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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烟花一世(女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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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事,西岭蕊大为光火。令长烟,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居然又到了皇弟西岭辰的身边。而且还取得了母皇的赞赏,成了皇弟订亲的妇君。生生的搅黄了她与吏部尚书的结盟。原本她想就算皇弟真的不愿嫁那吏部尚书的女儿,只要能敷衍拖到立储后也是好的。如今吏部尚书已是完全倒戈,对她不予理睬。
  她心中那叫一个恨,于是到了贤王府。果然见到那女子与胞弟正琴瑟和鸣,情意绵绵。西岭辰见胞姐来意不善,欲不让二人相见。西岭蕊道:“皇弟,听说母皇给你旨了个如意妇君,你何必这么藏着掖着,难不成是怕那小白脸丢了你的颜面不成?”
  西岭辰道:“皇姐何出此言,去年若不是你,长烟与我又何至今日才订亲事。”
  “皇弟不要忘了,那小白脸原是有亲事的。如今来纠缠你,你不觉得奇怪吗?”西岭蕊不甘心的说道。
  “皇姐休要乱言,长烟的亲事已取消了。毁人姻缘,就是皇姐眼下要做的事吗?”西岭辰质问。
  西岭蕊也不欲真与西岭辰翻脸,毕竟眼下他在母皇眼前说话的分量,高过她们这些皇女。于是她悻悻道:“但愿皇弟真的擦亮了眼,不要让那些悭吝小人迷了心智。”说罢告辞。
  长烟心中尴尬,原本没有的事,如今到真的叫西岭蕊一语中的了。西岭辰见长烟面色难堪,遂安慰她:“长烟,皇姐心直口快了些,你不要介意。”
  长烟道:“皓雪,说真的,你真的是值得更好的人。你皇姐说的也没错。”
  西岭辰嗔道:“长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说。我的心,你真的不明白吗?”
  明白,我都明白,所以,我才会惶恐,长烟心中暗愁。

  大婚

  西岭辰与长烟的婚期定在来年的二月初二。眼下已是腊月了,虽然时间有些紧,不过对于长烟来说,筹备婚礼是小事一件,只是她的心中,十分忐忑。
  这日用完晚膳,她与西岭辰话别。转而骑马到了洛京近郊的一处宅院。这里正是那毒门的据点之一,墨柳和墨凝均在此处。轻轻叩门,小厮来开门,见来人不识,问道:“找谁?”
  “请问小青在吗?”长烟本欲直接见门主,只是不知道她在不在,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了那青衣人。
  “等着。”小厮答道,将门又掩起,片刻那青衣人出来。见是长烟,道:“你怎么来了?”
  “门主说的第一件事如今已是妥当,我想见见夫郎,然后好去办第二件事。”长烟道,她想过,如果得知毒门幕后之人是谁,她尚来得及对西岭辰解释,而不是就这般成亲。
  青衣人道:“女帝已经为你二人指婚,此事我们已知悉。待大婚后就会告诉你第二件事,我们都不急,如今你催什么。”
  长烟不想她们竟防备的紧,于是道:“如此在下就等贵门的消息,只是夫郎我想念的紧,还请让在下看上一眼。”
  青衣人道:“不想你到是个痴心的,那就看一下吧,看完速速离去。”说罢领着长烟进了院落。依旧是蜿蜒而行,却与上次途径不同,长烟心中一紧,这毒门的守备果然紧密,阵势也是常换。
  转眼到了门外,长烟叩门。门开了,墨柳与墨凝二人见是长烟,均十分欣喜。长烟见二人脸色已恢复如常,也甚是欣慰,道:“柳哥哥,阿凝,你们的身体恢复了吗?”
  墨柳道:“长烟,你终于来了。我和阿凝已经好了很多,你的事情,办的顺利吗?”
  长烟道:“事情还算顺利,只是刚做了一件,所以还要你们委屈一些时日。”
  “你安心办事,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墨柳道。与长烟又是几月没见,好在墨凝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他隐约有不好的预感,长烟做的事,也许是极伤人的。不过,他只能选择相信她,而不是过多的担忧,让她心烦。
  许是看出墨柳的顾虑,长烟拉住他的手道:“柳哥哥,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要信我,可好?”
