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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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给武大郎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武大郎说:“爱妃平身。”
我站了起来。
武大郎指了他身边的椅子:“你坐下来。”
我乖乖地坐了。
武大郎问:“淑妃,你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摇头:“不知道。”
武大郎把手中的书递过来给我:“从今晚开始,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到未央宫来,呆在椒房殿里,认真学习,对这些字要识认,识写。你那些所谓的简体字,没人认得,就你自己认得有什么用?做事不能别具一格,得入乡随俗。”
我惊得身子一滑,差点儿要摔下椅子去,随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问:“什,什么?我,我——臣妾每天晚上都得要到这儿来?”
武大郎把眼睛一瞪,很不满:“用得着吓成这样么?朕又不会把你吃了去。”
我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向他商量:“臣妾可不可以在桂宫里自个儿学?臣妾在桂宫里学,也是一样的。”
武大郎板起脸孔:“不可以!”
我哭丧着脸,挨打也要勇敢问一句:“为什么?”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2)
武大郎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语气硬邦邦的:“因为朕不相信你会那么自觉!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朕不了解?你这个人,最擅阳奉阴违,表面上遵从,暗地里违背。”
我继续哭丧着脸:“臣妾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儿,那要来多久?”
武大郎说:“直把你能把字运用自如为止。”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大姨妈来了——呃,就是那个,那个月信来了,也要到未央宫来?”
武大郎斩钉截铁:“要!”
我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说:“人家说——呃,真的是人家说,女人来了那个,那个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会倒霉的。”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我气馁得很。顿时就像一颗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去了许多。
“潘金莲——”武大郎突然冷声叫我。
我吓得一哆嗦,每次武大郎连名带姓叫我“潘金莲”的时候,总不会是什么好事,不是训我就是捉弄我。我唬得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敢斜视:“臣妾在。”
武大郎命令:“抬起头来,看来朕。”
“是。”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在武大郎跟前,永远像了灰孙子,这是一件超级没劲的事,真他丫的没劲。
武大郎瞪视着我,一张脸变得冷峻起来,神态严肃。他突然俯过身子,朝我凑近来,伸手,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板正对向他,然后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散发莫名的就散发出一阵凉冽的气息。
我吓得又再一哆嗦。
过了一会儿,武大郎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肃声地说:“朕不希望,下次从你的嘴里听到有关于什么的时空穿越,什么时间倒流,还有什么超自然现象的事。那些是无比虚幻的东西,现实不存在!如果你说多了,就算朕不在意,别人也会当你是妖言惑众,会把你当了妖魔鬼怪来看待,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知道没有?”
我发着呆,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背脊已爬满了冷汗。
武大郎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3)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敢问是什么意思。
但武大郎这番话,却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来——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置身在这个人们普遍愚味落后无知的朝代,是不能拿着大喇叭到处宣传的,得低调,低调,再低调,不能对人广而告之。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会有穿越的这事。
搞不好,别人会当我是神经错乱,要不,当我是妖魔鬼怪看待。再搞不好,就把我不好,把我抓起来,拉到大街上展览,一个铜板看一次。再再搞不好,传到那些喜欢搞怪的,也是像了《白娘子传奇》中的法海之流的人物耳中,就算我不被收服并镇于雷峰塔下,也会落个不好的下场。
到时候,我彻彻底底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大概是看到我脸色苍白,眼里渗透了惊恐的神色,武大郎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地变回了柔和,盯着我看到的眼睛,渐渐涌上了温柔,还带着怜爱,他叹息了一声,随后慢慢收回捏着我下巴的手。
我跌坐在椅子上。
我呆呆的坐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有些不能自己。冷不防的,一股说不出来的沮丧,就像漫过来的潮水,一寸寸地将我浸泡,侵蚀,直至将大脑撞得一片空白。我的现在,还有将来,多么多么的茫然。
此时此刻的我,多么多么的无助。
武大郎看着我:“淑妃——”
我没有回答,只是发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武大郎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然后低下头看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大郎突然就俯下身子来,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我整个人,横腰抱了起来。
我反应过来,吓得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挣扎着。
可我挣扎不了,武大郎把我抱得很紧,像铁一样的胳膊用力地把我的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我的骨骼在武大郎的胸前生生作痛着,我甚至听到了武大郎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到了床前,武大郎放下了我,随后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4)
我尖叫:“不!”
武大郎喘着粗气问:“潘金莲,你是朕的妃子是不是?”
我说:“是。”
武大郎说:“你是朕的妃子,那你就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
我战战兢兢问:“什么义务?”
武大郎说:“你是懂得的!”
“不,不懂!”我说。
“你不懂,那朕就做给你看!”武大郎说。
我很惊恐,又再尖叫:“我不!”
武大郎不理我的尖叫,他毛烘烘的脸逼了过来,粗重而急促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到了我的脸上。接着,他柔软炽热的唇覆盖到我冰冷的唇上,坚硬的舌头强行地挤开我的嘴唇,我的牙齿,堵住了我的喉咙。
他疯狂而霸道地吻着我,仿佛用了积攒多年的力量。
有一刹那,我感觉到我自己已以窒息,魂飞魄散。
我的衣服,不知不觉间,被武大郎扯了下来,一件一件的,扯了个精光。我青春的身子,白花花的就像一颗从牡蛎里蹦出来的珍珠那样,肌肤洁白如雪,细腻,顺滑,充满了弹性,我的脖颈纤细,腰很细,小腹平坦,四肢修长,胸小小巧巧,虽然不是那么的丰满,却饱涨着,似将开未开的蓓蕾。
武大郎匍匐在我的胸前,一点点,一寸寸,疯狂热烈地吻着。
我的身体,僵硬得厉害,也颤抖得厉害。
我很害怕,真的真的很害怕。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狠狠地咬着。我在孤苦无助的时候,在脆弱绝望的时候,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就喜欢这样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把嘴唇咬得生生地作痛,渗出了血,嘴里便有了腥腥甜甜的味儿。
我不想!
