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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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脑子被这艰涩的魔法占满,才会抽不出空去伤感、去留恋、去妄想。
也只有完全沉浸入这种牺牲魔法的学习,才能让她更加体会到肩上的担子之重,才能让她更加了解自己的使命究竟是什么。
奇怪的怒气
打人柳事件过了半个多月之后,霍格沃茨各个学院迎来了他们魁地奇训练的季节。
这天晚上,塞拉正坐在魔药办公室里帮斯内普批改一年级学生的魔药论文,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门外有人说:“教授,我是弗林特,我可以进来吗?”
想着,她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已经六年级的人高马大的弗林特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德拉科。
——看来,这孩子的心事不小啊。塞拉轻轻拧起了眉毛,又想起明天斯莱特林队将会跟格兰芬多们起冲突,不禁有点担心了,要不,明天还是去场上看看?
塞拉轻轻舒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回到眼前惨不忍睹的格兰芬多一年级新生的魔药论文上。
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就在黑魔标记的下方又做了一条蛇的图案。如果刚才——西弗再把袖子往上拉一点的话,那么他就能够看到那个标记了。
“不会!”斯内普猛地抬起头来,几乎是脱口而出。
塞拉呼吸滞了一滞,他说——守护神?
不过,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塞拉,虽然情绪也很低沉,但她暂时还没有工夫继续考虑斯内普的事情。
——是的,刚才的自己,很不对劲。
第二天早上,塞拉很早就起了床,打算去观摩斯莱特林的魁地奇训练,顺便对小龙来个现场陪护。
不过,当她来到魁地奇球场的时候,却发现蛇院和狮院的人马已经对上了。
“你居然提到德拉科的父亲,有意思,”弗林特嘴角挂着冷笑,“那就请你看看他慷慨送给斯莱特林队的礼物吧。”
德拉科的小脸立刻涨红了,他狠狠地瞪着赫敏,手腕一动,似乎想要举起魔杖,但动作顿了一顿,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缓缓地垂下了手。
好人?塞拉眯起了眼睛,又把目光放到了罗恩身上,“至于你,韦斯莱先生,”她说,“不顾校规攻击同学,很好,格兰芬多将因为你丢掉十分。我会通知麦格教授这件事情的,我非常希望看到你在开着飞车撞上打人柳之后,又加上了这样一项罪名——究竟能获得怎样有趣的惩罚。”
“好了,你们大家,”塞拉冲众人点了点头,“波特先生不扶着韦斯莱先生去医治一下吗?弗林特,你们可以继续训练了。另外,德拉科,晚饭后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晚饭后,小龙准时敲响了塞拉的房门。
他给的药
这一年的十月底终于到来了,北爱尔兰进入了潮湿寒冷的深秋,常常有冰冷的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在这种容易患感冒的日子里,谁都愿意躲在屋子里不出去。
斯内普看了一眼她滑稽的小脸,乌黑的眼睛里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就拿起一块餐巾,伸过手去轻轻帮她揩掉鼻尖上的番茄酱,轻声说了一句:“傻瓜。”
自从上次冲他发火之后,除了魔药课,他们两人就很少交谈了,斯内普甚至都不再让塞拉帮忙批改作业。塞拉好不容易瞅了个空子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才算是在表面上打破了冷战。但斯内普还是对她冷冰冰的,虽然这和平常的态度也没太大差别,但那种僵滞的气氛还是令她难以忍受。
而刚才发生的事,却是这么久以来他对她做的第一个亲密的动作,这是不是代表着冷战要真正地结束了?
