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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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皇叔联络感情,以往我还真是小瞧他了。”嘴角微勾了勾,皇帝的到来还是帮了他的忙,这寡嫂的身份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静王点了点头,不过眉头仍是皱紧了,纪妃见状,问出声来,方才听到她的爱儿说户部尚书以他的妻子真个挡了公主车驾为由拒不去领回她,不过对于刺杀公主一事他拒不承认,让建京府尹一定要严查,还他的名誉,为此他在此案查明之前都不会去领回他的疯妻。
“这个没眼力的匹夫。”纪妃当场痛骂出声。
此时那个没眼力的男人正对着忠王府的小王爷打揖道:“小王爷,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那纸保证书何时归还?”就算小王爷不吩咐,他也没打算领回那疯妻,没想到家中的奴仆没能关住她,若是再由得她胡说八道,那他这官真要当到尽头了。
李茴斜睨了他一眼,“尚书大人不用担心,虽然你是效忠梁相,但我们的合作还算愉快。”
户部尚书在心里是恨不得将眼前这年轻的小王爷杀死一千遍的,因着上次种甘薯之事,他不受梁相看重已经很久了,最近梁相都没让他到过府议事可见端倪,他小心翼翼地不让梁相找碴从而保住自己的官位,没曾想,还是出了这档子事。
梁府里的议事书房里面,梁博森看了眼坐在他下首一脸阴沉的男人,道:“本相也不是让你做些什么危害江山社稷之事,赵大人,只需你兵部在粮草上做一些手脚,让他们到达边关的日期可以延期半个月,如何?”
身为兵部尚书的赵德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梁博森的话,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牌为何他一直没有弄清楚,可却看出他的野心,梁博森这个人阴深狡诈,但却是他青云直上的贵人,“相爷,你当知道始误战机若让娘娘知晓,下官必定一家老小都保不住……”
“只要再过两年,我必让小儿与令千金完婚。”梁博森道,“再说这事有我顶着,你且放心,太后娘娘若追究,也是先追究我。”
赵德的眼睛微微上挑,他的女儿赵汝真自从上次被太后申斥后就提出了退婚,只是他不可能答应,上了梁博森的船,但也要是儿女亲家才更让他安心,为此他将那不懂事的女儿关了起来,哪有姑娘家家的老是说他无意于我,我便休的话,真是不害臊。
“只是令公子似乎对我的小女无意,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望过,小女甚是记挂他。”
梁博森心中冷笑一声,眼前这人说得似有多疼自己的女儿,他得来的暗报却是这人在女儿提出退婚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他是不可能放弃他给予的好处。“赵大人,自古以来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未成婚还是避忌一些为好,免得做出些让你我丢脸之事。”
赵德的眉头紧皱,“相爷倒是虑得周全。”他家那女儿最近还是不宜见客,故也没再坚持,“相爷可千万要记住今日这番话。”
“那是当然。”
两人再商议了一会儿,赵德方才告辞离去,在出丞相府邸时遇上了梁晏的马车,两人打了声招呼。
梁晏却直视对面车窗中的人影,“赵尚书,只怕你也听闻过我无意于令千金,这婚还是早些退,这样才不至于误了你家女儿,莫待容颜老去时才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说完,唇边漾起一抹笑地让小厮将车窗帘子拉上。
马车先行一步往府里而去。
赵德的眼睛直视梁晏离去,这个小子太傲,他其实不是太喜欢,无奈梁相似乎极为宠爱,曾对他言过将来他的一切都会交予这三子,此时他皱着眉头吩咐马车起程。
一回府就找幕僚商议。
赵汝真听得父亲回府的消息,想要出去面见父亲,却被母亲带着人过来拦住了,她不甘地道:“娘,为何明知我将来要过得不幸,你还是与父亲一道任意而为?他不是我的良配。”
“汝真,你是赵家的女儿就得处处为赵家着想,再说一马不配二鞍,你退了婚又能许到什么好人家?听娘的,只要成了婚生下儿子,你的后半辈子就有了依靠,别为了你那意气拖累整个家族。”赵夫人厉声道,什么情爱都是虚的,这个女儿怎么就没想明白?
