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樱桃--网王同人-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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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点点头,坐了回去。
日吉组的事情估计一个星期内就可以结束,当然这是我估计的数字,就是不知道那位大叔的魄力怎么样?
我眯眼,顺手扯过已经变得陌生的教材,埋头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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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望日深深看了已经转开注意力的严昼月一眼,然后转身轻轻带上卧室门。
身后的门一关上,严望日低下头,笑容显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滞留日本已经给帮手带来隐患?恐怕不是吧?即使他完成任务后立刻想离开这个国家只怕也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不得不被迫留下来。
那几个人巴不得他严望日直接在日本长眠不醒。
收敛了笑意,严望日的神色冷厉;转头看向身后紧闭的那扇门时眼底的柔软一闪而逝随即又变得阴暗。
吃里扒外的东西!真当他什么也不知道么?
强龙难压地头蛇?可是他清理门户不需要对任何人交代;那几个人还想回到本家对那些老头子抱怨?也该看他们有没有命回去说话!
严昼月的计划不错,他往里面加点东西进去的话,就会更完美。
严望日松松肩,心里打顶主意要再次出手;那件东西他前两天已经交给接应的人让他们交给买家,如果现在从买家那里再拿回来,哼!不知道买家会把责任算在谁头上?
到时候他们狗急跳墙,自然会去找和他们联络的人…而如果失主的手段真如严昼月预计那般铁血,买家必输无疑之后,失主秋后算帐起来…
严家在日本折损人手不算太丢面子的事,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总比他把人带回本家,然后所有事情摊开来处理叛徒要好些。
代价总有人要付,责任就让日吉组去背好了。
严望日紧了紧手掌,慢吞吞走到玄关处,打开大门闪身出去,如同每一次来去般消失。
……………
XX会馆位于东京某个略冷清的商业街内,名不见经转;幕后经营者为华裔,明面上性质是招待异乡漂泊的人,事实上很多人都知道这家会馆是'避难所'。
它属于三不管,倘若有人在这个国家混不下去或者需要寻求保护,只要你能够活着走进它的门,就能暂时得到庇护;无论日本本土黑道还是华裔黑帮势力都心照不宣,他们不会硬闯进去捉人,只要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出来。
严望日蹲在会馆内一间房间内,手掀开窗帘一角察看着外面;看了一会儿,他冷冷一笑,放下窗帘;房间内恢复昏暗。
外面的街道上一片宁静,偶尔行走过的人神色悠闲丝毫看不出任何异常。
当然那只是表面上如此;严望日看得很清楚,单是监视的人就起码有三拨,把几个出入口把守得死死的,说是苍蝇飞出去都会被记录在案也不为过。
两天前,严望日化妆成附近菜场小贩跟着这家会馆采买人员回来,当然他也没惊动本来就躲在这里的严家那几个人,严望日是直接联络了会馆负责人,以身受迫害的华裔为名前来寻求保护的。
开玩笑,明知道严家有人出卖自己谁会傻傻送上门?当然是躲在暗地里静观其变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大丈夫所为;严望日自认胆子小得很,没兴趣充英雄。
转身懒洋洋走到房间中央,趴到床上摆弄起放在那里的耳机;不一会儿,耳机里传细微声响;严望日平躺下来,双手遮着眼,象是在听音乐般闭上眼。
其实他是在听隔着大半幢楼房里,严家那几个人房间里的动静。
