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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绣花毒后-第86章

小说: 绣花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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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墨亦走到栾倾痕身边:“走吧,我们去见母亲。”

阮秀芜打扮着自己,看脸色苍不苍白,这些年她一直抑郁寡欢,接到栾倾痕没有死的消息她比谁都开心。

不过她也知道,栾倾痕失忆了,像四年前一样。

栾倾痕走进一所宫殿,打量着宫内的繁华,聂瑶珈在他身边,劝自己接受这一切。

阮秀芜走出来,看到栾倾痕的那一刻,眼泪汹涌的流下来,她过去抚着栾倾痕的脸,还有聂瑶珈的,将他们抱在一起,“你们都平安的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阮秀芜带他们坐下来,“我知道倾痕不记得娘了,没关系,墨亦一定会治好你的,娘等着那一天。还有,瑶珈,你也经受了坎坷,皇后就是皇后,命运不会改变。”

聂瑶珈不明白,好像阮秀芜认识自己似的,她只是笑笑。

栾倾痕呢,他却以为聂瑶珈从头到尾就是和栾墨亦等人串通好的,将他掌握在手里,然后让他乖乖回宫的。

聂惜若跪在景心殿,栾墨亦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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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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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惜若跪在景心殿,栾墨亦背对着她,气氛诡异。

“你说,为什么聂瑶珈被人陷害刺杀朕时,你没有说你认识她。”

“皇上……臣妾只是害怕,害怕她连累我们聂家。”聂惜若听说了聂瑶珈和栾倾痕进宫的事,最让她惊讶的就是小岩竟然是栾倾痕,他是前皇帝的事实。

“朕是个昏君吗?你明明知道朕没有怪罪聂瑶珈,为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栾墨亦觉得她有事隐瞒着自己,或是有什么顾忌。

聂惜若再也无可说,她头低垂着,眼泪落在地上。

“好了,朕不追究,只是,日后若再有隐瞒,定不会饶你。”他蹙眉,挥挥手让她退下。

聂惜若流着泪跑出了景心殿。

一个人在角落里哭泣,若不是聂瑶珈,她怎么会被皇上训斥?若不是聂瑶珈,她怎么会错过了小岩?若不是聂瑶珈,她不会过得如此痛苦。

所以,她要让聂瑶珈死,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抢走她的一切。

她的手指掐着树干,在民间有种蛊术,她不防先利用一下,不能让聂瑶珈在宫中,会成为她最大的威胁的。

巫师被聂惜若悄悄请进宫中,是一个穿着破烂但很神秘的老婆子。

“娘娘要我对谁施行巫术?”

聂惜若写下聂瑶珈的名字,交给她。

巫师看了此名之后:“要怎样的下场?”

“让她受尽痛苦而死。”

“好,那便是勾魂术。”巫师坐在法坛前,将聂瑶珈的名字写在符咒上,然后念了一堆听不懂的咒语,一把剑刺穿符咒,将剑插入一坛沙罐中。

聂惜若看着她运用巫术,心中越来越期待着聂瑶珈明日出事的消息了。

符咒自燃起火,成为灰烬。

巫师点点头:“好了,今晚她将无法入眠,魂魄离散,明日便是死期。”

“多谢巫师。”聂惜若嘴角轻扬,露出恶毒的笑容。

聂瑶珈与栾倾痕被安排住在浮尾宫,聂瑶珈在晚上睡不着,她看着窗外的月亮,一直发呆。

床外侧睡着栾倾痕,他不知为何,偏要与她同床,却放话说,不会碰她。

栾倾痕睁开眼睛时,聂瑶珈赶紧的闭上双眼假睡。

栾倾痕侧过脸来看着她,睡容恬静,使人怜惜不忍亵渎,美得不沾风尘。他伸出手轻轻挽过她的蝉鬓(指面颊两旁近耳头的头发),注视着她,眼神里带了几分复杂。

第二天,聂惜若首先去了浮尾宫。

她一踏入浮尾宫,便看到聂瑶珈活得好好的站在她面前,聂瑶珈还在树之间搭了一个秋千,正在秋千上悠闲的荡着。

“姐姐来做什么?”聂瑶珈见到她并没有下来。

“噢,你刚进宫,我来看看你缺不缺什么东西。”聂惜若纳闷的瞧着她,脸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病态?

