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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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公主,是……”
那几个侍卫“的”字还没出口,只看见夜铃迩抬手,手中有一样东西银光闪闪,随即他们觉得后颈被蚊子叮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夜铃迩手中拿的只是一枚普通的银针,因为几天前她发现自己的嗜睡在那日扎了针之后又发作了,于是她又喊来了太医,当然主要是为了向他们讨一枚银针,她是公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不是要出宫这种话,其他的话自然好使,太医很痛快的给了她一枚银针。
夜铃迩不是打不过那些侍卫,但打斗起来难免会有很大的动静,不仅消耗体力,还会引来更多的侍卫,用红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杀太多的人,弄得一身血腥味,闻起来很恶心。
解决了门外的侍卫,夜铃迩将银针插到头发中,回到房里拿起饮血,飞身上了白兰宫的屋顶。
皇宫里的路线她已经摸得七七八八了,她绝对不会选择从地上逃出去的方法,因为她现在可是轻功天下第一的人了!
曾经的愿望都不是梦,她只要用登天纵就可以飞出皇宫。
入夜的兰都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夜铃迩鬼鬼祟祟的在街上溜达。
夜铃迩最怕的是碰上夜间巡查的侍卫,因为那样难免又是一场恶战。
于是她飞身上房,打算从屋顶走,这样就可以避开所有的巡逻侍卫,就在这时,她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看到了一个比她更加鬼鬼祟祟的身影。
在夜色中,那个人影黑乎乎的一片,夜铃迩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却觉得她见过这个人。
夜铃迩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她在心里不停地回想她认识的那些人,不可能是司徒玦何文然,也不可能是安沉香王靖玦,那那个人是谁?
一丝晚风吹走了遮住月光的厚云,明亮的月光洒下来,照亮了那个身影。
夜铃迩凝神一看:“楚天阔!”
许久不见楚天阔,或者说夜铃迩其实没见过几次楚天阔,自从上次被王靖玦从楚天阔手中救走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只是楚天阔驻守边疆,却在敌国境内,让夜铃迩极为不解。
“有猫腻!”
夜铃迩知道自己现在第一要紧的就是要逃出去,但是这大晚上的想必城门也关了,不如先跟去看看楚天阔到底想干什么,说不定还能抓到他的把柄,以报当初的春药之仇。
夜铃迩当即决定跟上去看看。
楚天阔左绕右绕,最后敲门进了一个院子。
夜铃迩番强进了院子,院子里一共有三个房间,楚天阔进了其中的一个。
夜铃迩脚一蹬地便飞上了那个房间的屋顶,她蹑手蹑脚的打开屋顶的一块瓦片,却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白与归。
珩国的皇帝和大邺的将军有来往,夜铃迩已经脑补出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了。
“你来了。”白与归的话显然不是疑问句,看来是他把楚天阔叫来的。
夜铃迩心道,难道自己以前开玩笑说的珩国要攻打大邺要成真了?
楚天阔跪下来,道:“参见皇上。”
夜铃迩捂住了自己的嘴,大邺的将军在珩国皇帝的面前跪下称他为皇上,这已经彻底表明他通敌叛国了。
原来向来忠心耿耿的楚家其实才是那个通敌叛国的人,这么看来,夜胥背黑锅背得好惨。
“起来吧。你那边安排得如何了?”
楚天阔起身道:“基本上已经安排妥当,只要皇上您一声令下,所有的楚家军都会听您的号令。”
“很好,楚向赫呢?”
