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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九重天,逍遥调 八月薇妮-第43章

小说: 九重天,逍遥调 八月薇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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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尊盯着她片刻,便转开脸去,秀行道:“师父,我去给师父拿来啦……许多我喜欢吃的……”见清尊不反对,就窜出门去,一边拼力跑一边回头看,生怕一个怠慢,那人就又不翼而飞了。
  秀行冲到屋内,把自己带回来之物用包袱一兜,也来不及检看,抱在怀中便跑了出去。
  
  秀行气喘吁吁地跑回去,到了门口却嘎然而止,放慢了步子,才迈了进去,整个人却因跑的太急,呼哧呼哧地喘着。
  清尊双眉一簇,想说什么,却终究未说,秀行把东西抱过去,在清尊跟前的桌子上放下,道:“师父,你看。”
  清尊本端然坐着,闻言仍旧不动,秀行往前一凑,又道:“师父,你看一眼嘛。”这声音窜入他的心中,整颗心都酸涩的皱了起来。
  
  清尊忍不住回头,先看秀行一眼,却见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便好似是迫不及待要献宝的小狗儿,讨好又期待地看着他,清尊的目光一转,便看到桌上之物。
  有纸包包着的,有盒子装着的,还有些散放着的小物件,清尊看看这些东西,又看秀行:“这是什么?”
  秀行见他终于肯出声,便道:“师父,我带了我家里头好吃的东西,这是千层芝麻饼,又酥脆又香,……只是太脆了,有些难带,一不留神就会变成饼沫子,我用帕子包了许多层,一路又很小心,碎的也少,我最爱吃这个,师父你也尝尝。”
  清尊扫了一眼那盒子里头之物,哼道:“我不爱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秀行却不气馁,小心取了一块酥饼,递过来道:“师父,你尝一口,尝一口就好。”
  清尊皱着眉,老大不愿意似地,果真咬了一口,饼片儿入了口,清尊脸色一变,就看秀行,秀行有些紧张,屏住呼吸问道:“师父……你、你不爱吃?”
  清尊将那酥化了的一口咽下,才极慢地说道:“尚可。”
  秀行放了心,便又取了另一盒蟹黄酥出来,清尊慢吞吞吃了,秀行便去取了一杯水给他,清尊喝罢了后,又道:“不难吃……嗯,再拿一块罢。”
  
  清尊虽然不言,但秀行知道他是很喜欢那些糕点的,还以为清尊自此会跟她像从前一样,谁知此后半个月,清尊对她,都始终是冷冷淡淡地。
  秀行本想同他亲口说自己定亲之事,但他回来这般久,显然应该知道了……他既然不言,秀行自然不好自己开口。
  如此闷了半个月,期间秀行也试图逗引清尊,只不过不管她如何去做,清尊都没什么大的反应,秀行虽然知道事情不妥,但却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在萧家之时被玄狐戏弄,秀行还想回来后跟清尊告状,然而细细想想,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玄狐变作清尊的面目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秀行便只想尽早忘掉,无论如何也不想跟清尊说起这般丢脸荒唐的事。
  
  秀行得空,便去找灵崆同秋水君,顺便同前山上的道众几乎都厮混熟了,只是,在同众道人说说笑笑之余,想到清尊,秀行心里便有些什么戳着似的。
  秋水君事忙,两人见面的机会甚少,每当见了,秋水君便总会问她近来如何,秀行自觉不能拿这些琐事来烦秋水君,就只会说好。
  秀行私下便只问灵崆,灵崆瞄着她说:“还用问么?他不乐意你同姓鲁的小子定亲。”
  秀行只以为灵崆在说笑,便很不以为然,灵崆见她不信,就恼怒地叫嚷:“不信拉倒,吾懒得跟你这愚笨的丫头说!”
  
  半月后的某日,秀行练完了剑回去,经过玄宁殿,却见殿内有两道人影,其中一个道:“近日你怎么也不去做客了?前些日子倒是总赖在那里,惹得我烦,但这几日你总不去,我倒是又想念了。”
  秀行听这声音笑朗朗地,只是有些陌生,说话的口吻又如此不客气自来熟地,料得是清尊的友人。
  秀行便拎着剑站住了脚,却听清尊的声音道:“我懒得动,你嫌烦,便不要来就是了。”仍旧是冷冰冰地,拒人千里般。
  那人便笑道:“哈哈,我这不是犯贱么?明明见了你会怕你烦你,不见却又想着念着……竟好像是思春怨妇一般。”
  却听清尊道:“滚。”
  那人叫苦道:“你看你看,又弃我如敝履!”
  