教工席上的教授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两人的小动作,只是看到他们一个红脸一个黑脸,对比鲜明得滑稽,有点好笑又有点不明所以。只有邓布利多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睛。
费尔奇就像一条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两只眼睛都亮了,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向楼上跑去,一边还喊着:“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然后就是洛哈特孔雀急吼吼地毛遂自荐要求使用自己的办公室作为临时审判厅。
——接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塞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拽了拽斯内普的袖子:“西弗,我有点困了,咱们回去吧。”
“密室的传说在霍格沃茨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塞拉看着教授的反应,心里偷笑,有些隐密的欢喜萦绕在心头,面上却做出一本正经的神色,“据说——密室是由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建造的,里面生存着某种可怕的生物,当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觉得时机适当了,就会放出那种生物,去铲除——那些与他的先祖意念相违的人。”
“这在大多数人眼里只是一个神话故事,西弗,”塞拉耸了耸肩,“那些生僻的野史里会记载这种类似于花边新闻的事情的。”
呃,苍白优美有力的脖颈被绯红晕染,连削瘦有力的下巴都红了——还真是诱人啊……塞拉几乎想要抬手摸摸自己嘴角有没有流下口水了。
说完,斯内普猛地转过身去,“好了,你不是困了吗?那么现在就去睡觉!去吧!”他咬着牙说。
塞拉却呆呆地捧着药,彻底愣在原地了。
里面放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有当年斯内普给她批改的所有作业和试卷,每年他送她的圣诞礼物和生日礼物,甚至还有一条长长的洗得很干净的绷带。
游走球与决斗俱乐部
周六早晨,是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由于这是小龙第一次上场的比赛,所以就算塞拉再怎么不喜欢这项运动,还是早早地就出现在了斯莱特林的观赛席上。
霍琦夫人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了。塞拉的目光除了盯着自己的弟弟之外,也会抽空看一眼哈利。很好,那只游走球正在猛追他——看来多比把她交代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小龙,干得好!你真的长大了。塞拉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静静地离开了魁地奇场。
“西弗,咱们赢了,德拉科抓到了飞贼。”回到地下室后,塞拉第一件事就是向斯内普汇报比赛结果。
“唔。”斯内普点了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她所关注的,却是三人组。记得他们为了熬制复方汤剂,会大闹魔药课堂,然后趁乱溜进斯内普的私人仓库里去偷药材。
当这混乱的一课结束,塞拉和斯内普一起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的时候,塞拉轻描淡写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他说了一遍。
斯内普抿了抿唇,回想了一下,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所以啊,”塞拉笑着伸过手去抚了他的脸一下,“我可绝对不能把那张非洲树蛇皮交给她。”
斯内普满脸通红地把她的手拨开,气急败坏地狠狠瞪了她一眼,忽地一下站起身走进了魔药实验室,又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
到了十二月的第三个星期,某天,塞拉刚刚结束了拉文克劳四年级学生的特殊魔法理论及应用课,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的时候,就被某孔雀叫住了。
斯内普笔直地站在决斗台一端,黑色的长袍仿佛完全静止一般垂在地面上。他的薄唇微微抿着,有力的下巴微微抬着,显得优雅而高傲;夜空似的黑眸子既冰寒如雪又波澜不兴。冷冽、狂傲、典雅、慵懒等等复杂的气质巧妙地糅合在一起,简直就像一位完美无缺的冬神。
就这样,救世主的蛇佬腔本领也公诸于世了。
迷情剂的伤 。。。
“塞拉,你早就知道波特——是蛇佬腔吗?”决斗俱乐部散场之后,德拉科一把把塞拉拽到某个僻静的角落,急切地问。
塞拉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只是猜测而已,德拉科。”她说。
“猜、猜测?可是——”小龙睁大了眼睛,“这种事怎么能猜得出来?”
