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贾赦的奶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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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刚老爷不是说林家下一代就没有爵位了吗？”马夫人有些担心。
“太太有所不知！即便是在皇家，爵位这东西也不是能永久保留的东西，更何况是咱们这些因为功勋而封爵的人家！夫人可能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千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爵位有时候不可能代表一切！很多时候，对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来说，爵位反而不是他们所追求的！太太可了解过老太太的娘家…冀州陆家！”
“曾经听外面的人提过老太太出身世家大族，但也仅此而已！”马夫人的确是听说过老太太娘家背景的强大，但是处在她娘家的位置，具体的内情哪里是能知道的。她也是进府之后，经年累月的，才从荣国府的老人和老太太院子那边的情况，看出一丝端倪罢了。
“冀州陆家可不是普通的世家，其传承几近千年，几乎是天朝里面最有底蕴的世家了。像陆家这种世家大族，存在的时间可是比皇室还要长久多了！经年累月的，都不知道给后人留下多少好东西，底蕴根本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想象得到的，特别是他们手中那些不为人知的人脉和藏在暗地里的势力，即便是皇家也不敢小觑，更别提咱们这种寒门出身的功勋家庭！
我们虽然身上有着爵位，也得皇家看重，但是底蕴却没多少，特别是在教养后代的方面，常常不得法！以至于后继无力，家族子弟要是安分的，还能在往后的岁月里面满满站起来。若是子弟顽劣不堪，为非作歹的，招了别人的眼，还会为家里招来大祸，甚至祸及宗族，如此就真的是没有希望了！
可世家大族能传承数百年的，自然很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教养孩子的法子，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后继之人根本不缺。
再有就是他们经过数百年的繁衍生息，枝繁叶茂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家族能比的。哪怕是他们家族遭了难，只要能有一息尚存，东山再起的可能是非常大的。这也是他们能一直延续的重要原因。”
这些都是父亲过世之前告诉他的，但是那时候的他并不明白这些东西的重要性，竟然生生就错过了那么多的机会，还差点误了贾家的前程。
若是当初母亲没有能够熬过去，就那么去了，陆家必不会像如今一般跟贾家往来了。那么日后，即便贾家有难，陆家也不会出面了！
（完全正确！在陆家人的眼中，贾代善就是个认贼作母的叉烧，而且还娶了史氏这个不着调的东西，他们的所带出来的后代当然也是不能指望的，陆家当然不会再去理会贾家的事！）
好在现在大儿子因为母亲的关系而得了陆家的青眼，日后也不至于断了这层关系，贾家日后有了陆家的扶持，只要大儿子争气，未来数十年都不至于出现大问题。
“是我过于浅薄了！要不是听了老爷如此说，大概我就要因此而误了我的敏儿了！”马夫人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窥见世家内涵的冰山一角，在她的认识里面，侯爵人家就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人家了，更何况是世间权利顶端的皇家！
可没想到，今天老爷竟然告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比皇家更为不得了的存在…世家，一个并非世人浅薄猜测出来的世家，而是暗藏在内里，不显山露水却能力深不可测的世家！
要是没有今天的这场对话，也许无知的自己就真的害了自己的女儿了！
而且，更不可思议的就是，自己头上的婆婆竟然是来自这样子一个家族！怪不得自己这个婆婆做什么都如此有底气！
老爷的原配嫡妻，侯府的嫡女，荣国府的当家太太，她关佛堂就关佛堂；自己这个平妻就更不在她的眼里了；即便她是如此看重赦哥儿，却也敢让如此多血统不低的庶子出生，对他们的教育也非常上心（当然
