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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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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开心是他的事,管他。”我又再“哼“了声说。

西门庆吓得大惊失色:“哎呀,娘娘——”

我白了他一眼,很没好气:“好啦好啦,我收下这碗红糖姜汤,哪怕里面放着砒霜,我也要喝下它,还不行吗?真是的,用得着吓成那样嘛?”

我只是乱嚷嚷而已。

我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喷嚏,鼻子有点塞,我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喝红糖姜汤,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碗红糖姜汤,因为是武大郎特别吩咐人熬的,又特别吩咐人拿过来的,我不过是赌气,端端架子而已。

突然的,我起了捉狭之心。

我很恶作剧地对那个叫玳安的太监说:“这位公公,麻烦你出门去帮我看一下,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

玳安疑惑:“娘娘,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出来?”

我瞪他一眼:“叫你去看就去看,那么多费话干嘛?”

玳安无奈,只好乖乖的听话,乖乖的跑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再跑回来,很认真地向我报告:“回娘娘,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心情再不好,也忍不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玳安还傻不拉叽的:“娘娘,奴才真的没骗娘娘啊,太阳真的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又再喷笑。

玳安不知道,我这是讽刺武大郎,要么就是吃错药,要么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不怎么会这么好心?

好不容易笑完后,我仰起头,“咕噜咕噜”地把红糖姜汤喝了。那汤,姜放得太多,辛辣得要命,喝得我直把舌头伸出来,“呼呼”的,喝完后,我一头一身全是汗。不过,却是舒服了不少。

喝完红糖姜汤,我梳妆打扮去。

汗!这么暴力?(3)

按照规矩,一会儿我得去拜见太后。

规矩!规矩!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给我定规矩,凭什么啊?为什么我非要遵守?没规矩能死啊?到底给不给人身自由?

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问西门庆:“你说,我可不可以不去拜见太后?”

西门庆当了真,吓得连忙跪下来,苦口婆心地劝我:“娘娘,这是宫中规矩啊,不能不去啊。”

“宫中规矩又怎么样?如果我不遵守呢?”

“娘娘,规矩不能不遵守呀。”

“要你管?”

“回娘娘,奴才不敢管!只是娘娘不遵守宫中规矩,受罚的不单单是我们做奴才的,连娘娘也要受罚。”

“罚就罚,我不怕!受罚就是写检讨是不是?告诉你,我的作文不错,洋洋洒洒二千字的检讨也能随手写来。”

“检讨?受罚没有检讨。哎呀娘娘,我们做奴才的命贱,就是受罚了,咬咬牙,便能挺过去了,就是挺不过去,也是命中注定该绝。但娘娘不同,娘娘是金枝玉叶的贵体,要受到的处罚很重,娘娘又怎么受得起?”

“什么处罚?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真的受得起。”

“轻一点的被掌嘴。”

“掌嘴?如何掌嘴?”

“就是打嘴巴,打到出血,红肿,有牙齿脱落为止。”

“重一点的呢?”

“重一点的,是梅心连。就是用梅花形的烙铁。梅心连处罚有两种,烙铁一种大,一种小,大的是烙在身上,小的则是把手指盖拔掉,捞在上边。”

“汗!不是吧?这么暴力?”

“那些还算轻的,还有一种叫一丈红。就是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板子,责打在臀部以下的部位,不计数目,直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因此叫一丈红。受一丈红惩罚的人,一双腿算是废了,以后都不能够走路了。”

“天!那么残忍!还让不让人活啊?”

“娘娘,还有一些惩罚,是不让人活的。”

“是,是什么惩罚?”

