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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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威远虽有必死的决心。
但有些地方,他还是怕的。
如果因为这些猜测的言语而丢了小命,那不仅是出师不利,更是对不起下乡这些受苦的老百姓。
“哈哈哈。。。。。。好,好一个挥霍无度,陈威远,你是想说孤出门带着太孙妃,是风流成性吧?”
轩辕永凌意外地转怒为笑,说到风流成性时,故意看着雅歌。
雅歌被他瞧得一阵脸红。
实在没想到自己这样跟出来,竟会成了轩辕永凌风流的罪证。不免尴尬极了。
见了这样的雅歌,轩辕永凌心神又是一阵荡漾,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是又想起陈威远刚才的话,只好生生压下。
轻咳一声,轩辕永凌再度转向珠帘外,沉声道:“陈威远,那依你看来,孤是那样的人么?”
“奴才不敢乱言,只盼殿下能给天下受苦的老百姓带来福祉,若殿下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任凭差遣、死而后已!”
“好!”轩辕永凌‘好’字落音,人已站了起来。
他来到陈威远面前,亲手扶起了他。
然后道:“你说得对,孤今夜确实失策了,如今孤已完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蔸着了。但错有错着,可别忘了,孤的王妃还没曝露,所以。。。。。。”
说到这里,轩辕永凌停住,转身看了雅歌一眼。
雅歌微笑着点头。
她的笑,给了轩辕永凌莫大的鼓励。
太孙妃私巡
只见他再度看向陈威远,声音变得异常威严:“陈威远听旨!”
“奴才在!”
“孤命你,随侍王妃左右,孤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斧城的一切情况!”
“奴才遵旨!”
陈威远退下了。
房里只剩下了雅歌与轩辕永凌。
雅歌免不了紧张起来。
“你让我出去了解这里的灾情,那你做什么?”为了排解压力,雅歌有意先开口。
轩辕永凌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此时诡异地笑了,答:“为夫自然是留下来继续扮演挥霍无度、风流成性、近墨者黑的纨绔子弟喽。”
“你。。。。。。你若敢将别的女人带进这里,我,我。。。。。。”
蓦得住口,雅歌满心不安:这是怎么了?我怎会这样说话,我这是在吃醋吗?
轩辕永凌大大的惊喜,从未有过的惊喜。
可他没有说出来,如今,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他诚恳地执了雅歌的手,歉然道:“雅雅,对不起,事情已发展到了这地步,我只能靠你了,你愿意帮我吗?”
雅歌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恢复了常态后,点头回答:“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次日,雅歌乔装打扮,一转身成了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郎。
连向来面无表情的方寂见了亦是一脸呃然。
“雅雅,小心些,千万别往危险的地方去,难行的路,让方寂扶着你、哪怕是背着你过去。。。。。。”
临行前,轩辕永凌嘱咐了又嘱咐,那种依依不舍的眸子,仿佛这一别会很久似的。
若不是顾着一身男装,若不是顾着有方寂在侧。
雅歌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真想向他诉说自己的孤独、自己的无奈。
一行三人,陈威远乔装成了一位年长的老者,方寂则一副家奴的打扮。
虽然,这样的出行还是很容易引人注目,但至少不会有人联想至太孙妃头上。
像白娘子那样呼风唤雨
灾区的情况,远比雅歌预想的严重。
到处是灾民,街上连颗米都没得卖。
也是,这种时候,还跟谁做生意呢?
雅歌心里有一个疑问很久了。
这时,她轻声问陪侍左右的陈威远:“陈亭长,其实斧城离京城也不是很远,本宫记得近几月来京城雨水不断,何以斧城却?”
“唉!”陈威远一声重叹,小声说:“娘娘,奴才带您去一个地方,您就知道原因了!”
穿过一个山头,躲过好几批跟踪的探子,头顶的烈日像要点燃这个地方似的。
雅歌一身的灰尘,又累又渴。
“娘娘,要不,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方寂对这个太孙妃的态度正在急速的改观,这个时候不免担心她累倒。
哪知,雅歌想都没想便回绝了,说:“不行,我们得快些,要不然被那些探子追上,就辜负殿下对我们的期望了!”
