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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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御谦迷惑地看着他。
“当然是去找飞飞了,难道去吃饭啊。”沈斌没好气地说。
“你知道她去哪了?”御谦上车了,又追问。
沈斌开车,专注地看着前方,简短地回答:“知道。”
“那她到底是去哪了?”
“穿骑马装当然是去骑马啦,你笨头笨脑大笨猪!”
御谦愣了愣,说:“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会骑马。”
沈斌冷冷睨了他一眼,说:“原来你在她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
御谦不满地鼓起腮:“什么嘛?”
“沈震东的子女,个个都有一身好骑术,尤其是飞飞,她很喜欢骑马。小的时候她很怕马的,爸爸每逢年节总会带我们去骑马,久而久之,她就爱上了骑马。后来,只是她开心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她都会去马场驰骋一番。”
“难怪!”御谦叹道。
不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马场前,沈斌说:“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好的,谢谢。”
沈斌郑重其事地说:“记住,不准令我妹妹受半点委屈,否则我一定不饶你。”
“放心吧,我就算委屈了自己,也不敢委屈她呀。”
吃醋了?
御谦走进马场,只见一望无际的绿野,仿佛置身于大草原般,蓝天白云,风和日丽,瞬间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远处,一个少女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远远奔驰而来,马上的人也一身黑色的衣服,手里还提着根黑色的马鞭,飞朝御谦冲过来。
御谦看得傻了眼,竟然不知道闪躲,说是迟,那是快,黑马一下子就冲到了御谦面前,眼看就要撞到他,可马上的少女骑术实在不错,竟然在这刻不容缓的一刹那,将马勒住,连御谦的衣服都没碰到。
健马轻嘶中,少女跃下马鞍,御谦发现她实在要比她的骑术还美,那双俏皮又灵活的大眼睛,简直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位骑术高超的美少女,正是沈飞飞小姐是也。
她瞪着御谦,跺跺脚说:“你为什么不闪开?难道不知道这马儿如果再过去一点,你就没命了。”
御谦颇得意地笑笑:“因为我知道你不忍心这样做的。”
“哼!我只是不想成为杀人凶手,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被人说中心事的她,恼羞成怒,转过身去不看他。
他走上前去,望着她邪美的侧脸,一身黑色骑马装,干净利索的她,少了平日的娇气,多了几分冷酷,令他迷炫了一会儿。
“喂,你的骑术不错。”他的语气含笑。
飞飞摸着自己的爱马,望着黑马温柔的眼神,她轻声说:“马儿啊马儿,你可别像某些人一样,拈花惹草,知道吗?”
“你跟这匹马很熟?”御谦凑过脸去,也伸手摸了摸黑马的鬃毛。
还没摸上时,飞飞却迅速甩开他的手,冷声说:“别摸我的马,它可是有灵性的,而且它对陌生有很凶。”
御谦点点头,轻笑说:“物似主人形,看来这句话不错。”
飞飞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话后,涨红了脸,娇悦的嗓音冷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你今天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说到最后,他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她无视他的眼神,冷声说:“是六哥告诉你我在这的吧?”
她拉着走儿吃草,他几近讨好地跟着她后面转:“对呀。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你会骑马?”
“我也从来不知道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呀。”她的嘴唇泛着冷笑。
“你吃醋了?”他又再凑近她,将手放在她的肩上。
“少自大,谁要吃你的醋。”她重哼了一声,用力地推开了他。
“别生气了好吗?我跟昭然真的没什么的,我是绝不可能喜欢她的,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你自己摸摸。”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
“你……”飞飞红了小脸,飞飞地抽回手。
他冷不防地长臂一横,将她拥进怀里,俯首在她的粉颊上偷了一个香。
她小手捂着粉妹的芙颊,不胜娇羞地道:“你可恶,不要脸!”
“男朋友亲女朋友是理所当然的,马儿呀马儿,你说是不是?”御谦摸着马儿的头问。
马儿如听懂了他的话一般,点了点头。
飞飞指着马儿冷声说:“哼,连你也出卖我,早知道公的都信不过。”
“他只是老实回答而已嘛,老实是没有罪的。”他无奈地耸耸肩,为可怜的马儿鸣不平。
“你什么时候成我的男朋友了?”她挑起眉,激动地大嚷。
“牵过手,亲过嘴,还不算男女朋友吗?”他眼神澄亮,无比天真地问。
飞飞挫败地坐到草地上,一双小手抚过草尖,手心痒痒的,她一根一根地拔着草,淡淡地问:“你都亲过谁?”
“你。”他在她旁边坐下,一寸寸地坐近她。
“我是说除了我之外。”她怒瞪着他,一字一句地喝道。
“除了你还是你,没有了。”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就近在她的耳畔,仿佛呢喃般的口吻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飞飞直到胸口觉得胀痛,喘了口息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屏住呼吸的,她的心跳得好快,感受到他男人阳刚的气息似有若无地缠绕住她的鼻息,扰乱着她的心思,让她不能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语气酸酸地说:“莫离呢,你跟她……”
他吻住了她将要出口的话,不断地恣情侵略她柔软的丹唇,仿佛尝到天底下最甜美的佳肴,神情狂炽,一吻久久,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两人倒在草地上,他压在她身上不断地予取予求,她小脸泛起了红晕,娇声喊道:“不要这样……”
终于,他放开了她水嫩嫣红的唇瓣,吻落了她雪白的颈顶,男性的气息缓缓地吹呼在她细致的肌肤上,他说:“飞飞,我爱你!我只爱你!”
