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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阴冥婚庆司-第128章

小说: 阴冥婚庆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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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是因为亦辰哥哥力量的来源强弱,都不知道,却能战胜方叔叔,所以,才被方爷爷称为‘谜一样的史上最强道士’了?”田梦梦问道。

    翁雪茜点点头说:“是这样的,因为老爷子是道学会的会长,所以,这个诨号就这么意外地被传开了。”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冯京生问道。

    “后来,亦辰休息了一段时间就恢复过来,至于,方叔叔,唉,”翁雪茜叹了口气,“虽然,亦辰那次歪打正着,让方叔叔恢复了理智,但那只是暂时的。要想真正恢复正常,只能想他治疗志晨那样,有人帮他理气,而且最后这个人调理的时候,不能再出差池,否则会变成第二个他。”

    “亦辰先生不行的么?”冯京生疑惑地说。

    “必须要同根同源,再说了,要为方叔叔那样的级别的强人调理,他必须使用尸气,尸气可不具备救人的能力。“

    冯京生仔细想了想说:“所以说,能救方叔叔的,只有方叔叔自己,只有他变得比自己更强,才能自救。”

    “这就是为什么志晨会恨他爷爷的原因了,”翁雪茜说道,“即使是天生神,方叔叔那时候也遇到了瓶颈,因为害怕自己再次发狂,所以,他只能选择自我放逐,躲到没有人的地方,自己修炼。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化解心魔。这一去,十几年,没有一点消息。”

    众人陷入了沉默,修道之时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越往上走,想要精进就越困难,十几年只算须臾,更何况方智阳已经达到了那种级别。

    方志晨虽然修习道术,兴许还等得到重见生父的日子,但他的母亲,可能究其一生也再难见丈夫,不异于天人永隔,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方建新的错误!

    如此这般,怎能让方志晨不痛恨他的亲生爷爷呢?

    翁雪茜又说:“还有一点,志晨体内的气息虽然最终却调理顺了,但是他还会受到体内最强的一件法宝的影响,而这件法宝本来就是邪物。”

    “什么法宝?”众人问道。

    翁雪茜正要回到,背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化血幡!能将万物化为血水,邪恶无比,”余亦辰慢慢从床上坐起,用疲惫的声音替翁雪茜回答道,“因为这件法宝,志晨的血水便可以化尽一切法宝,但是,他如果一杀人,就会勾起心中杀念,变成嗜杀的人,很难停止!”

    “你终于醒了!”众人都有些欣喜。

    “睡得真舒服。”余亦辰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床头的烟盒。

    。。。。。。。。。
第二十一章 两个失心人
    眼见余亦辰醒来,众人都是一阵欣喜,余亦辰虽然在笑着,却面有忧色。

    冯京生张嘴想说说他昏倒之后发生的事,但余亦辰摆摆手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虽然睡着了,但是,灵识还在的,不过,这暂且放一边,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更重要的事?难道不去阻断那溜走的怨气了么?”冯京生问道,在他看来,似乎这件事才应该是重中之重。

    “我已经能感受到血液翻涌的声音了。”余亦辰冷不丁地说了一声。

    “啊?什么意思?”翁雪茜问道。

    “那种气息,只要出现一点,我就能感受得到,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是我交战过最强的人!”

    “你在说什么?”众人话还没问完,余亦辰已经从床上消失了。

    翁雪茜摇摇头,撇撇嘴说:“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田梦梦有些尴尬地指着床头上的衣服说:“亦辰哥哥,就这么离开么?一件衣服也没穿啊。”

    “谁知道啊,唉,他实在有点古怪,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么着急。血液翻滚…。。什么意思啊。”翁雪茜咀嚼着余亦辰刚才说的话,突然一惊,然后对其他人说道,“我先出去一下。”

    看着两人先后离去,几人都是一阵错愕,林影叹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一个个的,相互传染么?”

