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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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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病?”慕容子云勾唇,笑的虚弱,亦是带着自嘲。他的身体他清楚,他不是畏惧死亡,而是担忧南轩落入那些人的手中,走向万劫不复。他愧对先皇,愧对母后,愧对雅儿毗。

“皇上……”茉莉静默不语,忧心忡忡地望向窗外绵绵的秋雨。

一只白鸽落于窗棂前,扑扇着翅膀,甩掉身上的雨水。

“皇上,四爷有消息了!”茉莉面露喜色,几步上前把白鸽收入怀中。

“恩!”慕容子云淡淡地允了声,低沉压抑的心境也跟着渐渐明朗起来。

茉莉急切地取出白鸽腿上绑着的小纸条递给慕容子云,男人很快扫视完上头的字迹,跟着把纸条丢入火炉中燃为灰烬。

“皇上,是好消息吗?”茉莉心中忐忑,低声询问。

“纤儿没死,宁珂便是重生后的纤儿,还有,四弟说已经有了玉火莲的下落,他们正赶去锦州,快则半个月便可回帝都。”慕容子云拧着的眉心舒展开来,纤儿没死!听闻这震撼的消息,说不出心中的感觉,似乎连着身体的病痛也跟着减轻不少。

“真的吗?她还活着。”茉莉哽咽着,喜极而泣:“我就知道,她福大命大,不会轻易丢下我们的。”

“恩。”慕容子云弯腰捡起地上的折子,落下一个苍劲有力的“准”字。

“皇上?”茉莉担忧地凝着男人。骄傲如他,是什么样的决心,让他妥协?

“就如你所说,他们爱闹,便让他们闹去!朕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好好养病,朝中的事务交给慕容青烈打理,朕落得清闲。”慕容子云似是拨开云雾,整个心境豁然开朗了许多。

茉莉涩然笑笑,她怎会不知男人何故一反常态,因为那个女人还活着,他便有了念想,有了斗志。

漪澜殿。

午后。白小辰正懒洋洋地倒在软榻上背书,嘴里咿咿呀呀的。

“小辰,小辰,你娘亲还活着,还活着。”安怡公主风一般卷了进来,激动地跳到榻上拽起白小辰。

“安怡,下去,谁准许你爬上来的?”白小辰似是根本没听见女孩的话,直接用脚做踹的姿势:“我要背书,小女娃一边玩去。”〖TXT小说下载:。。〗

“哎呀,坏小子,背什么背啊!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娘亲还活着。”安怡像牛皮糖似的黏着白小辰,纤细的爪子拧住他肉鼓鼓的小脸正色道。

“孔雀女,你又想耍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白小辰拉下脸,眸子里满是哀伤。娘亲走了,他亲眼看着她停止呼吸,下葬。怎么可能还活着?

“坏小子,这种事能开玩笑吗?是真的,我躲在父皇的御书房里偷听见的,茉莉姨也在场。”安怡急红了俏脸,极力地解释着。

“真的?”白小辰一把扔掉手中的书卷,激动地拉住安怡的手。

“比珍珠还真!坏小子,你不再是。没有娘亲的孩子了。”安怡说着,忍不住湿润了眼眶。坏小子三个月都没真正笑过,从前那个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孩子变得郁郁寡欢,她每天看着心里难受。

“噢!这是真的。”白小辰这才半信半疑,思忖片刻道:“我娘亲在哪里?我去找她。”

“宁珂郡主就是你娘亲,父皇说什么重生,我听不大明白。”安怡蹙着眉心,满目疑惑。

“她?宁珂郡主?”白小辰幡然醒悟,难怪,难怪她对自己那么好,难怪他从她身上闻到了娘亲的味道。

那么娘亲是有苦衷,还是失忆了?竟然不跟自己相认,还阴错阳差地再次嫁给了爹爹,太诡异了!不过,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此刻娘亲与爹爹正在路上培养感情吧,一想这里,他故摸着睡觉都要笑醒了!

