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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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天冷笑,“白叔对莲儿的死不敢有微词,潘念皓只不过是别人的一条是狗,主人没出现,先上前来吠几声。”
“还有谁和你过不去?”
“明知过问!好了,那些多情你不要再过问了,好好安胎最重要。”他掖好她的被角,为她顺好卷发。“管他是谁,都是明天的事情。今晚,我可以好好的睡一个美美的觉了。小闯祸精,你真的让人很窝心。”他重重地琢了下她的唇瓣。
心中一块大声移去了,他再无顾忌,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明天不管再发生什么他再也不会担心。因为他有了碧儿。
碧儿攀住他的脖子,缓缓合上了眼晴。
君问天深深的凝视她久久,让自己也放心她跌入了睡梦中。
二十二、桃花依旧笑春风(四)
这不是单纯的一次在从君舟到飞天堡的旅程。
碧儿心里压着许多疑问,古代仵作技术又不高明,把埋了六七个月的棺材打开来看,能有什么发现呢?几块破布、几堆枯骨,想到那骷髅,还说不定有蛇虫之类的东西,想着碧儿就不寒而栗。难道掐死和溺水而死,在骨头上该分别,一块白一块黑?不可能,除非是明显的中毒。知府大人没有我相关人氏询问,口口声声就去开棺,就象棺材里有谁在等着他似的?这种破案方式真是不敢苟同。潘念皓说起来对白莲不错,怎么舍得开棺,让她安睡的灵魂重新暴晒在烈日之下,他会不会哭呢?虽说碧儿不太相信棺材里有人,但君问天说得那么肯定,她信了。开就开吧,希望不要吓着腹中的小宝贝。
说到小宝贝,碧儿轻抚小腹,今早她感到小宝贝好象在里面翻了个身。二个多月,就会有胎动吗?不过,却让她突地有了做妈妈的真实感,满眼溢满了母性,看谁都一脸慈祥。
君问天是当事人,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看着碧儿吃早饭,帮她穿上出行装,指挥家仆装车,吩咐丫头准备一篮子吃的,给碧儿路上消遣。
王夫人和一干同行的家仆并不知道此行的重要性,他们以为君问天回到府中,一定就没事情了,现在只不过是确定一下他的清白。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就当是郊游踏青,兴奋异常。
马车都已整装完,只等君问天一声令下就上路。
君问天抬头看了看街头,童知府的官车没出现,到是有一辆轻便的马车往这边驶来。马车上挂着的风灯,上面写了硕大的“韩”字,他脸色不由一沉。
努儿淘气地在挠马的鼻子玩,马痒痒的,直打喷嚏,看得身后的白一汉憨憨直笑。
“君堡主!”韩江流从马上跳下,有一丝的难堪的向君问天拱了拱手。君问天僵硬的还礼。
“韩江流!”堡儿听到韩江流的声音,喜出望外的叫着跑过去,“你要出城吗?”大眼晴毫不掩饰地直盯着他。
韩江流温和地对着她笑了笑,“不是出城,我来看看你……。和君堡主。你怀着身孕,不宜常坐马车。这次去飞天堡,就多呆些日子。我们有可能要好一阵不能见面呢,下次碰到,说不定你都做娘亲了。”
碧儿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拉到别人听不清谈话的树下,“我拜托你一件事?”
君问天脸上虽是平静无波,眼中却燃起了一团怒火。碧儿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当着下人的面,对别的男人那么热情,要不是昨晚听到她那一番的真情表白,他早冲上去踢开韩江流了,但心中还是别扭啊,气得他牙都疼了。
我会帮你打听请楚的,你放心!我下个月要去洛和看看贷出去的银子落实情况,会离开大都几月。碧儿,这个是我到南山寺声里为你求的。今年,不知怎么的,不管朝庭还是小家,事情都特别多,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韩江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符,放到她掌心。
“谢谢!”碧儿捏着小小的香符,心里有些酸酸的,“韩江流,我还有句话不知能不能和你说,其实……。我没那个立场说啦!”
“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微微的晨风吹拂着她的卷发,有几缕不小心散了下来,他想抬手帮她理好,但只是握了握拳头,什么也没有做。
碧儿皱皱小鼻子,“如果可以,不要纳妾了。管小姐和陆小姐都不错,你好好待她们,一定会得到她们的回爱。你不能把你的人生弄得太复杂、太悲哀,我也不要看着你成为那样纯粹为了生孩子而放纵自己的可怜人。韩江流,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要刻意她为了某种目的而委屈自己。好吗?”
