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辣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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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婧自然笑着接受下来。
这两本书,自己将《江南神女》交给法净寺全权处理,而自己则是将《江南第一孝女》交给了杭州的一个知名书店全权处理,跟他们都是一家一半的利润。
谢文婧没有想到,光是法净寺这一个月就卖了整整两万两,自己得到一半也是应该的。那书可是自己写的呢,不过可不能以自己名誉著作。以苦灯大师的名誉著作,倒是取到了意想不到的的收获。
再加上那本《江南第一孝女》,自己仅仅在这一个月,就挣了两万两,不仅仅响亮了自己名声,强大了自己,还挣了这么多银子,足矣。
“谢谢大师,文婧让大师见笑了。”谢文婧跟大师也不客气,正当收钱。
“恭喜施主,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告知你一下,原先那些没有能力租种我们法净寺水田的农户,现在都得到了你的捐助,已经有了水稻种子。
他们不少人已经再次恳求我们法净寺将水田租种给他们。他们都想着下半年能租种水田种水稻。
这样的话,我们租种给你的那四千亩水田,也只能按照原先约定,租种给你们一年时限了。而施主你如今在他们眼里,已经是神女,不知道你?”
苦灯大师这一次不仅仅是要跟谢文婧算账,还有一件大事,就是法净寺跟谢家一年水田的租约就要到期了。
谢家的上半年小麦已经丰收,接下来的租种,法净寺方丈的意思,自然是要租种给广大佃户,给他们一个温饱。而不是仅仅租种给一个富裕之家。这不合佛祖的广结善缘之意。
之前租种给谢家,是没有办法,那些佃户受灾严重,法净寺也受到严重牵连,现在佃户生活在好转,法净寺的众僧生活更是得到了保障,甚至还有了不少资产,自然还是将水田租种给佃户较为妥当。
至于谢家,他们一定会理解跟支持的,毕竟他们家不仅仅是积善之家,更是出了一个菩萨心肠的孝女呢!
“应该如此,那些佃户,现在能租种贵寺水田,自然是好事,我们家自当支持,我也希望他们在下半年能获得好收入。”
谢文婧对此毫不意外,毕竟附近这么多农户能过得好,对自己家来说,也是愿意看到的。特别是在他们对自家极为推崇的情况才,自家更是不能跟他们争着租种法净寺水田。
自己在去年租种法净寺水田,也是知道因为雪灾,后面几年江南的水稻种子,包括大米,都会高居不下。
大米的价格一直维持在高位,而整个杭州的农户,可以说都获得了自己走赠送的水稻种子,他们自然愿意种价格居高不下的水稻,而不愿种极为廉价的甘薯,尽管甘薯产量极高,但价格也极低。
谢文婧相信他们在安排少量田地种甘薯之外,其余的田地,他们自然要种高收益的水稻。
如今江南整片地区,除了杭州,苏州之外,其余地方,还没有听到有人说会有其他城镇大规模的种水稻,大概还是要种甘薯的吧!
这样的话,苏州,杭州两地的农户,若是在下半年能获得丰收,应该还是能获得比甘薯多多了的利益的吧!
如此一来,也许明年,江南便再也不会缺水稻种子了,苏杭两地这么多土地的水稻,应该足以解决来年整片江南地区的水稻种子。
也许来年下半年,水稻种子,大米价格将会渐渐回落到以前水平,若是能做到这样,江南的繁华可是比前世的时候,恢复的快多了。如此自然是好事。
跟苦灯大师谈好之后,谢文婧现在跟苦灯大师之间,没有再续签租种法净寺田地契约,两人之间的合作,却没有停止,那本《江南神女》的书,只要有人买,就是谢文婧跟苦灯大师的共同收入。
谢文婧的名声正如她想象的那样,在江南大片地区蔓延开来。
太子听到谢文婧如此响亮的名声之后,极为开心,若是谢文婧有如此响亮的名誉,自己何愁说服不了母后答应自己娶她为侧妃?