  秀行忍不住“噗”地一笑,却见门口两人并肩走了出来,一袭白衣的自是清尊,旁边那人,黑色袍服,笑得眉眼弯弯,一眼看见面前秀行,便道:“噫,这是……”
  清尊也站住脚,淡淡道:“小徒萧秀行。”
  “这届的辅神者?”那人目光一亮,迈步走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秀行,又扭头对清尊道:“你这徒儿,一身根骨甚好……难道你这么多日不离九渺,便是因她?”
  这话说罢,清尊的脸色便冰了三分。
  秀行望着那人,纳闷道:“你是谁?”
  那人却似未曾听到,也不回答,只顾目光烁烁、一眼不眨地盯着秀行,却似是个垂涎欲滴之态,说道:“不错不错……做我的徒弟罢!”
   



50、再上岛,相思无尽 。。。 
 
 
  秀行看向此人,见他跃跃欲试地似乎要来拉自己,便避开旁边去,只向着清尊行了个礼,道:“见过师父。”
  那人却仍旧拽住了秀行的袖子,笑道:“丫头,我是你师父的好友,你叫萧秀行么?这名字我也喜欢的很,以后不必大改。”
  秀行大为讶异,使劲一甩袖子,道:“你放尊重些,什么大改小改?我师父先如今在此,你胡说什么?”
  
  那人闻听,也不恼,只是转过身望向清尊,双手作揖,道:“好友,我千年也不曾收到好徒儿了,你这徒儿却很合我的眼缘,不如就让给我罢?”
  秀行瞪圆了眼,恨不得拿桃木剑敲他两下,看他生得眉清目秀,笑吟吟地倒是不讨厌,怎地说话总如此颠三倒四,毫无分寸。
  秀行正要说几句,却听清尊道:“你不是有了三个徒儿了么?”
  那人笑道:“那也是千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事过境迁,……我实在喜爱这个丫头,更胜她们任何一个,让给我罢让给我罢……”
  秀行忍不住,便叫道:“喂!你究竟是何人,张口喜欢闭口喜欢,也要问问我喜不喜欢你!且我又不是物件,说什么让不让的,你再胡搅蛮缠,我对你不客气!”
  
  此人一听,越发快活,哈哈大笑道:“瞧她这脾气,直来直往,天不怕地不怕地,真是深合我意,越瞧越是让人喜爱。”
  秀行咬牙道:“你还说!”看他双目发光盯着自己,很是烦恼,正要再狠骂几声,却听清尊道:“不得无礼,这位是明玦帝君,你先前所见过的蓬莱道三位仙子,都是他座下徒弟。”
  秀行一听这个,瞠目结舌,简直不肯置信,这位帝君,不过是个昂藏青年之态,虽有几分器宇轩昂,但言谈举止,有失轻浮,她一见便印象很是不好,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是蓬莱岛三仙子的师父!
  秀行看看明玦帝君,又看清尊:“师父……这……”
  清尊却道:“还不行礼?”
  秀行没奈何,勉为其难地,垂了眸子,懒懒淡淡地朝上行了个礼,含糊道:“见过帝君,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还请帝君宽恕则个。”
  清尊见她如此惫懒,不由地便想到初次见面,她在九渺正殿,当着恁么多人的面儿,喊他“狮虎”之时,那份暗自狡黠……一时惘然。
  “不打紧不打紧,”明玦帝君笑眯眯地,倒是个极好脾气的。
  
  秀行望着他那双明晃晃打量自己的眸子,心里颇为烦乱,便道:“师父,我去收拾一番,你中午想吃什么?”
  清尊道:“不拘,随意便是了。”
  明玦帝君一听,眼中的光几乎窜了几丈出来,忙道:“记得给我也备一份。”
  清尊同秀行一并瞥他,清尊道:“方才不是说,你要去天庭赴宴么?”
  明玦帝君面不改色道:“好友,你记错了,我说的是明日……”
  秀行望着这个一脸欲吃白饭之人,很是不屑。然而清尊不赶人,她自也不好开口,便轻轻哼了声,拎着剑转身去了,将出角门之时,还听明玦帝君笑嘻嘻地低声道:“你可看到她方才的神色,好生有趣……”
  