韩江流赧然地一笑,“碧儿,这话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你不应该和在说这些的……”他会多想的,心会疼的,在这几句话的背后,他听得懂碧儿与他之间无需有明的默契。做不成夫妻,但是碧儿在他的心中,他在碧儿的心里,那个位置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知道……。”碧儿羞窘地点点头,眼神迷迷蒙蒙,“我要到……夫君那边去了,哦,童知府的马车好象来了。再见,韩江流。”她笑着挥手,往后退去。不慎踩到了长长的裙摆,“啊!”她尖叫一声,离得有些远的君问天惊惶地一个飞跃,眨眼之间,在她倒地之前揽住了她的腰,稳稳地安置在自己怀中。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韩江流脸都吓白了。
“碧儿,你还好吗?”韩江流关心地跑过来。
君问天抿了抿唇,赏给韩仁流一个宽实的后背,小心地抱着余惊未消的碧儿,掀开轿帘,跨了上去。
“我没事,你回去吧!”碧儿从君问天的腋下伸出头,对韩仁流摇手,挤挤眼,“记得我说的那个事!”
韩江流失落地站了很久,淡然对瞪目结舌看着这边的家仆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君问天意思似的打了碧儿几下小屁屁,命令她乖乖地呆在马车中,自己跳下马车与童知府招呼。
童知府抚着稀稀落落的胡须,瞪大眼,“君堡主,你……们这是要搬家?”他看着一辆挨着一辆的马车,马车上堆得象小山样的箱笼,十多个说笑嬉闹的家仆,很是吃惊。
“不是,娘亲要回飞天堡小住,带的东西多了些。童知府,我们出发吧!到飞天堡,天该黑了!”童知府带的衙役也不少,连上师爷也有二十多个呢!(奇*书*网。整*理*提*供)
童报国咂了下嘴,斜着头,眼直眨,“君堡主,本官有些好奇……。你刚才英雄救美那一个动作,难度挺高。你会武艺?”
君问天掸掸长袍上不存在的尘埃,倾倾嘴角,“君某走南闯北做生意,身上带的银两不少,总要会个防身术,怎么谈得上会武艺,大人太高看君某了!”童报国呵呵一笑,对着君问天做请上车的手势,自己也摇头晃脑的步上官车,“师爷,记下,第一个发现,君问天会武功!”他对手握羊毫的师爷说道,脸上表情极为得意。
“这对本案有什么用?”师爷记下,却有点不解。
“师爷呀,一个商人会那么高的武功不奇怪吗?常人掐死一个人得多少力气,如果你会武功,轻轻一捏,手中的人两眼一翻就去了。这说明君问天具备掐死人的本领,不,是天斌。”
师爷漠然叹息,在衙门混了几十年,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说一,掐死人的天斌?敢情杀人犯都是身怀异禀的人啊!
荒谬!
“拿过来!”君问天冷着张脸,伸出手。
碧儿装相,“什么?”窝在暖暖的布毯中,嘴里塞了块果子,嚼得正香呢!
君问天挑挑眉,“那个无耻的专门窥探别人娘子的男人给你的东西。”他看得清清的,韩江流深情款款地把什么放在碧儿的掌心。
“你讲话都不用逗号吗?修饰语那么多,”碧儿白了他一眼,噘起嘴,“什么叫无耻男人,明明是你好朋友。我们相遇在你之前,相互喜欢很正常。恋人没做成,现在做朋友,关心彼此很正常。他给我求了个香符,保佑我平安,你想要让你朋友也帮你求一个去,别抢我的!上次那个象牙发卡还没还我呢!”她嘟哝着,看他的脸变铁青,扭扭身子,硬是拉开他的手,坐到他怀中,不情愿她掏出香符,“看你这小可怜样,给你看一眼吧!”
君问天抢过,振下窗帘,就欲往外扔。
“你敢!”碧儿冲上前去抢住,“我的东西,你权作主。”
“你说这么贪小便宜!我明天去寺里给你求十个八个的,塞满你一怀。”君问天性气她别过脸,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可又控制不住。不就是个小香符吗,宝贝什么!