只是想到,谢文婧在她无意之间,就将自己布下的困局解开,让自己损失不少,但若是能娶了她,一切还是值得的。
再说,自己虽然将江南的粮食紧紧握在手心,但内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会被父皇的人发现,尽管自己做的十分隐秘。
现在好了,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这个了,谢文婧这么大规模的布施水稻种子,江南很快就再次成为大周的鱼米之乡。
也好,这么一来,自己就算是少挣十几万或者是几十万两,但江南能很快恢复,江南的百姓依旧是感恩自己的,他们可是靠着自己,才渡过那艰苦的灾年的,若不是自己,他们可全成了饿死鬼,早投胎去了。
现在谢文婧靠着布施苏杭两地的水稻种子,名誉响彻江南,自己这个江南的大恩人,也应该活动一下,让江南的百姓,不要忘记,谁才是他们真正的恩人!
再去会会那个谢文婧,她如今已经是十三岁了,该给她机会,迷恋上自己了,自己可不愿,看着碗里的肉飞了。
而此时的谢承举却是冷冷的看着母亲坟前的灰烬,那时他买来的两本书,烧的灰烬,自然是关于谢文婧的两本书。
“娘,你看到了吧?那些逼迫你死的人,现在活得好好的,还获得了如此美名,让全江南的百姓都将她当成了神女。
娘,你死的时候,我在心里答应过你,要实现你的遗愿,要他们两房的人一个一个的去死。
娘,你放心,我会先让他们名誉扫地,再叫他们一个一个的死,让你在下面也能瞑目。
至于蔓儿那个贱人,爹答应我,一定会叫她给你赔命,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个女人是太子亲自送回来的,儿子只能先毁了她名誉,然后再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让她去死。
娘,你不要着急,那些该死的人,我会一个一个的收拾,绝不会叫娘久等的,娘,你就别老是进我的梦里催我了?儿子答应你的,一定能做到!
娘,儿子最近睡得很不安稳,我知道娘还在怪我,是怪我亲自送娘上的路,可是娘,你应该知道的,儿子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若不然,等那些人拿着你毒害他们的证据,那时候,你就不是这么体面的上路,而是被千夫所指,死于沉潭了啊!
娘,若是你真有怨气,也应该去找大哥三弟,甚至是谢文婧去,是他们逼死了你,而不是这样天天过来找我,娘,若是儿子不得安宁,最开心的可是他们啊!
娘,若是你想通了,便再也不要进儿子的梦了吧!儿子白天还有公务,晚上睡不好,会撑不下去的。
娘!你最心疼我了,是不是?娘一定不忍心看着儿子精神恍惚的,是不是?”
谢承举自从自己亲自毒死自己娘之后,内心里总是想到娘那绝望的眼神,总是夜不能寐,即使入睡,也是被娘在梦中惊醒。
如此一段时间下来,谢承举有些奔溃了,便买了贡品,独自一人跪在自己母亲坟头,痛哭流涕,只想娘在天之灵,能饶了他,还给他安宁。
谢承举将他母亲安葬在府衙后面的一个竹林里面,那里安静,也是府衙的地盘,没有人敢过来打扰母亲,府里的衙役远远的为他警戒,因此谢承举跪在母亲坟前,放松的哭着说着,求着保证着,以求内心安宁。
蔓儿是在谢老爷睡熟之后,悄悄出来转转的,府里的人,全当自己是妖姬一样,似乎从他们眼里都可以读出:是自己媚惑了知县老爷的爹,是自己加害了知县老爷的母亲。
只要自己清楚知道,这便是谢承举父子想要的效果,他们便是要自己承担这样的骂名。
埋葬谢承举母亲的时候,自己跟着一起过来看过的,自然知道府衙后面的竹林,可蔓儿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如此骇人事实。
原来谢承举这个畜生,亲自下手毒死的他母亲?原本自己还猜测是谢老爷下的黑手,造成谢承举母亲睡死的假象,却不料会是如此。
谢承举!你这个畜生,你害我,更家亲手毒害你母亲,现在内心受到煎熬了,跑来假模假样的哭着求你母亲了?
还发誓要杀了我?要杀了谢大老爷他们两房?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我蔓儿就要看着你到最后是怎么去死的!
再想到那个假装昏庸的被自己媚惑的谢老爷,蔓儿只感觉到一阵恶心。
这样的男人,也配成为世家嫡子?也配叫人?能如此绝情,能如此狠毒,对自己这个一介弱质女流如此利用,对他的老妻子如此无情,更对他亲儿子亲孙子如此无义,他果然是那畜生的爹!
