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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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谢谢。”白纤纤伸手,爱怜地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墨发。
“喂。不要碰我,男女授受不亲!”白小辰下意识地闪躲,被吓得不轻。她的动作像极了娘亲,他差点就缴械投降,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呃……不碰,不碰。你这孩子。”白纤纤尴尬地缩回手,心底满是落寞。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物什递了过去。
“这是?”白小辰满眼欣喜,毫不迟疑地接过。是做工很精致的小沙袋,宝蓝色的,宫里的孩子人手一个,经常凑在一起比拼脚力。
没人给他做沙袋!爹爹手工差的要死,缝了几个丑的要命,还被安怡公主狠狠嘲笑了一番,那口气,可把他憋屈的!如今,眼前的这个沙袋不仅模样美观,细密柔软的沙子还散发着一股幽香,简直太完美了!
“喜欢吗?”白纤纤问,满是宠溺地睨着孩子。虽然她不再是白纤纤的身份,竟也能留在孩子身边,照顾他,关心他!老天对她真的不薄。
“是送给我的吗?王妃姐姐!”白小辰眼睛滴溜溜地转,立马亲昵地改了称呼。
“当然……如果嫌弃可以还给我!”白纤纤作势就要伸手去抢。
“不要啊,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哼,我请你吃芙蓉糕,你送我沙袋,我们扯平了哦!”白小辰开始耍无奈,把小沙袋紧紧地捂在怀里。
“呵呵……没人跟你抢。”白纤纤勾唇笑笑,信手拈起一块芙蓉糕,它外形美观端庄,色泽莹润,味道更是好的无话可说,这真的是慕容裕轩那厮亲手做的吗?太诡异了!记得上一回给她做的那芙蓉糕吃的差点没要她小命。
“王妃姐姐,小辰还有事求你。”白小辰紧紧捏着沙袋,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你这么乖,我能不答应吗?”白纤纤爽快地答允。
“请你离开爹爹,我把我所有的玩具都送给你好不好?还有我存的零花钱也给你。”白小辰恳求道,目光真诚,带着孩子气。
“咳咳咳…。。”一口芙蓉糕卡在喉咙,白纤纤猛地咳嗽起来,咳得面红耳赤。这孩子,哎!她该怎么同他讲呢?
“爹爹是娘亲一个人的,任何人都别想夺走!爹爹此生也只爱娘亲一人,十五年后,娘亲会回来,到时候你们只能靠边站着。”白小辰认真道,憧憬着娘亲回来那一天,那时候他二十岁了吧,长成了翩翩美少年,娘亲一定会惊叹:“呀,这是我那乖儿子吗?”
“小辰……”白纤纤叹息一声,把孩子拉入怀里:“你觉得你爹爹现在过的开心吗?”
“不开心!”白小辰很自然地依偎在女人怀里,也忘记了排斥和反抗。
“这些是你愿意看到的吗?”白纤纤轻柔地问,循循善诱。
“不愿啊!爹爹每天思恋娘亲,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而且经常咳血,小辰看着心疼。”
“那么,我会好好去爱你爹爹,照顾你爹爹,等你娘亲回来那一天,我就离开好不好?”
“你是真心的吗?不会像云姨虚情假意吗?你发誓啊,我可不敢把爹爹交给你。”白小辰拧着眉心,似是很苦恼。
“好!我发誓,我真心爱慕容裕轩,如若违背誓言,自造天谴!”白纤纤抬手启誓。
“好吧,以后我会时刻监督你的,你要好好表现哦!”白小辰松口气,从女人怀里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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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映辉阁。
窗边,千夜负手而立,望着夜幕中淅淅沥沥的秋雨。
颀长挺拔的背影显得那般孤寂。
“君上!”一抹红影自雨幕中款款走来。
“你来了!”千夜眸中并未惊起波澜,很平静地问了一句。
“君上,她已经走了三个月,为何不回魔宫?你还在奢望什么吗?人死不能复生。”花容说着,眼眶微红,满是疼惜。
她知道男人此刻的心有多痛,她有些恨那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罔顾性命,而君上呢?他等了五百年,等来了什么?