“你要知道,小龙,”塞拉慢慢地说着,“在波特入学的那一年,我已经是霍格沃茨的一名教授了。而作为教授,总是能知道一些别人无法得知的事情。”看着小龙瞬间耷拉下来的脸色,她又是一笑,接着说:“我曾听校长说过,波特来霍格沃茨之前,曾经在动物园——就是麻瓜们的一种圈养了很多动物的地方——把一条大蟒蛇放了出来,吓跑了他的表哥。”
德拉科挑着眉毛笑了笑,又沉吟着说:“可是……蛇佬腔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啊,难道波特——”
“难道波特就是那个继承人?你这么认为吗?”塞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也存了心思要考考他。
“不。”德拉科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波特跟那些泥——对不起,我是说,他跟那些非纯血统巫师走得太近,他体内不可能流着斯莱特林的血。”
“嗯,还有吗?”塞拉点了点头,对这个答案并不太满意。
德拉科侧着头想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说:“波特他——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热爱杀戮的人……而且,如果他真的是继承人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只为了克制我的那个魔法而暴露自己的神奇本领——而且还是在现在这种敏感时期——他完全可以等教授们来解决的,不是吗?”说完,他眨着眼睛看向自家老姐,一脸邀功的表情。
塞拉忍不住笑了,揉了揉小龙的头发,“你说得很好,小龙,和我想的一样。”才十二岁,就能够不被表象所蒙蔽,不受大多数人的影响,并且有着缜密的思维和洞察力——这孩子,比她想象得还要更出色。
德拉科显然很满意自己得到了老姐的表扬,他抬起了下巴,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过于兴奋。
“好了,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睡觉了。”塞拉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晚安,塞拉。”小龙点了点头,走开了。
不过,就在第二天上午,人们在四楼的某条走廊里发现了贾斯廷?芬列里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石化了的身体。
第一现场发现人当然是哈利,由于前一天他在决斗俱乐部里的精彩表演,继承人的头衔又理所当然地扣在了他的头上。
时光飞快地流淌而过,很快,圣诞节过去了,霍格沃茨迎来了1993年的2月14日。
“嘿,情人节,这可真是个让人兴奋的日子!”这天下午,斯莱特林六年级的学生没有课,所以雷切尔一大早就来到了塞拉的办公室和好友聊天,“怎么样,塞拉,你有没有给你的那位……”她嘻嘻笑着,用胳膊肘捅着塞拉的肋骨。
“哦,你觉得西弗看起来像是爱吃巧克力那种甜食的人吗?”塞拉撇了撇嘴,“那么你又怎么样呢,亲爱的道格拉斯小姐?我想——你和弗林特都该谈婚论嫁了吧?”
一提到这个,雷切尔的脸立刻红了红,“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说是等到毕业之后就——”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惊叫了一声,“啊,糟糕,马库斯约了我三点的时候在湖边见面!天哪,抱歉,塞拉,我必须赶快过去了——”
“唉,去吧,重色轻友的人哪。”塞拉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雷切尔冲她做了个鬼脸,匆匆跑了出去。
塞拉微微笑了一下,却又叹了口气,这个情人节,她的确是制作了一份巧克力,甚至还用银绿色的包装纸包好了,在上面很用心地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
可是,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她这是在做什么呢,先别说他那么厌恶甜食,单说他对她的感情……塞拉摇了摇头,索性剥开好不容易包好的巧克力,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又用那张漂亮的包装纸折了一条小巧可爱的小蛇,放在了斯内普的办公桌上。
不过,就在她刚刚放好小纸蛇的时候,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个有着一头淡金色卷发的女生颤巍巍地走进来,看到斯内普不在而塞拉在,愣了一下,原本不安恐惧的神情立刻缓和了一些,说:“呃,马尔福教授——我是说,斯内普教授不在吗?他叫我在没课的时候过来禁闭……”
“他正在给拉文克劳的六年级学生上课呢,”塞拉眯了眯眼睛,“另外——汉森小姐,你说你今天下午没课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过十分钟,我就该给你们赫奇帕奇七年级的学生上无声缴械咒的实践课了。”
“啊——对不起——抱歉,教授,我忘了——我这就去!”那个姑娘立刻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了一句,掉头就跑了。
塞拉暗叹赫奇帕奇的孩子们什么时候记性也变得这么差了,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手带上了门。
然而,不论是那个名叫汉森的女生还是塞拉,都没有发现汉森在匆忙跑出去的时候掉到地上的一样东西。
而塞拉关门的时候刚好带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