赵汝真定定地看着她端庄过了头的母亲,以前她以为娘说得都是对的,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天真了,忽而想到那次在林中与李凰熙的谈话,此时幽幽地道:“娘,我不是马,我是人。”
赵夫人的瞳孔一缩,这个女儿越来越不受她控制,眼里闪过怒色,“别镇日东想西想,以前读的《女诫》都到哪儿去了?好好地待在府里反省,哪天改过了才能出去。”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赵汝真看着母亲冷漠的背影,这时候方才明白原来她十多年来所坚持的一切就是一个笑话,忽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没入淡色衣襟内。
对于赵家的那点子不如意事没有人会注意,反而静王府又请了一批高僧去念经的事情传遍了京城,听闻那家的小儿病情加重,当今太后已遣御医前去诊治。
狐精之说也甚嚣尘上,京城里的人茶余饭后都少不了最近的谈资。
这日,李凰熙的车驾才驶入忠王府,管家就急急上前给她请安,然后道:“公主,静王妃登门拜访。”
第133章 长乐公主(24)
李凰熙没有意外的表情让管家的瞳孔缩了缩,这个公主越来越让他看不明白,现在看来比王爷还具有威仪,遂姿态放得更低些,“公主,老奴没让她不知轻重地闯进去见王妃,而是将人引到了别处候着公主回府……”
李凰熙听到这里,脸上浮起满意的微笑,“甚好,你处理事务越来越让我满意,他日本公主必定不会亏待你。”
管家一脸笑意地亲自扶着李凰熙下马车,公主之前那样郑重叮嘱,他又不是傻子哪会不知道忠王府的头等大事就是王妃的胎儿?眼看月份就要足了,更不能让人惊扰,路上也拣重要的来回话。
李凰熙静静地听了半晌,最后在踏进会客的厅堂时正好听到里面有人轻声怒喝,“你们忠王府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晾着客人不理,连个主子也不出面?长乐公主不在,不还有王妃吗?快去请王妃出来或者由我这侄儿媳妇进去请安问好……”
接着就是衣服碰撞的声音,步履匆匆的声音响起。
都快不过李凰熙掀帘进去的速度,与那匆匆出来的人相遇上,她扬起一抹笑容看向对方惊讶的眼睛,“堂妹这厢就来见过堂嫂,府里的下人多有怠慢,堂妹这就给堂嫂赔罪。”
静王妃看了眼她那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赔罪,冷笑一声,“公主也莫要与我开玩笑,你是太后的红人,你的赔罪我还真当不起,我到忠王府来还没给三婶母请安呢,公主来了正好,给我带路吧。”说完,上前一把掐住李凰熙的手臂就要扯着她出去。
李凰熙的身形不动,论身高她比静王妃矮了半个头,但她素日里有练功,所以论力气静王妃不及她,所以拉了好一会儿,静王妃也没能拉得到这个堂妹,遂脸上更为不好看,冷冷道:“怎么?我这还请不动堂妹吗?”
李凰熙反手过来按住她的手,同样冷笑地将她硬往里面拽,“堂嫂说得是哪儿的话?你可是长子嫡孙的媳妇,我哪敢对堂嫂不敬?只是你也知道我母妃有孕在身,惊扰不得,所以还是由我这堂妹先招呼堂嫂吃茶……”
静王妃反而被李凰熙拽往内而去,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这堂妹看身形不算是高大的,没想到力气倒是不小,也好,先与她会会再说,心中想定,这才顺势往内而去。
李凰熙正扬声吩咐人上茶,手就被人甩开,表情淡定地看去。
静王妃冷声一哼,最后才一脸笑意地道:“公主不让我见三婶母,罢了,那我就与公主直说吧,上回忠王叔给我那夫君送了两个美貌的侍妾,这不,我是来回礼的,这四个侍女长相都可人,也调教过,正好给忠王叔两人,茴堂弟两人。”说完,朝李凰熙挑衅一笑,真还当她静王府没人吗?