其实,凭她的法力,这点路程,她根本不必费力。
只是,一来,她久不用法力,这时都快要忘记自己有这等超能力了。
二来,方寂与陈威远就在身侧,她不能施展。
三来,究竟陈威远在带她去哪里,她并不知道。
方寂很是感动,摘了身上的水袋,交给她说:“娘娘,那就喝口水吧!”
“嗯!”雅歌接过,喝了一小口。
再摇了一下,也只剩下了那么一小口了。
怎么办,前路也不知还有多远,若没水,纵然她有法力,亦没试过是否能像白娘子那样呼风唤雨啊。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雅歌还是运用了隐身术。
使外人就算站在面前,亦不能看见她们三人。
边走,雅歌边暗暗想:看来,要知道现在的我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我还得找个时间试一下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雅歌忽然感觉这天气渐渐的不是那么热了。
不仅如此,入目眼前的绿色还越来越多。
谁有这个权利
怎会这样?
明明是干得连片叶子都没有的地方,怎到了这里,竟会有葱葱郁郁的景象呢?
难道,这就是陈威远带自己来的地方吗?
“娘娘,看到了吗?那里绿水青山,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啊。”陈威远指了前方不远处,声音格外的愤愤不平。
雅歌看到了,不解地问:“是啊,本宫看到了,可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里是两个天不成?
陈威远终于道出了玄机:“娘娘,其实,要解决下乡的灾情,并不需要朝廷拨发赈灾款项,只需圣明之君的一道旨意就成!”
见他停下,雅歌赶紧催他:“你接着说!”
陈威远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右转迈步继续走。
雅歌与方寂唯有跟上。
“娘娘请小心些!”说是路,不如说是悬崖。
雅歌不动声色的施了法力,用一个真气罩悄悄将三人罩住。
她是担心方寂与陈威远一个不小心,会摔下去。
至了崖顶,雅歌惊呆了。
这会是寸草不生的灾区吗?
前面的坝区山清水秀也就罢了,称奇的是它蓄水的面积。
那些水,别说下乡一个小镇了,就是两个这样的小镇,也足够正常生活了。
这样说起来,下乡的灾情,并非天灾,全是这个水坝被拦的缘故。
雅歌再也无法淡定了,她异常恼怒:“这是为什么,是谁有这个权利拦坝?”
方寂亦震惊:“是啊,这么大的水坝,究竟为何人所拦?为何从未有人禀报朝廷与太孙殿下?”
陈威远冷笑,答道:“不瞒娘娘,今日,奴才带娘娘来此,已没打算有活命的机会了,奴才泄露了斧城官员捂得最深的秘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奴才的。”
雅歌一愣,问:“陈亭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娘,请听奴才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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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响应标题规范的整改,特意改了个书名,希望大家一如继往的支持哟,多谢!
官商勾结后果严重
陈威远娓娓道:“斧城本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虽称不上富饶之地,但老百姓却也是安居乐业;哪知,两年前,上乡突然搬来了一户姓符的人家,自称是为皇宫种植花草的,还有皇后凤瑜在手。于是,这大坝就这样生生被拦了下来,从此,我们下乡镇就再也见不到大坝的一滴水了。”
“所以,就算是风调雨顺,这下乡没有堤坝蓄水,也同样得遭遇旱灾?”雅歌懂了,彻底地懂了。
两年,两年分不到半滴大坝的水,难怪下乡的灾情会如此严重了。
不用问,上乡镇的地方也绝不会让下乡的人踏入的。
毕竟是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谁也不会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家园。
所以,下乡就成了今日的局面。
什么天灾,分明人祸。
这帮贪官。
“可是为何没人禀报大坝被拦的事呢?对了陈亭长,你方才说只需圣明之君的一道旨意,这话何解,难道这大坝是皇上下旨拦下的?”
方寂不解,心想:没理由皇上下旨,殿下会不知道啊?
陈威远便解释起来。
他说:“是不是皇上下旨,奴才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姓符的人家是凤瑜在手,斧城的官员只想着一朝得见凤颜,遂拼命巴结,这里的情况自是替姓符的隐瞒了。”
“可是这下乡的官员没了水,不同样不好过吗?他们也帮着隐瞒?”雅歌觉着,这其中必有更深的隐情。
果然,陈威远说道:“下乡的官员又有哪个不想得见凤颜的?那姓符的人家早买通了下乡的官绅,娘娘请再瞧,那边不是有道出水口吗?我们下乡的官绅全部住在那边,不仅如此,符姓人家还帮着下乡的有钱人,将生意全部移向了京城,您说,如此大的恩惠,他们岂有拒绝的道理?”