“花容,魔宫我会打理好,你无须担忧,至于我为何留在这里,你也不必多问。”千夜伸手,把淋雨的女人拉进屋。他留在人界迟迟不肯回去,其一是要替她守护她的儿子,其二,他隐隐地感受道,女人没有死,她的气息就萦绕在他身边。
“好,君上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
“花容,或许你该回归自己的生活了,跟着我为魔不是长远之计。”千夜递给女人一杯热茶淡淡道。
“君上!”花容面带薄怒,眸子里漾着水雾:“你要赶我走了吗?我跟了你三百年,你如今一句话就要跟我撇清关系?你好残忍。”
“花容。”千夜怔然,不明白女人反应何故这么大。
“君上,是花容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说,我可以改的,求求你,不要赶我走!”花容拉住男人的手,低声哀求,她好怕,若是他真的不要她了,连着一个背影都不肯留给她,她不知道往后该怎么活下去。
“傻丫头,别哭。我不是赶你走,而是为你着想,你师傅古月仙人前日遇见我,他说可以原谅你当初的背弃,你现在若是回去,还可以继续修仙。”千夜替女子擦拭掉眼角的泪渍,缓缓道。
“不,我不要做什么仙人,我偏要做魔女,我没远大的志向,只能违背师傅,让他老人家伤心了。”花容吸了吸鼻子,坚定道。
“花容……”千夜低叹,黑眸里漾着无奈的情愫。他何尝不知女人的心思,她痴傻地在等他,一如他在等莫姬一般,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义无反顾。
“君上,你且放宽心,我会替你管理好魔界,而你要做什么,大可放心地去做,如果那一日我没有去找你,你也不会丢下她,她也不会……”
“都过去了!”千夜淡淡道,眸光很平静。
139 真正成为你的女人
夜晚,蓝若蝶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欲就寝。
门外一抹高大的黑影立在那里,轻叩了房门,
“谁?”蓝若蝶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几乎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那抹熟悉的、魂牵梦绕身形不是他,还会是谁??
她以为这辈子,再都无法得见他!那日,她害了他心爱的两个女人,他绝情废除了她的侧妃之位,贬为三等侍女。
她蓝若蝶从出生起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父亲曾经派人来接她回去,她拒绝了!留下虽然很苦很累,但这里是他生活的地方,有他的气息,她痴傻地等着,哪怕一辈子都这样过下去也无怨无悔泯。
她从不敢奢望,他会主动来找她!他心肠冷硬,决定的事情从不回头。五年来,她跟着他,看似风光无限,颇得荣宠,其实她不得不承认,蓝若蝶从未走近男人的心,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四爷!”蓝若蝶哽咽着轻唤,心绪大动。
“是我!”男人淡淡回了声,不带一丝情愫锶。
“四爷!真的是你吗?”蓝若蝶欣喜若狂地打开门,含泪扑倒男人宽广的怀里,嘤嘤低泣了起来:“四爷,若蝶好想你,好想你,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她像个孩子,又哭又笑的。
“好了!别哭。我有事情同你讲。”慕容裕轩无奈地低叹,轻拍着女人的后背,正色道。
“恩……四爷请说,只要是若蝶能办到的。”蓝若蝶抹干小脸上的泪渍低哑道,原来,她还有未利用完的价值!不过她不在乎,只要男人能多看她一眼,她赴汤蹈火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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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蝶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人同她讲的话,竟是要亲自送她回江南的老家。
她呆若木鸡地坐在奢华的马车里,满心的绝望。
“四爷,我不要回去!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求你不要赶我走,再脏再累的活计,我也能做的!”蓝若蝶眼中含泪,苦苦哀求道。
“若蝶,你是你父亲的金枝玉叶,本不该再留下受罪了。回去是对你好。”慕容裕轩缓缓道,低沉的声音不容半分反驳。
“呵呵……”蓝若蝶倏尔笑起来,笑的寒凉,笑的凄哀,亦是带着自嘲。“慕容裕轩,我们真的回不到当初的吗?”
“……”男人沉默不语,眸中亦是没有波澜。
人生若之如初见?
她还记得,那一年,春日来得特别早,绚烂的桃花林里,她得见与他。
世间的姹紫嫣红,抵不过那张魅惑无疆的俊颜万分之一,黑眸晶亮如曜石,深邃的如一泓深潭,鼻梁是敲到好处的高挺,薄唇略略勾起的弧度带着浑然天成的邪魅不羁……
他三千墨发被风带着肆意飞扬,一袭白衣胜雪,皓月薄唇下,横笛吹奏出迷人的旋律,宛若画中而来的谪仙……
她心湖荡漾,对他一见倾心。但那时的她是预选进宫的秀女,早已无自由可言。
他笑着说:“姑娘可是对我有意思?”黑眸里满是戏谑。
“……”她张皇无措,羞涩地垂下眼睑。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看门见山地问。
“我马上就是皇上的女人了……”她怯怯地望着他,失落道。
“能跟皇帝抢女人,也不为人间快事一桩。”他朗声而笑,绝艳的样子灿若繁花。
后来,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才得知他竟是当今四王爷,身份尊贵,亦是花心放纵,他给了她侧妃之位,给了她无限荣宠,却唯独不给她一颗真心。
她经常问自己,悔吗?人生若之如初见?她还会这样选择吗?