“不一样。”碧儿小心的把香符塞进袖中,“韩江流是朋友,你是老公,意义不同的。他送我是关心我,你给我的是爱我、疼我。老公,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是没办法过下去的,总得需要家人、朋友。朋友也不是家人可以代替的,有时候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心里的话不会和家人说,却会对好朋友讲。不要说韩江流不好,在你入狱的时候,你以前结交的那些商铺老板只会落井下石,唯有韩江流急急她跑过来,患难之时才见真情。”
“那是他没安好心。”君问天低吼道,钳住她的腰。韩江流真正想关心的人是她,他口中不说心中说。
碧儿吐了下舌,“老公,我这个大肚婆还这么有魅力吗?现在这样还有人暗恋?哇,我很有虚荣感哦!”
君问天忍俊不禁,一团气全消了,“少自恋了,人家有几个娘子,马上还要纳妾,谁会多看你一眼?”
“有!”杏眼扬起闲,“传说有位姓君,名问天的帅哥,对我一见钟情。自见面之后,便朝思墓想、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深夜对月低吟:天长地大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为得佳人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哈哈,别挠我痒痒,人家还没说完呢……
唔……。”
笑声连问戏语,一并被唇堵了回去。
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君问天吻住她那两片柔取红润的唇,辗转又辗转,她在他的气息之中沉沦,在他有力的怀袍中失魂,他好想要把她揉入他体内才甘心似的,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无助的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
碧儿双颊红艳,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不已。完了,她现在变得太敏感,这个恶人老公一碰她,她就会想入非非,自如的就往他怀中贴去,手色色地从他的衣衫中伸进去摸呀摸的,她是孕妇哎,好象不宜太过辛劳吧!
“老公,”她气喘咻咻地在怀中呢喃,“打住,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马车上滚几滚的,车夫大哥在前面,车厢也有点小,不太适合我们继续。”
君问天失笑地抬起头,替她理好松开的木带,眼眸漆黑如子夜。难得在这种时刻,她还保持这一份理智。“其实不需要滚几滚的,坐着也可以……。”他那邪魅的她耳边吹着气,逗弄她。
和他的小闯祸精一起后,他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的。当然,夫君和自己的娘子一起时,允许变成色狼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
“也可以吗?”碧儿脸红红地瞪大眼,谨慎地瞟瞟前面车夫的方向,“老公,这颠簸着可能很刺激,可是我觉得在床上会比较……。”她斟酌着,想我一个合适的词。
“哈哈!”君问天朗声大笑,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你还当真啦!”
“你……。搔扰我……。”碧儿娇嗔地打了他几下,坐上他的膝盖,“老公,知道吗,你第一次笑这么大声呀!我们哪象是去开棺验尸,好象是在度蜜月。
君问天挑了挑眉,他刚刚真的笑很大声吗?
“老公,”碧儿抓住他的手指把玩着,“不要在意别的男人,我很有分寸的,我有事拜托韩江流才把他拉到一边说话。”
“什么事?”
“他大婚那天,你记得射向我的一把神刀和纸条吗?就是从他幅壁的院中过来的,我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但也可能是眼花。我请他去打听一下。”
君问天笑笑,“我只是有一点妒忌!我承认我的心眼很小。”
“没必要!”碧儿扬起头,抚着他的脸颊,“爱是爱,喜欢是喜欢,性质不同。象我色色的样子只给你看啦,我只想抱你啦
让你亲啦、任你爱啦。”
“现在是你在搔扰我!”君问天抗议,全身盈满柔情。
“好象是哦!”碧儿扮了个鬼脸,眼珠滴溜溜转了一转。“老公,你是什么侠客?”
“呃?”
“我听到知府大人的问话了,想想是啊,你那个雪夜从马上跳到另一匹马上,还有好多次,感觉是有点武功的样子,还有,雪夜陪你追我的几个黑衣高大男子,我在君府里都没看到过。老公,你是不是什么神秘组织里的头领?”
君问大叹了口气,忍笑道:“你说呢?”
“天地会!不对,那个是明清时的,还没到呢!红花会?也不对!老公,我猜不出,你说给我听!”她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
“好啦,好啦!我的小雏子,为夫创下这么大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