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世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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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西索单手搭架扑克牌。
　　【手掌。】我轻轻拽了拽他朝天的火红。
　　【头发。】
　　【头发。】手指轻轻描绘他右脸的星星图案。
　　【星星。】
　　【星星。】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天上的繁星，【星星？】
　　【星星。】他笑笑。
　　我满意地叨念，手指再轻轻描绘上他左脸的泪滴图案。
　　【眼泪。】
　　【眼泪。】
　　……
　　黎明时分，西索轻轻一弹将搭砌一晚的扑克牌金字塔推倒，陶醉地笑道：【毁灭】
　　【毁灭？】135张扑克牌凌乱的散落一地，【西索　扑克牌　星星　眼泪　毁灭】
　　西索听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西索　扑克牌　星星　眼泪　毁灭’，老头你的预言原来不过是小女孩的拚字游戏。这算是什么？】
　　第一缕朝阳出现在云间，西索眼下的泪滴图案是昏暗与火样的澄红。
　　朝阳与夕阳竟是如此的相似。创造带来毁灭，毁灭中孕育创造，生生死死循环不息，这是生命的法则，这是世界的法则，这是法则的法则。
　　【这算是什么？这算是什么？】西索的笑声越来越高，【这算是什么？】
　　暂时性精神失调么？西索还有这毛病啊？漫画和动画里都没提到啊。他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在哭，撕刮过心的难受，我捡起地上的一张扑克牌用他教授的方法将念贯注在里面直直向他射去。
　　扑克牌插入地上，西索的脖子上渗出一条血痕。他机械地摸上脖子，机械地舔去指尖沾上的血，有些狂乱的眼睛里升起和他头发一样的火红，周身的杀气犹如实质，仿佛可以听见皮肤、血管被其撕裂的微小声响，锐利而张狂的侵蚀。
　　死——！我会死——！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吸入死神镰刀上腥味逼人的寒气。
　　迅速将念透过地表灌注到散落一地的扑克牌上，随着心中默喊：起！数百张扑克牌密密麻麻飞舞在我和西索之间，一张扑克牌就是一把锋利慑人的宝剑。
　　西索戏谑一笑，猩红的舌头一点一点从嘴角沿唇舔过……
　　看不见！我根本看不见西索的动作！除了漫天的血雾我根本没看到他的移动，骤然间他已出现在我的面前，淋漓血珠由全身上下数百道血痕中渗出，粘稠的血腥滴落在我的脸上。
　　不要——！
　　犹如蜘蛛吐丝，成千上万条伸缩自如的爱喷射缠绕上西索，像猎物般将他捆绑起来。然而还没等我开始有跑开的举动，西索的拳头就击中我的肚子。在我飞出去之前，我似乎看到西索染满我喷出血污的错愕的脸孔。真的是似乎，因为从被击中的刹那，黑与红就成了我世界的主宰，再无其它……
　　【还只是青涩的果实啊……】西索神情复杂地接住被自己打飞的女孩。
　　他为女孩快速的学习能力＆强大的念量感到错愕；也为女孩与之成反比的脆弱身体感到错愕；更为自己轻易被她简单几个单词乱了心神感到错愕；最令他错愕的是，女孩气若游丝的样子令他心神不宁……
　　女孩宛如破烂的娃娃了无生气，只因在她的心口有道念怪异地运行才保住了她最后一口气。
　　【book】西索低低念道。一本厚厚的书嘭地凭空出现，【municate　on，侠……】
　　一道白光划天而降，伴着白光而来的四人中黑发＆白发男孩（小杰＆奇犽）同时喊道：【西索？！】
　　【book】西索将书本收起，轻快跳跃的语调又重新响起，【哎呀哎呀，真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啊？！】梳有翘天马尾的女孩（碧丝姬）惊愕地将身子缩起。
　　浑身血痕的西索＆嘴角带血的女孩，他们的血染红了身下的湖水。
　　【哦？他就是库洛洛？】猩猩大汉（？）问道。
　　【不，他不是。】奇犽摇摇头。
　　【小杰，奇犽，快拿‘大天使的呼吸’救那个女孩，她快死了！】碧丝姬焦急地催促道。
