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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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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这人经过了上一世的事情,疑心是比谁都重,但她也不是那种刚愎自用的人,是错了就是错了,勇于认错也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所以她坦荡荡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微眯,哼道:“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转身就走。

她急忙起身跟上,“表叔怎么这么小气?男子汉大丈夫这么小气小心不招女人喜欢。”

他回头朝她笑得万分欠揍,“那就不劳表侄女操心了,喜欢我的女子可以绕着建京一圈还有余。”

是啊,他不缺万千宠爱,不缺众星拱月,却惟独让自己落入那种境地,尤其是还看到她一副质疑的面孔,那难受劲儿似要将他淹没,很快就回头,再看这丫头多几眼,他就算不掐死她也会被她气死。

但李凰熙这个始作俑者却是觉得道了歉,这个事应就此揭过,很快就没事人的样子,缠着他追问那手腕处的装饰品有何用?

梁晏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丫头,瞪了她一眼,径自双手环臂对她不理不睬,一时间,林子里只听闻女子的声音。

下到山崖去找妹妹的李茴本来要追上他们是很容易的,但谁叫他不好运碰上了林子里神出鬼没的大猫,一人一虎的对峙着,偏给拖延了行程,这只大猫狡猾得很,与李茴周旋起来,因而李茴没能第一时间找到妹妹,疲于应付大猫的攻击。

时间又从指缝间流走,一天的行程下来,李凰熙渐感吃不消,毕竟她前世是长乐公主,出行都有华丽的车马跟随,哪用如此受罪?后来即使亡国了,也只是在庵堂里面做做样子念念经,并没有肌肤之劳,现在只能揩了揩汗水咬牙坚持着。

她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但却没有出声喊停,而这丫头也跟他耗上了,硬是不肯哼出一个字来,直到看不过眼了,这才在天黑前找着休息的地方。

李凰熙正捶了捶那僵硬的筋骨,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掌伸过来在她的腰间推拿了几下,全身的骨头就是一酥麻,精神振作了不少,刚想要开口道谢,这人却是冷脸转身往水边而去。

她扁了扁嘴,小气的男人,也没有偷懒,起身在一旁拾起枯枝,等着待会儿烤鱼吃。

一如昨夜那般,他也不在夜间赶路,又冷脸抱她在怀径自闭上眼睛。

她也不多话,这回不再挣扎,知道他没有做出不诡的行为,她也没有必要草木皆兵,很快就睡了过去。

但同昨夜一样,她又是感觉到那股高温,很快就醒了过来,而那环着她的手臂已经是一松,旁边的人喘着粗气起身坐远了她,她倾耳一听,这声音里面满是痛苦,但又死死地忍着。

这回她不再闭眼睡去,梁晏昨天一大早就去冲水的行为不太正常,据她所知他并没有洁癖,再说那脚印也让她生疑,凤眸猛地睁开,迅速地朝他看去。

很快,她的眼睛就大张,嘴成了圆型。

第二十五章 附骨之疽

此时的梁晏与平日俊挺的样子相差甚远,身体的表面似有红光,那张俊帅的脸却是扭曲的,给人的感觉似乎正在承受着大火焚烧般,连周围的空气都略略有所升高,他的四肢不自觉的抽搐起来,咬紧嘴角死忍,但仍有微微的痛苦吟声传出,嘴角有一串鲜血流出,划到下巴处,怎么看都有几分可怖。

李凰熙原本只是张眼瞅上一眼,想知道这个所谓的表叔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此时她却是震惊地坐起身子,失声道:“表叔,你怎么了?”声音里有着疑惑与不解,一丝关心的味道也夹杂其中,一时间五味杂陈得很。

听到李凰熙的声音,他的粗眉就是一皱,嘴角苦笑了一下,本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将她热醒,咬牙发出声音,刻意冷淡道:“没事,你去睡吧,天亮还要赶路。”这丫头傲气,必定不会高兴他这样说,一生气就不会再搭理,他,实在不愿意让她看到他这个样子。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他在这儿没离开表明了就是担心会有野兽攻击她,所以他才会在天微微亮时确定没有野兽攻击时,这才到水里去降温,所以她看到的脚印才会是深浅不一,不然以他的功力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对身体失控的状态,此时对他的行为想到了合理的解释,重生后一直认为已经足够硬心的她不禁略有些动摇,久违不见的柔情迅速抬头。