我真的真的不想!
这不是我希望的,也不是我想要的!
一种绝望致死的悲伤,如野草般疯长着。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是多么多么的屈辱,多么多么的羞耻,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残忍,竟然这样待我,把我扔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让我受着这样又那样的苦楚。
就在武大郎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就一声尖叫。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5)
我不甘受辱,这怎么可以?我发起疯来,不顾一切猛地伸手狠力地推开了他。武大郎冷不防的给我这一推,就不禁“骨碌骨碌”的,从我身上翻滚下来,落到床上。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武大郎愣了一下,也光着身子,跟着我跳下来。
他走近我,伸了手,想抱住我。我不给他抱,挣扎开来,我哭着说:“皇上,你说过的,你不会对我用强的,你还说过,你有耐心等待,等待我心甘情愿的那日,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武大郎看着我,声音沙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又再说:“我忍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是忍得多辛苦?多难受?如果今晚我再得不到你,我会疯的!”
我边哭边说:“宫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武大郎说:“宫里的女人多,我可并不爱她们。”
武大郎又再伸手,又要抱我。我挣扎着,莫明的不禁就发起狠来,也顾不得,眼前的武大郎,是皇上,至高无上,我狠狠的一脚就朝他踢过去。不想,我没有踢到他,而是踢到了旁边的椅子,因为太用力,我一个踉跄,失去了重心,向前冲了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就重重的给绊倒了在地上。
武大郎连忙冲过来,要扶我:“飞飞,你没伤着吧?”
我一愣,他叫我“飞飞”?
不,武大郎怎么会叫我“飞飞”?一定是我气疯了,产生的幻觉。
武大郎伸手扶我,我不给他扶,挣扎着,自己爬了起来。我无限伤痛,浑身紧张,心颤肉跳,理智尽失。我抑制不了我自己,我无法冷静下来。我再次的,像了头母狼一样,朝了武大郎扑了过去,我狠狠的抓他,狠狠的咬他,狠狠的踢他。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哪怕立刻死去!我也不管了。
武大郎开始还躲闪着。后来,他站着了,没有动,只是任我发泄。我怎么抓他,咬他,踢他,他都没有吭声,也没有还手。直到最后,我终于累了,坐了在地上。
我又再哭了。
你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6)
我嚎啕着,泪水一大串,一大串,像落了线的珠子那样,不停地落了下来,“哗啦哗哗”的,仿佛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如意,全部都会从眼泪里淌走一样。此时的我,觉得委曲,那么那么的委曲;也觉得绝望,多么多么的绝望。我的泪水,湿了整张脸,冰凉冰凉的,直凉到心窝里去。
武大郎站在旁边,看着我哭。
突然,武大郎发泄那样,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失心疯了那样,一拳便狠狠的砸到桌子上。“怦”的一声巨响。武大郎那落到桌子上的拳头,有红色的液体,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我吓了止住了哭声,呆呆地看着他。
此时的武大郎,神色很可怕,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似有说不出的痛苦和茫然,又似千愁万恨涌上心头,他看着我的目光,灰暗阴森,如深冬的天空,甚至,有着几分恨怨。
两人都不说话,像了石雕那样站着。
周围很静,静得令人窒息。
良久,良久,武大郎叹了一口气,轻声地说:“对不起。”武大郎向我说“对不起”。他是皇上,他竟然向我说“对不起”!
那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武大郎睡在地上。两人都睡不着,辗转反侧。
青灰色的月光从了窗口扑洒进来,天幕里的那枚月,黄黄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夜露在窗根上呻吟着,缠缠绕绕,吐露着精致奢华的风情,可悲伤的色彩仍然是黑,从未改变。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绝望地摇曳,垂死挣扎,终于无奈地成灰泪始干,无奈地“突突”跳了两下,便熄灭了。
后来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灰蒙蒙的光自窗口流窜了进来,依稀看到华丽的帐幔,金漆雕花的沉重大床,红毡的地面,闪耀着的天花板,极尽奢华的摆设,还有那盘淡绿色的檀香,袅袅不绝的烟雾,在空中里扩散,消失。
“出逃”风波(1)
玳安每天黄昏总到桂宫里来,然后说:“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让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
外人眼中,我这“侍寝”,就是陪睡。
其实,我每天晚上去未央宫椒房殿,就是看书,认那些繁体字,写那些繁体字,而武大郎在一旁看书。那晚后,武大郎又再回复了他以前冷清的脸孔,看我的目光也是冷冷的,也不大和我说话。武大郎不和我说话,我自然也不敢和他说。
往往是武大郎一问,我一答。
武大郎问得简洁,我回答得更简洁。
“字写完了?”
“是。”
“念一遍。”
“是。”
武大郎往往让我写字到三更天,然后拿着我写的字认真看一遍,让我读。要不,他念了书中的字,让我写。如果他不满意,或我写错了,我又再得重写,重读。武大郎那样子,好像培养我去考女状元似的,比以前我读高三的时候那班主任还要严格。而我也拿出了高考前冲刺的干劲,全力以赴地勤学,勤练。
我并不是为了讨好武大郎,而是为了早一日脱离每天晚上要和武大郎相对的水深火热的日子。
睡觉的时候,我睡床,武大郎主动地拿了被子睡地上。
武大郎不再侵犯我,他好像对我的身体没了兴趣。
但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