车厢里陷入沉寂,有细微的响动自衣柜里传来。
“谁?”慕容裕轩警惕地低斥,起身拉开柜门,脸色骤变。
衣物堆里,蜷缩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兔,似是被男人眼中的寒气吓坏了,小身子涩涩发抖,红红的眼眶满是凄楚之色。
“四爷,谁在里面?”蓝若蝶压下心中的沉痛,疑惑地凑上身。
“是小白。”慕容裕轩伸手,把白兔揽进怀里,动作很自然。他找的它好辛苦,却不想它如今主动献身了,很好,很好,他微眯起眸子,若有所思。
白兔嘴角抽搐,不安分地在男人怀中闹腾,似是很不爽这样的称呼。小白,小白,听着就很二。
“四爷何时喜爱这些小动物的?”蓝若蝶也来了兴致,伸手想要去摸摸那可爱的、毛茸茸的玉兔。
“它不是普通的兔子。”慕容裕轩身形微移,躲开了蓝若蝶的触碰,紧紧地捂在怀里,极尽爱怜。
“四爷……”蓝若蝶尴尬地缩回手,凤眸里满是失落。
“路途遥远,若是乏了,先行歇着,到了客栈,本王会叫你。”慕容裕轩说完,也不再搭理女人,垂眸盯着白兔,一瞬不瞬,似是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蓝若蝶苦涩一笑,和衣躺在榻上,多么讽刺,如今他嫌恶她到这样的地步了吗?连着话都不愿同她多讲一句。
马车行驶的很慢,慕容裕轩撩开车幔,秋日萧条凄美的景致引入眼帘。
密林里,灌木丛生,大雁盘旋嘶鸣着,金黄的叶子被秋风带起,纷纷扬扬……风平浪静?不,他微眯起眸子,侧耳聆听着暗处黑影的衣袂翻飞声。
他要去寻找玉火莲,兹事体大,决不能让外人知晓慕容子云的病情,如今只得利用送蓝若蝶回乡名正言顺地离开四王府。
凝神细听中,又另一股暗势力也尾随而上,会是谁呢?轻功还不是一般聊得,跟鬼魅不相上下。
“吱吱吱。”白兔兴奋地低叫起来,小脑袋不断地往外蹭,似是很迷恋沿途的风景。
“你也喜欢这里?”慕容裕轩唇角勾起宠溺地笑,大手轻轻抚摸着白兔顺滑的毛发。
“咕咕。”白兔微微点头,复又回头睨了眼浅睡过去的蓝若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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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云来客栈。
天字雅间,慕容裕轩立于案前,半晌功夫,一朵栩栩如生的玉火莲跃然纸上。
白兔窝在男人怀里,看清画上的玉火莲,不由得大惊,红红的眼眶带着深深的焦虑和痛色。他的病情又恶化了吗?
“叩叩。”门外传来轻柔的敲击声,一抹倩影立在那里。
“进来。”慕容裕轩把宣纸揉进掌中,顷刻间化为碎末。
蓝若蝶深吸一口,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有事吗?这么晚也不睡?明日还得赶路。”慕容裕轩起身迎了上去,语气淡淡。
“若蝶走之前,最后为四爷熬了一碗安神汤。”她说着,把瓷碗递与男人跟前。
“本王早已不喝这个了。”慕容裕轩并不接。
“四爷,是不是连着最后一点情谊也不念?我只是想你往后喝其他女人熬的安神汤时,偶尔会记起我。”蓝若蝶凤眸潋滟,涩然微笑。
“若蝶!”慕容裕轩黑眸掠过一抹深沉的愧色,把碗接过一饮而尽。
“可以陪你说说话吗?回去之后,我怕是一辈子都找不到说话的人了,一个弃妇,只能呆在深闺里。”蓝若蝶坐到桌前,恳求道。
“若蝶,你还是清白之身,年纪也轻,不怕找不到好男人,忘了我吧。”慕容裕轩目光绞着女人,低叹。
“呵……”蓝若蝶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