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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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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老妈搞什么鬼?

慢慢的,笑容就在老妈的脸上,一点点地漫延开。过了好一会儿,老妈疯了那样的,抱住了我,又哭又笑,她语无伦次地一个劲地问我:“飞飞,飞飞,我是妈妈呀!飞飞,飞飞,你,你是不是醒过来了?是不是?”

我眨眨眼睛,我当然知道她是我老妈,哪怕她再憔悴,她再清瘦,她再苍老,我还是认得她是我老妈。

奇怪,一向以女强人著称,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的我老妈,她怎么啦?

老妈更失态,更不可思议的动作还在后面。老妈抱着我,又哭又笑了好一会儿后,她像想起什么,突然放开我,跳了起来,她跑到门口,手舞足蹈地兴奋莫名地高声嚷嚷:“医生!医生!快来呀,我女儿,我女儿醒过来了!我女儿这次真的是睁开眼睛,她,她,她真的是开口说话了!”

你是个猪脑袋(2)

靠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迷茫,且不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飞快地走过来,接着,几个穿白马褂的医生和护士把我团团围住,他们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便很没人道地七手八脚的动我的身体,又是翻眼睛,又是看呼吸,又是查看脉搏,还看心智是否正常。

兵荒马乱一番。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

给我检查的那个女医生脸上,她脸上喜形于色:“哎,病人昏迷了四个多月,终于清醒过来了,没有成为植物人,真是不幸之中大幸。”女医生又再说:“病人脑部受损失,造成脑震荡,身体没有什么内伤,能清醒过来,一切便不碍事了。”

我是病人?

我昏迷了四个多月?

我想了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啊是,是武植那该死的家伙,他,他,他丫的强‘暴了我,然后他和我从十六层楼高的地方摔下去——靠啊,我还真他丫的行了狗‘屎‘运,居然没被摔死,也没被摔成肉饼,这是不是祖宗积德,老天爷保佑?

我能醒过来,最开心的莫过我老爸老妈。

他们这一对老夫老妻,也不怕丢脸,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就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比中了亿万大奖还要欣喜若狂。

同样欣喜若狂的还是武植那该下地狱的家伙,我醒来后没多久,他也来了,拉着我的手,一个大男人的,竟然红了眼眶,哽咽着说:“飞飞,你也醒过来了,真好!”

武植用了“也”字,是因为他丫的也变成“植物人”了。

只是武植“植物人”的时间比我短,武植做“植物人”四个月,我则比他多了一个星期。

据说,武植当初也像了我一样,从十六层楼高的地方摔下去,然后跌落到第五楼的时候,给那儿的广告蓬布挡了一下,到了一楼,刚好落到那些刚刚充好气还没来得及安装好的儿童游乐设备的气垫上,因此我和武植只是昏迷了过去,很幸运的没被摔死,也没被摔成肉饼。

你是个猪脑袋(3)

医生说,在一般情况下,脑部损伤,轻伤三个月内苏醒,稍重的也大多在五个月内苏醒,不然就危险了,超过6个月很少醒来的……如果沉睡中大脑淤血或水肿或脑损伤恢复过来,在一定外界刺激下有可能会苏醒,时间越长,机会越渺茫。

我和武植很幸运,大难不死,都醒了过来。

但我却不肯原谅武植。

我为什么要原谅他?想着武植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他丫的趁我喝多了酒,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对我实行很不人道的强‘暴,我就不禁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的:“武大郎,你滚到一边去,我不想见到你!我恨你!”

武植着急,他说:“飞飞,你听我解释啊!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

我用手捂住了耳朵,大声地说:“我不听!我不听!事情就是我所想的样子!”

“飞飞——”武植叫我。

我仍然用双手捂住耳朵,一边跺着脚,一边狠狠地说:“武大郎,我恨你!你快光速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我恨你!”

武植固执的没有光速滚开,而是拉了我的手:“飞飞——”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滚!快滚!”

