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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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你诬陷我!”
“我们是不是要看看事实呢?事实是二皇子是你选的,绣球是你用力抛的,情诗是你写的,一切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怪不得这么积极,原来你也有自己的打算呢,真是没有看出来!”
苏浅眉抓住重点,亮出嗓子高声再次驳斥了云姬。
云姬气得脸色发白,看看耶律濬,对方一脸的沉静,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越是没情绪,其实越是有情绪,他的沉默就表示他是站在徐灵儿一边,她现在站在上风头,自然不需要帮助,而自己百口莫辩,他却冷眼旁观!
“你……我和你没完……”云姬说道这里,身子一软--昏过去了!
“郡主……”众侍女慌忙去扶云姬,将她抬进休息间。
拓跋哲看着耶律濬,耶律濬也回望了一眼对方。
拓跋哲的眸光充满了阴沉,他没有说话,打马离开了广场。
此时,拓跋瑞也看到了这一幕,接到绣球的拓跋哲什么话也没有,自然也不会承认这件婚事,因为这绣球也分不清是谁抛的了。
台上的鬼目见耶律濬示意了一些,马上带着另外几个人跃至台下。
众人看着事情差不多到了尾声,也都三三两两议论着散开了。
苏浅眉看休息间里云姬有气无力地说着要和自己没完,淡淡一笑,毫不在意,从她出现,她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自己又何必躲闪、后退?
她冲台下的花夜和拓跋瑞笑了笑,又深深看了一眼耶律濬,转身优雅从容了下了花楼。
“好了,你以女人的方式解决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庆祝一下?”拓跋瑞嘻嘻笑着迎上来,直到现在他才暗自舒了口气,这是最好的结局,既没有引来陌生的男人,又让她出了气,将云姬惩罚了一下,所以--很好!
“有什么庆祝的?人家一般人都在巴结赫赫有名的云姬郡主,只有我这一介草民为了一些有的没的和人家对着干……估计也是得不偿失……”苏浅眉也不看耶律濬的表情,只对拓跋瑞唉声叹气。
拓跋瑞一拍胸脯朗声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任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谁敢动你,就是与我为敌,后果她要自己承担!”
“徐灵儿,等一下!”耶律濬看拓跋瑞和苏浅眉越走越近,修眉不由蹙了起来,自己刚才也配合的很好,她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苏浅眉轻嘟了嘴,回眸看过去。从开始到现在,他的脸色就没有变过,难道他在意自己在这样的场合和他的未婚妻以这样的方式较量?
她这一回眸,顿时让耶律濬眼前一亮!几乎所有的人、所有的景致都成了背景模糊起来,只有她娇俏的无与伦比的容颜在眼前绽开,带着一丝哀怨,一丝娇媚,一丝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
“上来!”他向她伸出手去,示意她来自己身边。
现在?苏浅眉顿了一下,现在恐怕不太好吧?这众目睽睽的,影响不好。
耶律濬见她犹豫了,策马过去,微微探身,拽住她的胳膊,直接将她住到自己身后,然后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喂!你们去哪里呀!”拓跋瑞一边喊着一边招呼花夜上马车后面跟上。不过,马车的速度远远跟不上骏马的速度,所以他们被悲催地甩在后面了。
云姬此时出了休息间,正看到了耶律濬带着苏浅眉共乘一匹马飞奔而去的背影,她气得脸色煞白。
徐灵儿,今ri你我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纵然有拓跋瑞、耶律濬护着你,我也不怕!
耶律濬带着苏浅眉一直奔到了城东,一出城门,田野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
今日天晴晴好,田野里的冰雪已消融,泥土湿润润的,阳光充足的挡风地,已经有了绿意!
“灵儿,春天来了……”耶律濬勒住马缰绳,马鞭指着眼前无比开阔的田野,用了极其动情的口吻轻轻说道,同时微微别过身子,俯首对上苏浅眉的视线,“我们之间的冰雪是不是也该融化了?……”
苏浅眉的心里暖意涌动,这种感觉带着很强烈的幸福感和归属感,这是自从在异世醒来第一次有的感觉!
