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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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纤纤声线如蚊,淡淡地允了声。忆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昨夜她被巨痛折磨,像个无助的孩子,死死揪着慕容裕轩不放,还赖入男人怀里,咬了他的手臂借以发泄……
天!她都做了什么?明明白日里对男人爱理不理,晚上就大变脸,一副离不开男人的糗样子,人生病后,果真会变得脆弱,离不开男人温暖的怀抱吗?
“在想什么?”慕容裕轩不知何时俯下身,掀开被子一角柔声问。
“呃……”白纤纤语塞,支支吾吾,窘迫地盯着男人俊美无邪的容颜。不得不承认,每多看男人一眼,她都心生一丝不舍,尤其是此刻他极尽温柔的关切语气,让她有片刻的晃神。
“肚子还痛吗?饿不饿?”慕容裕轩问,伸出长臂把女人扶起坐正。
“嗯。”白纤纤微点头,瞄了眼案桌上精致的膳食:一碗小米粥,一碟青豆,一碗热汤,一盘糖醋鱼,色泽莹润,香气宜人。
“还是倚在床上吧,你脸色不太好,本王喂你吃。”慕容裕轩把枕头搁在女人背后,这才拿起那碗清粥,舀了一勺递到女人嘴巴:“乖,张嘴。”
“……”白纤纤咬着唇,眸子里水雾弥漫,迟迟不肯动嘴。
“怎么了?纤儿,哪里还不舒服吗?”慕容裕轩放下碗,捧起女人的小脸问,黑眸里满是忧色。
“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白纤纤僵硬地说了一句,抑制住眼眶滚落的泪。
“傻瓜,你这是感动了吗?”慕容裕轩轻笑,捏了捏女人的粉脸。
“切,才没有,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白纤纤惊觉被看穿心事,矢口反驳。
“你是本王的爱妻,提什么亏欠?好了,吃饭。”慕容裕轩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强压下心中的不悦。道。
“……”白纤纤也不再多说,安静的咽下男人喂过来的饭菜,心中五味杂陈,爱妻?多么动人的情话!
那糖醋鱼味道极鲜,口感滑腻,吃了几口,她食欲跟着大增。
“如何,味道不错吧?”慕容裕轩满目期许的睨着女人问。
“嗯,比千夜烤的鱼不分上下,没想到这镇上竟也有这样的大厨。”白纤纤舔舔唇角,赞不绝口。
“嗯……的确,大厨。”慕容裕轩继续认真地挑开鱼刺,把鲜嫩的鱼肉喂到女人嘴里,唇角似是掠过一抹满足的笑意。
“对了,你身上有一股怪味?”吃着吃着,白纤纤不由得蹙眉:“还有,你脸上怎么也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你的手,怎么有血迹?”白纤纤继续打量男人,看的触目惊心。天,他究竟去了哪里?弄得这般狼狈?
糟糕,露出破绽了。慕容裕轩脸色微变,放下碗筷。
“许是去厨房拿膳食沾染的,我去换身干净的袍子,乖,把粥继续吃完。”他抬起衣袖嗅了嗅,转身打开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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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147 爹爹,搞定娘亲没?
白纤纤咽下一口清粥,狐疑的目光扫在男人身上:“是不是遇到刺客了?”思及此,她心中不免担忧,寻找玉火莲的事怕是已经泄露出去,这一路上注定不会太平。
“纤儿多虑了,若是真有刺客,早已被暗卫解决,哪里还轮得到本王动手。”慕容裕轩说着,褪下沾有污渍的外袍,换了身月牙白的长衫,衬得整个人越发风神如玉,不染尘埃。
“慕容裕轩,玉火莲真的在锦州吗?”白纤纤眉心微蹙,不安地绞着手中的锦被。
锦州,是她与慕容子云初次相遇的地方,是她第一段恋情湮灭的地方;锦州还是蓝若蝶的老家,是六王爷慕容青烈的封地;她有一种直觉,那里将会有事情发生。
“纤儿在担忧什么?其实你什么也不用做,不是最喜欢江南的景致吗?只当是出来游山玩水。你且放宽心,一切有我在。”慕容裕轩坐到床沿,裹紧了女子冰凉的柔荑洎。
“嗯。”白纤纤淡淡允了声,压下心中的那抹不适。
“怎么手还是这么凉?女人来月事都这样吗?纤儿,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慕容裕轩大手揉搓着女人的小手,满心的疼。
