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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92章

小说: 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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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情不自禁向他偎去,他将她抱在怀中,她的发香幽幽,氤氲在他衣袖间。


    他细细地抚着她的脸低声说:“飞飞,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她摇摇头说:“现在不说,以后再说。”


    忽觉一点冰凉落在脸上,零零星星的雪霰子正落下来。她“啊”了一声:“下雪了。”


    稀稀落落的雪粒被风卷着打在身上,他在她黑发上吻了一吻,山间风大,他的唇也是冰冷的。


    雪霰子细密有声,越来越密地敲打在枝叶间,打在人脸上微微生疼,他突然紧紧地搂住她:“如果这一刻能静止,我希望永远停留在这里。”


    他嘴角微微上扬,那样子像是要微笑,可是眼里却只有一种凄惶的神色,她心中最柔软处划过一丝痛楚。


    她强颜欢笑,轻轻摇动他的手臂:“这种美丽的时刻,你唱首歌给我听好吗?”


    他听那雪声簌簌,直如敲在心上一样,只见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冽然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微笑里惟有动人。


    “想听什么?”他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柔声问。


    “只要是你唱的,我都喜欢。”她目光澄亮若秋水般望着他。


    雪愈下愈大,如撒盐,如飞絮,风挟着雪花往两人身上扑来。


    他紧紧搂着她,仿佛想以自己的体温来替她抵御寒风,在她耳畔低声唱《小情歌》,那是她的情歌,也是他的。寒风呼啸,直往人口中灌去,他的声音散在风里。


    这首歌婉转幽柔,他轻声低唱,她眼中泪光盈然,也随着节奏唱起来。


    风声里,无数的雪花落着,天地间像是织成一道雪帘,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他们歌声余音在林子里袅袅盘旋,久久不散。




兑现承诺

“妈,你又说御谦今天一定会来,现在天都黑了。”林昭然不耐烦地嚷冲母亲起来。


    厅里坐着三个人,林市长在抽烟,林夫人在喝茶,而林昭然打扮得高贵美丽,此刻却愁眉苦脸。


    她由早上坐到晚上,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她的心也越来越急躁。


    “放心吧,他一定会来的。”林夫人的回答从未变过,她深知御谦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所以他不能不来。


    “他一定会来?这句话你从早上说到晚上了,可我连鬼影子都没见一个,妈,你这是在哄我开心吗?”


    林昭然气得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往地上摔,碎片飞了一地,立刻有仆人进来收拾。


    林夫人面不改色说:“我有必要哄你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的?”


    林昭然心中一阵抽痛,飞扑进母亲怀里泣不成声,哽咽着说:“妈,这不一样,我生命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都不及他重要……”


    林夫人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疯狂地爱过,怎么会不懂那种被爱伤害的痛,她轻拍着女儿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突然听到男仆的话:“御先生,里面请!”


    她猛然抬起头,泪眼朦胧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在辉煌的光线下更显英俊。


    “师哥!”林昭然飞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御谦,内心的激动让她忍不住哭出来。


    御谦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她抱够了,看到他冷漠的眼神时,心里不禁悲上心头,放开了他,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怕他。


    为了让女儿高兴,林夫人也只得放下身份,站起来微笑说:“御谦,来了就好,过来坐吧。”


    御谦走上前去,冷冷地说:“既然我来了,夫人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


    “这是当然。”林夫人笑着说,然后对男仆使了个眼色。


    御谦望着男仆离去,这一刻,意味着他将要卖身于林家,他就不再是自己了,他没有后悔的路,没有唏嘘不能感慨。


    林夫人坐了回去,说:“昭然,还不叫你未婚夫坐下?”


    闻言,林昭然怯怯地上前去,还未走到御谦面前,御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脆生生地停下脚步,怯弱地垂下头,御谦自己找了个单独的沙发坐下。


    林夫人将一切瞧在眼内,微笑说:“婚礼订在下个月初八,在中华大酒楼摆宴席,你觉得怎么样?”


