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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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再咬了一下嘴唇,鼓足勇气说:“我并不喜欢你。”
武二郎收起脸上的笑容,凝视着我,他冷声问:“你是不是心里装着他?”
这个“他”是指武大郎。
我说:“是。”
武二郎冷冷地说:“他已经死了。”
我大着胆子,央求他:“皇上,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进宫里去。我不喜欢宫里,一点也不喜欢。”
“笑话!朕那么辛苦,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好不容易把你夺到身边来,你说,朕会有那么容易放过你么?”武二郎盯着我,眼睛冒着火。
我并不喜欢你(2)
“但我是上皇的女人!”我作着最后的努力。
武二郎扬声,盛气凌人地笑了起来:“上皇的女人?上皇的女人,是潘金莲,不是潘飞儿。”
“我就是潘金莲。”我软弱地说。
“潘飞儿,在朕跟前,不必演戏了。”武二郎“哼”了声:“你瞒得了他,难道瞒得了朕?”
我恐怖地睁大了眼睛。
看来,我和真潘金莲偷梁换柱,武二郎已是了然于胸。
果然,武二郎目光炙炙地看着我,他用嘲弄的语气问我:“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战颤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武二郎微笑:“你还记得那次,在长乐宫,朕和你滚在一起,被人冤枉的事儿么?当然那些太监要把你押起来,你对他们又踢又打,后来你的右手衣袖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整个雪白的手臂。朕当时盯了你的手臂看,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我问。
武二郎说:“那个人小时候,大概三四岁吧,那时候朕也不过是五六岁,极是烦那个一点礼数也不懂,无法无天的小丫头,一次她惹怒了朕,被朕用了一柱燃烧得正旺着的佛香,在她右手臂上,狠狠的烫了三下,留下深深的疤痕。
“那日,我看了你那雪白的右手臂,发现那三个并列着的疤痕不见了,当时朕心里就疑惑,是不是你长大了,那疤痕就消失了呢?”
“后来朕到了云南。刚巧她也在云南,大家是表兄妹,自然有些来往,朕和夫人还有她,接触了好几次,每次接触,她们都不敢看朕,目光躲躲闪闪,说话吞吞吐吐,像是害怕些什么。”
“有一次,朕突然想起你手臂上没有疤痕的事来,朕越想越觉得蹊跷,越想越觉得,你和她之间,肯定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次,朕找了个借口,让她到朕的王府来,朕让人在她茶里放了迷魂药,她昏过去的时候,腾看了她右手臂,发现那三个并列着的疤痕还在,虽然是淡淡的,不仔细看,不容易看出来。于是朕就明白,你们两个,当初是调包了。”
忘记了他,好好过日子(1)
武二郎这么一说,我冷不防就想起一事来。
难怪当日应伯爵紧紧盯着我的右手臂,然后说:“你不是她!”因为,我右手臂上,没有三个小疤痕。
武二郎又再说:“后来,朕又再派人去调查,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秘密。原来,你不是朕舅舅的骨肉,而是朕的姑姑明月公主的骨肉。你和潘金莲手腕上的凤血玉镯,是驸马爷家中的传家宝。”
我紧紧咬着嘴唇。
我觉得武二郎精明得可怕。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都得进宫去,做武二郎的妃子,这是无法逃脱的命运。就在我进宫的前一天,谢希大和谢希小到了潘府,他们来看望我,顺便向夫人来辞行。
我进宫册立皇贵妃那天,也是谢家兄弟的姐姐谢迎儿册立为皇后的日子。武家王朝圣祖定下的祖训,为了避免外戚专权,兴风作浪干预朝政,凡是外戚,要么闲置在家不问政治,要么就任命到边远的地方做宫。
谢迎儿册立为皇后后,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就得到边远的地方作官。
谢希大要到云南做节度使,谢希小则要到甘肃去做节度使,从此这一双孪生兄弟,就得天隔一方。
