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不良"拽"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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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宁和玉儿悄然跟上了他们三人,也进了那个茶楼,并在他们雅间的隔璧也开了一个雅间准备听风。
“小主啊,这辈子能够再见你一面,我真是太高兴了!这一年你在太子府里过得还好吗?太子妃有没有为难于你?”奶娘紧紧握着善雅的手关心的问道。
善雅也红了眼眶,摇摇头说道:“奶娘,我过得很好,姐姐她自从那次小产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她总是让自己很忙碌,平常我们连句话都说不上,她又怎么会为难我呢?再说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奶娘立刻流下悔恨的泪水,说着:“都怪我,都怪我,是我连累了小主你呀!”
善雅一边安慰她一边问道:“奶娘,你别这么说,当初你也是被逼无奈的!对了,我不是让你远走高飞的吗?怎么你们又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急着要见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奶娘这才忙擦了眼泪,认真的说道:“小主,其实我们母子这次回来,是有非常重要的急事找你。因为我儿子他前几天看到了去年绑架他还想杀他灭口的人了。”
“什么?他是谁?他在哪儿?”善雅兴奋的问道。
奶娘接着说:“小主,你先别急,听我说,我儿子那天看见了那个人后,就赶紧回来通知我,等我跟他过去一看,结果看见那个人居然跟安亲王在一起,看上去他是安亲王的得力下属,这件事牵扯到安亲王,我想应该回来告诉你这件事。”
“安亲王,原来他就是幕后黑手!可是不对呀,你们确定没有看错吗?当初你儿子被绑架时,不是被蒙了眼睛的吗?又怎么会认出那个人的呢?”善雅有些疑问。
“小主,不会错的,当初我儿子被绑架时,半夜里听见他们说事成后就要杀他灭口,所以他一害怕就趁机逃了出来。因为他们人多,我儿子知道打不过他们,就先在附近藏了起来。结果第二天就看见他们的头头儿过来了,而那个头头儿当时并没有蒙面,所以我儿子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奶娘解释道。
“这么说,真的是安亲王!”善雅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是他!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安亲王也是有资格当储君的皇子人选。小主,我们母子今天冒险进城,就是特意来告诉你这件事的,提醒你务必小心提防安亲王这个人,有机会的话你也暗示一下太子殿下,当初我对不住他们夫妻,现在我只想赎罪!”奶娘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善雅点点头:“好,有机会我会提醒师兄的!奶娘,今天能再见到你,我好高兴!”
“小主,奶娘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啊!去年要不是你机智,在太子殿下手里救了我,我哪有命活到今天啊?奶娘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深爱着太子殿下,我没有别的指望,只盼着你和太子殿下能够得到幸福,我在乡下天天烧高香为你们祈福!”奶娘诚心的说道。
善雅苦涩的一笑,为了不让奶娘替自己担心,所以她并没有告诉奶娘,其实这一年来她不仅与秦子宁的关系疏远了,就连师兄对自己也大不如从前了。
奶娘和善雅简单聊了几句,又塞给她一些银两后,方各自离开了茶楼。
而秦子宁和玉儿却还滞留在茶楼的包间内,本来玉儿想去抓住奶娘母子,但被秦子宁叫住了:“算了,玉儿,让他们走吧!”
“殿下,奶娘母子是最好的人证,安亲王就是去年谋害皇太孙的幕后黑手,为什么放他们走?”玉儿着急的问道。
秦子宁抬起头看着玉儿,木然的说道:“抓住他们又能怎么样?就算安亲王的那个下属是绑架奶娘儿子的人,只要他不肯承认是受安亲王指使的,即便是告到父皇那里,咱们也定不了安亲王的罪。更何况父皇又怎会为了已经逝去的皇太孙而治亲生儿子的死罪呢?”
玉儿咽不下这口气,又说道:“那,那咱们告诉太子殿下,他一定会给皇太孙报仇的!”
秦子宁苦笑着说道:“呵呵,玉儿,你太天真了!难道你以为相公他会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吗?皇后和安亲王的身边一直都有相公安插的眼线,即便有事无法提前通知,事后也一定会查出来的。
这件事恐怕相公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一来是因为我刚才所说的原因,没有告到父皇那里。二来是他对自己的亲哥哥无法下死手。其实我早就提醒过他,不能再容忍安亲王,否则他只会越来越过分。现在可好,连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他都不放过!