　　【对哦～我还在为怎么救小果实发愁呢～？】
　　发愁？你看起来像么？又是一个可怜被看上的青涩果实　小杰＆奇犽听罢汗然心想。
　　心地善良的乖小孩小杰乐呵呵地将珍贵的救治卡‘大天使的呼吸’贡献出来救了素不相识的女孩。
　　我只看见一抹粉红消失的残像。碧丝姬、奇犽、拿出book的小杰和猩猩男。贪婪之岛，‘一坪的海岸线’。可惜了，刚刚那个可是包治百病的大天使啊。没来得及研究她是如何由念构成的，但大概知道了她的原理。
　　西索在湖里洗澡，毫不介意碧丝姬＆我的目光，肌肉肆意暴露在阳光下，脸颊＆身上是数不清的伤痕。伤痕都很新，是我刚刚造成的。
　　基于礼貌，我应该先向用‘大天使的呼吸’救了我的小杰道谢。但我更在意打伤我的西索，虽然时间只有短短不到一分钟，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和人动手打架。
　　对不起。我走入水中，第一次主动拉起西索的手，念与念的交融，我将我的歉意传达给他。对不起，我不应该先动手伤你。
　　西索对我没有丝毫歉意，却为我现在无恙而安心。
　　这就够了，这就够我原谅他了。
　　俊美的脸被疤痕破坏了，真可惜。我尝试用‘大天使的呼吸’的原理帮他治疗：一道用念做成的领域，领域内结域者就是法则。但还差些什么，我做的领域只能做修复受损的皮肤等小事，但像小杰后来那样让断掉手臂再重新长出来是办不到的。还需要研究啊……
　　火红的头发柔顺的贴在脸颊两侧，少了一份张狂多了一分性感，晶莹的水珠滑过健美的身体，他邪魅地对我笑，我仰着头注视他。
　　【快点成熟吧～小果实～？】平和与希翼从西索那边传来。
　　【西索　扑克牌　星星　眼泪　毁灭】西索，如果你不是老穿带扑克牌的小丑装，一脸画星星一脸画泪滴，你也是粉讨我欢心的帅哥呢。
　　【等你成熟再说吧～？　小果实～】西索的念愉悦地流转。
　　又是毫无征兆的天旋地转，清凉的湖水变成略凉的温水，蓝天白云变成低矮的天花板，西索指节分明的大手变成好柔刚相半的手……
　　第十四章18：1
　　狭小的浴室内以浴缸为中心用巫力画满了符咒，Q版的水灵（好用阴阳五行术可以改变火灵的性质）在符咒的中心源源不断的运转水之力。好的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苍白虚弱，“男人，血，奇特的巫力使用方法。很有意思的旅行。”依旧自信的微笑和看透一切的语调，和上次不同略带冰凉的吻，“回神了，你是我的女人，对我尊重些，在我面前就不要想其他的男人行么？”
　　“你介意么？”好的手柔软却异常有力地握着我，撑着他的手，从水中走出，我淡淡问道。他的吻并没有给我如上次般的震撼，是因为少了藤崎明的影响吧？女人，果然只会为了爱而守身如玉。
　　“哟，和上次见面有很大不同啊。现在，更适合做我未来王的妻子了。”好满意地圈住我。镜子里的少年少女有着同样眼神，相对于我的淡然好更多了一种疯狂，被黑暗抓住的疯狂。“这个世界以后就是我们两个的，男人你想玩多少我都不会介意。你会帮助我的，对吧！帮我建筑只有通灵人的美好世界。”
　　“先拿回你的半身成为通灵王吧，未来王。”好的这条路并不好走，他的敌人太多，站在最前面的就是他的双胞胎弟弟，麻仓叶。绝对的巫力并不代表绝对的结果，在动画版里他就被巫力远远低于他叶给杀了。就是不知在这是按照动画还是漫画的剧情发展。不，我的出现和巨多动漫世界的混合已经对故事的发展产生了影响。如果好成功的成为了通灵王，做他的妻子似乎也未尝不可。
　　只有通灵人的世界么？似乎挺有趣……
　　好的下巴压在我肩上，他的身子冰凉如水，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我的鼻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啊，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一样么？我和他哪里一样了？好的体温低的吓人，镜中的他笑颜不变，眼睑却低低地垂着……“火灵，把好扶起来。他好重。”小小的水灵变回火灵的形态，飘忽飘忽地过来，没听我的话专注地等待好地吩咐。
　　“火灵，扶我起来。”好笑着吩咐火灵，稍带抱怨的口吻对我说：“我很累啊～，肩膀多借我一下都不愿。对自己的男人就不能温柔体贴些么？”
