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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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苦笑着摇摇头:“你以为皇上就能困住他么?那你们就小看了他,耶律濬‘战神’的威名不是虚的,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来去无踪,我们根本防不胜防,现在哀家只希望徐灵儿平安,不要被杀就好……”
一切都要取决与西然了,到底要徐灵儿过去做什么呢?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苏浅眉跟着那些押解她的男人们到了西然的都城,被押进一所陌生衙门中的牢房。
虽说是牢房,设施还算差强人意,有床铺,空间有大约十平米左右,还有一床薄薄的被子,西然的气候很明显比大夏温暖,所以即使铁窗没有糊纸,屋里也不怎么冷。
对方出于某些考虑,没有将她的脚镣去掉,不过结束了该死的坐车,身子感觉轻松了不少,苏浅眉的心情还不错,反正自己一向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不管是跑到苏浅眉的身体里,还是跑到徐灵儿的身体,自己都能很快适应。
“打不死的小强!”
她斜斜躺在硬硬的铺面上,枕着薄被,望着外面,乐观地给自己下了判断。现在身在西然,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一切都见机行事好了!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狱卒给她端来晚膳,一个馒头,两盘菜,很简单,但还算可口。
苏浅眉胡乱吃完,简单收拾一下,便躺下休息,这段日子没日没夜地赶路,太累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是被狱卒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起身看过去,除了狱卒外,屋里还多了一个蒙面的女子,身边两个侍女安静站立,三人都是亭亭玉立。
“你醒了,徐小姐?”蒙面女人间苏浅眉醒来,轻声问了一声,那声音如黄莺般婉转,比玉珠还清脆。
这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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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疑团重重
这个女人是谁?苏浅眉心里立刻警报大响,难道这个家伙就是幕后主使?这个判断一出,她立刻站起来,不卑不亢望着对方,淡淡一笑:“阁下可否报个名姓?不知徐灵儿什么地方得罪与你,竟然这样兴师动众,将我从大夏押过来?”
“徐小姐不要误会,我家主人请你过来并无恶意,请你放心,”那蒙面女子隐在轻纱后面的容颜优雅的笑笑,轻移莲步走到了苏浅眉眼前,透过轻纱打量着她,视线慢慢集中到她鬓发上的一支簪子上,随手便趁苏浅眉不注意拔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了一下,回道:“ 这枚簪子很别致,敢问是小姐经常佩戴的么?”
很别致?苏浅眉看了看,自己这枚簪子是一直白玉凤簪,算不上名贵,倒也不多见,但对方问自己是不是经常佩戴是什么意思呢?
“好像不是,我对于簪子比较随意,没有特别喜欢佩戴的款式--你问这个做什么?”她不动声色,严密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想要发现什么端倪。
那女人又是一笑,再次打量着苏浅眉上下,有将视线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这是一块小巧的椭圆形绿翡翠,上面雕着镂空的牡丹花。
“把你这个暂时让我保管吧。”说着那女人上前就要摘取。
苏浅眉忽然往后一顿,当然她不是准备不给,反正自己不给人家也会派人来抢,所以她立刻解释道:“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你们要做什么,这么莫名其妙?”
要自己身上的东西做什么?自己有没有什么值钱的!
“你解下来给我,我会告诉你原因。”那女子再次指指那玉佩,眼眸的笑意不减,但明显是你再不给我就要抢的警示。
苏浅眉没有办法,只好照做,她有些不情愿地解下玉佩塞进对方手里,同时抱怨道:“那,给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女子接过玉佩观赏了一下,放进自己衣袖里,才转而对苏浅眉道:“之所以那你的东西,是要找一个人过来,等他来了,你没准可以和他见面呢。不过在这之前,先委屈你呆在这里了,后会有期了,徐小姐。”
说完,女子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出了牢房。
苏浅眉却在对方说出答案后愣住了,要拿自己的东西找个人过来?什么意思?她头脑里第一时间就蹦出了耶律濬!不会是有人想找他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立刻,十几种猜测都跑了出来,是不是有仇家寻仇?借自己来引耶律濬上钩?
