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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8章

小说: 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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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哥送到藕池东,荷花落地满池红,荷花呀老来结莲蓬,梁兄送我一场空。送哥送到小楼南,含情无语意倍关,纵使未许人间成眷属,团圆天上亦非难。送哥送到曲栏西,你来时欢喜去悲啼,纵是分离人隔别,此心犹自伴哥归。送哥送到北华堂,哥自回家莫不安,英台非是无情女,身如碧玉有污染。门前便是相分界,问哥何日再相看?”


    她随便挑了一段唱,唱到情深处,不禁落下了悲伤的眼泪。


    但戏毕竟是戏,人毕竟是人,久久,她心情平伏一些后,才觉天色已晚,那御谦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送人回家嘛,需要那么久的吗,就算到浦东一趟都回来了。


    她心里暗暗猜测,看那个莫离看御谦的眼神不单纯,莫非他们两人有什么苟且之事?


    天!她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会想如此龌龊之事?她手掌握成拳头,在额头敲了两下,提醒自己要清醒一些。


    御谦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那么,排除了那个可能,还有什么?


    莫非他出了事?


    这么晚出门,确实挺危险的。他长得太危险了,会不会被人先XXOO后杀?


    不行,她得去救他。绝不能让他的贞操失在别人手里。




这样勾引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飞飞心里焦急,就连换衣服都忘了,她拉开门,却呆住了,门外站着的,不是御谦还有谁。


    “你……你回来了?”


    “嗯。”他点点头,看到她一身祝英台的装扮时,被她的扮相震慑住了,呆呆地站在那儿,许久未能缓过劲来。


    “回来干嘛在外面站着,很冷的。也不知道人家担心你。”说着,飞飞拉起御谦的手,将她拖进屋来,连忙关上门,隔住了外面的寒风。


    御谦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飞飞,看得她脸红心跳,才知道自己说的话太暧昧了,还有……她还拖了他的手。


    她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手,转过身去,怯怯地说:“你怎么才回来?”


    御谦这才发现自己太过失态,连忙收回心神,冷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


    “戏已经散场了,你不回家,你在这里等我干什么?”


    飞飞回过身去,诚恳地说:“我有事要跟你谈。”


    “免谈。快走,我要休息了。”御谦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没兴趣?”飞飞不满地嘟起嘴,这个御谦刚才对莫离那么温文尔雅,现在对她就像块冰似的,跟她有仇啊。


    御谦也发现自己的语气太重了,改以淡淡地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脑袋里想什么,我是不会答应唱堂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飞飞一只手搭上他的肩,笑眯眯地靠近他的脸,凝着他的眼睛说:“御谦,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不过我这个人做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的笑好诡异,御谦退了两步,拂了拂额前凌乱的头发,冷冷地说:“你放不放弃那是你家的事,与我无关。”


    “这话说得是没错,不过我不答应,我就会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涂了胭脂了脸,加上柔媚的动作,让她看来风情万种。


    御谦面对她,实在快要吐血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深更半夜的这样勾引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就算是跟莫离排戏,他也从来没试过有这种萌动的感觉,可面对着这个小丫头片子时,他总是难以控制地心跳加速,见鬼的。


    他迷失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朗声说:“沈斌说得没错,我今天终于有幸相信他的话了,你真是个顽劣的女孩。”


    “六哥跟你提过我,他是怎么说的?”飞飞心里暗想,如果六哥敢到处跟别人说她的坏话,她一定不会饶他。


    御谦坐了下来,拿起梳妆桌上的一个珠钗玩弄着,有意无意地瞟了飞飞一眼,缓缓说:“你真想知道?”


    “废话,我不想知道干嘛问你。”飞飞从身后拖了一张椅子,挨近他坐下。


    “女孩子应该温柔一点。”他故意叉开话题。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叛逆的飞飞,听不进任何人的教训,对于说教和倚老卖老的人,她最讨厌了。




非常喜欢这个妹妹

“对啊,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要理你,我去睡了,你爱在这里坐就坐吧。”


    飞飞连忙拉着他,可怜地说:“你别不理我呀,现在深更半夜的,你真忍心把我一个人抛弃在这里,若是有个什么老鼠、蟑螂什么的,会死人的。”


    “老鼠、蟑螂会吃人吗?”这小丫头的话真是语出惊人,闻所未闻。


    “不是,是吓死的。”天晓得有沈大胆之称的沈飞飞,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那毛茸茸的东西。


    “这么容易被吓死,那棺材店的生意就不用愁了。”御谦叹了一声,突然指着门角大喊:“那是什么东西?”


    飞飞看见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尖叫一声:“有老鼠啊!”便一个纵身跳到御谦身上。


    “有老鼠啊,救命啊,老鼠啊……”她发了疯一样往他的怀里蹭。


    罪过罪过,御谦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对老鼠怕得要死,他宽慰说:“老鼠有什么可怕的,又不咬人。”


    “你不知道,好恶心的,那眼睛……那爪子……那毛毛……恶……快点把它赶走!”她快要吐了。


    御谦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了:“那不是什么老鼠,只是一只鞋子,你看清楚了。”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你快点把它赶走……呜呜……”她鸡皮疙瘩都起了,全身都在发抖。


    “你哭了?”冰冷的泪水落在御谦的脖子上,他的心痛了一下。


    “赶走它,求你……”她抽泣着。


    “真的只是鞋子,你看,不用怕,勇敢一点,我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怕。”他抱着她,用温柔的语声轻抚着她害怕的心。