轻移莲步走近他,放轻声音道:“表叔,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凰熙。”越靠近他就越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热度,一双浓淡相宜的墨眉紧锁,她伸手试图想要碰碰他的肌肤。

他努力的抗拒体内的热度,维持着一贯的表情,抽搐的身体不容易控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避开她的手,冷喝道:“凰熙,你管过界了,别忘了我是长辈你是晚辈,这事情不到你插手,睡觉去。”

这是对男人尊严的挑战,他实在不愿将自己如此脆弱难堪的姿态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到底懂不懂?五官此时不自觉地扭了扭,在火光中看来倒有几分骇人。

如果这儿有建京那群追捧梁晏的闺阁少女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早就吓得尖叫,转身就跑,不再会奉他为建京第一美男子,只不过现在看到的人是李凰熙,她又岂会被他这样的态度吓跑?就算他现在实在称不上俊美,几能吓哭孩子。

知道他赶走她无非就是不愿将丑态示之于人,但她是什么人,他这样看她未免有小瞧的嫌疑,她的手往前试图再去碰触他,刻意放缓声音,“表叔,你还为昨天早上之事与我怄气?我这都认错了,你这样也忒小气了,小心我将你是小肚鸡肠的事情写信告诉在建京的友人,让她们到处宣扬去,那时候人人都笑话你……”

如闲话家常的声音,就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不要总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在这该死的密林中只有她和他,她现在的关心是出自于真心,不是与他虚以委蛇。

梁晏再度缩身避让,一直没有面对她的脸不禁抬起朝她怒喝,“好了,凰熙,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将你扔下而示好,那你就放一万个心,我带得你下来这崖下,自然会带你出去……”

她不悦地拉长脸,玉手转了一个方向,他的身体也避开一个方向,两人一个进一个避,似乎在进行着拉锯战。

一直好声好气的李凰熙看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避开,脸上的温柔与耐性立刻闪现不见,俏脸上略有怒气,这男人有那么龟毛吗?又不是待嫁的闺中女,这会儿还衿贵了不成?

他越是闪避,她就越非要碰上他不可,几乎是彼此较劲。

“梁晏,你将我当成了什么?你说我不信任你,怀疑你会撇下我而独自逃生,那你现在呢?不也一样并没有完全相信我,又不是大姑娘怕给人看。”她的声音越说越冷,但说到大姑娘时却有了调侃的味道。

梁晏正在咬牙忍受的表情就是一僵,这会儿似乎两人的角色调转了,这丫头看不出来也有无赖的本质。

但就是这一僵,让李凰熙的手得以迅速地碰触到他的身体,那隔着衣物的肩膀处火烫得灼手,她一触之下不禁“啊”的一声惊叫着缩回手,眼里的震惊更甚,他到底还是不是人?怎么会烫得这么厉害?

他的苦笑更甚,这时候正是最高峰,除了忍受别无办法,无奈的声音刺穿她的耳膜,“凰熙,你这会儿知道这温度不是你能碰的,听话,回去睡觉,还有一会儿就过去了,我不会有生命大碍的。”

是啊,不会有生命大碍,但这种焚烧之苦他却要忍受生生世世,只要这世上有他梁晏这人的存在,这种焚烧就是附骨之疽。

“什么叫没有生命大碍?表叔,你都烧成这样了还要嘴硬?我真讨厌你这样的性格。”她大声反驳,小脸倔强地看着他,紧握的拳头因为愤怒还晃动起来,这表示着她现在正处于盛怒的边缘

玉手不顾他身上的灼热感,她一把抓着他的衣领看着他,“难受了为什么不说?死忍着就很伟大了吗?哦,就会被人尊为汉子吗?就我看是白痴。”光是抓着一层衣物就感觉到手似乎也要被感染上跟着烧起来,那难受劲儿让她的手指关节节节收缩,若不是凭着一股意志力强撑着,她已经甩手松开了,这会儿,她想,被火烧死是什么样的感觉总算是体会了一把。

梁晏的表情却是一急,这丫头怎么这么胡来?想要用手去掰开她的手,但又怕会让她难受,忙道:“凰熙,放手。”努力地控制五官不因高温而扭曲,抬头看着她,“告诉你又能如何?难道你还能帮我承受了不成?抑或是让我减轻痛苦?”嘴角讥讽地一勾,“不,你不能,既然你帮不了我,那就别在这儿碍我的眼,我看了难看,滚去睡觉,别在这儿让老子不爽。”努力地运功将她抓着他衣领的手震开。

没有武功的李凰熙瞬间被他一震跌倒在地,一双凤眸死盯着他冰冷疏离的目光,这一世她似乎看到了他很多面,有无赖的样子,有正儿八经的样子,当然更少不了昨天愤怒的他,以及今夜疏离的样子,这,兴许才是真正的梁晏?

