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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烟花一世(女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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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首看向那繁华的炎京,今后与那里再无瓜葛了,不觉轻松。他轻轻抚腹,暗道:“孩儿,爹爹终于可以将你带到这个人间了。”只是长烟那,他还没来得及通知,也罢,若是有消息来,娘亲也只会依计告知她重伤,当不会有事。眼下,孩子最重要。他的身体不能再颠簸,就生下孩儿后再找她,也给她一个惊喜吧。

  男儿的心,是水晶做的

  流地,夜。
  这是长烟回流地的第一个晚上,刚刚她居然看到了流星,于是许下心愿,决定明日就禀明娘亲,去赤炎找司马恣。
  收拾妥当,令思冉见女儿房内的灯还亮着,就走过来小叙。长烟遂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娘亲。令思冉听后沉默片刻,道:
  “长烟,有些事娘亲本不愿干涉,可是作为过来人,娘亲还是想多说几句。”
  长烟听罢道:“娘亲,有什么话您但说无妨,长烟年纪还小,很多事不懂得,您要多教诲我。”
  令思冉点头,道:“娘亲知你心中将那司马恣放在了第一位,可是你可还记得,墨柳已是你订了亲的夫郎,如今他与墨凝不见踪影,两个未婚男儿流落在外,你待如何?还有,那西岭国的贤王西岭辰在你走后不久,派侍卫来寻你。这事娘亲一时忘记告诉你。娘亲不知你与那西岭辰是何关系,当初你们合伙经营那柳凝坊,做的好好的,你因他皇姐的一席话请辞,你可知他心中的真正心意。他既来寻你,又是如何打算?再有,就是那月西楼,冒着极大的危险救你回月沼,他的心意,你又想过吗?”
  长烟听罢不语,有些事,她确实不曾想,也不愿想。这世上多的是庸人自扰,她不愿沦入其中。只是娘亲说的也是实情,事情都摆在面前了,还不去考虑?
  西岭辰遣人来找她,她不曾想到。与那风华绝代的少年之事,竟似尘封,她很久都没想过了。初时只觉那皇家情谊淡薄,说翻脸就翻脸,后来是失了忆,记不得,忆不起。如今,他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月西楼,他还是个孩子吧。比自己还小两岁,单纯善良,热心快肠,他对自己,至多是欣赏,能有什么呢?何况现在月沼她不会再去,此生就是这样吧,他自会有他的妻主,她会有她的夫郎。恩情嘛,能报必报。
  至于墨柳,他应该是和墨凝在一起的,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可能是因为没找到,还是其他的原因,她不清楚,想来墨凝武功不错,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吧。关键是她要去找他两,从何找起,一无头绪。
  何况,她心中惦着司马恣,如今只有他,才像那灯塔,让她看的到前进的方向。她担心女帝有没有为难他,担心他别后一切可好,也许,只是她自己太想再看到他,她如今终于知道自己是谁,终于可以告诉他自己是谁。她,会为了他努力,只为给他一个将来。她,也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令思冉听了长烟说的一番心思,心中叹息,这个女儿,如今已是情丝缠身,尚不自知承认。她想了想,道:“娘亲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能一心对你父亲,是一件幸事。从未想到枉顾他人感受,会伤人至深。如今想想,当年与那皇子月夜,也就是月西楼其父之事,娘亲终究是错太多而不自知。当年进京赶考之时,无意中我便识得他,初时只因他才华出众,胜似诸多女儿,交谈颇多,并不知他皇子身份。后来金榜题名,我娶了你的父亲,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当时大家皆以聚会能请得他为荣,而我与他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交情不错,但凡我请他必到,所以到了后来,大家请不到他都央着我相助,如今想来如果不是我频频相邀,他也许不会误会。到后来,圣上赐婚,我本欲拒婚,月夜只说让我给他一个机会,那样优秀的人说出那样的话,我竟不忍心拒绝,想来为娘还是贪心的。圣上将你爹爹贬为小爷,娘亲自是心疼,可当年一样拜了堂。你爹爹必以为娘不曾进过皇子的闺房,其实不是,大婚那天,我进了房间,且掀开了月夜的盖头。只是因为他说了一句,‘我终于得到你了’。娘亲心中觉得别扭,而他的乳爹在旁说了一大堆威胁的话,说什么一切当以皇子为重,不要不顾自己的前程什么的,娘听后一怒之下不愿圆房,跑回你爹亲那里。到后来,我见那月夜眼中越来越沉郁的神色,心中内疚,避之不及。直到出了他的乳爹陷害你的事。”
