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不良"拽"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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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他这样的表现,倒叫秦子宁心生不忍,觉得自己好象对不住他似的。因为二人并未真正的和好,所以即便回宫后,他们也是一个住在龙衍殿,一个住在凤熙宫,并没有睡在一张床上。
用过晚膳后,孩子们都去休息了,可是赫连景澈还不肯离开,就静静的守在秦子宁的身边,最后秦子宁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便主动开口问他:“你怎么了?今天这么不正常。”
“我哪里不正常了?”赫连景澈看看自己又抬头问道。
秦子宁摇头说道:“难道你正常吗?从骆大哥离宫开始,你就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大可以直接问我,不必这样!”
“我!”赫连景澈想要开口问,话到嘴边又咽下。
秦子宁有些生气的说道:“我困了,要睡觉,你回龙衍殿吧!”说完她也不管赫连景澈,自顾自的上床盖被休息。
本以为赫连景澈会说点什么,结果没想到他就老实的“哦!”了一声就退出了自己的寝殿,这倒叫秦子宁睡不着了。
心想: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啊?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自己呗,何苦这样像个小男人似的?他可是皇帝,怎么现在弄得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秦子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郁闷得很,便起身穿上衣服推开门想到外面透透气,却不成想刚一开门就看到赫连景澈站在自己的门口。
099…善雅回宫
赫连景澈听到了开门声,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家娘子从门口走出来,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秦子宁,想要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在秦子宁看来有点傻气。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秦子宁走到赫连景澈的身边问道。
赫连景澈刚开始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我字,后来不知想起什么来了,就紧张的问道:“我!你怎么出来了?你要去哪里?”
“没有,我睡不着,想出来透透气!”秦子宁如实回道。
“哦!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咱们月下小酌一番如何?”因为以前他们夫妻二人也常月下情话、小酒怡情,所以赫连景澈提议道。
秦子宁摇摇头说道:“都半夜了,还是别喝酒了!咱们坐在这儿看看月色,聊聊天如何?”
看着秦子宁率先坐在了台阶上,赫连景澈也默默的坐到爱妻的旁边,并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穿上。
秦子宁推辞道:“不用,我不冷,还你!”顺势就要解下披风,结果被赫连景澈阻止。
“听话,夜里凉,你是女子,容易受凉,披着!”赫连景澈不容拒绝的说道。
秦子宁瞧他如此坚持也就默认了,没再推辞,看着浩瀚的星空,心神仿佛转到久远以前,记忆中他们二人也时常这样坐在夜空下赏月。
“你是不是怕我会跟骆大哥一起离开?所以才守在我的门口?”秦子宁直接问道。
“恩。”赫连景澈一个字的干脆回答,倒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只见月色下秦子宁的嘴角稍微上翘,微笑着说道:“你放心,我暂时不会离开!”
“暂时?那就是说你早晚会离开,是不是?”赫连景澈问话的语气有些急躁。
秦子宁凝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赫连景澈不自觉的紧紧抓着秦子宁的胳膊说道:“娘子,我已经派人去接善雅回宫了,等她人一到,就会把当年事情的真相说清楚了,你别急着离开好不好?”
秦子宁面对这样紧张自己的赫连景澈,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又甜又涩,她忍不住问自己,当年是不是真的误会他了?自己带着孩子们离开,独独抛下他一个人是不是真的错了?