“家父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差了很多,所以所有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我全权处理。”
“嗯。”白与归拿出一样东西交给他,“这是黎州城白府的令牌,近期朕不会再去黎州城,你长年驻守边关,白府那边的事情也全权交给你处理了。”
“多谢皇上。”
“你放心,只要你助朕打下邺国,夜胥根本算不了什么,朕会封你们楚家一个王当当。”
原来楚家为了打垮夜家,早就通敌叛国,楚向赫之所以常年待在边关,也是为了便宜行事,好与珩国商量攻打大邺之事。
咔嗒,夜铃迩踩碎了一块瓦片。
夜铃迩震惊得没控制好脚下,于是最狗血的一幕如同在青楼那一次一样又发生了,而且又是在楚天阔在的房间的屋顶上。
“谁?”楚天阔推开门往屋顶上一看。
白与归也跟了出来,看到夜铃迩,他吓了一跳:“铃儿,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逃出来的!”夜铃迩管不了这许久,直接从这个屋顶飞身到下一个屋顶。
“铃儿!”
“别跑!”
楚天阔会武功,但白与归不会。
他看出来白与归对这个女子很是重视,于是道:“皇上放心,我一定帮您把她抓回来。”
说着也飞身上了屋顶,追了上去。
白与归虽然不会武功,但他是皇上,立刻去找了巡城的侍卫。
侍卫们一看竟然是皇上,立刻全体出动,将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夜铃迩被楚天阔追着在兰都绕了一个大圈子,等她赶到城门口的时候,白与归已经带着一大堆人在那里等她了。
夜铃迩心一横,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她抽出手中的饮血,她以前都是用红妖杀人,那把软剑她用得顺手,而用饮血是第一次。
但是饮血给她的感觉却好像已经跟她并肩战斗了一辈子的兄弟似的,握在她的手中,竟有一种血脉相通的感觉。
夜铃迩举起饮血,闪身冲进人群中。
侍卫们说到底不过是稍微会点武功的普通,他们的用处就是用车轮战和人海战术消耗掉敌人的体力,再厉害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长时间的处在杀敌的巅峰状态,内力会消耗,体力也会消耗,一旦这两样都消耗殆尽,等待他的就是束手就擒。
所以夜铃迩知道,她必须要速战速决。
侍卫们在饮血面前就像等待切割的韭菜一样,只听见剑身刺穿柔体的声音,那些侍卫们便纷纷倒了下去。
什么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对一把绝世神兵来说,杀人是不沾血。
即使已经杀了数不清的人,饮血的剑身还是干净得可以反射最纯净的月光,只是每捅进一个人的身体,剑身上那块桃花状的血斑便鲜红一分,杀得越多,颜色便越鲜艳,艳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在这里,能与夜铃迩一拼的只有楚天阔。
楚天阔本以为一个小妞能有多厉害,结果这些侍卫竟然没有一个能近她身边一尺的,他夺过身边一个小兵的剑便冲了上去,可他的剑没有一次能刺到夜铃迩,夜铃迩看似站在原地,实则不停地在变幻位置,他每一次刺到的都是夜铃迩上一次移动前留下来的虚影。
七星步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夜铃迩看着他,眼中的嘲讽之意显露无疑。
楚天阔握着长剑的手抖了抖,他最趁手的大刀还放在家中,本来就弱于拿着趁手兵器的夜铃迩,再加上夜铃迩难以看清的身形,楚天阔突然觉得亚历山大。
“楚公子,麻烦你了。”
不知什么时候,夜铃迩竟已贴上了楚天阔的身,她手中捏着一枚银针,朝楚天阔的头顶扎了下去。
楚天阔只觉得四肢一软,手中的长剑便已呛啷落地。
“都不许动!”夜铃迩的饮血架在楚天阔的脖子上,饮血剑身上已经变成鲜红色的血斑,艳得白与归睁不开眼睛。
“都停手。”
第九十四章 大邺瞬间变天了
“多谢皇上手下留情,还请打开城门放我出去。”夜铃迩劫持着比自己高大得多的楚天阔,看起来十分可笑,但楚天阔刚才被她扎了一针之后四肢无力,全靠夜铃迩的右手托着他,其实真正可笑的是楚天阔。
“罢了罢了,朕知道强留不住你。”白与归道,“放了楚天阔,你自己离开吧。”
“放了他?放了他我还走得了吗?”夜铃迩又不傻,“我必须带着他一起走。”
“铃儿。”
“没得商量!”夜铃迩干脆的打断了白与归的话,“要么你让我活着带走他,要么我就就地把他解决了,就算我被你抓回去,我至少解决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臣,逃出来这一次也算赚了,况且你们刚才挡不住我,之后也挡不住我,我只是为你减少不必要的伤亡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铃迩知道白与归是不会在乎楚天阔的命的,他在乎的是楚天阔手里的那些兵,但楚天阔只身前来肯定不会随身带着兵符,兵符必然在楚向赫的手中。
楚天阔是楚家独子,对楚向赫来说是命根子,如果楚天阔在珩国有什么不测,楚向赫一定不会再帮助白与归,就算他想造反。
“铃儿,你非要逼朕吗?”
