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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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失去知觉。自眼角滑落的是血水还是汗水已经分不清楚，她连抬手抹去的功夫都没有，虚源源不断地向下袭来。
　　我还能使出几次【初舞月白】？朽木露奇亚麻木的在脑中自问。灵力临近枯竭引发心脏的剧痛。“初舞――月白”她揪住心脏，挥舞出莹白的美丽。
　　身后风声飕飕袭来。
　　虚？露奇亚下意识地转身劈去。
　　扑通――
　　朽木露奇亚心脏剧烈地抽痛，手臂一时竟沉重地抬不起来。风声夹带虚的臭味迎面扑来。
　　死――――――？
　　朽木露奇亚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不要――
　　寸许的距离，虚在朽木露奇亚的眼前坠落净化。点点的消散现出无波无痕的双眸，不苟言笑的薄唇，牵星箝，银白风花纱。身子一软，朽木露奇亚向前跌倒。揽住她的手臂有着她熟悉的冰冷气息。
　　哥哥―――？！
　　“队长，找到露奇亚了没有？”嚣张的在眉骨纹上刺青的红发男子用更嚣张的剑招解决身边的虚赶过来，话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紧张。
　　垂眼扫过怀中娇小身子上狼狈的汗痕血迹，朽木白哉放开手中的斩魂刀，低声唤道：“散落吧，千本樱――”
　　满天绯红的花语是流动的画，清新的诗，血腥的刃。
　　寻着四魂之玉对妖怪独特的吸引，飞影利落地将眼前所见的低级妖怪和虚砍成碎块，杀出一条直通地下结界的血路。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那星星点点的荧光夺去了飞影全部的目光。他灵活地闪过上面零零碎碎凋落下来的石头土块，毫不留情地斩杀前方的障碍，手起剑落，目标是持有四魂之玉的少女。
　　蔷薇长鞭挡住砍下的剑刃，短兵相接，同时向两边跳开的南野秀一和飞影鞭旋剑舞顺手又干掉两只不知死活想趁机冲上来抢走四魂之玉的虚。
　　飞影的速度很快，长剑光洁如镜不沾一丝血迹。
　　南野秀一的刺刃很利，断金碎铁任何敌人都能切开。
　　“藏马？你想要独吞四魂之玉么？”飞影颇为气恼地质问南野。
　　南野秀一一边小心护住还在吟唱破解咒文的日暮戈薇，一边跟飞影解释：“当然不是。我只是不能让这里爆炸波及到我母亲所在的医院。”
　　飞影飞脚踢开跳过来的低级小妖，用小妖的飞出去的力道弹开坠落的石块，步步逼近四魂之玉。“你说这里会爆？”
　　“是日暮同学说的。她正在解开结界，不能受到打扰中断咒文。”逼上来的虚数量不多，却无一例外会是好对付的主。南野秀一旋转开来的蔷薇棘鞭刃散出片片红艳芳馨的蔷薇花瓣，切肤断骨，跳出一场华丽的血舞之宴。他又一次为日暮戈薇挡下飞影的剑，翠绿的眸子冷冽若冰，“你不信我，飞影？”
　　“信。人界妖界，我唯一能相信的朋友只有藏马你。”飞影嗤笑一声，黑衣裹身，他黑暗中飞窜的影子就是南野秀一也捕捉不到。日暮戈薇只觉得面前一阵疾风而过，手顿时为之一空。飞影立在井栏之上，他细细把玩手中荧亮的玉石，嘴角微扯，鄙夷地瞥见自身后抽出羽箭准备搭弓射箭的日暮戈薇。“只是，我不相信她。”
　　结界的崩溃只在那转瞬之间，积压在结界上面的土石霎时崩塌而下。尘烟消停，完好无石的地界只有飞影以及南野秀一所在的寸方之地，日暮戈薇和被她护住的重伤昏迷的须奈子被保护在南野秀一的身后躲过了土石之雨。
　　虚一波接一波向四魂之玉袭来，虽然大部分被两个死神挡住了，但漏网的数量也颇为客观。飞影提剑抵挡，纵身唤道：“四魂之玉到手了，我们走吧，藏马。”
　　南野秀一回首扫视日暮戈薇一眼，飞身跟上飞影远去的身影。
　　日暮戈薇抱紧手臂，南野秀一那离去前的眼神比风雪更为冷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没有爆？为什么？……”须奈子一记含糊不清的呻吟飘入她的耳中，她搓搓手臂，拍拍自己的脸颊，振奋精神喊道：“应该是幸好没有爆炸，幸好没有爆炸才对！”
