人抢在她的前面一把将他搂了过去。

明云裳愣了一下,一抬头便看到了秦解语愠怒的眼睛,她嘻嘻一笑,他却道:“以后不准再和他在一起,知道吗?”

明云裳见少年一袭红衣怒气浓浓,郁梦离纵然身材高大这般终是不醒,被他这一抱倒有几分像是土匪下山抢美女,她眨了一眨眼后道:“你喜欢他,对不对?”

秦解语愣了一下,一时间似不太明白她的话,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红了脸,刚想说话,明云裳却微笑道:“不过你注定要单相思了,他是男子,你也是男子,男子和男子是不能在一起的。不对,也能在一起,但是得两相情愿,你有那个爱好我能理解,但是我却知道他是喜欢女人的,你这样对他他醒来之后怕是会生气。”

秦解语一向语出惊人,今晚听到她这一番乱七八糟的话后咽了咽口水,发现不管他说什么都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轻哼了一声,然后很不客气的将郁梦离往旁边一扔,明云裳早有所料,忙一把将郁梦离抱进怀里。

秦解语看到她的举动,气的咬牙切齿的道:“你就这么宝贝他?”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明云裳微笑着道。

秦解语见她这般展颜一笑,只觉得她明眸皓齿,笑起来虽没有郁梦离的倾城倾国,却别有一番女子的娇柔,美艳无双。

他原本还有浓烈的怒气,有杀人的冲动,却在看到她的那记笑容之后也冷静了下来。

他冷着声道:“他配不上你。”

明云裳眨了眨眼道:“难道他配得上你?”

秦解语闻言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他腾的站了起来,明云裳却并不理他,而是抱着郁梦离往火堆旁坐了些。

秦解语冷冷的道:“他原本就寒气入体伤了根本,后又中寒毒,而且寒毒入体多年,根本就不可能将毒拔除干净,你若是真的喜欢他的话,怕是迟早要伤心!”

明云裳面露惊叹道:“你当真是极厉害,竟是连这些都看出来了,既然能看出来,又为何也痴恋于他?”

秦解语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气闷闷的将头扭至一侧,明云裳却已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他还有没有救?”

秦解语也不看她,只冷声道:“他早该死了。”

明云裳叹了口气道:“若他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我想我也活不成了。”

秦解语扭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的眸光一直落在郁梦离的身上,眸子里的情绪论却是他看不懂的,他又看了她一眼却将眸光挪向其它的地方道:“他一直有灵药护体,还能活上几年,五年内若是能寻到解药,想来能保他一命。”

明云裳忍不住问道:“什么解药?”

“寒毒的解药。”秦解语淡淡的道:“天下的寒毒有数十种,尤以唐门和天山的寒毒最厉害,只是依他的本事,这两个地方的解药若是能解他身上的寒毒的话,怕是早就解了,不必等到今日。”

明云裳闻言却恼道:“谁问你出处了,说那么详细做什么?”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的脸上满是担心,心里一时间也极不是滋味,当下咬了咬唇,却并不说话,只从怀里拿出又冷又硬的饼子,狠狠的咬上几口。

两人都不说话,一时间山神庙里便显得无比的安静,明云裳心里惆怅,却也无计可施,郁梦离的事情终究也让她担心起来。

因为四周寂静,有什么动静也就显得格外的明显了,明云裳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秦解语显然也听到了,少年立即警觉的站起身来。

明云裳知道只要有秦解语在,一切危险都不用太过担心,更何况这还只有一人的脚步声,她依旧抱着郁梦离坐在火堆门。

山神庙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阵寒风便吹了进来,明云裳先看到一双雪白的鞋子迈了进来,紧接着便看到了雪白的衣裾,她的眸了起来。

当门大开的时候,却见一人白衣如雪一般的走了进来,只是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雪帽,刚进门时看不清脸。

明云裳只见过一人会穿如此白的衣服,心里不禁一紧,倒不是她惧容景遇,而是这般相遇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雪帽摘下,果然是儒雅无双的容景遇,他一进门,见以明云裳似也愣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朝她施了个礼道:“小生半夜迷了路,见这里有灯光便不请自入,唐突了姑娘还请见谅。”

若不是明云裳对容景遇了解的极深,熟知他的容貌、身材和和声音,此时听到他这一番谦谦君子的介绍怕是会以为遇到了迷路的书生。

明云裳自是不信容景遇认不出她来,纵然后面她不断的扮丑,但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以真容和容景遇见面的,只是那时的她面黄肌瘦而已。

她轻啐道:“枉你也读了那么多的读书,难道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吗?”她此时说话的声音又回到了她最初的声音,轻柔的女声,温雅娴静。

容景遇轻笑道:“敲门之事自是知晓,只是外面寒气太重,做人不能太过拘谨,若是得不到姑娘的允许,小生岂不是要在庙外冻上一晚上?”

明云裳微笑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

“的确和姑娘没有太大的干系。”容景遇从容淡定的把庙门关好,然后转过身来笑盈盈的道:“只是好些迂腐之道,又和小生有什么干系?”

明云裳轻笑一声道:“你们读书人不是一向都自诩君子吗?”

“姑娘错了。”容景遇淡淡的道:“小生并非读书人,而是生意人,今夜见姑娘在此,特来做笔买卖。”

明云裳原本还在想他要装到什么时候,不料这么快就自己招认了,当下却笑道:“我与公子初次见面,又有什么买卖好做?”

容景遇微笑道:“姑娘没有见过我,我却见过姑娘数次,尤其是姑娘的这一张脸,和我未进门的妻子几乎是一模一样。”

明云裳冷冷的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法子来套交情,你不嫌太老套吗?再说了,我早就嫁人了,你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只是空想而已。倒不如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的嘴脸,有话直说。”她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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