  手被握住,墨柳的脸不禁一红,道:“长烟,无论何时,只要你没事,我都没关系的。不要担心我们。”
  墨凝见长烟与墨柳互诉衷肠,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觉自己多余。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也曾打探周遭的环境,只是这毒门布防极严,上次他不过多行一步,就被迷药迷晕。那毒门人也告诫他们不可乱来,否则出了事,她们是不会管的。所以他与墨柳商量,也不多生事端,只留心事态发展,等长烟来了再说。对长烟的安危,他心中的忧虑之情不比墨柳少半分,只是他不能表露,如今长烟来了,他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他们。
  不是没有发现,墨凝比以前沉默了。长烟想也许他的身体恢复的还不是太好,于是问道:“阿凝,你最近感觉怎样?”
  “我,很好。长烟,你要保重。”墨凝觉得心中有千言万语,不过他能说什么呢,于是只道一声小心珍重。
  长烟见状亦道:“阿凝,你也多多保重。”遂与二人道别回城。
  大皇女府。
  毒门门主正立在西岭奕身旁。西岭奕道:“你说昨夜令长烟去了你那,她可有什么异常?”
  “回主子,她提了第二件事。”
  西岭奕拂了拂杯中茶,道:“你做的很对,眼下先不提。这个令长烟也不是什么凡角,不管如何,眼前先让西岭蕊出局为是。至于宫里的事,你也要加紧办办了,我有点等不及了。”
  “属下明白。”
  “行了,你下去吧。”
  那毒门门主离去,屏风后走出一个清雅脱俗的男子,西岭奕一把拉过他坐在身旁,道:“远儿等不及了吧,再过几日便让你看出好戏。”萧远道:“殿下,你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忘记。”
  西岭奕已有了情绪,对那萧远动手动脚,道:“我答应你的,定不会忘。只是远儿也不要忘了安抚我这个大殿下,见你整日偎在那西岭蕊身边,我还真是如鲠在喉啊。”
  萧远冷哼道:“我这还不是为了殿下的大业吗?”话未说完,已被西岭奕推倒在榻……
  转眼又是一年,天乍暖还寒。二月初二。
  西岭贤王的这场大婚,多年后仍为世人津津乐道。场面之浩大,不啻于女帝大婚。最重要的是贤王与妇君,天造地设一对璧人,艳煞了众人的眼。都只道是见了那天上谪仙,也不过如此。
  长烟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芸芸众人,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她与西岭辰的姻缘。她却很想逃开这里,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吗?她惘然。
  轿中的西岭辰心里异常甜蜜,这一天,他等了好久。他看着马上的那个绝色女子,风雅艳逸,卓然于世,自己,是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吧。兜兜转转,今后她都会在他的身边。太幸福了,余生有她相伴。他很期待,期待夜晚的来临。他与她,终要融为一体了。
  贤王府,夜。
  满眼的红,满眼的喜色,长烟心中烦乱,她想退缩,她不知晚上该如何面对西岭辰。无论如何,她还有事瞒着他,就这样占了他的清白,她不忍心。西岭蕊心中极为不快,她吆喝着一帮武将,极力灌着长烟喝酒。长烟也不推却,醉了也好,躲过一夜是一夜吧。
  龙凤长烛上挂满了烛泪,西岭辰静静的等着。虽然,是他娶了长烟,可他还是想像一般男儿一样,等着妻主。只是这等待的时间委实有些长了,烛已燃了三分,子时了,乳爹告诉他,西岭蕊在外面闹着灌长烟喝酒。胞姐真的是太过分了,今日还这般情状。他的洞房花烛,他的多日等侯,他不免有些心焦。正在焦灼中,看见乳爹命了两个小厮扶着长烟进来了。长烟已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乳爹一脸的不愉,道:“十皇女今日闹的太过了,妇君都醉晕了,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
  “也好,乳爹也先去歇息吧。”他看了看半残的龙凤长烛,看了看桌上盛着琼浆的两只酒杯,又看了看玉碟中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苦笑了一下,与小厮一齐将长烟安置在婚床上,遣走了下人。