这几天住在皇宫里,她确实看到了后宫无妃,听墨青和秀儿说了自从赫连景澈登基后,只册封了她为皇后,至今未宠幸过任何一个女子时,她不由得被感动了。
又听说了赫连景澈为她的失踪编了一个美好的谎言,让所有朝臣无所怨言,反而更加提升了她这位皇后娘娘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再看到赫连景澈如今把西华国治理得这么强盛,秦子宁心里不由自主的就以他为傲。
没错,现在的赫连景澈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残王四殿下了,他现在是一位成功的君主,是万圣至尊的皇帝,如今如此强势自信的他,却在自己面前显得那么卑微胆怯,就连想问一句话,都要斟酌个半天,不敢轻易说出口,甚至半夜还亲自守候在自己的门口。
秦子宁知道他这是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再离开他,害怕自己会选择骆不凡,看着这样的赫连景澈,她心里又免不了多了一份心疼。
似乎觉得自己真的是误会了赫连景澈,可是又偏偏了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听到他突然提到善雅的名字,秦子宁的心里一揪。
对,就是这个名字,曾经多少个日夜里,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回忆,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就像是梦魇一般,怎么都在她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秦子宁自问并非软弱之人,但她跟赫连景澈一样的在害怕真的会失去对方,她真的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情伤了。
如果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么她宁可放弃这段情,将心交托给对自己有恩的骆不凡。虽然她十分清楚,在自己心里的情感天平上,赫连景澈远比骆不凡重要,但是她不敢再轻易冒险了。
“我没有那样说过,你别瞎猜!”秦子宁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胳膊从赫连景澈的手中抽出来。
赫连景澈顾不得这些小事,激动的追问:“那这么说,你不离开了,是不是?”
汗!秦子宁觉得无语,但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景澈,我现在不能承诺你什么,就如你刚才所言,善雅还没回来,我没听到她怎么说,更没亲眼确定她所说是否为真之前,我不可能告诉你是否留下。”这是她与他自从相识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娘子!”赫连景澈皱着眉头,凝视着她。
秦子宁接着说道:“你别急,听我说!不管我是否留下,昊儿和月儿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与你血浓于水,我不会再自私的阻断你们之间的父子、父女亲情。以前我带他们远离西华国,一方面是因为你伤了我的心,另一方面是当时西华国的皇室争斗,根本容不下这两个孩子平安的降生,现在三王爷已经伏法了,而平亲王母子也认了命,安分的在王府生活,如今这里比较适合孩子们生活了,所以只要他们愿意,我不会反对他们留下。”
赫连景澈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便又追问道:“那你呢?”
“我?”秦子宁问。
“是啊,如果善雅回来证实了当年我是清白的,你就会留在我身边,对不对?”赫连景澈知道骆不凡这几年对妻儿的付出远胜于自己,他怕娘子到时会左右为难,甚至做出把孩子留下,用自己给骆不凡报恩,所以他现在非常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秦子宁又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呢!但她从来都不是迂腐之人,更不会用什么以身相许来报恩,这古代的封建思想可不适用她这个来自现代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在赫连景澈期待的目光中,只见秦子宁微笑着说道:“如果证明当年你确实是清白的,那么我会……”她故意拉长了音,不往下说。
急得赫连景澈一头大汗并追问:“你会如何?说呀!娘子,你别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吗?”
其实此时秦子宁的心里已经信了他八成,只差善雅的临门一脚了,但现在她却偏又故弄玄虚的站起身来欲回房去。
赫连景澈一急就拉住她,急问:“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要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好?”
只见秦子宁嫣然一笑,说道:“咱们这么干坐着多没意思,我看到这凤熙宫里有一把上好的二胡,等我拿来。”说完她转身就去取二胡了,也不管赫连景澈那错愕的表情。
赫连景澈傻傻的站在门口,回味着她刚才的话,猜想着难道她此刻是不是在逃避自己的问题?还是她对骆不凡已经动情了?不,不会的,娘子还是爱我的,她只会爱我一个人,她说过,她的爱里容不下第三者。
正赫连景澈胡思乱想之际,秦子宁拿着一把二胡走出来,重新坐回赫连景澈的身边,一边擦拭着二胡,一边说道:“以前没听说原来的皇后娘娘喜欢拉二胡呀?”