    ……。

    “你认不认识方智阳!”方志晨再次问道。

    “我都说了不认识!”阮伟正不耐烦地说道。

    方志晨盯着阮伟正说:“那我问你,你的军道天龙手,是什么回事?”

    阮伟正皱了皱眉头说:“不关你事吧!”

    “那你说说,你的军道天龙手的运气法门是怎么样的?又用何种方式发出来!”

    “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阮伟正有些发怒,道家法门万千,入手都是从运气法门开始,方志晨这种问法,等于是在窥探他人的道术,这可是道门中的大忌。

    “请你告诉我!”一直表现得比较强势的方志晨第一次用了请这个字,无论如何,方智阳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当年方智阳可谓是离经叛道,却奈何天纵奇才,竟然意外达到至高境界,而他的道法毕竟没有学全,但这难不倒方智阳,既然不想学,那他就自创。

    血浴三式,便是方智阳所独创的,就算佘行义当时的招法有些类似,但从根底讲终究完全不一样,可无论方志晨怎么回忆,阮伟正使用的军道天龙手,那步法和身法,都和血浴三式一模一样。

    所以方志晨断定,阮伟正一定和自己失踪的父亲有关,或许通过他,就能找到父亲也说不一定。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阮伟正说着就要离开,但却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再抬一下脚都有些危险。

    可能方志晨自己都不知道,无意间竟然放出了血气,而且充满了攻击性。

    “你想干什么?”阮伟正也毫不客气地放出灵气抵御。

    眼见形势严峻,站在一旁的江彦枫,连忙上来劝阻:“两位,不要这样好么……。”

    “不要过来!”方志晨说道,但还是提醒晚了,江彦枫已经踏入两人真气交锋的范围,两人来不及收回真气,于是他立刻被两股真气所伤,弹出界外,口吐鲜血。

    “哼!”两人同时气愤道,都收了真气。

    阮伟正看也不看江彦枫一眼,直接就离开。

    方志晨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件事还没完!”

    然后,他摇摇头,扶起江彦枫,略微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没有大碍,说道:“真是对不起,我有点着急了,好在你不会任何道术,没有走得更深入,否则受伤会更重。”

    “唉,没关系。”江彦枫摆摆手说,笑着说,“我当时,看你们差点打起来,也有点着急。”

    “你倒挺尽责的。”

    “没办法啊,拿了别人的钱。”江彦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而且老实说,我没有任何关系,没有显耀的身份,但是,却能在花溪村村长手下爬到这个位置,我很珍惜的,哈哈,也许,你们这些世外高人看来,有些可笑吧。”

    “没什么好笑的,只是每个人追求的东西都不一样,高雅低俗,都不是外人可以评判的,有人说过,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存方式的权利。”方志晨说。

    “那个人是余亦辰先生吧?“江彦枫问。

    方志晨点点头,也不否认。

    “这句话,真好啊。”江彦枫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你有一点倒和他很像呢。”方志晨说,“你也总是一张笑脸从来没变过。”

    “哦,是么,”江彦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工作需要,笑脸迎人嘛,然后就把这个样子保持下来了,不过,三老爷总是说我笑得很难看呢。”

    “是有点邪性。”方志晨也被逗笑了。

    “方先生,可以冒昧问一句,方智阳是哪位呢?”

    此句一出,方志晨刚露出的笑脸就凝固了,江彦枫何等聪明,立刻说道:“我就随口一问,方先生,你不用告诉我的,请别多心。“

    谁知方志晨却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方智阳,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从我十岁之后,就因为某些原因失踪了,老实讲,我非常非常想念他。“

    他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都带着叹息声,虽然简短却透着无限的惆怅。

    “是这样么,父亲啊,”江彦枫若有所思地说,“我和你一样,十岁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不过有点不一样的是,他是我的养父,而且他不是失踪,是和我的养母一起遭遇了车祸。”

