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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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讲了,我听的快吐了。”
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苏樱一愣,然后欣喜若狂。
琴姨原本在沙发上撑着手臂睡觉,听见苏樱的叫喊声,也醒了。
看到少爷已经睁开眼睛,恨不得将天上的神灵都拜个遍,然后急匆匆的跑出去叫医生。
“总裁大人,你真的醒了,我就知道给你将鬼故事有用。”
“苏樱,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讲鬼故事。”
苏樱使劲点头:“不讲了,以后再也不讲了。”
“天这么黑,你为什么不开灯,我想看看你的脸。”
容靳修伸出一只手,摸上苏樱的脸颊。
苏樱却又愣住了,刚刚狂喜的心情像是被人一棒槌砸醒。
她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灯,一颗心只坠到深不见底的海里去。
她小心的伸出一只手在容靳修的眼前晃了晃。
容靳修没有反应,却说:“苏樱,去开灯吧。”
苏樱忽然大哭起来:“怎么办,总裁大人,你该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我害死了人,会遭到报应,可是为什么会报应在你的身上。”
容靳修在家里的时候对苏樱说了一句话: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可是,现在,苏樱真的觉得天塌下来了。
容靳修的眼睛竟然看不见了。
医生也匆匆的赶过来,琴姨看到苏樱放声大哭,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少奶奶,少爷醒了,你怎么还哭了。”
容靳修现在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医生拿着小手电筒照着检查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眼睛没问题,应该是脑中的血块压迫了视觉神经,你们也不要太担心,血块消了,视力会正常恢复。”
苏樱问:“那视力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医生说:“也许明天就能看见,也有可能一年半载,病人要注意休息,情绪也要保持愉悦。”
容靳修只住了一天医院,就出院了。
只要定时到医院检查脑部血块的情况即可。
只是容靳修现在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他倒是还挺乐观,说:“苏樱,我现在眼睛瞎了,你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了,反正我也抓不着你。”
苏樱泪眼汪汪:“总裁大人,我绝对不会逃走了,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我一定会照顾到你看到东西为止。”
他笑:“那我就一辈子看不见好了。”
苏樱心里漫过一丝酸楚和感动。
老太太今天动手术,本来容靳修就打算去美国那边的,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敢告诉老太太。
只得焦急的在家里等。
美国那边来电话的时候,苏樱和容靳修都坐在沙发上,等在座机旁边。
苏樱紧紧的握住容靳修的手,回来之后,她就成了容靳修的拐杖,形影不离。
他的手是冰凉的。
苏樱,虽然他的脸上没表现出来,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担心,也很害怕。
她抓着他的手,希望给他一点勇气和希望。
电话那边说的是英文,苏樱听得不太分明。
但是,说了大约十分钟以后,容靳修淡定的挂上了电话。
苏樱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问:“总裁大人,奶奶的手术怎么样,成功吗?”
容靳修沉默。
苏樱心跳如擂鼓,声音却夹杂了一丝颤抖:“情况不好吗?”
谁料,容靳修竟一下子将坐在沙发上的苏樱抱了起来:“手术异常的成功,医生说,他们创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奶奶没事了,健康了!”
苏樱也高兴的欢呼,虽然在笑,眼泪却忍不住的往下掉:“太好了,总裁大人,太好了,对不对?”
“苏樱,别哭啊,这是好事,要笑,笑才能带来好运。”
苏樱抹掉眼泪,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对,我不哭,我是高兴。”
忽然,苏樱抹眼泪的手僵在空气之中,她愣愣的说:“总裁大人,你的眼睛看见了?”
要不然怎么知道她在流眼泪?
容靳修原本还抱着苏樱在转圈,一听这话就撞到了沙发前面的桌脚上。
疼的龇牙咧嘴,忙放开苏樱。
容靳修淡定的说:“没有!”
苏樱疑惑的问:“那你刚刚怎么知道我在哭?”
容靳修依然淡定的说:“有暖暖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一猜就知道你在掉眼泪。”
苏樱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走过去将容靳修扶了起来,黯然的说了一句:“要是你的眼睛也看见了,那就真的太好了。”
容靳修说:“这个着急也没有用,医生不是说有可能还要一年半载的,苏樱,我看不见,你是不是嫌照顾我麻烦了?你要是勉强……”
苏樱赶忙摇头:“不勉强,不勉强,绝对不勉强,总裁大人,求你让我照顾你,你一天看不见,我就当你一天的拐杖,一辈子看不见,就当你一辈子的拐杖,这段时间,我就是你的眼睛,我一步都不会离开你的。”
容靳修将苏樱揽在怀里,嘴角却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ps:求收藏~那个~求点月票,成不~ 麦筱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这样在乎她,你刚刚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告诉你,苏樱毁了我的全部,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这个疯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容靳修一时也拿捏不准,只得说:“你和苏樱原来不是好朋友吗,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我都会满足你。妲”
“好朋友,好朋友就不该夺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生,你问我想要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想要你容太太这个位置。”
这个女人果然疯了。
容靳修耐着性子:“好,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先放人,乖,先把苏樱身上的绳子解开。”
容靳修试图往前走,据他观察,这里似乎没有别人了,只要将这个女人制服,苏樱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窀。
麦筱彦却是猜透了他的意图,厉声喝止:“你站住,退回去,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将苏樱推了下去。”
容靳修再也不敢往前,退回原来的位置。
“你冷静点,钱我已经给你了,你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可以拿着这些钱远走高飞,我也不会报警,但是如果你真的伤害了苏樱,我保证,你下辈子一定会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面度过,我想,你也不想要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吧。”
麦筱彦丝毫不在乎一般:“我现在的生活和在监狱里面有什么两样,都是你们害的,我家境不好,母亲又有病,我用尽全力才考上了大城市的名牌大学,进了一流的公司,可是你,因为她将我开除了,我在业界成了一个笑话,每个人都说我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公司愿意接纳我,这么大的s市,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的母亲知道我丢了工作,整日忧心忡忡,病情急速恶化,可是,我却没有钱给她治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病情一天天的恶化,然后含恨离世,而那个时候,你们却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世纪婚礼,你说,我恨不恨你们!”