  九渺的规矩,是不得留宿山下之人,但这规矩对后山却并不适用,因清尊来往之人,非仙则圣,又有些“德高望重”的妖仙之类,难以言说。但纵然如此,后山留宿的人也极少,只因众人又知道,清尊素爱清静,不喜有人叨扰。
  然而明玦帝君,却一连在后山住了两日,他的脸皮果真厚的紧,跟清尊同桌吃,只差同床睡,得闲便盯着秀行,围着她转来转去,碎碎念地胡说不停。
  起初得知他是蓬莱岛三仙子的师父之时,秀行惊诧之余,心底还生出几分敬重,然而同明玦帝君相处两日,却自觉怎么也敬重不起来了,只恨不得一脚将他踢得远远地,眼不见心不烦才好。
  
  如此到第二日黄昏,清尊将秀行叫了去,秀行见屋内不见明玦帝君,只以为他自回去了,心里才高兴了几分。便问道:“师父,你叫我来有何事?”
  清尊道:“明玦很是喜欢你,有意要收你为徒儿,你意下如何?”
  秀行呆住,道:“师父这么问是何意?我是九渺的辅神者,是师父的徒儿……”
  清尊道:“倘若是我开口许你另拜明师,也无不可,你放心,秋水君那边,我会交代。”
  秀行呆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徒儿,不愿意另拜他人为师。”
  清尊道:“你大概不知明玦的来头,他的人虽有些不羁……但他是天帝第三子,修为不在我之下,又是正统尊贵出身,在天庭内,人人敬仰,个个尊重,他千年也不曾收徒弟了,如今对你另眼相看,是你的福分,你若是跟了他,也正合你的门派出身,你不是曾嫌我是妖么?他是正道极纯的仙根……你拜了他,从此不坠轮回,必也会成仙。”
  秀行听他说起明玦的出身,更是愕然,想到明玦那荒唐举止可笑表情,又觉好笑,然而笑容未已,听到清尊正色说到末尾,却赫然又呆了。
  
  清尊说完,便看秀行。秀行一直垂着眸子,此刻才抬眸看向清尊,半晌才出生道:“师父你……的意思、莫不是要推徒儿出门?”
  清尊缓缓地转开目光不去看她,只道:“为师,……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拜了明玦,那什么丹凤皇朝的国师,又算什么?且明玦喜欢你,自会对你极好,比在这里苦守三年也好的多。”
  秀行心里慌乱之极,清尊见她不语,就又道:“你若也觉得甚好,明日就跟他一块儿回去罢……”
  秀行皱眉叫道:“师父!”
  清尊道:“如何?”
  秀行道:“我从来没想过再拜别人为师,这……这算什么事?好端端地忽然间……”
  清尊道:“明玦当你的师父,是你的福分,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秀行怒道:“我知道他身份非凡,但这又如何,难道我看来很似是个见异思迁之人?谁爱求谁去求,我不稀罕!”
  清尊道:“住口,你们也常说,人往高处走。”
  秀行将头扭开,咬牙道:“在我心里,师父便是最高的,如果是那明玦帝君在师父面前乱说,我去找他理论!”她扭身便欲走。
  清尊喝道:“站住!”
  秀行回身看他,清尊道:“你休要不知好歹!你若还当我是师父,就听我的!明玦虽好脾气,到底是上仙,你可知从未有人如你这样待他?日后你拜他为师,更要处处敬重!免得让人以为我教出来的弟子就如此无礼粗鲁,目无尊上!”
  
  秀行半张着嘴听清尊说完,简直觉得自己的心如冰石,被他砸的四裂开来。
  清尊说罢了,见秀行不言语,便道:“好了,你回去罢,记得我的话。”
  秀行呆呆地后退两步,将出门时候却又站住,望着清尊道:“师父,我有一事不解。”
  清尊沉默片刻,才道:“何事?你说。”
  秀行说道:“自我下山回来后,师父待我就跟从前大不相同,不知是什么原因?”
  清尊眉头微蹙,道:“我待人素来如此,并没什么不同,也没什么原因。”
  秀行道:“师父真的觉得,跟先前没什么不同么?”
  清尊有些不耐烦,道:“自然。”
  秀行道:“我先前受伤之时,师父给我上药,我曾问过师父,对别的辅神者是否也如此之好,师父说,就算是对国师大人也未如此,但是如今,对徒儿却显然已没了那份好。我虽不知原因如何,但……人的心意千变万化,师父的心意,或更是如此罢,此一时,彼一时也是有的。”
  清尊静静看向别处,也不做声。
  秀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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