谢希大要到云南做节度使,作为谢希大的部下,贺千户也要跟着去。贺千户和春梅早一日也到潘府来向我辞行。此时的春梅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子,脸色红润,身子变得丰满了起来。
而贺千户,也对着春梅小心呵护着——贺千户快三十而立了,他的小妾给他生了两个女儿,还没有儿子呢,最好春梅这一胎,能做他生个儿子出来。就是这胎生不了儿子,春梅还年轻,生儿子的机会大把。
春梅的娘亲,还有哥嫂,已不再是潘府的奴仆,成为自由人了,他们也愿意跟着春梅一起到云南去,毕竟他们在那儿生活了多年,对那儿的风土人情早已习惯。春梅的娘亲说,一家子生活在一起,也互相有个照应。
我拍拍春梅的肩膀,对她说:“过过好日子吧,你们跟着谢希大,无论发生什么事,谢希大会对你们很好的。”
忘记了他,好好过日子(2)
春梅哭成了个泪人,对我依依不舍。
我安慰她,笑着对她说:“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和你之间,有幸地相处了那么长的日子,也是一种缘分了。哎,春梅,你可别哭,你算算,我们前世需要回眸多少次?因此做人不必贪心,曾经拥有就满足了。”
“是。”春梅抹着眼泪,低声地说。
贺千户和春梅临走的时候,双双跪了下来,各自对我磕了三个响头。彼此心里都明白,我们这一别,从此以后就没了相见的机会。
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也没在潘府坐多长时间,和夫人说上几句话,寒暄一番后,说了些无关痛辣的珍重话句,便告辞了。
我送了他们出门去。
在门口,谢希大停下脚步,对谢希小说:“希小,你先走一步,我有些话要和潘妹妹说。”
谢希小不知道我是他认识的那个“潘妹妹”,因此一直对我淡淡的。听到谢希大这么一说,脸上有点疑惑,他瞧了瞧我,还是点了点头,一边挠着头自行的走了。
我和谢希大站在门口旁边,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天边天边那一抹像是打翻了颜料的艳丽云霞。此时已是黄昏了,夕阳金灿灿的,光芒四射,把人的眼膜刺得如梦似幻,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谢希大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忘记了他,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谢希大嘴里的那个“他”,指的是武大郎。我过了半晌,也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他早已渗入我的骨髓里,叫我怎么能够忘掉他?”
谢希大又再:“你不爱那个人么?”
“那个人”,是指武二郎。我说:“不爱。起初,只是被他迷惑,但后来自己才发觉,原来自己爱的那个人,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
谢希大叹息:“有些东西,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我说:“是。到最后的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爱他的。”
谢希大看着我,他的眼里,闪烁着逐渐的淡然的茫然,以及无限的伤感。
忘记了他,好好过日子(3)
一向沉静如水的谢希大,突然的就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他朝我走近了一步,低声说:“潘妹妹,跟我走吧。我们隐名埋姓,远走天涯。”
我望着谢希大,我看到他眼中闪着的热烈火花,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除了武大郎,对我最好的便是谢希大。
我摇了一下头,轻轻地说:“这样会连累你的家人的。你的父母,你的姐姐,谢希小,还有……你的妻妾,你幼小的孩子。”
谢希大成了亲,像所有的贵族公子哥儿那样,不落俗套的也是妻妾成群,也有了刚出世不久的孩子。
谢希大听了我的话,怔了一下,好一会儿后,自嘲地咧嘴一笑,他像想不通似的又再赌气那样的,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哪点好?人又冲动,脾气又臭,性格又犟,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可为什么,总让人挂在心里放不下?让人想起你来,总觉得心疼?”