眼看着日吉组的会议迫在眉睫,严昼月计划中的各项准备早就被严望日执行下去;外面监视的那些人已经按奈不住了。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隔山观虎斗。
耳机中传来的声音里,严家那几个人小声交谈着,谈话内容显得无比惬意。
“不知道这算是死到临头犹不自知,还是胸有成竹?”小小声嘟喃着,严望日张口打个大大的哈欠,神色有些寂聊。
诶~最快明天就可以知道结果了吧?严望日闭上眼,想起外面街道监视的那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哧笑一声。
看来日吉组的忍耐度不错,居然肯静静等在外面而没有冲进来逮人;毕竟他发出去的消息里面是‘日吉组丢失的东西还未曾交还买家’啊~
这般火烧眉毛了,还顾忌会馆背后的势力么?哼!那就让他们等着吧~等日吉组龙争虎斗结果出来,胜者就赏他获得帮严家清理门户的资格。
严望日不无坏心的如是想到。
笼中鸟 之三
计划跟不上变化,真是至理名言。
原本严望日是打定主意要潜伏在会馆里,等着日吉组那里自相残杀完了再由胜利者大刺刺上门找他们这些无关紧要却不得不处理掉的家伙们秋后算帐的。
他甚至在每天和自家帮手例行联络时制造出自己正迷失在东京街头,和偶然邂逅的美女陷入醉生梦死的假象;一边和那几位帮手虚与委蛇一边以电话监控转接的方法掐断了他们几人与外界所有联系。
除了严望日想让他们知道的情报,这几日关东地区黑道的山雨欲来与瞬息万变被掩藏在制造出来的歌舞升平之下。
如果不出意外,严家的叛徒将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清理干净,这也算是严望日对于和自己流有相同血脉的那几人最后的一点宽容。
等到日吉组那里尘埃落定,他会赶在那些人到来之前亲自动手;这样的结局总比那几人回到严家本家后接受刑罚要好上许多。
因为任务而死在外面,比背叛整个家族后被处以私刑名誉许多。
他是冷血。
可是没办法,对于想要自己命的家伙,严望日自认作不到视而不见。
或许三个月前他可以平静甚至带着期待的面对死亡,因为那时他的活着只是代表着他还有呼吸而已;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生命线连接着严昼月。
他想要和她过一辈子,现在他怕死怕得要命。
…………
昏暗的房间内,严望日躺在床上耳机中传来的是被监视的那几人平静的安睡声;那几人以按照每日的习惯开始休息;当然他们也没忘记留下警戒的人手。
现在的时间已接近凌晨。
到目前为止,从耳机监控中传来的那些谈话内容中显示一切正按着所有计划有条不紊进行着;如过没有意外发生,大概距离事情结束不远了。
严望日翻了个身,抬眼怔怔看着满是灰尘的天花板角落;抿抿嘴角,闭上眼。
等他解决掉这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他也该回本家开始为自己铺退路了;严昼月说她想过平凡的生活,严望日决定给自己半年时间。
接下来的别离只是暂时,半年之后他会回来,带着她想要的所有东西。
说起来,他和她已经小半个星期没见面了吧?他来到会馆这里之后到今天和她都是靠着短信联络,虽然算是时时刻刻保持联系;可他还是想见她…
黑暗中,严望日勾起的嘴角与松动的眉眼显得无比惬意。
严昼月那笨蛋真的在乖乖学着如何成为普通人生活;她,居然会为了暑假作业没完成而忧郁不已。
真是…
已经昏昏欲睡的神智突然被耳机中传来的细碎声响惊醒,严望日睁开眼,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光芒。
被监视着的那个房间内,几人的呼吸声频率发生了变化。
严望日如同夜行生物般悄无声息起身,慢慢踱到窗户边上,透过窗帘缝隙朝外望日;外面的夜色暗沉如水却无法阻拦他的视线。
眼睛巡视外界情势一周之后,严望日微微一个挑眉。
分布的那几个暗哨居然被撤掉了?
严望日神色一凛,一边分神聆听着被监视的几人的动静,一边寻找着之前被他发现的日吉组包围在外面的人马。
看了半天却没找到那些人的痕迹,上半夜还严密的层层监视已经消逝无踪;严望日眯眼,表情变得高深莫测。
日吉组那里照着白天严昼月传来的消息显示,他们的情势应该处于最紧急的关头,稍有不甚关东地区就会天翻地覆,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日吉组人马撤退代表着什么?