    “这些全凭你们安排,我没有意见,不过我有个条件。”御谦平静地说。


    “说来听听。”


    “我想把《金枝玉叶》最后一场戏拍完。”


    林夫人脸色一沉,大声说:“不行!我林家的女婿怎么可以还去拍戏?”


    御谦放软声音说:“只剩下一场,我不想半途而废,这是我唯一一个请求。”


    林夫人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行,这件事免谈。”


    林昭然走到林夫人旁边坐下,摇着母亲的右臂哀求道:“妈,这部戏我也花了不少心血的,反而只有一场,你就答应了吧。”


    林夫人释然地拍拍女儿的大腿,微笑说:“既然我的乖女儿说话了,我也没有理由不答应,拍就拍吧,不过只许拍一场。”


    “放心,我会信守承诺的。”御谦保证。


    “什么时候约亲家出来见个面吃个饭,一起商量婚礼的事?”林家是大户人家,办喜事绝对不能马虎失礼,让人说闲话。


    “全凭你们决定就好了,我妈不喜欢热闹。”御谦淡淡地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作主了,你只管做新郎就好了。”林夫人这话,不带任何喜怒哀乐。


    御谦也不在乎她是喜还是怒,站起来说:“既然没有别的事,那我先回去了。”


    “今晚主住这里吧,小两口培养培养感情。”


    “不了,我想明天一早到影棚把剩下的戏拍了。”说完,御谦站起来往外走。


    “师哥,我送你出去。”林昭然鼓起勇气追出去。


    两人慢慢走着,他在前,她在后,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脚步声扰了夜的寂静。


    不知何时,她面对他,明明有很多话,却无从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越来越陌生了。


    直到他上了车,关上车门,林昭然才鼓起勇气说:“开车小心点。”


    御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点头,然后开车离开。




等等我!

红绸,红烛,红喜字,喜气洋洋的屋里,尽是一片热闹的红色。


    床沿着,白色头纱盖在飞飞的头上,她端坐着,一颗心忐忑不安,御谦推门进来,深情地撩开她的头纱,两个相拥着,正要接吻时,突然大门被踢开,一群士兵冲进来,其中带头的人竟然是林昭然。


    林昭然大喊道:“我不准你们结婚,御谦是我的。”


    御谦挺身而出大声说:“我爱的是飞飞,我要娶的人也只有她。”


    “我不准你娶她。”


    林昭然大怒,接过一个士兵递来的枪便向飞飞射去,说时迟,那时快,御谦用自己的身体飞扑过去护住飞飞。


    一声剧烈的枪响,随之而来的是御谦的惨呼声直冲云霄,御谦的心脏部位中松,鲜血如喷泉般涌了出来。


    御谦支持不住倒下了,飞飞冲过去抱住了他,血液浸湿了她洁白的婚纱,一片殷红。


    飞飞恐惧地大嚷道:“御谦!不要死,御谦……”


    她霍然地惊醒,原来这竟是一场梦,醒来时飞飞发现自己坐在□□,满额都是冷汗。


    为什么会作这种梦?她她害怕。可是转念一想,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她再也无心睡眠,转首望向窗外,天未亮,一片沉黯。


    坐了一会儿,天便亮了,铃声大作。


    是导演的电话,一大早就叫她过去拍戏,飞飞喜出望外,难道林家的人都想通了?


    梳洗换了衣服,窗外已能看见干爹的车在等候,她下楼去,是干爹派人来接她,她的心里一阵暖意,虽然她更喜欢坐御谦的车,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来到影棚,只见工作人员在紧张地作准备,御谦已换好衣服在一旁准备,飞飞走过去跟他打招呼说:“御谦,早。”


    他回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发现的痛苦,他面上毫无表情,只是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又连忙转过头去。


    宋世杰没来,有些话,飞飞只好问导演,她说:“为什么突然可以拍了?是老板下通知的吗?”