“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就是砍下头颅,挂到竿子上示众,再剥下人皮,塞上稻草,摆到衙门公堂旁边让人观看。”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1)

我张口结舌,整个人傻掉。

看来,混皇宫比混潘府还要艰难。我再崇尚个人自由,再搞个性,可总不能拿鸡蛋去砸石头是不是?到底这种玩笑开不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古代人。

妈的,万恶的古代!万恶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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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打扮完毕,我带了众太监众宫女,浩浩荡荡地出发去长乐宫。

西门庆说,这是规矩。新人册封的第二天,必须去拜见太后,磕头请安,以示对太后的尊敬。皇上所有的嫔妃,也在太后那儿。一般新人册封的第二天,除了给太后磕头请安之外,还要向比自己级别高的嫔妃行礼,再接受级别比自己低的嫔妃行礼。

除此之外,我这个做淑妃的,还得多谢太后做的好红娘,让我到没有生命保障随时准备着要受不人道处罚的皇宫,很光荣嫁给武大郎这个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我很快就遇见了。

长乐宫门前,我刚刚下轿,就看到他了——估计武大郎,刚给太后请安出来。

我远远看到武大郎,心里不禁恨恨的——能不恨嘛?让我睡了一晚的冰冷地上,还有,我恨他长得了一张酷似武植的面孔,还恨他高高在上,一副目空一切的嚣张。我把我刚才下的决心,“要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古代人”的誓言抛到爪哇鸟去了,也礼尚往来的,故意的把头高高仰起,装了目不斜视的样子。

我计划着,要把武大郎当了透明,无视他的存在。

不想,武大郎的狗腿子却不放过我。特别是带头的那个叫玳安的家伙,狐假虎威,大声么喝一声:“淑妃娘娘,见到皇上怎么不过来行礼?”

我“哼”了声。

我偏不过去又怎么样?难道能把我吃了不成?

倒是我身边的西门庆,吓得哆嗦着,苍白了脸小声地说:“娘娘,见到皇上是要参拜行礼的呀。”

我倔强:“我偏不过去。”

西门庆说:“娘娘,见到皇上不过去参拜行礼,是要受到处罚的呀。罪名是犯上,处罚会比较重的呀。”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2)

这句话打倒了我。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处罚”两只字。

我气馁,人家的地盘,人家作主,谁叫我这个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丫的,如果不是怕受皮肉之苦,如果能够有骨气一点,那我就不用受这窝囊气——可惜,我不是好汉,我是胆小鬼,贪生怕死。我做不到视死如归。

我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带了我的小太监小宫女过去:“拜见皇上。”

武大郎眼睛一扫,冷淡地打着皇上腔调说:“免礼。”

切!这话不早说,我又跪又拜了,才说“免”,这根本就是马后炮。

我站了起来,拿着眼睛盯着武大郎看。

白日的光线比较明亮,看人比较真切。我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越瞧越觉得这个叫武大郎的做皇上的古代男人,和武植那家伙简直就是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身高,五官,还是表情。

此时的武大郎,一个金色的皇冠把头发束起来,身上穿着一袭绛色的纱袍,下着纱裙及蔽膝也用绛色,绣着金盘龙纹样,颈项下垂一个白罗方心曲领,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玉带皮靴。

褐色的肤色,那张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愈发显得帅气俊朗,修长而有点单薄的身段不失飘逸俊秀,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冷漠,锐利,精明,深不可测的气质。仿佛一只黑豹,洋洋懒懒地站在阳光下。

大概是看到我也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肆无忌惮的对他左瞧右瞧,上瞧下瞧,还来来回回的打量,武大郎给我瞧得毛骨悚然。

他不禁皱了皱眉,恼火起来,沉声么喝:“你看些什么?”

我倒也老实:“我觉得奇怪,因为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武大郎那冷冽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探讨:“朕长得像谁?”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他,跟他叫嚣:“我干嘛要告诉你?”