“坏小子,你终于笑了!”安怡无比心酸地控诉:“成天摆着张臭脸,可把本公主看腻了。”

“(*00*)嘻嘻……,我笑不笑都很帅不是吗?”白小辰勾唇,抹了一把安怡微红的俏脸,那邪魅的模样跟老爹如出一辙。

“少臭美!坏小子,今天我们庆祝一下吧,别背书了。”安怡拉住白小辰央求道。

“不啊,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白小辰眯起黑亮的眸子,神秘兮兮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别卖关子了!”安怡急了,跺脚质问。

“我先晕一会儿,这消息太震撼了,小心脏还没缓释过来。”白小辰说着,白眼一翻晕厥在软榻上,不一会,呼吸均匀,昏睡过去。

“呃呃呃呃……不许睡!懒猪,起来陪我玩了。”安怡欲哭无泪,瞥见男孩那香甜的睡颜,她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许多。

他许是很久没这么安心地睡过一觉吧。

安怡静静地坐在软榻边,替白小辰掖好被子,拖着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沉睡的样子。

**

阳光正好,秋风袭人。

马车行驶在前往锦州的路上。

蓝若蝶一个人坐在舒适宽大的马车里,撩开帘子,望了眼同乘一马的宁珂和慕容裕轩,心下不由得苦涩,怨恨蔓延。

慕容裕轩这个男人,当真是太过滥情。他又有了新欢,却是个性格嚣张跋扈的丑八怪,还真是让人心底不平!那女人莫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得男人神魂颠倒。

她从未见过慕容裕轩如此宠爱,呵护一个女人。借用一句话说-----含在嘴里怕化了!宁珂于他心中,似是比云倾舞更甚。

因为要牵制朝廷的某些势力,做戏吗?不太像!眼睛不会作假,他幽深的黑眸里,漾着的皆是万般宠溺、浓情。

沿途的风景很迷人,连着秋风都带着花香的味道,飘飘散散,沁人心脾。

白纤纤心中惶惶地坐在马背上,男人修长的手臂环在她腰间,耳际传来他浅淡的呼吸,淡淡的梨花香充斥着她整个紊乱的思绪。

昨日,他们送走千夜,慕容裕轩狠狠地抱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纤儿,我很害怕,害怕再失去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可以吗?”他目光真诚,亦是带着深深的恳求,黑眸里闪烁着一抹惧怕。

尊贵,骄傲如他,从不怕什么,却独独怕女人会弃他而去。

白纤纤默然,没答应,也没反驳,只是安静地说了句:“去找玉火莲吧,因为我已经耽误了数日。”

实则,她早在心底做了决定。找到玉火莲,她还是会选择离开,带着小辰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

“累不累?要不先休息会?”慕容裕轩紧了紧女人的纤腰,低声询问。

“不了,还是到客栈再说!”白纤纤心口微漾,淡漠地回了句。从此刻起,她要开始戒掉慕容裕轩这一剂温柔的毒药。

“纤儿……”慕容裕轩似是无奈地低叹,黑眸里划过一抹受伤的情愫。他们靠的这般近,两颗心却越来越遥远。不过,他有信心,有时间,摧毁女人高高筑起、冷凝的心墙。

一路上,二人再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出了密林,负责驾车的侍卫禀道:“四爷,要投栈吗?前面是离着锦州最近澜溪镇。

“恩!”慕容裕轩淡淡允了声,剑眉微微拧起。这一路上太过风平浪静,怕是有蹊跷!

白纤纤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等过了今晚,她得跟男人商议下让她坐回马车,虽然不喜蓝若蝶,但更不愿再与男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她的心会不知不觉沦陷。

瞥见前方那古色古香的楼宇,澜溪镇引入眼帘。白纤纤小腹处猛地惊起密集的刺痛,如刀刃在里头翻搅,一寸一寸,凌迟着她的神经。

“啊!”终是忍不住那巨痛,她痛呼出声,额头渗满薄汗。

146 宠你渗入骨髓

“纤儿!”慕容裕轩大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勒住马匹,黑眸里被浓浓的担忧覆盖。

“痛…。。肚子痛!”白纤纤小脸苍白,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肚子?”慕容裕轩被吓得不轻,大手附上女人的小腹处:“这里吗?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纤儿,你忍着,我们马上去找大夫。”

“不用,不用找大夫。”白纤纤忍着巨痛连连摇头,她的身体她清楚,看大夫也无济于事。

“纤儿,纤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慕容裕轩把女人裹进怀里,声线带着丝丝颤抖,一股深深的恐惧蔓延开来洇。

该死!莫不是中了毒?一路上他已经很小心了?

“我……没事,大姨妈来了而已。”惊觉男人骇得不轻,白纤纤脸色微红,艰难启齿。痛的神经错乱,她也忘记了古人该说月事。

“大姨妈?”慕容裕轩彻底懵了,半晌没反应过来,眉目拧得紧紧的,皆是担忧和疼惜惹。

马车里观望许久的蓝若蝶看不过去了,身为女人,她大概也猜到七八分,闲闲的说了句:“四爷,郡主不过是来了月事!”她心中鄙夷,这痛经是每个女人必经历的,她用得着这般矫情吗?