还有最狗血的一种,便是和一个大夏国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就是李清雪,据说现在是西然的贵妃,她是耶律濬的青梅,耶律濬心里那个“她”的主角便是她!
想到这个,苏浅眉苦笑着自己否定了,要是她需要他,一封信可能就把他招来了,何必要将自己爬山涉水运过来?自己和李清雪在耶律濬心里的分量根本就像蚂蚁和大象,没有办法比较!
苏浅眉没有办法再往下想了,自己找不到那把解决问题的钥匙,索性也懒得多想,白白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只等有机会自己逃出去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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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濬和瑞、花夜站在了离西然京城不远的小山坡上俯瞰着。
“我们入了京城怎么寻找?”瑞似乎出于习惯了,总喜欢问耶律濬的下一步打算。
“我的人已经探明,是西然皇族有人发话要徐灵儿,那你就去排查一下,到底是谁抓了九公主不就可以了?--你不是说西然你很熟么?”耶律濬一贯的冷眉冷脸,现在最符合他表情的一句话便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
“好吧,那你去哪里?”瑞刚说完,便立刻自作主张道,“这样吧,进城之后你先住到‘凤翔’客栈等我消息,怎么样?”
耶律濬无所谓的点点头:“好,希望你可以快一点,不要耗掉我的耐心。”
三人说好,便骑着马冲下山坡,往京城奔去。
一进城,三人分了手,花夜随着瑞去了,耶律濬独自按照瑞的指示住进了“凤翔”客栈。沐浴之后,耶律濬简单用了点晚膳,便回房站在窗前,往外眺望。
这个“凤翔”客栈,地理位置不错,从二楼可以直接眺望到皇宫,那一片明晃晃的琉璃瓦,庄严巍峨,分外惹眼。
看到这些,他不由轻叹一声,若不是因为徐灵儿,自己绝不可能踏进这一方土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灼痛,那疯狂杀戮的人,那血流如注的地面,那个深深爱着自己的最美的容颜,那用他臂膀将自己无数次抛起来玩耍的强壮男人,自然,还有那个现在已经做了贵妃的她!太多太多记忆的碎片都在此时汹涌而来,几乎要淹没自己!
“我找到她就走,不多留一刻……”他几乎自言自语,声音几乎自己都听不到。
天色渐渐暗了,眼前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但是耶律濬丝毫没有要抽身的意思,他几乎是贪婪的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忽然,屋顶有一丝响动。
耶律濬轻轻打了个口哨,随即起身离开窗口。
三个灰衣人离开从窗户翻身跃进来,恭恭敬敬给耶律濬行礼,起身后,一个回道:“尊座,他在京城转了很久,一直到天黑是,才进了一个府邸,您猜他进了哪里?”
耶律濬听对方这样一说,就知道了一些蹊跷,问道:“哪里?”
“他进了西然国的恒王府!我看那侍卫对他很恭敬,说明那就是他的地盘,尊座,瑞是西然的恒王!”灰衣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意外与惊讶,“我们只知道奚若的恒王,但这个人很喜欢周游列国,所以我们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有想到竟然就在我们身边!”
“西然恒王拓跋瑞?!”耶律濬一听,也和灰衣人一样深感意外,怪不得他说对西然比较熟,他是恒王能不熟么?!“传闻他为人洒脱,容貌倾城,心地淡泊,在西然拥有很高的威望,深受百姓的爱戴。兄弟们争夺西然皇位,他实力最强,却淡然退出,不参与争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会在徐灵儿身边一呆就那么久,最近好像西然国内政局不稳,所以他才回来几次吧?”
“现在有了恒王的参与就更好说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徐小姐了。”另外一个灰衣人说了一句,婉转地安慰耶律濬,要他不要着急,“我们在这里等他的消息么?”