　　“可以，等你成为我的男人的时候我就会对你很温柔体贴。但你现在这样压着我真的好重好累。”我把好推给火灵，他软软地躺在火灵的怀里。火灵真的好方便，能大能小，能飞能跑，冷暖两用，多功能多选择，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选。我也想要一个。
　　“你是我的女人，从第一次见面我宣布起就是了。”火灵暖暖地提高了好的体温，他的脸色似乎不再那么苍白。
　　我拉下领口，露出心口的五芒星图案，“这就是你给你的女人的烙印？”
　　好轻笑一声，“可以这么说，不喜欢？”
　　“好丑！”我皱着眉头说道：“你的品味太差，我可不承认你是我的男人。”
　　“我的品味差？”好惊诧地说道，“你可是第一个说我品味差的人。”
　　“你的衣着品味差，你的理想品味差，你的行事手法品味更差。”我毫不客气地指出，湿衣服贴在身上怪不舒服的，昨天在贪婪之岛阳光明媚很容易就干了，现在浴室内湿气重，自然干是不可能了。“好，你先出去，我要洗澡换衣服。”
　　“放心，我马上就走。”好从斗篷内掏出两本笔记递给我，“明天通灵王东京正式淘汰赛开始，我暂时不会回来，这两本东西你先拿去看。”
　　我接过笔记，翻阅起来，这是？“《新超◎占事略诀》？！”
　　“最新补遗教学版的哦。慢慢学，我走了。”
　　我开心地阅读他的笔记，沉醉于新的知识领域，没有听到好的话。他伸手转过我的脸，浅浅一吻，“我走了，不跟我说再见么？”
　　好不容易看到期望以久的阴阳术，我心情愉快地回应好的吻，“再见，比赛顺利啊！”
　　好愣了一下，愉悦笑道：“你不是要洗澡么？洗完再慢慢看。比赛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输的。我一定会成为通灵王！我走了。”火灵扶着好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问道：“那个小洁是怎么回事？”
　　“容克斯捡回来的游魂，帮忙做家事很勤快。”我头也不抬地说。
　　“哦？是这样啊……”
　　“小洁有什么问题么？”
　　“好好学习《新超◎占事略诀》你就知道了，现在说多没意思，对吧？”好的笑容消失在门榄。
　　对，自己找出的答案比较有趣。我眯着眼睛笑着同意。这是我找到的自己和好的第一个相同点。
　　“主人……”好走后不久，小洁怯生生地飘进来，看上去有些憔悴。
　　“是小洁啊，我回来了。巫力用完了吧。我现在就给你补充，然后可以帮我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过来么？”粗粗翻阅了一遍《新超◎占事略诀》，将其合上。
　　小洁弱弱地问道：“主人……这十多天你都去哪了？是‘好’带你回来的么？”
　　“十多天？”我在贪婪之岛只待了不到一天的样子。
　　“准确的说是18天了。那天主人久久不见出来，容克斯和我过来敲门才发现主人消失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容克斯说不能报警也不能跟别人说，就跑出去找你和那个叫‘好’的人到现在都没回来。从第二天开始电话响个不停，还有人来敲门。到了第四天他们就破门而入。”
　　“他们？都有谁？”
　　“我躲起来啦，听声音有隔壁的进藤，老和你打电话的不二，其它的2个的声音我没听过不知道。他们似乎报警了，后来几天来的人更多。对不起，主人，我没有守住你的工作室，他们进去了。”
　　“没关系，东西被拿走了么？”
　　“拿走了，但后来又送回来了。之后就轮班有警察、穿黑西装的人和不明人士守在屋子内外。我也不敢乱走一直躲在你的房间。接着今天晚上……那个自称是好的男人就来了……他……将外面的人……全都烧死了……连哀嚎都没听到……他知道我躲在你的房间，见到我只是笑了笑，留下一句‘我会带她回来的。’就往浴室去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进不了浴室，直到他走了才能进来。主人……好是……什么人？”
　　什么人？千年前的阴阳师？麻仓家的双生子之一？要当通灵王的男人？“想做我男人的人！”想了想，只有这个是小洁能理解的解释。
　　“他杀人了，主人！他杀了好多人！”小洁听后激动地喊道。
　　“尸体还在外面么？”他千年来杀的人还少么？普通人类在他眼里与猫狗没有什么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