令我最意外的是,他居然隐瞒我奶娘的事,是害怕我事后追究?还是在我与善雅之间左右为难呢?我原本以为善雅对相公不过是兄妹之情、同门之义,没想到原来善雅对相公一直有情,难怪她会不计名分,甘愿嫁他为侧室,甚至答应作假夫妻,只为陪伴在他的身边!
相公是个聪明人,我不相信他会感觉不出来善雅对他的情意,也许正是因为这份情,他才放了奶娘一命吧!可是就算他要放过奶娘,也大可不必隐瞒我呀!奶娘也是被迫的,告诉我真相,我不会要她以命抵命的!
夫妻三载,他对我连这点信任和了解都没有吗?作为一个丈夫,他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愧对逝去的孩儿!”
看着主子一边说一边落泪,玉儿也很难过,同时她也震惊秦子宁所说的这些话,因为她所看到的都是赫连景澈的表面,只看到了他对主子的呵护和宠爱,并不了解他原来也是攻于心计的腹黑男人。她不免为主子心疼难过。
“殿下,那咱们该怎么办?”玉儿为主子一边用绢帕拭泪一边问道。
只见秦子宁摇着头,闭上眼睛说道:“我不知道!”
主仆二人那天在茶楼里小坐了一会儿才回了太子府。回去之后,秦子宁的情绪更加低落了,她甚至一连三天都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精神上很压抑,身体也出了问题。
到了第四天早晨,就在她带玉儿去慈济堂的途中,突然呕吐不止,这可吓坏了玉儿,本来想立刻返回传太医的,但秦子宁却坚持说是这几天没有休息的缘故自己晕车了,不用看太医。玉儿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不过正好路过街上的一家医馆,玉儿就临时请外面的丈夫给主子把把脉,秦子宁也确实吐得难受,就听了她的,进到医馆里,也是顺便下车来休息一下。
却没想到丈夫把完脉后,一个劲儿的道喜:“恭喜夫人,您这是喜脉啊!”
“什么?大夫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次!”秦子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已经放弃了,现在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大早就把出喜脉来,也算是件好事,那位大夫就乐呵哥的又重复了一遍。
秦子宁高兴的抓着玉儿的手说道:“玉儿,我没听错对不对?大夫说我又有喜了,你也听见了,是不是?”
玉儿也替主子开心,连连点头说道:“恩,没听错,没听错,是真的,大夫说你有喜了!这真是太好了,玉儿恭喜夫人!”虽然玉儿很高兴但也没忘记这是在外面,不敢随意泄露主子的身份。
那名大夫替秦子宁开了几副安胎药,让她们带回去,这下秦子宁也不去慈济堂了,直接返回了太子府。
外面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温暖的春风吹在脸上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一路上秦子宁想了很多,她的手一直覆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心绪万千,她在心里对自己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所以她作出了一个决定。
下车前,秦子宁特别嘱咐玉儿,让她保密自己怀孕之事。玉儿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这样做,但依旧乖顺的听命。
接下来的日子,本就是贴身丫环的玉儿,天天给主子偷偷熬安胎药,对外人只说是补气血的药材,府内的人都知道自从太子妃第二次小产后,精神和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大家觉得她早该补补了。只是以前秦子宁认为是药三分毒,所以总是拒绝吃补药。这下好了,在下人们看来是太子妃想通了。
秦子宁也特别听从那位大夫的医嘱,尽量放松心情,好吃好睡,并且穿衣服时,腰带扎得宽松一些。最重要的是房事上,她以各种理由婉拒了赫连景澈的求欢。
两个月下来,她还真长肉了,体重胖了一些,只是腹部还不是明显。看着她白皙营润的脸庞,赫连景澈倒是很开心,之前他见秦子宁日渐消瘦,非常担心她的身体。
早晨起床时,他打趣道:“娘子,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看来玉儿的补药还真是管用,要不,赶明儿你让玉儿也给我熬点吃,这几天跟着父皇处理朝政,又要兼顾军务,真是累啊!”