    “哦?”方志晨倒是第一次听见江彦枫说起自己的身世。

    “你不介意听听我的故事吧。”江彦枫问。

    方志晨点点头。

    江彦枫说道:“其实,故事很简单,我是一个孤儿,在三岁的时候被一对夫妇领养,和一般家庭一样,妈妈很慈祥,爸爸很严厉,家里并没有什么钱,但他们总是想法设法给我最好的东西,我现在还记得,我9岁的时候生过一场重病。那时已经是晚上了,而家又在农村,爸爸背着我,妈妈在后面扶着我,一路从村里跑到镇上的医院。

    直到现在,我还经常梦见,爸爸妈妈跑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而爸爸的汗,就从他的背后浸到我的身体上,尽管因为生病,我浑身发寒,却能清楚地感觉心里是那么的暖。“

    说到这里,江彦枫重重地叹了口气,方志晨似乎也是感同身受一般,递过去一支烟,两个失心人,就抽着烟,沉默了一会儿。

    江彦枫继续讲道:“可惜,在我十岁那年,爸爸妈妈在去镇上的路上,被一辆汽车撞上,当场去世,我再次成了孤儿,不得不返回,我离开七年之久的孤儿院,但是那间孤儿院刚好是花溪村哲家资助的,或许是我运气好吧,得到了哲家的器重,从我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哲家做事。”

    一个简单却忧伤的故事讲完,江彦枫眼角湿润了,两个人各怀心事,都陷入了沉默。

    这时,余亦辰走了过来,他来不及穿衣服,只穿着条四角裤,倒把两人吓了一跳。

    方志晨揶揄道:“你小子又在干什么,人体艺术啊?”

    眼见没事发生,余亦辰松了一口气,也懒得说其他的,只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帅!”

    “帅你个大头鬼!”这是翁雪茜的声音,她手里还拿着余亦辰的衣裤,递给他之后骂道。

    “谢晓雨,倒没说错。”赵祠也找到了这边来,眼见此景,也是松了口气,“你真的是个臭流氓。”

    “你们见过这么帅的流氓?没见识。”余亦辰边说,边穿衣服,“好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方志晨问道。

    “当然是商量,我们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了。”余亦辰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说道,“我说茜茜,你就不能多拿两件衣服过来,这可是冬天啊,冷死我了!”
第二十二章 生活方式的权利
    风欺暗袭繁星起,万籁俱静,最是夜晚最深处。

    却有一群人打破夜的沉默,聚集在一起,他们站的地方,是一座目的,到处竖着简陋的牌碑,说是牌碑,其实大多只是一块木板,用越南文字写着死者生前的姓名,而有的文字明显拼写错误,也表示立碑人的受教育程度不高,这几乎是对死者的不敬了,可这也正显示着这个地方物质和文化的贫瘠。

    这群人分为两拨,一拨衣着简陋,面黄肌瘦,看来是深受贫病困扰,而另一拨人则是衣着光鲜,每个人面色红润,这拨人中站在最前面的正是余亦辰,他此刻仍然笑着,可这笑容却有点僵硬。只是因为那群衣着简陋的原住民,正与他们对持着。

    一个衣着简陋的老者站在最前面,用越南语说了一大堆话,说到动情处,止不住老泪纵横。

    余亦辰看向身旁的越南道人阮伟正问道:“村长在说什么?”

    阮伟正说:“他的意思是说,本来这个村子因为地处偏僻,早已经被人遗忘,被文明抛弃,不求生之平安,只求死得安稳,但我们却要掘坟起墓,连他们最后的一丝权利也不给,这让他们不能忍受,他还说了些他们日常生活的艰苦,困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阮伟正说这话时,似乎感同身受,平日脸上的桀骜,都已散去,只留下一丝与村长相似的落寞。

    他想了想说道:“要不然,就算了吧,不管怎么讲,掘坟起幕都是我们道家的大忌啊。”

    “该怎么说呢,我不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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