然后,谢希大低头,像是眼眶红了。
再然后,谢希大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切,都随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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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进宫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一大早的,潘府就灯笼彩旗,唢呐鼓首,吹吹打打,一派喜气洋洋的表面现象。而迎亲队伍,一大早的便到了门前,仪仗队,鼓乐队,迎亲官员,太监,宫女,还有大批的礼品,一行人马,花花绿绿,热闹非凡。
我便被一大堆人簇拥着,然后精心打扮,梳头,抹脂粉,穿新衣服,戴凤冠,披霞帔,把我整得像舞台上唱戏的旦角那样。兵荒马乱一番后,我便被一块大红巾盖头蒙面,由一位大汉子背着,送上花轿。
全副武装上阵后,时辰便到了。
于是我坐上了大红花轿,随着众人,浩浩荡荡,直奔皇宫而去——我在古代里,这是我第二次出嫁了。
在一阵阵鼓乐声中,终于到了皇宫。
在皇宫里,很多的小太监小宫女列队夹道,拚命的拍巴掌,来个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仪式。然后,花轿在皇宫中转了九曲十八弯,停了下来。有小宫女走上前,把头盖红头巾的我搀扶下来。
一切随风去(1)
接着,又一番繁琐无比的礼节。
三个月的守孝期结束。武二郎正式登基做皇上,起年号。紧接着册封皇后谢迎儿,册封皇贵妃我,还有三夫人,再什么九嫔,二十七世妇的。
册封的第二天,按规矩,武二郎的众妃嫔侍姬一大早的要到皇后谢迎儿的寝宫,对她三跪九叩行大礼;再由皇后谢迎儿,带着众妃嫔侍姬,浩浩荡荡的去未央宫对武二郎三跪九叩行大礼。一番折腾后,还没有完,最后是武二郎那些妃嫔侍姬,一一的向比自己级别高的嫔妃行礼,再接受级别比自己低的嫔妃行礼。
再然后,武二郎带着皇后,皇贵妃,还有三夫人,到太和殿,接受百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的祝贺。
最后一道程序,那就是武二郎在宫中设宴款待皇后,皇贵妃,还有三夫人的家人,感谢人家为他生了女儿给他做大小老婆,要赐送珊瑚翠珠,金银财宝。
总之,繁琐无比的礼节,让人烦不胜烦。
武二郎安排我住在我以前住的寝宫——桂宫。册封第二天后的那些繁琐无比的礼节,我没有去,借口病了,躺在床上发呆。
除了皇后谢迎儿,武二郎那些众妃嫔侍姬对我本来就极不满。我二十岁了,在古代属于老姑婆级别,出身又不好——我对外的身份是潘大户和小丫鬟的私生女,虽然是皇亲国戚,毕竟“生母”地位地下。但我不嫁人则已,一嫁就嫁给武二郎,还后来者居上,给册封为“皇贵妃”,身份和地位在皇后之下,众妃嫔侍姬之上。
册封的次日,我还摆着“架子”,没去参拜武二郎和谢迎儿,那些妃嫔侍姬,对我更有怨言,说我的嚣张,比起以前上皇武大郎的淑妃娘娘,有过之而不及。
我没理会别人的闲话。
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躺得浑身骨头架子者像散了似的,又酸又痛。黄昏的时候,我起了床,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后,便无所事事。后来实在无聊,我便带了身边的两个小宫女,溜达去御花园。
一切随风去(2)
御花园还是以前的御花园,只是以前逛御花园的人不在了,旧的人去了,是新的人来。
我一路走过去,只觉得伤感。
然后,我走到玲珑水榭的时候,很意外的,看到西门庆坐在那儿,望着水中的鱼儿发着呆。看到我了,连忙起来,上前给我行礼:“奴才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安康!”
我苦笑了一声:“西门庆,想不到我们还是在这儿见面了。”
西门庆说:“是啊。娘娘,这可是我们最后的缘分呢。”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最后的缘分?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我又再说:“现在你在那个宫中做事?改日我见到皇上了,我让你回到桂宫里来。”
西门庆神情黯然:“奴才何德何能,让娘娘如此的厚爱。”
我说:“你我能够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西门庆微笑,他的笑里有着太多的无奈的伤感:“娘娘,皇上不会让奴才到桂宫里侍候娘娘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
西门庆说:“皇上已下令,让奴才这两日出宫,到孝陵去给上皇守陵。奴才这一去,便没有回宫的机会了。”
我失声:“皇上为什么派你去守陵?”
西门庆不回答我的话,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似乎有事,要和我说,但看他的样子,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西门庆踌躇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娘,娘娘——”
我说:“怎么啦?”
西门庆的样子似乎很纠结,他嗫嚅了好半天,又叹了一口气:“奴才不知道,这些话应不应该说。说嘛,娘娘听了,对娘娘只有坏处没好处;可是奴才不说,奴才又良心不安,担心着,如果万一有一日,奴才到了阴间,会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