这不是逼下乡镇的百姓去死吗?
雅歌沉默了。
官商勾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斧城暴乱实情
这些官员隐而不报,甚至还监视有人来这里视察,为的是获取更大的利益。
试想,当官的这些人,依旧像从前一样享受着大坝的滋润,过着奢侈的生活。
更有朝廷时不时拨来的款项供他们瓜分,他们岂不得意?
只要官绅上下一心,让朝廷派来的人不往大坝走,那就什么危险也没有。
至于老百姓,拖家带口的,又有几个不怕死的,敢往钦差大臣处告密?
若弄不好,这个钦差大臣同这些官僚是一伙的呢?
再说,要见钦差大臣,也非易事啊。
看来,陈威远说的半点不假,他今日是冒了死的危险了。
“陈亭长,有关于姓符的人家,你了解的有多少?”雅歌知道,如今问题的切入点全在这里了。
陈威远摇头:“奴才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们是替皇宫种植花草的,既是皇宫的人,娘娘该是比奴才清楚才对啊?”
“方寂,”雅歌遂转向了方寂,问:“你可知道宫里有姓符、并且还跟皇后走得近的花农?”
方寂遂凝神想了一下,尔后回答:“这个。。。。。。奴才还真没留意,不过跟皇后走得近的,确实有一个姓符的,但他并非花农,而是皇后娘娘的宠奴,叫符桑。”
雅歌暗自沉思了片刻,道:“难道这姓符的人家,就是这个符桑的家人?”
“有可能!”方寂与陈威远异口同声的附合。
“好,既然知道了真正的隐情,那我们就别站在这里了,到村里走走吧,跟那些灾民接触一下!”雅歌说罢欲走。
方寂赶紧叫住:“娘娘。”
“何事?”
“我们发现了这里,已然对您构成了绝对的威胁,现下得赶紧护送您回驿馆才是,怎还能。。。。。。”
威胁?有多绝对?雅歌冷笑。
转而安慰俩人说:“不用担心,本宫既然敢来这里,自然就不怕他们打击报复,难道你们怕被灭口吗?”
进村
方寂与陈威远肃然起敬:“但凭娘娘吩咐!”
“走吧!”
直到走进村子里,雅歌才暗自收了隐身术。
可是这时,那种又热又渴的感觉又强烈的侵袭开来。
人就像捂在一个蒸笼里似的,气都喘不过来。
水袋里的最后一口水,雅歌逼陈威远喝了。
渴得受不了时,雅歌后悔连连。
刚才,面对那么大的一个水坝,她应该施法力将水袋装满的。
可是,她只顾着想问题去了。
不是她粗心大意,而是拥有这具法力无边的身子,是她做梦都未想过的事情。
她一生下来就是凡人,可以说是:做凡人太久了。
所以,她还未习惯何谓飞仙。
一路的屋子多了起来,大多是枯草盖起来的茅舍,少有瓦房。
那些灾民或坐在自家屋檐下的砖头上,或倚着路边的树杆巴巴地望天,眼睛里空洞一片。
见了雅歌一行,先是期待,很快又消沉下去。
雅歌的心在滴血。
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埋怨,怨恨老天对自己的不公。
可是如今,比起这些人来,她才知道老天对自己有多好。
那些老人,头发全白了,背驼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却还在刨树根。
那些小孩,本是天真的年纪,却一个个饿得骨瘦如柴,只剩下了一双大眼咕碌碌地望着大人,那表情只有三个字:我饿啊!
雅歌真想用法力帮帮他们,可是法力也不能将树根变成馒头,让他们吃下去啊?
她的泪,蓦的落了下来。
“哇哇哇。。。。。。”婴儿的哭泣飘过来,接着是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雅歌快步走过去。
在一堆灾民中,她看到穿着麻料花衫的女人,怀里抱了不足一岁的孩子。
那女人几乎是皮包骨,看到孩子在哭,她伤心断肠,却无奈至极。
旁边的人同样着急,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