“还好!都已经习惯了。”白纤纤心口酸酸的,说的云淡风轻。实则,每一回被月事折磨,她都有种生不如死的感受。但昨夜,她痛到快昏厥时,脑子里的意志却很坚定,只因为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纤儿,不痛了,有我在,别怕。溽”
室内陷入沉寂。
“在想什么?”慕容裕轩端正她的小脸,柔声问。
“想小辰,很久没听见她喊我娘亲了。”白纤纤思恋如狂,此刻真想把乖儿子揉进怀里亲吻一番。
“简单。”慕容裕轩变戏法似的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透明的琉璃珠子。
“娘亲,娘亲,喂喂喂……hello,我是小辰,听得见吗?”白小辰粉雕玉琢的小脸赫然显现在珠子里,挤眉弄眼地朝白纤纤打招呼。
“这这这,iphone4!太神奇了!是视频通话吗?轩轩?”白纤纤苦着的小脸瞬间眉开眼笑,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珠子。
“爱疯死?”慕容裕轩剑眉微挑,唇角渐渐绽放一抹宠溺的弧度。她笑起来,跟阳光似的,暖入他心房,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乖儿子,乖儿子,想我没?”白纤纤爱不释手地把琉璃珠凑到唇边,亲了又亲。
“啧啧啧……木有想!娘亲你又来了,肉麻兮兮的。小辰现在过得很好哟,跟安怡傻妞呆在一起,嘻嘻,每天戏弄她很好玩的。”白小辰在珠子里喋喋不休地说着。
“真乖!记得把《诗经》全部背下来,我回来可要检查的,小鬼,别整天沉溺女色。”白纤纤打趣道,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敛不去。
“吼吼,别沉溺女色,这句话还是说给老爹听吧。”白小辰朝慕容裕轩做了个鬼脸:“爹爹啊,蜜月旅行还顺利吗?有木有把娘亲扑倒亲亲?”
“哈哈!”慕容裕轩朗声而笑,回了句:“鬼机灵,爹爹动动嘴皮子,你娘亲还不是手到擒来!”
“嗷嗷嗷!”白小辰乐的嗷嗷直叫:“爹爹,再接再厉玩亲亲,小辰永远支持你哟!”
“白小辰,小混蛋,你什么时候站在他那边!”白纤纤气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用力捏着那珠子,直至白小辰帅气横生的脸挤得变形。
“(*00*)嘻嘻……,拜拜了,娘亲回来再收拾我吧!”白小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从珠子里消失了。
“纤儿,莫气!”慕容裕轩把女人揉进怀里,吻了吻她嘟哝的小嘴:“瞧瞧,我们着一家子多欢愉,等回去后,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种雏菊好不好?”
“一家人?”白纤纤怔怔地凝着男人,思绪万千。家?完整的家?她潜意识里从不敢奢望有那么一天。
两个人静静相拥,气氛难得的和谐。
“唔……你没事做吗?成天抱着我不嫌累啊?”白纤纤嘟哝了一句,在男人怀里拱了拱。
“抱一辈子都不累。”慕容裕轩双臂依旧缠绕地紧紧的,说着暧昧的情话。
“肉麻!”白纤纤嗤之以鼻,心口微跳。“我…。。你放开我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慕容裕轩瞥见女人不自然的脸色,担忧地问。
“我要小解!你出去。”白纤纤涨红了俏丽,话说她从醒来,已经憋屈了很久,就等着男人离开。房间,他倒好,屁股像是牛皮糖似的,就赖在她床上了。
“纤儿!”慕容裕轩满头黑线,紧绷的神经这才舒缓。“不早说?你我是夫妻,还害羞不成?”
“你快出去了!讨厌!”白纤纤怒斥,推搡着男人。
“你确定不需要本王?”
“不需要!”某女很笃定的回答,逼迫男人一步步退了出去。
白纤纤松口气,掀开被褥,从枕边拿出一团白棉布翻身下床,她经期贫血,双脚虚浮,还没走两步便要软在地上。
“纤儿!“慕容裕轩及时出现,险险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还逞强吗?连吃饭都无力,还想着下床?”他责备道,亦是带着无可奈何与疼惜。
“我……我怎么变得这么娇贵?讨厌,都是你了!呜呜……”白纤纤心绪大动,委屈地呜咽着:“我一个人明明可以很坚强的活着,这些年也都过来了,都是你,都是你,我以后要是戒不掉怎么办,那样会觉得很凄惨的!”