再想到自己的悲切遭遇,蔓儿不觉得将自己的嘴唇死死咬住,甚至咬破了都不知道。
谢文婧看着自己丰收的小麦,微微笑着,现在家里不缺银子,那两本书,到现在为止,卖的一直都不错。
最好的还是太子在金陵的那句话,女子就当向谢家长女那样,做个被人称颂的孝女典范。
在太子那句话之后,这两本书卖的更为火热起来。虽然太子不是好人,但却做了好事。
凭他这一句话,自己这个月,起码要多挣几万两。这让谢文婧很开心,这几个月就安安心心在家带弟弟,顺便收卖书的钱就成。
家里没租种法净寺的那四千亩水田,也算轻松多了,以后就折腾家里的那一百亩水田就足够了。
值得一提的是,谢文婧的外祖父家租种法净寺水田的期限也同样到了之后,没有再续签下一年的契约,理由跟谢文婧家的一样,是法净寺要租种给四周的佃户。
外祖父一家自然没有异议,原本就不打算一直种田,当时种田也是无奈之举,现在家境恢复,自然还是以经营粮食为本。
徐寅无意中从邻居家老大娘口中得知,太子下江南,还夸奖隔壁村的谢家长女的时候,心里忽然突突的乱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的?太子前世根本没有如此赞誉过文婧,这一世,太子好好的怎么忽然在金陵赞誉文婧?
他到底是何意图?是文婧再次触及他的根本利益了吗?
想到前世,太子跟大皇子周武王之间是互相争夺的,就因为文婧跟金陵的成国公交好,并无偿提供他大量棉衣,触动太子根本利益,太子便在文婧捐助成国公棉衣之前将文婧害的惊马落入运河致死。
这一世,文婧到现在为止,还不曾接触成国公,更不曾接触周武王,按道理,文婧在太子眼里,并不起眼,更不会触动他的利益,他何来注目文婧?
文婧在此期间,也不过是捐助了苏杭两地的种粮,这对于负责江南赈灾的太子来说,应该是有利的,有了文婧的种粮捐助,朝廷上给他的压力,一定减轻不少,皇上对他更是会满意许多。
虽然这样有利太子,但这样更有利江南百姓,江南富裕,大周才能富强,粮食丰收,增产,才能养那么多军队,难道?
不,太子不会如此荒谬吧?难道他心里根本不想江南恢复?宁愿江南贫瘠,也要拖垮戍守边疆的大皇子周武王?
若是那样的话,那大周不是危险了?没有了强大的军队保护大周,太子纵然是太子,不一样要沦为鞑子的奴隶?
徐寅内心不平,一直猜测着太子的意图。连自己娘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感觉到。
“大哥?你发什么呆啊?”
徐彩在一边也发现了大哥走神一会,而娘一脸担忧的看着大哥,却并不叫大哥回神,顿时扯着喉咙就对着大哥一声吼。
徐寅被妹妹这么一吼,忽然惊醒,这才发现娘在自己身边,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
“娘,我刚刚在思考题目,想着怎么回答才最好,你们忙你们的午饭,我接着看看书,看看先贤是怎么回答的。”
徐寅脸色微微泛红,心里对娘跟妹妹有些愧疚,只是太子的意图,自己还是要多揣测,要不然,文婧危险啊!
徐寅暂时放下对太子的猜测,而是装模作样的查查书,就像是自己在找答案似的。
“彩儿,你是不是也发现你大哥不对劲?他刚刚的样子,叫人很担心,娘就怕他是不是因为今年的考试,而倍感压力?”
徐寅的娘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对于儿子,还是极为上心的,儿子刚刚说的话显然是在安抚自己,就是怕自己担心。
徐寅的娘内心有些踌躇,既希望儿子读书读的认认真真,也能都的高高兴兴,若儿子因为压力,自己就放松对儿子的要求,那不是害了儿子终身?让儿子一辈子蹉跎荒废?
不行,咬咬牙也要坚持几年,坚持几年的辛苦,换的举人功名,吃再多苦,受再多压力,也是值得的,这关系儿子的一生,也个关系彩儿的一生。
彩儿是否能有一个好婆家,有一个好依靠,也完全指望儿子读书。
这么一想,徐寅的娘柔软的心,渐渐又坚定起来。
“娘,我大哥刚刚说他是在思考题目,就肯定是在思考题目,今年的府试也没多长时间了,大哥自然先试着做做题目。
娘,大哥这段时间,读书那么苛刻,这一次一定能考中秀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