旁边的西门庆又再一次给吓得半死,连忙战战兢兢地低声提醒我:“娘娘,娘娘和皇上说话,要,要,要——”估计想说,要我有礼貌些,要我温柔些,要我恭敬些,但在这个场合,西门庆又不好直说,支支吾吾了一下,才说:“娘娘要对皇上,称‘臣妾’。”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3)

我瞪他一眼:“要你管,我偏说我。”

西门庆脸色惨白,吓得跪下来磕头:“哎呀娘娘,这是规矩。”

我咬了咬嘴唇,嘟哝:“去他妈的规矩。”

西门庆还在磕头:“哎呀娘娘,如果不守规矩,被罚的呀。”

“好啦好啦。”我没好气,就懂得用“罚”来吓我,我悻悻然:“我不说我还不行吗?臣妾就臣妾,反正说臣妾也死不了我。”

一抬头,看到武大郎盯着我。

虽然板着脸孔威严无比,眼睛一如既往冷若冰霜,可我还是眼尖,捉摸到他的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很狡猾的一闪而过——他在拚命地憋着笑哪,傻子一看就知道,这丫看到我的窘态,在偷着乐。

我小声地嘀咕:“笑什么鸟,笑!”

武大郎说:“潘金莲——”

我瞪他:“干嘛?”

武大郎又再盯我看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你对朕无礼,朕是皇上,自有大量,今日就不和你计较了。如果你下次这样,你就得小心了。”

我气:“你——”

武大郎突然一挑眉,疾言厉色起来:“潘金莲,听到朕说话没?”

我一哆嗦,吓得心惊胆战,赶紧说:“听,听到了。”

我咬了咬嘴唇。

算了,为安全着想,我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这丫斗,节约点口水。反正在古代,凡是做皇上的都是心理变态,自命不凡,唯我独尊,无论谁遇到他,有理说不清就是了。

我说:“我——臣妾去拜见太后去。”

武大郎说:“好,你去吧。”

我说:“臣妾去了啊,皇上,撒由那拉了啊。”

日本是中国的近邻,不晓得在这个时代两国之间有往来没有,也不晓得到底武大郎知不知道“撒由那拉”是日语,翻译过来就是“再见”的意思不?反正武大郎盯着我看的表情是怪怪的,好像想笑,又拚命地憋着不要笑,那神态好像我是舞台上的小丑,很好玩,很有趣似的。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4)

我说完“撒由那拉”后,我转身要走,武大郎也转身要走。

就在与武大郎擦身而过的那一刻,我眼珠子转了转,不禁起了恶作剧之心,脸上浮起了一个阴险的笑容。趁了众人不注意,我突然就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伸出了脚,绊了武大郎一下。

大概武大郎想不到我会这么天大狗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跑到太岁头上动土来算计他。他只管抬脚要走他的路,不小心给我这么一绊,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往前踉跄了两步,然后“扑通”一声,用了一个优美姿势难看的动作,重重的趴到地上。

我的小动作,搞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机智得很,趁了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抢先发言,还配上大惊失色的表情:“哎呀皇上,你怎么摔倒啦?是不是地太滑啦?皇上要小心呀,伤了龙体怎么办?”

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会演戏,不去做明星,还是浪费了人才。

我只管花容失色,大呼小叫,却站在原地不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鬼鬼祟祟欣赏着武大郎那狼狈的样子。我想笑,却不敢笑,只有拚命的憋着,憋得好辛苦,直把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腮帮子都咬出了血,好不容易才能坚持着,没笑。

旁边的小太监慌着一团:“皇上!皇上!”

他们唬得脸上变了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慌里慌张围了过来。有太监把武大郎搀扶了起来,又有太监给武大郎拍身上的灰尘,又是给他整理皇冠,又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平来,又是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那些人乱得成一锅粥。

我趁众人兵荒马乱之际,也趁武大郎没来得及大发雷霆,将我治罪,我连忙说:“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妾去拜见太后啦,要不太后等久了,会责骂臣妾的!臣妾走啦,皇上,撒由那拉!”

我得赶紧要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没有人性的皇上老公(5)

不想武大郎忠实的狗腿子玳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拦了在我跟前:“淑妃娘娘,你不能就这样走哇。”

我只好站住:“我干嘛不能走?”

玳安说:“娘娘心里应该明白。”

我心里一急,撒赖的功夫就出来了,当下背脊一挺,恼羞成怒地嚷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刚才不小心摔倒,你是不是要硬派臣妾——呸呸呸,错了,你又不是皇上,我自然不用对你称臣妾,应该称,称——我应该称什么来着了?”

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西门庆赶紧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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