在静王妃的手一扬之下,有四名美貌的女子出列,朝李凰熙盈盈一福,齐声请安。
李凰熙早就从管家的嘴里知道静王妃这回上门带了几名漂亮的丫鬟,看来是来者不善,管家如是说。她的目光落在这四个女子的身上,倒是长得如江南水乡的女子一般柔情似水,看得出来是是精心挑选了一番。
思及此,微微一笑,这堂嫂倒也会挑时间,选了她不在府里的时间前来,好在忠王府的管家这回还算得力,没让她先见着父王与母妃。
“嗯,长得真不错,”李凰熙赞扬了一句,然后亲热地扶着静王妃落座,亲自给她端茶,叹息一声,“我知道在大侄儿的周岁宴上给堂哥送侍妾是相当不妥的一件事,那扫了堂嫂的面子,只是……”
静王妃一见到李凰熙先是发作,这就是在表达她的不满,之后又是回礼赠妾,这会儿听到她似有歉意的话,并未伸手接过她的茶碗,“公主他日出嫁了就知道我的心境了,现在你不过是站着说话腰不疼。”阴阳怪气一笑后,方才正色道:“不过公主未出阁,有些话我还是要留着当面与三婶母说说,大家做人媳妇都是甚艰难,身为天家儿媳,都是看着表面繁化,内里的苦楚不足以为外人道,别人不明白,三婶母却是知道的,为何还要在我心窝子里插刀?”
静王妃这话说得既气概又悲凉,可见赠妾一事让她至今仍耿耿于怀。
李凰熙道:“堂嫂既然不喜,将其赶出府去就得了,我父王那儿不会有闲话……”
“赶出门?公主倒是说得轻巧,也是,凭公主现在的身份,将来的夫婿哪敢左拥右抱,专房独宠是免不了的,我哪能与公主相比?”静王妃斜睨她一眼冷声道,那嘲讽的口吻越来越重。
“这么说堂嫂登门就是找晦气的?”李凰熙将茶碗放下,声音一冷道。
静王妃鼻子里一哼,她就是上门找碴的,她又奈她何?嘴上却道:“公主切莫这样说,你想让堂嫂我背上个坏名声吗?我不过是给忠王叔送回礼,可没有别的意图。”抽帕子按了按嘴角,“许儿的身子仍没有好,我也不宜久留,公主还是让我快些拜见三婶母,我也好家去,不然外人要指责我不懂礼数。”
李凰熙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没有应声要让静王妃去见孙抚芳,表情变了变,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静王妃不耐烦地起身,手却被李凰熙一拉,她回头一看,“公主这是要怎地?莫非我连见三婶母的资格也没有……”正要再讽刺几句。
李凰熙却打断她的话,这回她一脸为难地道:“我知道堂嫂心里不舒爽,其实这送侍妾之事我母妃也是不愿的,她当时还说这是在打堂嫂的脸,不好……”
“既然不好那为何还要送来?”静王妃扬声道,那两个女子在她儿子病重之时,居然还想勾引她丈夫。
一想到丈夫竟然在孩子的病房外与之相拥行那苟且之事,她的那把火就烧得更旺,当即下令将那女子重打三十大板,就连婆母也面有不快,丈夫却只对婆母道歉,私下里对她却是怒目相向。
李凰熙起身将这堂嫂按回椅子内,一脸推心置腹地道:“堂嫂莫要气坏身子,这事真不怨我母妃,当然也怪不得我父王,而是……”
静王妃轻嗤一声,不屑地道:“而是什么?公主莫要砌词为母开脱,正所谓子所不欲,勿施于人。”
“正正是因为子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母妃才为难的。”李凰熙道,眼神朝管家扫去,吩咐他领着人下去。
静王妃看她清场,再看到她眼里那抹神密之色,心里疑云丛生,静待她的行事,她再加以反击,想定对策后,倒是一派镇定地坐在那儿。
李凰熙看得屋子里只剩她与静王妃两人,方才小声道:“堂嫂那是误会了,其实真正想要塞美人的另有其人,不是我母妃的意思。”
“公主莫要信口开河,”静王妃不为所动,“我也不是那市井凡妇,知道男人间互赠美妾是常有之事,我只是恼那天是我儿的周岁宴,你忠王府的行事让我难堪而已。正好三婶母有孕在身不能伺候忠王叔,我这才来表表孝心,也是我婆母的意思。若不是府里的事情她抽不开身,必定是会亲自来的……”
李凰熙这时候才打断她的话,一脸惊讶地道:“这回礼是大伯母让送的?”
“没有长辈开口,我哪敢来送回礼?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静王妃冷笑道,她一个晚辈凭什么能给王叔送侍妾?只有纪妃这长嫂勉强有这资格,“自古以来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所以说长有赐不能辞……”
“这就难怪了。”李凰熙一脸醒悟地喃喃道。
这表情让静王妃一愣,她这是什么意思?
李凰熙看出她的疑色,瞄了眼外头,看到屋门紧避,方才凑近静王妃更为小声道:“堂嫂,你这回一来我才明白,大伯母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