对他们生母的控制就更是天衣无缝了），似乎根本就不怕有人日后会威胁到赦哥儿的地位！
现在看来，老太太背后的东西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可怕，那些东西让她底气足，即便她从来没有利用孝道来压制老爷，却能撇开老爷，活得如鱼得水的！
幸亏自己当初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及时跟老太太交了底，要是一直冥顽不灵、不知死活地跟人家死磕，现在自己的处境肯定是可以预料到的。
“苏州林家虽然比不上冀州陆家底蕴深厚，但是比起咱们贾家却是好多了。而且，林家的哥儿虽然没有了爵位，但是林家倾力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日后在仕途上面的前途是绝对光明的！”
“听老爷如此说，那林家的哥儿却是不可多得的佳婿人选呢！”
“确实是！不过，咱们的敏姐儿也不差，而且年纪不是小吗？咱们倒是可以先看看！”不过，日后得让政儿多跟敏儿培养一下感情，日后两家结了亲，政儿走的是科举之路，要是陆家那边走不通，倒是能从林家那里得到不少的助力！
“可不就是这个理嘛！敏儿可是我的命根子，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对方不管是家世和人品都跟我的敏儿相配，不搞清楚对方家里的姑翁品性，我还真不敢把敏儿定出去呢！”
“很是！”贾代善点头赞同！
☆、49
49
荣国府里；贾代善夫妻在正房里面讨论的内容，在林侯爷家也在进行着！但是，显然侯爷夫人林太太对于贾家的印象却是不怎么好！
“老爷，这老太太这么就看上了贾家的姑娘呢？”
自己的婆婆表面看起来是很和善的人，但是可不是好糊弄的，海哥儿可是她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对他的婚事肯定非常看重，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连她都看不上的人家呢？
林太太范氏有点想不明白。
“怎么说呢？”林侯爷闻言道。
“老爷大概不知道京师内宅那些弯弯道道！也不是我爱说是道非；实在是贾家的后宅实在是有点混乱！
之前的当家主母史氏是保龄侯府嫡出的姑娘，那可不是个善茬；虽然说这后宅的嫡妻不能是个过于心慈手软的，但是这史氏的狠辣在咱们这些知情人里面，却是过了。
更重要的是；这史氏表面功夫是干得不错，但是其实也是个不着调的，那势利眼也着实是让人反感，仿佛除了皇家，就他们四王八公和保龄侯府是上得了台面的人家。其他的，即便是那些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只要是没有爵位的，都不在她的眼里。
当初她在京师的多个场合，都不知道自己的无知得罪了多少身上并没有爵位但是实力强大却不喜欢显山露水的世家。”林太太那时也是第一次遇上了如此极品的人，记忆那是一个深刻啊！
“此事当真？”如此没有颜色的女人也能当上国公府的主母？
“当真！原本我还以为李夫人的善意提醒是另有目的呢！谁知道那贾史氏却真是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老爷知道我祖父过世之后有段时间，我们家的男丁都丁忧了，那时候我们凌阳范家却是无人在朝为官的。也不知道史氏是听了谁的误传，竟然以为我这个侯爷夫人的娘家没落了，第一次见面就无端端地给了我一个软钉子！
后来看到主人家对我比较客气一点，又因为靖南王妃跟我是堂姐妹，她竟然又转过来跟我套交情，最可笑的就是她似乎觉得跟我说几句话就已经是看在那些身份高贵的贵人的份上了！”林太太出身凌阳范家，一个传承了三百多年的世家，虽然在北边名声不显，但是在江南一带颇负盛名。
可惜，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特别是底蕴不甚深的朝中新贵人家那里就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人家了。
“什么！？竟然有这回事？受了如此委屈，怎么你之前都没有给我说呢？”林侯爷一听
自己妻子曾经遭了这种闲气而自己竟然不知道，一时间又怒又急的！
“那时候父亲身子不好，老爷在外面为了林家的前程在奔波劳碌，何其艰辛。别人不知道，我确是一直看得到的！此等小事，对我来说原本也不算什么，哪里就委屈了呢？不过，我就是觉得史氏如此作态，以小见大，贾家的家风不行。且史氏如此人品，教养出来的姑娘，怕是一般的人家难以消受罢了。”