    导演摇摇头,御谦走过来说:“先把最后一场戏拍完再说吧。快去换衣服。”


    “好。”飞飞连连点头。


    换好衣服出来,飞飞看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是林昭然。


    她还来干什么?拍电影已经没有她的份了,更何况人家是市长大人千金,当然不会稀罕这些。


    只见她带来的女仆手里兜着喜糖分发给人,她笑着说:“我请大家吃喜糖,下个月初八就是我跟御谦的婚期,我会给大家派发贴子,希望大家都能到。”


    飞飞当场傻了眼,手中的道具掉落了一地。


    闻声,林昭然走向飞飞,亲手送一把糖到她手里说:“我真的很希望如玉能参加我们的婚礼,毕竟你是御谦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飞飞望着手里红色的糖,眼睛湿润了,林昭然这是在干什么呢,在炫耀她能嫁给御谦?


    一切,在一夜之间好像全变了,只是她直到现在才知道而已。


    御谦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解释,有反驳,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猜想他是心里难过的。可是,他为何不反驳呢?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你会来吗?”林昭然咄咄迫人地又问一句。


    飞飞勉强勾起一抹浅笑,但目光始终看着御谦的背影说:“到时候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就不去。”


    “御先生,如玉,就位。”导演适时地喊起来。


    最后一场拍的是飞飞饰演的公主要嫁往吐蕃,而御谦饰演的书生考了头名状元,却只能无奈地送别公主,两人泪别依依,公主穿上了大红衣,坐上了前往吐蕃的马车,而书生落发为僧,从此青灯长伴……影片在凄美的旋律中结束。


    整场戏,飞飞都在不停地哭,而御谦亦神情凄然,无从安慰,只恨天不从人愿。


    拍完戏以后,飞飞就飞快地躲进换衣间里面去,大家面面相觑。


    林昭然挥动着白手绢叫道:“编剧,你怎么把剧本改成这样,这么悲情会有人看吗?这不是摆明了赚人眼泪嘛。”


    一旁的编剧淡淡地说:“这是御先生改的,不过我很同意他的看法,越悲情的戏,越能叫人难忘。”


    “呃,也许吧。”林昭然温和地笑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御谦抛下一句话,然后率先离开。


    “等等我!”林昭然叫着追出去。




死刑?

御谦与林昭然的婚礼成了全城瞩目的焦点,这基本上就成了上海一个富豪饭局,云集上海所有的名流,场面盛况空前。


    御谦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携着娇俏可人的新娘子,俊男美女的一对,着实羡煞了不少旁人。


    这样的盛会,当然少不了好事八卦的记者,林市长在答记者问时,大大地赞扬自己的女婿,更表示御谦将会加入政坛。


    然而御谦本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带记者绕起了圈子来,答的问题到最后都是模棱两可,答与不答没任何区别。


    问及新娘子的感受,新娘子则羞羞答答地说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回答极其简短,却是甜蜜得不得了。


    趁新娘子进去补妆的机会,记者又抓紧时间对御谦进行采访,这一次,御谦表现得随和多了,记者问的问题也放肆多了。


    当然,记者最想问的问题,便是御谦的婚礼有没有邀请如玉小姐出席。


    御谦冷静地回答:“不会,没这个打算。”


    记者又问:“以后还会不会拍电影?”


    御谦摇摇头,并不答话,神情变得非常沉重。


    记者以专业的水准,敢死的精神又问:“方才林市长提到御先生会向政坛发展,这是真的吗?”


    “这件事暂时未定,所以不便透露。”


    记者还有一肚子的问题,但见新娘子盈盈走来,记者的问题也只有遗憾地到此打住。


    一大早,轰隆隆的鞭炮声就从外面传进来,飞飞紧抿着唇瓣,脸色苍白,静静坐在床榻角落,两腿曲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小手紧紧捂着耳朵,可不管他怎么捂住,那声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从那天空空洞洞地回到家里后,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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