容靳修冷静的说:“令堂的事情我很抱歉,这种悲剧谁也没有想到,但是,是我开除你的,你该恨的是我,你放了苏樱。”
麦筱彦笑吃吃的看着容靳修,声音温柔:“我怎么舍得恨你,我爱你啊。”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你肯定不知道,我很早就爱上你了,我大一的时候,兰卡给我们学校捐了一座实验楼,你来参加剪彩仪式,那时候我的目光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你了,上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收集你的资料,你知道吗,只要报纸上报道你的消息,我都会剪下来贴在我的日记本上,现在已经厚厚的两本了,什么时候我拿给你看,好吗?”
容靳修想稳住她激动的情绪,说:“好,你拿给我看。”
麦筱彦满意的笑了,继续回忆:“后来,我费尽心思进了兰卡,只是为了离你近一点,可是,当我有机会离你更近一点的时候,苏樱抢走了我的全部,抢走了我的幸福,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那么爱你,可是她却嫁给了你,而我,最后只能去海鲜市场卖鱼,浑身的腥味,为了几块钱和那些中年妇女斤斤计较,我那么悲惨,而害的我那么惨的人却众星捧月,所以,我日日夜夜都恨着她,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叫她体会一下我的痛苦,叫她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麦筱彦哈哈大笑起来:“老天怜悯我,这个机会被我等到了,我竟然看到她独自一个人来买海鲜,你说,我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
容靳修真的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和疯子讲道理显然是没有用的。
他沉声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麦筱彦玩味的看着他:“大总裁,你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容靳修蹙眉。
麦筱彦仍旧指着容靳修旁边破旧的台球桌。
台球桌上有一盒桌球。
麦筱彦笑的诡异:“这样,你将里面的球拿起来,一个一个朝苏樱的脑袋砸过去,砸中了,就没关系,一个没有砸重,我就在苏樱这娇嫩的脸蛋上划一刀,你觉得怎么样,你要是能将苏樱的脑袋砸出血,就算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麦筱彦,你简直变态!”
容靳修吼道。
他游走名利场,也算是阅人无数,也见过被利益趋势,斗得家破人亡的戏码,也见过人与人之间的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可像麦筱彦这样走火入魔,痴人说梦的倒是少之又少!
麦筱彦的面目一丝狰狞:“怎么,容大总裁,不敢玩吗?你若不玩,我就毁了苏樱的脸蛋,她唯一比我强的不就是这张脸蛋吗?你不就最喜欢这张脸吗?”
她说话间,已经拿着刀子在苏樱的脸上轻轻的比划。
苏樱被封着嘴,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往后仰,惊恐的闭着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曾经最好的朋友绑架。
八个小时之前,她正在海鲜市场挑鱼。
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竟然是麦筱彦。
其实,麦筱彦从兰卡出去以后,她试图联系过她。
但是,那时候,她的手机和联系方式都换了,她没有联系到。
她毕竟是因为自己才丢了工作,苏樱心里也不好受。
没想到是个半年多,竟然重新相遇。
不过麦筱彦却变了一点,长长的头发剪得很短,头发干枯粗糙,皮肤暗淡,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她过得很不好?
这是苏樱的第一印象。
麦筱彦主动打招呼:“苏樱,你这个豪门贵太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苏樱扯了扯嘴角:“你在这里……?”
“我在这里卖海鲜,你要么,我这边的海鲜都很新鲜的。”
苏樱说:“我想买一些小黄鱼。”
当时麦筱彦热情的不得了,说:“我这里的小黄鱼最新鲜了,不过在仓库里,要不你跟我去拿。”
苏樱也没有多想,一路上还同她聊了许多,谁知道一道仓库就被人绑了起来。
最后不知怎么就被带到了这个废弃的六角楼。
她不知道,麦筱彦对容靳修已经痴狂到走火入魔的地步,难怪,以前在公司的时候,她总喜欢向她打听总裁大人的一切,聊天的时候也总将话题绕到他的身上。
也没想到,这半年,她遭遇了这么多,落入今天这步田地。
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