李凰熙一手撑住地面迅速地爬了起来,同样疏离冷淡的目光看了看他又再度抽搐起来的四肢,看来应是最强烈的一刻到来了,抿紧唇少有的一声不驳转身就跑。

即使再难受,梁晏却也一直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偏偏在他现在正与体内的焚烧对抗得最激烈之时,她却气得转身跑远了,脸上不由得着急起来,这丫头是不是不气死他就不罢休?这林子里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可以乱闯的吗?万一遇上了吃人的大猫,这丫头就只有等着香消玉殒的份。

他使力勉强支撑自己站起来去将李凰熙找回来,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重,身体不若平时那般可以灵活舒展,但他仍咬牙迈开步子,努力地扯嗓子喊着,“凰熙,回来,听到了没有?凰熙……”

不过才走了几步路,他就如泰山崩塌一般地跌倒在地,此时的身体本能地卷成虾子状自我保护,这是人类在痛苦或者是难受等等的因素下就会自然做出的动作,如回到母亲的子宫内那般安然。

身体已经不再能自由支配,梁晏痛苦地闭上眼睛,李凰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气丫头,不就一句重话吗?这就听不得了?一想到她被大猫袭击吞吃下肚那血淋淋的画面时,他全身的戾气变得极重,这座山里的大猫最好给他戴眼识人,不然他就将这一座山里的大猫尽数杀死,一个不留。

拳头紧紧地握着与体内那该死的热度对抗,如果说,焚烧感是附骨之疽,那李凰熙于他却是比附骨之疽更甚,除之欲快,但又偏偏割舍不下。

“李凰熙,等我恢复过来抓到你,就一定要将你狠狠地……打一顿屁股……”此时他如是想。

哗啦啦的水声从天而降,下雨了吗?他舔了舔唇,感觉唇上的湿意,嘴角努力一勾,那丫头终于赢了最后的赌约。

第二十六章 患难之情

不对。

果然那哗啦啦的水声已经消失了,梁晏猛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担心的小脸,她的额发因为细汗紧贴在额头上,那已结痂的小小伤口无损她的美丽,本能地再度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仿佛也着火的眼珠子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手里正拿着的一张大大似荷叶的植物叶子,不知道她从哪儿找来的?

原来她不是生气跑开了,而去为他弄这水,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李凰熙看了湿淋淋的他一会儿,一声不吭又转身离去,他张口唤回她,“凰熙,回来,那没有用的……”

那道背影又一次融入夜色中,他握紧拳头捶击地面,清凉的水珠子是不能将这自心中燃起的火浇灭的,其实丝毫作用也不会有,只是它会起到一定的心理暗示的作用,这会儿他的四肢摊开躺在地上,仿佛温度降低了不少似的。

没一会儿,那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警醒了不少,看着她乘着夜色而来,小心地护着那张似荷叶的植物叶子包着的水,靠近他时,一打开,他被当头淋得一身湿,顿觉痛快,但在她要再度转身之时,他抓着她已经被水打湿的裙摆,“凰熙,这没有用的,天还没有亮,别再去舀水了,听话,乖乖地在这儿……”

李凰熙蹲下来将他的手掰开,无奈男人似用了很大的劲道,怎样也弄不开,再说那热度让她皱眉,“不管有用没用,起码看到水,你会舒服一点。”掏出怀中那把小匕首将被他抓住的裙摆割裂,然后起身往前方的水源跑去。

梁晏抓着那一截碎布怔然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心底的柔情泛滥得一塌糊涂,那眼里流露出的情感如果李凰熙在这儿看到,必定会惊讶不已,铁汉柔情永远是最动人的。

他这人对人是凉薄得很,偏偏会遇上了这个丫头,她就是他的劫,闭上了眼睛,回忆与现实交错,一切似又回到那个夜晚……

水声又一次响起,这回他没有睁眼,由她去吧,这丫头不是个会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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