“月事?”慕容裕轩紧绷的神经适才舒缓开来:“该死的风老头,上回没给你治痊愈吗?”

“不知道,前几个月一直没事的!我也不知怎的?”白纤纤浑身的力气被抽干,软在男人怀里低声道。

“纤儿,你忍耐一下,马上就到客栈了,到时候我给你渡真气,就不会这般难受了,乖。”他柔声安慰着,吻了吻女人眼角的泪渍,恨不之能替她分享痛楚。

“驾!”他扬起马鞭猛地抽打,马儿吃痛,飞速地奔跑起来。他一手策马,一手腾空把女人整个抱进怀中,怕她受到颠簸。

半晌功夫,慕容裕轩风尘仆仆到达客栈,轻柔地把怀中的女人安置妥当。

“呜呜……痛死了……好痛。”白纤纤捂着小腹在床上打滚,那一阵一阵如刀割般的痛楚让她情绪失控。

“纤儿,不痛了,马上不痛了,乖,你别动,我给你渡气。”慕容裕轩黑眸里亦是带着深深的痛色,把女人抱进怀里细声诱哄着。

“呜呜……我不要做女人了,轩轩,你给我一刀吧,好痛,好痛。”白纤纤咬唇呜咽着,汗水渗透衣衫。每一回被月事折磨地生不如死,她都会说些沮丧的话。

“傻瓜,没事的,有我在。”慕容裕轩按住闹腾的女人,大掌附到她的小腹处,袅袅白雾跟着渗入体内。

“轩轩……轩轩,不要离开我。好难受,好痛。”白纤纤意识渐渐模糊,嘴里喃喃地唤着男人的名字。

似是这般喊着,她的痛楚就会减轻一分。

人在最脆弱时,往往会表露她的心境。他是她的避风港,呵护她备至的男人,她不舍!

“纤儿。不痛了,不痛了,别哭,乖。”他低醇的嗓音盘旋在女人耳际,如一剂止痛药,温暖了那冰冷的小腹。

怀中的女人渐渐睡去,脸上还残留着浅浅泪渍,慕容裕轩收了掌,长吁口气,浑身大汗淋漓,似是打了一场硬仗。

“叩叩!”门外传来蓝若蝶关切的声音:“四爷,郡主她好些了吗?”方才听见他唤宁珂纤儿,纤儿,那女人不是香消玉殒了吗?还是他把宁珂当做那女人的替身了?心中狐疑,她想一探究竟。

慕容裕轩起身打开门,剑眉微拧,淡淡道:“折腾了半天已经睡过去了,天色已晚,你也早点歇息。”

“四爷,这个?”蓝若蝶从布袋中掏出一打雪白的棉布:“还没换上吧,需要我帮忙吗?”

“我来吧!”慕容裕轩接过那棉布,眸子里染上几许柔光。往后,那丫头的任何事他都会亲力亲为。

“四爷是信不过我吗?我同是女人,也知道那月事来的痛,我是断不会去害她的。”蓝若蝶微苦笑,她不过是想赎罪,为那晚下药的事情赎罪,男人却连机会也不给。

锦州一到,她与慕容裕轩再见便是陌路了吧!一切真的无法挽回了吗?她不甘啊。

“歇息吧,很晚了。”慕容裕轩关上门,也不做解释。

********

夜半的时候,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慕容裕轩眸光微动,抬手打了个响指。

一抹黑影自窗台跃进来,来人屈膝禀报:“爷,宫里来消息了!”

慕容裕轩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接过暗卫手中的信件,脸色不由得骤变。

才几日的功夫,南轩朝中血液大变,慕容青烈自封为摄政王把持朝政,只剩下霍清、袁弘两脉保皇派,高长青持中立态度,他深知,那老家伙才是藏得最深的人,他一直都探不明,老家伙为何人所用,为何人效力。

“爷,接下来该怎么做?”暗卫问,亦是替慕容子云问。

“静观其变!”慕容裕轩薄唇淡淡吐出四个字,眼底的眸光越发幽深。

**

翌日清晨,白纤纤懒懒地躺在床上,身体虽说没昨日那般痛,但整个人被折磨地憔悴不已,小腹处隐隐微痛,还有一股胀气缓解不开。

她精神恹恹,窝在被子里不肯起身。

低沉而熟悉的脚步声入耳,浓郁的鱼香味入鼻,她轻轻睁开眼眸,借着被子的虚光看去。

“醒了?”慕容裕轩端着膳食走进来,心情似乎很愉悦。

“嗯……”白纤纤声线如蚊,淡淡地允了声。忆起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昨夜她被巨痛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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