她羞怯地点头,明媚地笑道:“可我不爱你,你也会爱我吗?”
他邪魅地勾起一抹笑痕,俯首轻嚼着她雪颈上柔嫩的肌肤,霸道地说:“由不得你不爱。”
“你太自大了,哪个女人要是爱上你,实在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所以,我不会爱上你。”她眼神凄楚,唇边绽出一丝苦笑。
他执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我会等你,你终有一天会接受我的。”
“如果是一辈子呢?”她悲哀地笑了。
“那我就等一辈子。”他的笑容温柔得教人心醉。
闻言,飞飞沉静了半晌,泪水盈眶,靠进他的怀里,享受着柔和的秋风,让一切烦恼随风。
过了半晌,他察觉到她的鼻息变得绵匀,才怯怯地侧眸,偷觑着她闭目入寐的睡颜,柔美的脸庞温顺地依在她的肩上,让他几乎可以细数她浓密翘长的睫毛,挺直小巧的鼻梁之下是一张紧抿着的樱唇,下颚线条柔和。
秋风一直很温柔很温柔地吹,他的眼皮子渐渐感到沉重,依偎着她,不知不觉地沉入了梦乡……
活在当下
此后,御谦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林昭然,除了工作以外,他尽量避免与她见面,就算有些场合避不开,他也一定拉着飞飞一起,免得她又吃醋一个人跑了去,让马儿活受罪。
下午拍完戏后,大家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御谦和飞飞约好了去吃法国菜,飞飞忙着卸妆,御谦忙着换衣服。
他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换衣服,正把戏衣脱下来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了,冒出一个头来说:“还没换好?”
御谦抬头一看,是林昭然,他立刻抓了一件长袍披上身,尴尬地说:“对不起,我在换衣服。”
他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一个大小姐的,看见男人的□□居然可以那么淡定,真让他啼笑皆非。
“那我不打扰你了。”说着,她再看了他一眼,才友爱地为他关上门。
受了教训,这次御谦将门反锁得死死的,才以最快的时间穿好自己的衣服。
他从更衣室里出来,对着长镜左摆右摆照了好一会,大声问:“飞飞,好了吗?”
飞飞坐在梳妆台前,一手托着头,慵懒地说:“我就等你了。”
御谦拿起她的包包说:“那走吧。”
她站起来,冲他甜甜一笑,正在这时候,林昭然走了进来,她走到御谦面前说:“师哥,我有话跟你说。”
“明天再说吧。”御谦淡然说。
“这事不能明天说,一定要今天说。”林昭然固执地说。
“那你说吧。”
她朝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表现出极不耐烦,她才说:“我爸今晚宴客,他让我一定请你过去。”
御谦抿唇说:“对不起,我今晚没空。你帮我谢谢林市长的好意。”
“可是……我爸要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请你过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吃一顿饭……”
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宋世杰乘风而来,他说:“都在呢,还没走?”
林昭然连忙迎上去说:“宋老板,你来了?”
宋世杰拍拍她的肩说:“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御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林市长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你当然要去。”
御谦显得满脸为难地望着他:“宋老板……”
“去吧去吧,林市长的专车已经在外面等了,快去。”
“可是,飞飞……我……”
“飞飞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安全地送她回去的,你放心吧。”宋世杰从御谦手里拿过飞飞的包包,对御谦挥挥手。
林昭然拖着御谦往外走,御谦万般无奈,最后也只得去了。
飞飞一言不发坐了回去,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宋世杰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椅背上,说:“怎么?有心事?”
她嫣然一笑:“我额头上写了心事两个字吗?”
“那倒没有。走吧,给个机会干爹请你吃饭。”宋世杰绅士地作出邀请。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约会被搞砸了,但饭还是要吃的。
……
酒楼里的贵宾房,装饰豪华,格调高贵,在这里吃一顿饭要多少钱,飞飞不去深究,因为不用她付钱嘛。
饭桌上,两人谈天说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两个人始终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
突然,宋世杰话峰一转,单刀直入的问了一句:“飞飞,你是不是还爱着御谦?”
飞飞愣了一下,只感到为难,一时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她犹豫着说:“呃……干爹,你为什么这样问?”
“好吧,我换个问题。你觉得爱情重要,还是事业重要?”他双手放在桌上竖起,放叉托着下巴,凝重地看着他。
“这么沉重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飞飞偏着小脸笑笑。
“如实回答。”
飞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御谦。干爹你就不必一句一句地套我的话了。”
闻言,他忍不住莞尔大笑,又问:“有多喜欢呢?”
“这……”她蹙起眉心,着实地沉思起来。
“喜欢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吗?”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弥漫着严厉的神情。
“我想……是的。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她的语气轻柔中带着坚定,目光温柔如水。
“可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你说是不是?”
她的眼睛在望着前方,又像是在望着很远很远,一个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幽幽说:“他曾说过,舞台是他最大的梦想。他说猫有九条命,而做电影演员却可以有无数条命,每一部电影就是一条生命。”
宋世杰眼里绽放出奇异的光彩:“他实在是一个奇才,集一身的才华,一个天生的艺术家,他仿佛就是为艺术而生的。”
飞飞长叹一口气说:“这个世界上,有人为爱情而生,有人为艺术而生,而我呢,我为什么而生?”
宋世杰一愣,又说道:“为生而生,这不更好,这样的人生,可以自己作主,可以选择更多。”
她的心无限苍凉,凄然说:“活在这世上,有几个人可以为自己的命运作主呢?”
“我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