耶律濬想了想,轻声嘱咐道:“你们要随时注意拓跋瑞的动静,如果有什么新情况见机行事,及时向我汇报。”
灰衣人领命而退。
看天色不早,耶律濬和衣而卧,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没有睡意,一方面担心徐灵儿会受什么苦,一会儿不知怎么的,又冒出了李清雪的影子,心里感慨万千,他希望不要和对方见面,这样各自生活就很好,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说如果怎么样,因为它回不去了,自己可以握住的是现在和将来,只希望她过得好,自己就心满意足了,最起码心里那份愧疚会减少很多。
就这样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三天后的早晨,耶律濬醒来后,简单梳洗后,便直奔拓跋瑞的恒王府。他不能再等了,这三天来,对方活动的频率很高,但似乎效率一般,所以今天自己应该去正式拜访一下这恒王了!
耶律濬走在街上,出众的样貌引得所有人驻足观望,他对这些视而不见,依然一贯的清冷,扔给那些热辣辣的目光一个清冷优雅的背影。
到了拓跋瑞的府门口,他还没有开口,门口侍卫便含笑问道:“请问是肃北王么?”
耶律濬也不觉得意外,拓跋瑞应该知道对自己根本隐瞒不了身份,所以坦诚一些更好。
“恒王在么?我想主要见他。”他直接说明来意。
那卫士唤出一个侍从前面带路领着耶律濬进了恒王府。
这恒王府给他的第一印象便是--大气、典雅、其实不凡,却而咄咄逼人,就像他的人,虽然拥有高贵的身份,却让人感觉平易近人,他深知可以在徐灵儿的店里打工,甘愿去做很卑微琐碎的事情。
过了前院,进了后院连接前院的一个雅致的院落,拓跋瑞笑意吟吟站在屋子门口台阶上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今日他一袭月白衣衫,外罩一件米色比甲,玉树临风,光华慑人。
看耶律濬一进院子,他微微抱拳:“肃北王,在下恭候多时了。”
耶律濬不急不缓走到对方眼前,微微一抱拳,带着一抹嘲讽道:“没有想到,西然的恒王竟然甘愿在一家小小店铺打杂,说出去谁会信?”
“肃北王爷说笑了,我这个人从来不拘小节,举得自己喜欢的就会去做,哪管什么大小,更别说店铺了,性子懒散管了--请!”
拓跋瑞很难得打起了官腔,含笑朝耶律濬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耶律濬刚一进屋,忽然院子外面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
127 想扒光他衣服看!
出于条件反射,耶律濬停下脚步看出去。
而瑞的嘴角却闪出一抹不易观察的狡猾笑意,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速度快的都来不及捕捉。
耶律濬的注意力正在外面,所以并没有捕捉到。
“怎么回事?”拓跋瑞见外面成功引起了耶律濬的注意,假意沉着脸询问管家,“又来客人了?”
管家恭恭敬敬答道:“回王爷,是刘阁老、八千岁等一些老臣说有要事见您。”
“哦?”拓跋瑞旧爱的瞟了一眼耶律濬,见他清凉的俊脸没有怀疑,只是有一些迷惑,他又故意蹙了蹙眉头,做出不高兴的样子,朝管家抱怨道,“真是麻烦,本王这里有贵客,这些老帮子来做什么?”
耶律濬扫了拓跋瑞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并且对拓跋瑞道:“你可以先忙,我等一下没关系。”
拓跋瑞心里止不住的喜悦,脸上却表现出一抹歉意,含笑对耶律濬道:“那就委屈肃北王爷一会儿,我看他们有什么事--去,请他们进来说话。”
说完,拓跋瑞也坐上自己的位子等着那几个人进来。
很快,有五个人出现在院子里,一次登上台阶进得屋来。
一进来,这几个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落在了角落独坐的耶律濬身上,每个人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耶律濬虽然不怎么在意进来谁,但对方的目光他也感到了,不过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保持沉默,只站起来冲对方微微作揖,算是行礼。
拓跋瑞又站起来冲那几位慵懒地抱拳道:“各位,我这刚回来,你们又来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日有空在家?”
刘阁老呵呵一笑,扫了一眼耶律濬故意指着问道:“哎呀,这位是王爷你的朋友么?好像没有见过,小伙子长得真是好看,跟那画中人一样,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
“这位你们不认识?”拓跋瑞很夸张地指了指耶律濬,继而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对,你们没有见过真人,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肃北王,是不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