　　眼见大队的虚追在两个小妖怪身后，“队长，我们追不追过去？”阿散井恋次有些气喘地问道。这次出现的虚等级都不高，可胜在量多，其中还间或出现几只有特异能力的虚。如果阿散井恋次和朽木白哉没有受命下来支援，朽木露奇亚或许早已败亡在虚的口中。
　　朽木白哉凝视虚们追离的方向，这个城市的购物中心、住宅小区皆在它们奔离的尽头。“追。”朽木白哉简简单单吐出一个字，而他的手臂上却沉甸甸坠着的一份诺言的重量，一条妹妹的生命。
　　“那露奇亚？”阿散井恋次的目光偷偷飘向朽木白哉臂中的女孩。
　　“带着。”朽木白哉拢紧手臂，漠然的声线没有丝毫起伏。
　　此刻，阿散井恋次忍不住妒忌地看着朽木白哉。怀抱着朽木露奇亚阻挡虚的进攻依然能优美而高贵地将虚净化，墨发雪衫纹丝不乱。握紧刀柄，阿散井恋次默默地对自己说：不远了。很快，你很快就能打败他……
　　悄然无声，破帽木屐，月色夜幕中浦原喜助旋动手中短小的手杖慵懒地打着哈欠走近，“白哉弟弟，你需要替你照看虚弱妹妹的人么？”
　　“喂，老伯你是谁？”能毫发无伤的接近他们，还一副与朽木白哉熟捏的口吻，可偏偏从浦原喜助的身上阿散井恋次丁点灵压都感受不到。这份怪异使阿散井恋次没好气地对他吼道。
　　“一个普通的被灵界流放的死神而已。”浦原喜助大手按下破帽，懒懒地说。
　　“你……！队长……？”
　　慎重地，朽木白哉将朽木露奇亚交到浦原喜助的手中。“浦原喜助，请你用浦原家的名誉保证我妹妹的安全。”
　　浦原喜助稍微一愣，又懒懒笑开，“有什么问题。我用浦原家的名誉保证就是了，白哉小弟弟。”
　　“阿散井，我们走。”朽木白哉漠然唤道，优雅地闪身追上大队离开的虚们。
　　阿散井恋次瞪了浦原喜助一眼，紧紧跟上朽木白哉的身影，“队长，你怎么能把露奇亚交给被流发的人。”
　　朽木白哉淡淡地说：“阿散井，右边。”
　　“切～　咆哮吧－蛇尾丸！”延长如鞭的刀刃秒杀掉右翼的虚，阿散井恋次噎住不满和疑问。自朽木白哉身上他从来就没问出过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背上朽木露奇亚，浦原喜助慢慢朝四魂之玉离去的方向走去。“啊呀啊呀～真是疼爱妹妹的哥哥……”
　　普通人类虽然看不见虚和小妖怪，也看不见死神。但树林里惊天动地声响，炫目缭乱的景象，地面塌陷的巨变引来了迹部家的守卫。
　　“喂，你们在这做了什么？啊！是中原小姐，快叫救护车。”守卫一部分抢救奄奄一息的须奈子，一部分拉住不断搬开石块的日暮戈薇。“小姐，你是不是和中原小姐一起来的？。”两个守卫强力按住日暮戈薇，在她耳边喊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你知不知道？”
　　“犬夜叉……犬夜叉……”日暮戈薇只是神情茫然地呢喃自语，双手机械地要挖掘出被掩埋在地下犬夜叉。
　　“她可能神经不正常了，一起带到医院去吧。”守卫双臂圈住日暮戈薇，将她拖拽走。
　　“犬夜叉……犬夜叉……”日暮戈薇双目茫然低声呢喃不断。
　　石砾突然被冲开，银发红袍的少年冲过来气势汹汹地抢过日暮戈薇揽到自己臂弯里，对守卫们吼道：“你们想对戈薇做什么！”毛茸茸的狗耳朵一耸一耸。
　　“妖……妖怪？！”守卫指着犬夜叉颤声喊道。
　　“是啊——！”犬夜叉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气急败坏地四处张望，“那个可恶的阴阳师呢？我要抓住他好好地痛打一顿！”
　　嗅着熟悉的味道，耳边响起熟悉的吼叫，日暮戈薇不敢置信仰头轻唤：“犬夜叉……？”
　　“干嘛？！”
　　“坐下。”
　　砰――犬夜叉重重地摔到地上。他灰头灰面地爬起来冲日暮戈薇吼道：“你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软香入怀，伴着泪水轻吟。犬夜叉挠挠脸颊，声音放缓诺诺说道：“我……我在这里……”
　　守卫甲的手臂捅捅守卫乙的腰间，“你颤够了没有？”
　　守卫乙收起手指，“颤够了。”
　　“那走了。中原小姐的救护车来了。还要去通知少爷呢！”
　　“是，是，是！见到妖怪了呢！明天又有话题了。”
　　月光清冷，杀生丸凝视散落身前染血的人头杖，沉默无语。