“为什么要戒掉本王?纤儿,本王会一直对你好下去,不许说丧气的话。”慕容裕轩低声斥,拦腰把女人抱到屏风后面。
白纤纤理了理失控的思绪,含羞道:“放我下来,我自己来。”
“安分一点!”慕容裕轩不再给女人反抗的机会,直接动手褪下女人的绸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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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白纤纤羞涩难当,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
忙完一切,慕容裕轩把女人安置在床上道:“今日再好好睡一觉,养好了身子我们再赶路,乖!有事情喊我!”慕容裕轩吻了吻女子的眉心,适才放心地出了门。
“嗯!”白纤纤声线如蚊,把脸埋入被子里。天啊,天啊!他这是第几次给她换那啥?古代的男人不都忌讳那污秽之物吗?他倒好,一点都不嫌弃,还忙的不亦乐乎!
不一会,有负责清扫的大婶推门而入:“哟,小娘子胃口不错,这几个菜也都吃完了!”
“嗯,是你们客栈的菜好吃!”白纤纤掀开被子,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婶忙碌。
“哪有?你不知道吗?那几个菜都是你相公亲手为你做的!哎,真是羡煞旁人,你相公养尊处优,却不想竟也为了心爱的女子去后厨忙活,还把手指给切了几道口子,看着怪心疼的!”大婶边说,便收拾碗筷。
“啊?这些都是他做的吗?大婶,您不是开玩笑吧?”白纤纤愕然,一颗心再也平静不下来。
想想便觉得惊悚、诡异。慕容裕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四王爷,跑到后厨去给她做饭,因为从未下厨,还把手给切了,因为天资聪颖,第一次也能做出味道鲜美的饭菜?
“大婶我像是会说谎话的人吗?小娘子,可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不是任何男人都像你家相公。会给妻子做一顿饭菜!”大婶以过来人的口吻训示。
古代的男人大多是大男子主义,天生被女人服侍,而那人给妻子下厨实属罕见。
白纤纤沉默了,心头涌过万千思绪。震惊,感动、涩然、还有淡淡的哀伤。
珍惜?珍惜眼前的幸福?可是这幸福来得太过虚幻,她宛若置于梦中。如果梦醒了,她还能不受伤害、若无其事地全身而退吗?
大婶打扫完毕,室内静了下来。
白纤纤睁着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向窗外,几只翠鸟缠绕着一颗银杏树嬉戏,欢脱的样子似是也能感染人。
骤然,一抹黑影自窗棂处一闪而过,动作很迅速,但白纤纤还是扑捉到了,她心中狐疑,欲下床去弹个究竟,那个黑影,是一路尾随他们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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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过头了,下章来点虐哈!
148 小辰的“亲生”父亲来了
白纤纤掀开锦被,支撑着羸弱的身子一步步朝窗棂走近。
风很大,夜幕悄然降临,澜溪小镇灯火璀璨,星星点点,迷蒙了人的眼。
四周很平静!似乎方才只是错觉,根本没人再此停留过,就当白纤纤放松警惕时,大风陡然刮来一片墨绿色绸布,质感丝滑,沁着幽香。
那绸布直接吹到白纤纤脸上,遮住了她的视线,而此时,传来邪肆而低沉的男人笑声:“纤儿,还记得五年前,七月十五那个销。魂的夜晚吗?你把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而我也给你留下了最珍贵的种子,如今我回来了,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谁?你是谁?”白纤纤猛地掀开那绸布,心口剧跳,她抬眼四处张望,哪里还有男人的踪迹洎。
“什么五年前,什么珍贵的种子?你是谁,滚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白纤纤失控地大喊,情绪过激,身子摇摇欲坠险些跌下楼去。
那男人是谁?白纤纤把绸布紧紧地揉进手心,浑身禁不住冷汗涔涔。
这墨绿色的绸布-肚兜,是她的,没错!是五年前那个夜晚,她被神秘男人夺走初。夜时所穿的,上头还绣着零星的几朵小雏菊溽。
是了!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她恨了五年的男人。小辰的亲生父亲!
他到底是谁?五年前为何要夺取她的清白,她生下小辰后,他为何也不闻不问,如今回来了,说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呵!他要带着小辰吗?真是可笑,凭什么?那该死的男人,害她一辈子的男人!如果让她见到他,一定将其千刀万剐。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白纤纤眼中恨意腾升,提起掌风。击碎了被风吹得吱呀作响的一扇窗。
顾不得身体不适,她疯魔一般闯了出了厢房。
“开门,开门!滚出来!”她猛地击打隔壁间的房门,急于揭开真相。他一定就在这附近,她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哎呀,小娘子这是作甚?火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