秦子宁听他这么说,扑哧一笑,心想安胎药是男人吃的吗?
“娘子,你笑起来真漂亮!以后要经常笑才好,这阵子你总是板着脸,我真的很担心你!”赫连景澈说道。
没错,自从那天看见奶娘与善雅碰面后,秦子宁心里对赫连景澈有了怨怼,每每面对他时,就是无法真心的对他展现自己的笑容,但是此时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却不自觉的笑了,似乎秦子宁也开始慢慢释怀了。
“相公,自己的身体要紧,别太累了!补药也不是瞎吃的,要分人也要对症啊,赶明儿找太医给你把把脉,开一个适合你的方子,好好调理一下身体。”秦子宁说道。
感觉秦子宁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关心自己了,使得赫连景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笑嘻嘻的说道:“好,一切都听你的。”
“哦,对了,今天我要进宫去陪皇祖母吃斋,晚上就不回府了,你自己记得要按时吃饭,别忙太晚早些睡,知道吗?”秦子宁如是说。
赫连景澈叹气道:“唉,皇祖母总是跟我抢娘子,偏我又不能说什么!”
“你呀!这三年来,每个月皇祖母都特意安排一天来吃斋念佛,还不是为了咱们逝去的孩儿祈福的吗?老人家的这份心就让咱们无以为报了,要是你这话传到皇祖母那儿,她不定多难过呢!”秦子宁说道。
赫连景澈受教的点点头,笑着说:“娘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跟皇祖母说啊!”
秦子宁忍不住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以为我傻啊,怎么会把这话告诉给皇祖母听呢!真是的!”
赫连景澈忍不住又攀上来撒娇,秦子宁知道这段时间饿了他很久,现在已经过了比较危险的头三个月了,丈夫也说她这胎已经作稳了,所以就稍微满足了一下他,夫妻甜蜜恩爱的腻歪了半个多时辰。
吃过早饭后,终于尝到甜头、身心得到满足的赫连景澈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家门,而秦子宁也收拾妥当进了皇宫。
只是才柔情温存过的夫妻二人谁也没料到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
秦子宁在凤阳宫里陪着太后吃斋念佛,为逝去的孩儿,更是为腹中的宝宝祈福,这一天倒还好,但晚膳过后,她突然感到特别恶心,因为担心自己怀孕之事被人发现,就推说身体不适,提前告退出宫了。
出了宫门,忍了半天的秦子宁在马车上不住的呕吐,玉儿急忙给她又是喂水,又是顺背的,关心的问道:“殿下,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啊?”
吐了一会儿的秦子宁总算是感觉好些了,摇摇头说道:“没事儿,别担心,这是孕吐,每个孕妇都有的正常情况,一会儿马车路过大街时,你去帮我买两包酸梅果,我吃点就会好受些。”
玉儿赶紧点头说:“恩,好!”
等到主仆二人一路顺当的回到太子府后,玉儿就搀扶着秦子宁直接回房间,却不想在房间外听到了里面不寻常的声音。
“娘子,我好热,呵呵,我想要你!”这是赫连景澈有些迷醉的声音,但忽大忽小,门外的人儿只听到后面四个字。
“相公,今晚我会好好侍候你的,我一定会为你生个孩子的!”这是善雅的声音,门外的人儿听得清楚。
此时的秦子宁脑袋嗡的一声,耳朵里再也不听不见任何声音了,身子一歪差点支持不住,幸亏玉儿一直扶着她,才没让她摔倒。
她流着苦涩的泪水,摇着头,转身冲出了太子府,玉儿怕她出事,紧随其后而去。
而房间里的二人继续上演着戏码,当善雅紧紧环住赫连景澈欲与他行夫妻之事时,一向敏感的赫连景澈发现怀中的人儿感觉不对时,他睁开了眼睛后有些眩晕,所以他使劲的摇摇头,瞪大眼睛一看,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儿根本就是自己的爱妻秦子宁,而是师妹善雅。
赫连景澈一把推开了善雅,他奋力起身下地,指着床上的女子斥道:“善雅,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
善雅此时也顾不得矜持了,也下地抱住赫连景澈的腰身祈求道:“师兄,原谅我,我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
赫连景澈听后大怒,毫不客气的将善雅推倒在地,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