似乎自己从醒来到现在就获得格外辛苦,不管是之前穿到了苏浅眉身上,还是死后又到了徐灵儿身上,没有一天可以消停,总有很多的危险、麻烦在等着自己,心真的疲倦了,需要找个港湾来停驻了!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俊美的古代男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让自己依靠,他的身边麻烦还没有完全解除呢。
“濬,我们之间不是没有冰雪就可以的……”苏浅眉也不说破,说道这里她双手轻轻环住耶律濬劲瘦的腰身,将头靠在他背上,闭上眼睛,呼吸着他的清香,“我打算过几日回一趟大夏,那边还有不少事情没有处理完,这段时间你好好处理你的事情,我好好处理我的事情,等我们都处理完了,再见面时再说今日的话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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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玉人何往?
“你不能回大夏,”耶律濬一翻身下了马,伸手也将苏浅眉抱下来,然后一手拉着马缰绳,一手握着她的手,沿着路边缓步往前走着,神色很凝重,“现在大夏的情况你不了解,皇上已经在年前驾崩,郝连诺登基做了皇帝,掌握了大夏的实权,你若回去无疑与羊入虎口,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有什么事情就交给我吧,我替你去做。”
苏浅眉望着一马平畴的原野,轻叹一声道:“你知道我对苏浅眉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现在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的冤仇没有得报,我始终难以释怀。郝连朵回了大夏,肯定会死性不改继续纠缠东方白,我决不能让她得逞,不然……苏浅眉地下有知不会瞑目,将自己害死的人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旧恨又添新仇,我……”
她还没有说完,耶律濬满是心疼地紧握了她一下。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回去的话,会一事无成,郝连诺第一时间就会将你困住。其实除了你回去这个办法,我们可以有别的办法,比如可以叫云使者给东方白捎封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以东方白对苏浅眉的感情,他不可能会原谅郝连朵,她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他的阴谋也就没有了施展的空间。”
苏浅眉知道耶律濬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回去之后的确会面对郝连诺,凭他笑着的地位,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而他也不会向之前那样顾忌,毕竟现在大夏他说了算。
“另外我还想知道苏家那两个哥哥还有他们母亲的情况,原本他们都在你的店铺,现在不知情况如何?还有秋月现在生死不明,都让我担心不已。”
她的眉间染上了明显的愁绪,这些事情放在自己心里不说到也不觉,现在说出来,泪就忍不住的直冒,原来自己牵挂的人这么多,这么多人值得自己牵挂!
耶律濬看着苏浅眉梨花带雨,忍不住松开了马,揽住苏浅眉的纤腰,伸手替她拭着泪,轻声慢语的安慰道:“没事的,他们都很好,那个店铺我已经送给他们,让他们经营,苏老妇人身体也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有秋月,是被太后囚禁,现在也已经平安脱险,她和我的母亲、妹妹在一起,不久就会来西然,你们可以见面了……你的事情我都记着呢……”
苏浅眉情难自己,直接伏进耶律濬的怀抱,无声地啜泣着,发泄着这段时间一来所有的不快。
晶莹的泪珠弄湿了耶律濬的衣襟,但是他毫不在意,任由她发泄,他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给她安慰与鼓励。
被她依靠的感觉很好,她不再是那头小刺猬,动不动就竖起身上的刺将自己扎痛,不管她有多坚强,多伶牙俐齿,终究是个小女人,需要人来关怀、疼爱,自己今后就要做这个角色,将所有企图套近乎的男人统统挡在外面!
流了一会儿泪,苏浅眉感觉舒服了一些,但是她不想离开耶律濬的怀抱,这里暖暖的,很惬意。
不过,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打扰了这份心情,她回头一看,是拓跋瑞和花夜的马车跟了上来。
没有选择,她忙站直身体,理了理自己的鬓发,等着对方过来。
耶律濬的手没有离开苏浅眉的纤腰,就那么很自然的不松不紧的揽着,眸光平静,眼底闪着淡淡的满足与喜悦。
拓跋瑞和花夜下了马车,都看到了耶律濬的小动作,似乎在向人宣布什么。
拓跋瑞假装没有看见,上前就抱怨道:“你们干嘛跑那么快?还得我们追了半天,还有你那个未婚妻还在台上闹不清楚呢,你不去安慰一下?这件事情你可不要怪灵儿啊,是你的未婚妻挑衅在先,我们灵儿不过是还击了一下而已!”