    听到他这话,飞飞突然什么都不怕了,她慢慢地转头看过去,原来,那真的只是一只鞋子,她拍拍胸口,给自己压惊。


    “不用怕,有我在。”她泪滴沾湿他的那一刹那,他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


    飞飞止住了哭泣声,突然握起拳头往御谦的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你好坏,你是故意吓我的,讨厌死了。”


    “谁让你这么顽劣,我是代你哥哥给你一个教训。”御谦下意识发现自己与她太亲密了,连忙把她放下,自己也坐回椅子上去。


    “你还没告诉我,六哥跟你说了我什么,有没有说我坏话?”她也连忙坐到他身边,热切追问。


    “你做了很多坏事,让人家说吗?”


    “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过分!”飞飞狠狠别过头去,不理他。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说了。沈斌常常说他有一个很漂亮很可爱的妹妹,他这个妹妹的,虽然有一点任性,有一点叛逆,可很善良,很孝顺,他非常喜欢这个妹妹。”


    闻言,飞飞又惊又喜,蓦然回过头说:“真的,六哥真的这样说?”


    “当然是真的,不然下次我录下来给你听。”御谦一本正经地说。


    “那倒不必。这么听来,六哥对我评价还是蛮高的。在家里,除了妈妈之外,就六哥最疼我了。”说到最后,她幽幽地望着窗外,想起了童年愉快的不愉快的景象。




我们俩得在这里过夜了

御谦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她,不去打扰她的思绪,他不是个八卦的人。


    久久,飞飞回过头来,讶然地望着御谦,不明白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泰然自若。


    “看在咱俩的交情上,你就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又来了。


    “不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睡,是你还不困吗?”飞飞眨眨眼睛,通常在这个时辰,她已经睡了,不过今天,她一点都不困,很奇怪,看着他,连生理钟都改变。


    “我是不忍心抛下某人一个在这里,否则某人被吓死了,我不就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他说得平静。


    飞飞怔了一下,他对她真好,但是,他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哎,那今天晚上,我们俩得在这里过夜了。”


    “是我和你。”他指出她用词错误。


    “还不是一样。”她扁了一下嘴,和她在一起,他就那么不自然吗?她很差吗?


    “当然不一样,我是个男的,又是个下三滥的戏子,别人说什么我可以不在乎,但你不一样,你是个大家闺秀,我怕影响你的声誉。”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有道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这人,说他一句,居然连论语都用上了,平时上学不读书的她,真是辩不过他。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


    飞飞看向镜子,对着镜中的自己做鬼脸,御谦并不瞧她,她觉得没意思,转头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我没话可说。”


    “你难道不想知道些我的事吗?”


    “不想。”


    御谦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往飞飞头上泼,从头冷到脚。不想就不想,有必要说得那么直接吗,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自尊心?


    飞飞看他一眼,有些想不明白了,这么俊一个人,竟然是个木头人,跟那个木头梁山伯还真有几分相像,只是可怜了祝英台。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可是她忍受不住这么静,每次都是她找话题。


    她无聊得数头发,终于转头问他:“喂,说说你吧,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我不想说。”


    “为什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口很密的,保证不用对第二个人说。”


    确定,御谦这么红,一定有很多人想知道他的私生活,所以他保密也是应该的。


    “我不想说。”他加重语气重申一句。


    “哦,也许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我家里那样,就特烦,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向同学和朋友介绍我的家庭,因为别人听了会很奇怪啊,他们都会问一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


    飞飞觉得他好闷,只好做了个鬼脸说:“他们都会问,为什么你爸爸这么多老婆啊?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开始时,御谦并不知道沈斌口中所说的他这个妹妹很可爱是什么意思,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而且深有体会。




世界是复杂还是简单

飞飞又继续说:“你的歌剧演得这么好,你一定在外国留过学对不对?”


    御谦轻轻点头,说:“你说得对,在八岁的时候,我妈妈就送我到国外去留学,我从小就喜欢歌剧和西乐,当然,中乐我也很喜欢,我到过很多地方,学过很多地方的音乐文化。”


    飞飞双手捧着脸,一脸崇拜:“哇,你好厉害,我也很喜欢音乐,不过是最近才发现的。为什么我妈妈没发掘我的音乐天赋?”


    他笑了一声,然后认真地说:“刚才我听你唱哭坟,唱得不错。”


    她目瞪口呆:“原来,你刚才都听见了?”


    “听见了。”


    “我这算不算大器晚成?”听到他的赞美,她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低付了一下,摇摇头说:“你不适合。”


    她被小小地打击了一下,问:“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唱得好吗?难道是因为我家里的原因?”


    他不语,算是默认了。


    她心里有气:“我家里越想我做的事,我就越不想做,他们不想我做的事,我偏要做。”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不可捉摸,飞飞想,他大概是想起自己的父母了。


    他跟他父母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飞飞叹了一口气,双手放在桌上,伏下头,脸朝下,沮丧地说:“我妈希望我好好读书,可我根本就不喜欢读书,那些字它认识我时我不认得它。”


    “那就别勉强,一切随缘。”


    “你说的话很有禅意,你信耶稣的?”


    “我随便说的,你就随便听近就算了。”


    飞飞坐直腰板,望着他说:“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他淡淡一笑:“你可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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