  等了多日了,谁想到今夜会是这样。他轻轻唤道:“长烟,长烟……”长烟不答,就这样睡终究有些不妥,于是他思忖了片刻,羞涩的解了长烟的外衣,也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只着了小衣,贴着长烟躺下。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此刻靠的紧了,香味越发浓烈。他有点心猿意马,终究是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他凝视着她的脸,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他的喜欢。他撑起身,轻轻的将唇覆在那片丰润上,她的唇,甘甜柔软,他不禁想深入,却被那紧紧的牙关挡在门外。嘴里已沾染了她的酒气,醺醺的,心跳的很快,全身腾起一丝他不熟悉的渴望。蜡烛炸了个烛花,床上喝醉的人,却还是一动不动。西岭辰苦笑着,按捺下自己的气息,拥着身边的人,渐渐睡去。
  翌日,晨。
  待会还需进宫给女帝敬茶行礼,西岭辰晃醒了长烟。长烟于宿醉中醒来,见西岭辰已起身,道:“皓雪,不好意思,昨晚我喝的有点多了。”
  西岭辰看了她一眼,道:“没关系,都是皇姐不好。你喝点醒酒汤吧,待会还要进宫。”说罢递过一盅热汤。
  长烟愧疚的接过汤盅,心事杂然。
  梳洗进宫后,女帝见长烟一脸疲色,谑道:“令卿,良辰虽好,还需有度啊。”
  长烟忙点头称是,偷偷瞥向西岭辰,他面无异色。她不得不佩服,西岭辰的城府,果真了得。进宫相谈甚欢,女帝与淑君皆觉欣慰,却不知这两个小辈心思各异。

  第二件事

  大婚三天后,西岭辰恢复上朝。朝中大臣均来庆贺,唯有他自己知道,这个亲成的,没有他想象中的幸福。
  这三日,白天他与长烟同进同出,举案齐眉,似是鹣鲽情深,晚上却相敬如宾不相睹,长烟待他守礼之至,没有半分亲密之举。而且,他能感觉到她心中有事,欲言又止。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一直在等,他希望长烟能给他一个解释。只是,三天了,她没有半分的说辞。这是新婚吗,为何他没有了半点的甜蜜。
  长烟也在等待,她等的是毒门的人来告诉她第二件事,这个幕后之人,也该浮出水面了。她需要给西岭辰一个解释,尽管这个解释有些伤人。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百花竞放。西岭国的皇宫,这个月格外的不太平。女帝西岭放的一个不受宠的侍君邀君清扬一同赏花,不料竟与君清扬的乳爹发生争执,乳爹一时失手将其推入湖中,待人救起时已没了半分气息。
  皇贵君德君闻讯赶至,君清扬的乳爹直辩解说那个侍君口出不敬,说什么十个皇女也敌不上西岭辰,西岭有他,怕是要变天了。德君闻言命人掌嘴,这种大不敬的话就算是转述也不能这么不避人的。侍君已死,按制德君罚了君清扬的乳爹二十大板,已算是分外留情了。孰料,不过十五个板子,那君清扬的乳爹口吐鲜血,人也去了。
  好好的一个皇宫,突然变得十分血腥。淑君与乳爹感情一向极好,见乳爹去了,大病一场。原本感情不错的德君与淑君,也因此相处尴尬。女帝责问德君,德君只说都是按常规处置,不曾想会这样,心中亦是万分委屈。他徒掌后宫,女帝原本对他的情意越来越淡薄,此事又如此维护淑君,他真是有苦说不出。好在他的女儿西岭琪已从北方赈灾回来,因体恤百姓,尽心尽力,北方五府如今大赞西岭琪,皆是希望其能被立为太女。西岭琪常来安慰他,他也稍许欣慰。
  女帝的身体原本年后有了起色,这个月突又反复。选立太女之事提上日程,已确定在三月二十重臣商议此事。
  三月二十,那也就是十日后。长烟听闻西岭辰告知她此事,越发的神思不属。大婚都一个多月了,毒门的人还是不来,她自己都有点沉不住气,更重要的是,她看向西岭辰时,愈发愧疚。他待她与成亲前一样亲厚,甚至更加温柔。只是每晚歇息的时候,她总是磨蹭到很晚,晚到他已入睡,她才轻轻上床。实在是怕面对他,长烟与西岭辰说继续接管柳凝坊,并在洛京开家分号。西岭辰也应了,他如今事事顺着她,只是她观察他时,只觉他像一潭深泓,原本眼中的清澈,如今也蒙上了雾。她只好寄情于柳凝坊的事,不管怎样,能替他经营好这个商号,也算是对他的一些补偿,虽然她知道,他在乎的不是这个。
  三月十一。西岭辰如常上朝,长烟在新开的柳凝坊商号忙碌。一个小叫花上前向她讨钱,顺手给了她一个纸团,上面写道:“锦楼,未时,桂花雅间。”长烟见信知是毒门的人终于找来,于是对分号里的人说要出去采办,在长街上来回走了几趟,进了那约定之地。
  雅间里的人是那青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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