老妈走进了病房来——武植出院了,他是专程跑到医院里来看我。我没有出院,医生说我的身体虽然恢复得很快,但最好还是要留院观察几天。老妈进来后,瞧了瞧我,又望望武植,很是不解。

老妈说:“你们这两个孩子,怎么啦?哎,你们好不容易身体都好了,都没事了,却一见面,就像猫和老鼠似的,又是吵又是闹的。”

我指了武植,嚷嚷:“你问他,他对我做了些什么?”

武植苦恼:“飞飞,你怎么总是不肯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气愤:“你把我的衣服都剥光了,也有你的衣服剥光了,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还说没对我做些什么?你以为我是白痴?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老妈问:“飞飞,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咬着牙:“他,他,他强‘暴了我。”

你是个猪脑袋(4)

武植说:“阿姨,我没有。”

我说:“你有!”

武植说:“我没有!”

我坚持:“你有!”

武植也坚持:“我没有!”

“停停停!”老妈说:“你们先别吵,有什么事,你们慢慢说。”

我一掀眉,一瞪眼,气呼呼地说:“这事,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强‘暴?”老妈说:“你是小植强‘暴你?怎么可能?飞飞,你是不是对小植有些什么误会?”

我说:“我才没误会他。”

武植说:“你就是误会了我!”

“别吵别吵!飞飞,你就是性子急,脾气火爆,你为什么不好好听小植解释?你是真的误会小植了。”老妈说:“虽然当初你们从十六层高楼摔下来,两人的身上是没穿衣服,妈妈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飞飞,医生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说,你还是处女,处女‘膜完好无缺。”

“真的?”我呆了一下。

我的处女‘膜完好无缺,那就证明了武植真的没有对我实施那个“圈圈个叉叉”,也就证明了我是误会了武植。可是,可是,可是……靠啊,我还真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妈说:“傻孩子,难道妈妈会骗你不成?”

那边的武植虽然沉冤得雪,可他丫的也生气了,抿了一抿嘴,恨恨地说:“潘飞儿,你是个猪脑袋,大傻瓜!天下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傻,更蠢了!”

我不忿:“喂——”

武植不理我“喂”,他丫的也不给我再解释,而是很没风度的,气呼呼地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

我巴眨着眼睛:“喂!喂!喂——”

武植很快在我眼前消失,没了踪影。

老妈摇头,她说:“飞飞,小植说得,没有人比你更傻,更蠢了!小植是个不错的男孩子,虽然家里有钱,但他却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那种浮夸浪荡,而是严谨,博学,睿智,不但有积极的上进心,也勤奋努力工作。飞飞,最难得的是,小植在感情上很专一,他只爱你一个,对别的女孩子没有兴趣。”

我咬了咬嘴唇,有点负气地说:“他对我好又怎么样?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

老妈叹了一口气。

感情的事,可不能强求,并不是你爱我,我就非得要爱你不可——我还没有想到,我到底爱不爱武植。我还没满二十岁,青春亮丽得很,大把的时间让我考虑我的终身大事,急什么鸟?

两只凤血玉镯(1)

我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后,便回到学校去。

因为不想再学多一年,为了补上落下的功课,我拿出当年考大学的劲,勤奋得不得了,天天除了读书,读书,还是读书。当然,在读书读书还是读书之余,有时候也受不了武植的诱惑,跟他去看一场电影,或去打打高尔夫球,去喝一杯咖啡啊什么的。

武植这家伙,有时候也挺不讲理,有时候他也挺霸道的,他的理由是:“谁让你冤枉我?害我差点英年早逝,你就是不献身将功赎罪,好歹也得牺牲一下你那无聊的时间,来安慰我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

虽然我理亏,可我还是死鸭子嘴硬,忿然地回骂他:“靠!你丫还有脸皮说,我还没找你安慰我幼小而又脆弱的心灵哪!丫的,我不穿衣服的样子,被你看光光了还不算,还给那些救我的人看光光了,我才亏大了!”

结果武植那家伙在电话那头大吼一声:“潘飞儿,你到底出不出来陪我去吃韩国菜?”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哈韩,吃个鸟韩国菜!

我这个哈韩的小女子,才会时不时冒出要吃韩国菜的念头。

他吃个鸟!