“我没有在逼你,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可你是……”
夜铃迩才不想听白与归说她是什么龙兰的公主,她是穿越而来的,跟这个身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没说废话了,我就问你,放不放我离开?”
白与归表情复杂想了良久:“打开城门。”
“皇上?”守城的士兵还难以置信地反问了一句,但随后他发现以自己的地位根本没资格反问皇上的决定,于是乖乖地跑去开门了。
“再给我一匹快马!”
“给她。”白与归已经不想阻止夜铃迩了,自然是她想要什么他就有求必应。
夜铃迩带着楚天阔骑上快马,连头也没回便出了城门,一骑绝尘而去。
白与归神情复杂地看着远去的夜铃迩,深深叹了口气,其实他本没有攻打大邺的打算,原本大邺就气数未尽,而珩国还在上升期,就算发展得再好,就兵力而言就根本无法与大邺一拼,特别是有威震四方的大将军楚向赫坐镇。
他虽然十二年前就进入黎州城,并开始建立在黎州城的商业帝国,也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经济这个方面渗透进邺国,但却发现当他几乎要掌握黎州城的经济的时候,却冒出了一个靖王府,而且是控制了整个邺国经济命脉的靖王府,他开始怀疑自己只蜗居在黎州城这一个地方到底有没有用。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五年前的一天,楚天阔却突然找上了他,说希望和他合作,楚天阔开出的条件是,他可以调用楚家手下所有的兵,帮助他打下邺国的江山,但是他给他们楚家的位置不能低于夜家在邺国的地位,最起码也得是大将军王。
白与归答应了,于是从五年前开始,楚向赫和楚天阔就常年驻守在边关,其实边关并无战事,也并无敌军骚扰,他们只是为了更方便与白与归商议合作事宜,这五年时间,所有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差的就是一个起兵的借口。
夜铃迩带着楚天阔骑着快马跑了一天*,跑到马儿脱力,她也累得不行才停下来,她知道白与归是不会派人追上来的,白与归就是这样的人,答应了让她走就绝对不会食言。
夜铃迩在树林里打了一只野兔,搭了个烧烤架烤了起来,打算好好填饱肚子。
楚天阔的双眼在夜色中如同公狼一般泛着蓝绿色的光,他盯着夜铃迩的脸良久,总觉得这个女子在哪里见过,那鼻子,那眼睛,他都好像触碰过一样,而且她刚才使的招式也有些眼熟,看着看着,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夜铃迩虽然背对着楚天阔,可楚天阔那炽热的眼神却仿佛要把她的后背烧出个洞来。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夜铃迩把野兔架好,转过身看着楚天阔,笑道:“楚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
楚天阔这个人阅女无数,自认为对女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却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熟悉的感觉却认不出来她是谁:“我怕是真的忘了,本来姑娘长得如此美丽,我应该是要深深放在心里的。”
“是吗?”
夜铃迩摸了摸自己的脸,易容的太久,险些连她自己也忘了她原本的样子,她只是个丑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