  “当年陷害你的事情他并不知情,出事后他命乳爹解除巫术,只是他的乳爹一心为他,说什么除非我们圆房,否则他就算死也不会解术。我一气之下,坚决和离月夜。彼时我亦不知如何面对他,只想着这样大家都算解脱,也希望他能再有好的归宿,我以为我于他,不过是个孩子得不到的糖果。圣上一怒之下欲将我们满门抄斩,月夜又为我求情,只判了我们流放。他乳爹见竟毁了他的姻缘,当场自尽死在殿上,也毁了你治愈的可能,诅咒你一生痴如呆木。这些年,娘亲也曾后悔过,只是盼他能有好的归宿,也盼你有朝一日,苍天开眼,能清醒过来,恢复神智。”
  “娘亲不曾想,他竟情深如此。如果当年我能明白,就算让你爹伤心,娘亲也不会和离他。毕竟如今我们还活着,而他,已经殁了那么多年,变作一掊尘土。”
  “娘亲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这男儿心,本就是那水晶琉璃所做,碎了,就不再能修补。如果可以,不要薄幸,不要辜负。你可明白?”
  “明白,长烟明白。”长烟听罢令思冉一席话,心中亦为当年之事唏嘘。以后,她会小心,不会伤了墨柳,更不会伤了司马恣。她会平衡好的,她一定能做到的,不管怎样,她都会去争取。待她确定司马恣的安危后,便去找墨柳和墨凝。

  下落

  翌日,天微明,阴。
  长烟家的院子来了不速之客。来人一身青衣,面无表情。只丢一块芙蓉红玉过来。这块玉,长烟定睛一看,是爹爹给她和墨柳的订亲之玉,正是给墨柳的那一块。怎么会落到此人手中,她目露疑色。
  来人见状,道:“令长烟,此玉是何人所有,你当知晓。要是想见到此人,就与我一同走一遭。”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墨柳的玉?”长烟质问。
  “知道他人在何处,有他的玉又有何难。还有他那个弟弟,也在一处。废话少说,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
  “你,你将他们怎么了?”长烟急问。
  “放心,他没事,我还不至于对那种无盐之色下手。至于他的弟弟嘛,目前也还没下手,不过你要是不去,就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了。”
  她是什么人?柳哥哥和阿凝怎么会落到她的手里?长烟心中疑虑重重,不过她也看的出此人此刻定是不会露出口风,如此只能走上一遭了。行李,她收拾好了,却不是走她想去的那条路。令思冉欲同去,来人不允,于是她和娘亲爹爹告别,随来人而去。
  一路快马,日夜兼程,直奔西岭国的都城洛京。
  到了洛京城郊的一处宅院,青衣人称到了,领了长烟进去。这是一座很普通的三进宅院,表面看不出有任何的玄机。无人通传,青衣人径直将长烟领到一个偏厅,厅中无人,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屏风隔开。只听青衣人道:“主子,人领来了。”
  “嗯。”一声低沉的女声传来。
  长烟立在当中,有种被观察的感觉。看样子,这屏风后的人将会告诉自己她们带她来此的用意了。
  半响,屏风后的人觉得满意。厅中之人不见焦躁,不见胆怯,镇定立在那里,看不出神色异常。于是她道:“令长烟,找你来此,是要你办两件事。办妥了,自会将你要寻的两个男人原封不动的交给你。”
  长烟问道:“敢问阁下,我如何能知你手中有我欲寻之人,如何能知他们此刻安然无恙?”
  “我既能将你带来,当然是对你的事了若指掌。我让你办两件事,你是答应不答应?”
  “我要先见人。”
  “人嘛,答应了会让你见到的。若是不应,出了什么事,我也是保不齐的。”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不过眼下,还有拒绝的可能吗。于是长烟说道:“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且是我可以做到之事,两件吗,我可以答应你。”
  “如此甚好。放心,不是什么坏事,于你而言,还是一桩美事。眼下你先办好一件即可,另一件待你事成之后再告诉你。”
  “我如何能相信你的话?如何知你不会伤他二人?”