终于分出胜负了?还是…
严望日心思转了几转,还没分析出什么来从耳机中传来的动静里严家那几人已经有所行动;从声音来判断象是那几人要离开的样子。
伸手摸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现在的时间还是别打扰她的好;严望日叹了口气随即转身义无反顾地跟了出去。
…………
藏在最隐蔽的角落里,严望日盯着远远的马路上严家几人钻进一辆无拍照的轿车,随后那辆车无声的消失在夜色中。
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没发现什么异样,严望日舒展了下身体从角落中现形,冷冷的看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良久,他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潜行而去。
从来接应他们的那辆车来看,严家那几个人是要离开日本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听到什么风声还是事情本就是如此安排。
而,日吉组的人会在此时松开包围圈的举动也很耐人寻味。
几分钟后,严望日开着破旧的轿车上了另一条路;行驶中,路边昏暗的街灯光线照进驾驶室将他的脸映在车窗上,双眸阴凉而乖佞。
殊途同归,虽然不是和那几人走相同路线,严望日却很清楚他们最终的目的地。
进入日本时他们是通过正规渠道,可想要在日吉组的虎视眈眈下离开只怕就必须采取不正当的手段;严家在黑暗世界夹缝里生存这么多年,即使是在毫无涉及的地区,他们想离开也还是有办法的。
就是不知道,日吉组…严望日紧抿着嘴角,加快油门。
轿车行驶速度加快,无论今晚的事情究竟是他们临时起意伧惶出逃还是蓄谋已久;相信关东最大势力的日吉组绝不是省油的灯,无论胜利的那方是谁,严望日必须赶在其他人之前自己动手清理门户。
黑道的手段嗜血而凶残,至少由他来动手他们不会受太多苦。
…………
夜色黝黑得几乎要滴出墨来,笼罩在天地间的阴沉沉的云雾将能见度降得极低;空气中俱是冰寒的水汽夹杂着咸咸的腥膻味道,呼啸的风声卷着惊涛穿堂而过,不时会有生锈的金属击打的声音响彻云霄。
黎明前回黑暗的时刻。
严望日早早放弃车辆,矫健的在一片怪石嶙峋中潜行,之后到达几乎算是半荒废的小货用码头;谨慎地观察四周动静,发现外面没有其他人马后,他悄无声息的来到货用码头边上的仓库后方,从通气口钻进去跃到横梁上藏进最黑暗的角落。
他视线的前方,本该是他的那几个同伴神色肃穆中带着几丝大功告成的兴奋,正小小声交谈,站在窗户边的家伙不时朝外张望着。
严望日轻轻的呼吸,将身体调整到几乎与周边静物相同状态,随后,底下人的谈话声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哼!就算是天才又如何?’
‘没了接应的人替他担掉所有风险,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躲不过去’
‘家里那些老头子真是老眼昏花,那种东西也当宝。’
那几人或许是以为自己已经十拿九稳所以言谈间也没了顾忌,话里话外有带上些得意。
‘没了严昼月,严望日就是个废物。’
‘凭什么他任性离开,还要拖累她?’
说这句话的人声音里带着极深的憎恨,严望日怔仲了下,眯眼看过去,随即他看到一张阴狠中带着痛楚的脸。
‘他该死!严昼月死了为什么他还活着?!’
一字一句,仿佛要将人撕成碎片的恨意。
边上随即有人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愣了下闭口不再言语;仓库里的气氛凝固起来,沉闷中隐隐带着某种压抑感。
接下来那几人四散开来,各自找地方坐下来专心等待;严望日的视线跟着那个人移动到角落,盯了那人半天,心中忽然有所领悟。
严昼月…居然是为了严昼月!虽然其他人或许目的各不相同,可那个人参与此次背叛的因由中居然有严昼月的关系在里面吗?
原来,严家里除了他还有其他人看到严昼月,并且为了她的死亡而迁怒于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吗?
严望日眯着眼,无声的笑起来。
笑着笑着,喉咙口有些哽咽;原来,严昼月这些年的努力不是没有人看见,除了他这个弟弟她并非如同她自己所想那般,生存或死亡都无人知晓。
潜伏在黑暗中,静静打量那人良久,那人那张扭曲的脸上带着解脱与空茫。
风带着海潮的凉气在屋内肆虐,可严望日任旧觉得四肢百骸一点点变得温暖起来;忽然间想当作此次日本之行什么也没发生,除了他完成任务和同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