赫连景澈倒是把她这句听进去了,回应道:“这把上好的二胡是我偶然得之,特意安放在这凤熙宫里等你回来弹奏的。”
秦子宁转头望向他,本就黑白分明的眸子越发的水莹透亮,刹那间就迷醉了赫连景澈的心。
“景澈,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就弹奏一曲还君点滴吧!”秦子宁随后用二胡演奏了一曲优美动听的‘神话’,虽然她并没有告诉赫连景澈这个故事,但在她自己的心里,却是希望二人共谱一曲爱情的神话。
在这静静的夜空下,整个凤熙宫里都回荡着二胡的旋律,仿佛是最美的歌声悠然传进了每个人的心灵。
秦子宁到天亮之时,也没有告诉赫连景澈自己的答案。而赫连景澈也没有再追问,好似这一夜过后,夫妻俩自然的形成了一种互相理解的默契。
至于骆不凡,回到骆家堡后,一直心事重重的,他心里根本没有把握在秦子宁心目的份量能赢过赫连景澈。
可以说他们夫妻的感情是他一路见证下走过来的,虽然他自私的占据了五年的时间,但却一直没能成功的让秦子宁点头嫁给自己,所以此刻他的心情与赫连景澈一样是烦躁不安的。
而且相比之下,赫连景澈还是比他有优势的,至少米昊和米月是赫连景澈的孩子,就算他这几年暂代父职给予两个孩子同等的父爱,可人家亲爹已经出现,对他们付出的爱绝对不会比自己少,他对孩子们的亲疏反应同样没有把握。
事实上赫连景澈的确比骆不凡更加幸福,同样的心境下,赫连景澈近水楼台,夜半抚曲,有娘子相伴看星赏月。而骆不凡却是形单影支,独自承受煎熬。
骆老夫人看着儿子如此痛苦的模样,自然是心疼不已,她试图劝说:“凡儿,如果她决定留下,你就彻底放下这段相思之情,另觅有缘人吧!”
“娘,我就是放不下啊!从我第一次见她到现在,将近九年的时间,她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底,早就挥之不去了!”骆不凡痛苦的喝下一杯苦情的酒,那酒入口不是醇香甘甜之味,而透着寒苦之感。
骆老夫人明白儿子的心情,接着说道:“孩子,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不能太过执着,不然只会伤人伤己,甚至还会伤害你最爱的人,你舍得看她痛苦难过吗?”
“我?”骆不凡无法回答,因为他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舍不得,可是这个答案是不是也在预示着他得不到呢?
骆不凡醉了,母亲将他安顿好后,叹口气摇摇头,走出了房门。老人家了解儿子,恐怕秦子宁一天没有最后的决定,他都不会放弃的,无奈情最磨人啊!这大概就是当年神医替他卜卦时所说过的情劫吧!
五天后就是米昊和米月的生日了,赫连景澈准备为一双儿女举办生辰宴,大肆庆祝一番,并正式册封他们,对外宣布他们皇子和公主的身份。
本来赫连景澈是想要直接册封米昊为太子的,但秦子宁反对,只好暂时搁置这个想法,因为秦子宁还不确定自己和孩子们的未来走向,她不想儿子这么快就牵扯到皇室之中。
赫连景澈理解她,也尊重她,所以只确立了米昊嫡皇长子的身份。秦子宁对于赫连景澈的包容和体谅,很是感激。
但这个决定却让太皇太后和太后大为不满,认为米昊既为嫡皇长子,就应该理所应当的被册封为太子,以免日后有旁系再萌生争位之心,便找来他们夫妻商量此事,可无奈两夫妻口径一致,两位长辈也只好作罢,心里那点不痛快也被两个孩子的欢声笑语给冲散了。
米昊坐在太皇太后的身边,认真的说道:“太奶奶,昊儿还有许多功课要学习,现在昊儿还太小,不能胜任皇太子一职。”
米月也靠在太后的怀里,小大人似的说道:“是呀是呀!哥哥他要是当了太子,将来那就是皇帝,当皇上多没自由啊!而且还得娶好多媳妇,多麻烦啊!”
大家一听她这话,全都扑哧笑了,只有米昊瞪她一眼,意为‘你在胡说什么?’。米月也不示弱的回敬哥哥一眼神,意为‘切,我是为你好!居然不领情,讨厌!’
看着两个小娃娃如此妙语连珠,几个大人也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转而讨论他们的生辰宴。
虽然在北嵩的昊月山庄时,秦子宁每年都给两个孩子过生日,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年这么隆重过,以前每次都是母亲和玉姨陪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