耶律濬看拓跋瑞一口一个“你的未婚妻”,一口一个“我们灵儿”,脸色不由沉了下来,对着他缓缓道:“你不要故意拉开我和灵儿的距离,关于和云姬的问题我自会处理,我本不在西然,监国的使命完成后,我会带着灵儿离开,定亲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何况云姬和你二哥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所以,住口吧!”
苏浅眉一下听出了其中的原委,什么叫云姬和拓跋哲的事情?难道他们之前就有什么瓜葛?从刚才拓跋哲替云姬说话来看,好像就是不寻常,难道是那云姬在不知道耶律濬活着的情况下,和拓跋哲靠近,现在见耶律濬回来,又想甩掉拓跋哲?
“是吗?你可以这样甩手走掉?那李清雪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将这些琐事都处理好,在来和灵儿信誓旦旦好了--灵儿,和他在一起会有很多烦恼,他的感情世界比我和花夜都复杂的多,你不要自找烦恼!我们走吧,我请你去吃大龙虾,西然最好的海鲜楼今日刚运来的!”
拓跋瑞才不会如此就认输,他耶律濬身边那么多桃花,有什么资格给徐灵儿承诺?他能给什么承诺?那李清雪他不管了么?他的旧爱他内心真的可以轻易清除么?以他的性子恐怕一时半会儿做不到吧?
所以他上前拉住苏浅眉的手就要带着她走。
可是耶律濬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紧揽着苏浅眉的腰,周身渐渐冰寒起来,连墨玉般的长发渐次飘摇,他薄唇轻启,淡淡道:“放开她,拓跋瑞。”
拓跋瑞哪是吃素的?他毫不畏惧地笑笑:“为什么放开她的是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难道就没有反省的心么?是不是要将她伤的体无完肤你才肯罢休?!”
“拓跋瑞你作死么?!”耶律濬眼眸中的激愤如火山爆发,提起一掌朝拓跋瑞击过去!
苏浅眉被两个人像布娃娃一样拉扯着,柳眉已经蹙了起来,正要发作,结果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两人就在自己跟前打了起来,好嘛,当自己不存在一样!
“都给我住手!!”她亮起了高八度的嗓音吼道,同时甩开了这两个幼稚男,小跑到花夜身边,回头对那两厮道,“你们先打,我们先撤了!!”
耶律濬和拓跋瑞见苏浅眉跑了,还打什么,忙一前一后跟上来,见苏浅眉谁也不理,彼此看了一眼,耶律濬紧抿着嘴唇不说话,拓跋瑞知道对方也退了一步,只是那臭脾气不愿意承认罢了。
于是他忙笑道:“我们两个一直很融洽的,刚才不过是逗他玩的,我们还去吃海鲜好不好?”
苏浅眉起先并不理会,但经不住拓跋瑞不断的说,耶律濬的眼里充满了歉意,只是不肯说出来,随后她叹口气,顺了他们的心意,并告诫彼此,要是在这样大打出手,自己再不理他们。
两人急忙保证不犯,于是四人又说笑起来,坐上马车朝拓跋瑞说的海鲜楼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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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选夫最终也不了了之,但云姬和苏浅眉之间的芥蒂由暗到明,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女人都和监国有关系,而且云姬和二皇子拓跋哲的关系成了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的话题,云姬听到后,气得病倒十多天。
随后,这件事随着西然皇上的病情加重而淡出了人们的话题。
之前拓跋勋的病情虽不是很乐观,但还不至于朝不虑夕,可过了年之后,随着天气转暖,他的病情反而更加重了,拓跋瑞这几日基本都在宫里的时候多,现在他的心思都被拓跋勋的病牵扯了,对于父皇的挂念也不想之前那么隐蔽,即使过来看苏浅眉,也是神色匆忙,说几句话就走。
耶律濬也分外忙碌起来,过来的时候也不多,但即使不过来,也会派人过来问安,或者会带点吃的送过来,总之无时不再传达一个信息:我在挂念着你。
这日鬼目一现身,苏浅眉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你告诉濬名叫他不要担心,我很好,不用每日这样……”苏浅眉想到耶律濬这几天和老臣们操心国事,还要继续挑选继承人,心神想必俱疲,心里心疼不已。
国不可一日无主,眼看这皇上日薄西山,皇储的选择会更加紧张,毕竟关系着西然的将来。虽然说实话,那两个皇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