　　第二十章血缘
　　我放下电话，换上外出服，下楼对拿手持式小型吸尘器在大吸尘器上转来转去的小洁摆摆手示意他停下来。小洁兴奋地捧着小吸尘器飘到我跟前说：“主人，我们再买一个小型的吸尘器好不好？”
　　“你手上的不就是小型的吸尘器么？”我指指他捧在手上的那个。
　　“不是啊，这个是中型的。”小洁将破烂的邮购杂志翻到家电用品类，指着右上角巴掌大小的吸尘器说：“这个呀，这个。主人，我想要银白色型号的，和这两个吸尘器可以配成一组。这样我就可以用大型号的这个吸地和沙发座垫，中型号的这个吸大型号上面的灰尘，再用小型号的这个吸中型号上的灰尘。而且呀，小型号的这个现在买还可以半价购得神奇拖布一把。很合算的说，主人。”
　　我最喜欢的浅蓝色风衣留给了由希，于是我反手套上樱红花样的那件，对小洁说：“卡里还有钱么？”
　　小洁点点头，乖巧应道：“有，还剩32万8千4百57元。”
　　“那你想买就买吧。”
　　“真的可以买么？那我还想要‘妈妈太太的好助手－什么都能切刀具套装’可以么主人？”小洁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希翼的眼神闪亮亮的，我轻笑道：“可以啊，我把卡给你的时候不是说过你需要什么就买什么。卡里的钱用完了记得跟我说让我给你补上。”
　　“我知道啊……但是花钱之前还是需要跟主人交代征求同意才行。”小洁仔细把邮购杂志那页对角折起，认真地说。
　　钥匙、手机、钱包一一放进风衣口袋，因为穿了短裙所以我打开鞋柜找长筒的皮靴来配。随手翻了一下，没在鞋柜内看见，我便对拿笔在邮购杂志上勾勾画画的小洁问道：“小洁，你将我的皮靴放哪里了？”
　　“我上了蜡放在院子里凉干。”小洁抬首反问我，“主人，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嗯。刚刚接到电话，有个亲戚住院了，我去探望她。”我另外选了短跟的白色小皮凉鞋搭配。
　　小洁飘过来，贴到我身边，“我陪主人一起去。”
　　“确定？”我略带惊讶地看着小洁。
　　他紧抿着唇，认真无比地点头，“女孩子天黑了一个人出门是很危险的……”前天出门找我似乎没给小洁留下什么好的回忆，他对外出的恐惧比刚来的时候强烈了许多。
　　门铃适时响起，我扣好鞋带软声说道：“放心，我不是一个人出门。有车来接我。”
　　拉开门，西装革履的司机恭敬地候在门外。凯迪拉克STS，精准的车身设计、充沛的动力输出还有极尽豪华的制造工艺，颠覆了以往的经典豪华而显得个性张扬的宝石蓝外壳，完全符合那人性格的品味。
　　“你乖乖看家好么？”
　　“嗯……”小洁轻声应道，送我出门。
　　“明明，你去哪？”进藤光唤住弯身上车的我。
　　“去医院看一个亲戚。”
　　“哦……”他双手撑在铁栏杆上，低着头闷闷地哦了一声。
　　我吩咐司机在车上等我，转身走近与他隔着矮矮的门栏说话，“你躲了我两天，想好了么？”
　　进藤光贝齿紧咬下唇，半响，缓缓说道：“明明……我还是想和简井学长一起参加校际团体赛……”
　　蹲在墙角的紫样魂魄手中的扇子闻言一顿，僵硬地扇动。
　　“我想下棋……想跟塔矢下棋……想跟更多的人下棋……想让佐为下棋……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佐为记住佐为……”
　　扇子缓缓的遮住佐为的脸，温醇的夜风波动起进藤光金色的额发，琥珀般的眸子纯净无暇。
　　“说完了？”
　　“说……说完了……”
　　“最后你决定选哪个？”
　　“我……我哪个都不想选。”
　　“光仔……你……好任性呢。”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我叹了口气。
　　“胡－胡说－！任性的是明明，突然无缘无故让我做什么选择！为什么我非要听你的放弃围棋社不可？为什么我不能即和佐为在网上下棋，又和简井参加团体赛？为什么我非要去当什么院生？为什么我要听从你的安排？我不能自己下决定做什么不做什么吗？为什么你过去总是帮我猜题现在又拿这个要挟我？任性的是明明！明明才是最任性的那个！”进藤光一口气对我吼完。他一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