但不知道为什么,给武植这一吼,我莫名的就英雄气短起来,只好不情不愿地说:“好好好,我陪!我陪!我陪还不行吗?”

武植在那边满意了,阴谋得逞似的窃笑了一下,然后他用了命令他下属那样的语气命令我:“六点正,你在你学校门口等我,我下班就过去接你!潘飞儿,如果到时候你不准时出现,你就给我小心点!”

我气结:“喂,你这个万恶的法西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武植已在那边挂下了电话。

我给气死。刚刚吃过中午饭没多久,这丫的吃饱饭撑着没事干,就预定晚餐了,好不无聊!我一肚子的鸟气无处可去,便狠狠地把手中的手机摔了。手机“哗啦”一声,给摔了个五分四裂——手机盖飞一边,电池飞一边,机身子又飞一边。

靠啊,我干嘛老是给武植牵着鼻子走?

两只凤血玉镯(2)

我咬牙切齿地骂:“该死武大郎!”

我又再咬牙切齿地说:“死武大郎,明明是个多金男,明明长得貌若潘安,喜欢他的女孩子大把多,随便跑到大街上胡乱吹一声口哨,包管跟在屁股后面的美女,一大箩一大箩的排着长队挤上来!真是的,干嘛偏偏缠着我?阴魂不散那样!”

“因为他喜欢你呀,因为他对你忠贞不渝呀!”一旁的贺艾丽说。

“靠!”我说:“谁稀罕?谁要他对我忠贞不渝?”

贺艾丽笑嘻嘻地跑去把被我摔得五分四裂的手机捡起来,又再给我装好了,一边笑嘻嘻地说:“哎呀,潘飞儿,你这手机可是牌子哪,很贵哪,一万多块人民币哪,如果你不要,送给我算了。”

这贺艾丽,是我高中,再到大学的同学,兼好友,兼死党,

我眼珠子转了一下。

哼,我就偏要和武植作对!如果我乖乖的听他的话,他还以为我好欺负哪。哼,我六点正的时候,我就偏不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我就不相信,武植那家伙能把我吃了——估计他有贼心要吃我,也没贼胆敢把我吃掉。

我说:“艾丽,反正下午没事,闲着没事,一会儿我们逛街去。”

贺艾丽说:“你的武大郎不是约好你了么?”

我说:“不鸟他。”

贺艾丽扮了个鬼脸:“小心他休了你。”

“喂。”我不满:“什么他休了我?我还没嫁给他,好不好?”

贺艾丽问:“他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我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不好,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可有时候我又觉得,其实他也不讨厌,和他在一起有时候也挺开心的,只是觉得——哎,大概是从小就认识的缘故,也大概是太熟的缘故,总是觉得少了一种什么东西。”

“是不是少了激情?”贺艾丽问。

我说:“不知道。”我甩了甩头:“不说他——丫的,说起他我就烦。喂,艾丽,你到底去不去逛街?秋天到了,我们去找换季衣服。”

“好。”贺艾丽说。

两只凤血玉镯(3)

我和贺艾丽还真的去逛街。先去百货大楼,再去百盛,再去梦之岛。一边看着时装,一边肆无忌惮地拿着一只冰激凌,大嚼着,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形象一点也没。

贺艾丽笑着骂我:“潘飞儿,我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跟了你,近墨者黑,都变成飞女形象了。”

我不以为然:“做大家闺秀有什么好?”

贺艾丽问:“男人不是喜欢大家闺秀么?”

我白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就不能活得有骨气一点么?难道你天生是为了男人而活的?”

贺艾丽说:“哎,渊飞儿,你是富二代,老天爷特别厚爱你,不但让你长得天使般脸孔魔鬼般身材,还让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凡是四十岁以下的女人见了都流口水的完美男人来对你爱得忠贞不渝,你当然不必要装大家闺秀讨男人喜欢。”

我和贺艾丽只管说着话,走路也不看人,结果走着走着,我就一不小心,与匆匆走过来的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我一声惊叫,给那男人撞得踉跄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一进三刻控制不住自己往后倾斜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我就很狼狈的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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