  “这里是毒门,我是毒门门主。如此算有诚意了吧。须知我要伤你三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毒门门主?那她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不直接捏死自己这种她视若蝼蚁之人,不知能派上什么用场。
  “我选择相信你。你先说要我做的事吧。”
  “这第一件事,很简单。我要你取得那西岭辰的信任,嫁给他做妇君,务必让他能为你左右。”
  什么?怎么和西岭辰有关系。之前他皇姐还让她离他远点,眼下又出来一人要自己嫁给他做妇君。这是怎么了,未免也太高估她在西岭辰心中的地位了。自己已经有夫郎了,怎么可能再去入赘嫁人。那将司马恣和墨柳放在何处?而且这样做,又有什么用意呢?
  屏风后人察出她的犹疑,道:“我让你做此事,自然是有九成把握。放心,那西岭辰只要你多花些心思讨好,必能成事。”
  长烟道:“你既引我至此,当知你扣留的两人中有一人是我夫郎。你让我如何再去嫁人做妇君。”
  屏风后人嗤笑,道:“那无盐之色怎抵得西岭辰那天香国色,你未免也太没眼光了。何况那丑无盐,你不是只订了亲还没娶吗。就算娶了,与让他失去性命相比,你选哪个?不要再犹犹豫豫,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
  长烟不愿让墨柳伤心,更不能让司马恣伤心,也不想去欺骗西岭辰的感情。可是眼下,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墨柳和墨凝的人,她还没见到。这里既是毒门,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她,很担心。
  识时务者为俊杰,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当下先走一步算一步。于是她道:“如此在下答应门主。还请门主让我见见夫郎和他的弟弟。”
  “算你明白。小青,带她去见见吧。”屏风后人道。
  青衣人上前,将她引至当中一进的院落。途行之路弯绕,看样子是布了阵法。
  转眼,到了一间房门外。叩叩两声,门开了。入眼的两人,让她吃了一惊,随即心痛。墨柳与墨凝皆是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墨柳坐在床边,墨凝躺在床上。
  “长烟。”
  “长烟。”
  两声呼唤同时响起。
  墨柳急忙起身迎了过来,墨凝也撑着要从床上坐起来。长烟见状,眼中腾起雾气,道:“柳哥哥,阿凝,你们受苦了。”她原以为墨凝武功不错,两人又是在一起,当不会有大的闪失。谁知眼前的两人均是形容憔悴,瘦了许多。墨凝行动不便,看样子是受了伤。
  “长烟,你怎么也被她们掳至这里了。我还以为,你已经逃脱了。”墨柳眼中关切,问道。
  “柳哥哥,说来话长,我不是被她们掳至这里。是听说你们在这里,自愿前来的。到是你们,怎么会弄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柳叹道:“不是被掳就好。阿凝为了救我受了重伤,我自己没什么的。”
  墨凝初只默默盯着长烟看,见长烟目光转向自己。道:“长烟,我没什么,就算不是为了大哥,她们为了掳走我们,一样会伤了我。只是大哥为毒反噬,身子不好的很。”
  青衣人在后嗤笑,道:“我们本不欲伤你们性命,谁让你们逃的这么紧。还制毒门的毒药来对付我们,班门弄斧。武功是还行,不过在我们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到了这里,还不肯用我们的药。须知要弄死你们,那不过是吹口气的事。”
  长烟愤怒,紧盯着青衣人。青衣人也不欲多惹事,续道:“他们的伤是捉捕时受的,到了这,可是一点手段也没用过,不信你问他们。我们是要给他们医治来着,他们自己不肯,我有什么办法。”
  墨柳道:“到了这她们的确没用手段,我们自己也戒备的紧。掳我们来这也不说用意,不闻不问。长烟,没见到你时,我总担心你会不会已遭不测。阿凝说你吉人天相,不会有事,我每天都在对天祈祷。当初你落水时,阿凝恰好也回来了,他打走了那欲捉拿你我之人。我两顺流而下寻找你,却不见踪影。一路找找停停,还要避着她们。最后还是被擒。眼下你来了,我心里又难受的紧,难道我们都要困在这里了?她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长烟一边听着墨柳的话,一边看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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