有段时间，公公身子特别不好，外面的人都以为公公不行了，竟然想乘虚而入，饶是老爷一向能力不凡，也一时间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苏州林家的宗族某些长老，竟然因为公公和老爷的身子骨差，而且老爷那时候已经成亲数年，都没有孩子，就生出了异心，竟然异想天开地生出了让旁支的人取代他们嫡支的心思，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林家的传承，真是荒谬！不就是一群利欲熏心的家伙罢了！
不过，也因此，老爷的处境那段时间就变得非常艰难了。
好在自己婆婆是个厉害的，借了娘家的力量，帮扶老爷顶住了来自宗族的压力！
直到公公最后终于撑过去了，而且自己也接着怀上了海哥儿，加上今上对他们林家的看重，才堪堪熬了过来，
“此话甚是！不过，母亲所提的贾家姑娘却不是史氏所出！而是荣国公平妻马氏所出的嫡女！而且她现在却是放在贾老太太跟前教养的！”
林侯爷虽然对跟自己共患难的妻子非常尊重爱护，但是对于自己的生母却是更为看重的，毕竟生母为了林家和自己曾经牺牲了很多很多，因此他对生母难得提出的一件事非常重视，也就耐心地跟妻子沟通起来。
“马氏？我前几年倒是听说过，荣国公的原配嫡妻史氏因长期卧病在床，无暇顾及荣国府的管家事宜，他们家的老太太为了不让这贱妾管家的荒谬事出现才抬了前将军府的小姐进门作为平妻管家的。”
对于史氏突然间在圈子消失一事，大家都猜测颇多，但是因为一向门户不紧的贾家自那之后竟然前所未有地严谨起来了，大家都无法从中挖到什么，而且向来强势的保龄侯府竟然也没有吭声，他们这些外人就更不用说了。
加上史氏平日为人实在是不怎么样，时间久了，即便大家都知道内情不简单，却无人问起。
“只是，不知为何，这平夫人却是异常低调，极少出现在京师贵眷夫人的宴会上，我倒是没机会见到过。当然就无法对她的品性进行评说。”
其实，这
平夫人如此低调，大概的原因她也是能猜到的。而史氏下来了，又来了这个平妻，出身也不是过不去，荣国府后宅怕是不平静呢！在如此一个地方出生和长大的姑娘，林太太对她日后的性情和人品都表示不具备信心。
“不过，这贾老太太早些年的身子一直不好，似乎很早就不怎么出门了！但是京师里有幸见过的老人们却是一直对这位老太太赞誉有加，实在是让人很是好奇这贾老太太是怎么样出众的品性样貌，才让京师那些个眼高于顶的王妃太太们都高看一眼。”
要知道这些京师里的太太都不是好糊弄的，便是首辅夫人，又或者是哪家的王妃，身份是高了，要是为人不行，大家表面也许没什么，但是背后可不好相与的。
只是，这个贾老太太却能让这些难缠的贵妇人都钦佩不已，即便十数年不曾出现，还是惦念不已，真真让她们这些无缘得见的后来之人好奇不已。
“贾老太太跟咱们家老太太一般，是出自冀州世家大族的姑娘，她娘家姓陆！”林侯爷因为一些往事而跟自己的舅舅家很是熟悉，往来不少，对于冀州那边的世家了解也深些。对于舅舅们口中的陆家也很是钦佩的。
“冀州陆家，难道是那个陆家？！比老太太娘家张家还要长久的那个？”
“正是！而且贾老太太还是嫡支那一代唯一的嫡出姑娘！”这件事他也是之前听了母亲提起的。她提起让林贾两家的婚事，可不是因为贾家，而是因为贾老太太本人罢了。
“原来如此！陆家旁支的姑娘也有嫁到咱们凌阳的！我尚在闺中的时候，就曾经有机会见过一面。那通身的气派和涵养都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大开眼界呢！那时候，我们都想着这旁支都如此了，陆家嫡支的姑娘该是怎么样的风采呢！既然贾老太太是出自冀州陆家，也不怪她能让那些平日眼高于顶的‘贵人’们都折服不已！”
范氏本身出身不低，心中当然有着作为世家姑娘该有的傲气，特别是当姑娘的时候，她们那些个家世相当的几个，常常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也没有服气过谁。若不是亲眼所见，谁都没想到世间竟然能有如此钟灵毓秀的女子。
即便后来出嫁，到了苏州，再到了京师，范氏也从一个深闺中的姑娘变成了让各家夫人都点头的贵妇，见识过的后宅夫人和姑娘不知凡几，能有陆家姑娘那种气度的，还是没几个！
因此，她一直对陆家的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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