聂瑶珈含笑道:“真是谢谢姐姐了,宫里什么都有,姐姐放心。”

聂惜若牵强的笑着,“那姐姐先走了。”

聂瑶珈下了秋千,叫住聂惜若。

“姐姐,你是不是还喜欢着小岩?”聂瑶珈以为她是来看栾倾痕的。

“你在胡说什么,这种话被人听到,我可就遭殃了。”聂惜若想掩饰自己,可她又知道,只要提起心爱男人的名字,她的眼神就会出卖自己的。

“你不要骗自己了,对小岩,你根本难以忘情,或许我们今后应该叫他栾倾痕。”她仍然不习惯这个名字。

聂惜若转过身来,有些强势的面对她:“可是他娶的人是你,我嫁的人是皇上。”

“你是说,你会放弃?”聂瑶珈才不相信。

“这不用妹妹操心了。”聂惜若横眉冷对之后,离开了浮尾宫。

聂瑶珈回到秋千上,轻轻荡着,嘴角露出眉飞色舞的笑意。

聂惜若匆匆回到卢秀宫,对着巫师说:“你骗我吗?聂瑶珈根本还好好活着。”

巫师脸上也出现疑惑,她说:“不可能啊,这勾魂术百试百灵,从没出现过差错,除非……聂瑶珈不是魂体相依。”

“什么意思?”

“她的人和魂魄不是属于一个人,而是两个。”

聂惜若听了,毛骨悚然。“她……不是正常人?”

巫师解释:“如果真的是这样,就难用勾魂术了。”

聂惜若跌坐在椅上,连一个聂瑶珈她都解决不了?她说:“你帮我想想办法,用其它方法也行。”

“好。”

……

栾倾痕一天天认识着这个皇宫,他经过拈花楼就停下了脚步,步上楼梯,轻轻的推开了门,这里给他的感觉好熟悉,好眷恋。

推开窗口,他闻着窗外的草香,不经意看到了一座宫殿里的某个房间,一个巫师正施着巫术。

他快步跑去,跑到卢秀宫外,几个宫女和太监都不敢拦他,谁都认得他是前皇帝。

栾倾痕冲进宫中,从墙上取下剑指着巫师的喉咙,“说,你在做什么!”他低眸一看,符咒上全写得聂瑶珈的名字。

“饶命,不要伤我。”巫师求着饶,说:“是惜妃娘娘让我这么做的。”

栾倾痕放下剑,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字;“滚。”

巫师心想她能跑哪去啊,只好先退出卢秀宫。

栾倾痕用剑砍碎整个法坛,剑一扔,坐在旁边的床榻上等着聂惜若回来。

直到晚上,聂惜若才回来。

进屋见到栾倾痕吓了她一跳,又看一眼乱乱的法坛,便知道他撞见巫师了。

“你回来了。”栾倾痕的声音很低很深沉。

“小岩……不,我应该叫你倾痕。”聂惜若坐在他旁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栾倾痕甩开她的手,锐利的眼神盯着她:“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对瑶珈?”

“瑶珈瑶珈,你的嘴里现在只有瑶珈这个名字吗?我呢?当初你可承诺我要娶我的!为什么我什么也没得到,一直在失去!”她流着泪,满腹的委屈。

栾倾痕回忆到当初,与聂惜若确实有过一丝感情,他还以为,将来的妻子就是她。不过,他明白那种感情只限制在好感,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

“所以呢?你就要害瑶珈?”

聂惜若搂住他:“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她也进宫了,让我害怕我的东西都会被她抢走,你明白那种恐惧吗?”

栾倾痕想推开她,聂惜若抱得更紧,“皇上他没有碰过我!”

栾倾痕突然没有说话和动作。

聂惜若见他不排斥自己了,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栾倾痕被她压倒,他想推开她,却被她缠得更紧。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响起,令他们两个人同时定住。

栾倾痕看着聂瑶珈和栾墨亦在对面站着,他推开聂惜若,眉宇间含着万种害怕,尤其是聂瑶珈清冷的目光灼伤了他的心。

聂惜若则不敢看栾墨亦,自己好歹是他的妃子,看来她要和皇上摊牌了。

“皇上,我与小……栾倾痕在未进宫之前,早已暗许终生,只是无奈爹娘让我进宫,请皇上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上,饶了我们。”

栾墨亦并不在乎,若是有情人,他大方可以成全,只是他最担心的是聂瑶珈,身边的她身体正颤抖着,就算是两人都失忆,可是他相信,他们原来的爱并没有消失,一直潜伏在他们心中而已。

所以,聂瑶珈受到的打击一定很大。

栾倾痕走近聂瑶珈,“你听我说……刚才……”

“何必要说?我的眼睛会骗我自己吗?”聂瑶珈的眼眶夹着泪光。

“刚才并不是我主动的……”

聂瑶珈哼笑:“她主动吻你,你就欣然接受是不是!你是个大男人,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在你身上你会推不开她!除非!你根本对她也有意思!”聂瑶珈几乎是喊出来的。

在她这三年记忆之中,不曾这样情绪失控,这样的自己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我……我会推开她的,只是还没来得及,你们就进来了。”栾倾痕看着她的眼泪和伤心的目光,他的心痛不比她少。

“你不要狡辩了,在她面前,你不拒绝,在我面前,你又急着解释,两边都想讨好是不是?可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了,栾倾痕,从现在起,你的事,我不会过问,我的事,也请你不要过问,连休书也没必要写了。”她说完,绝决的离开了卢秀宫。

栾倾痕要追出去,被栾墨亦阻止:“她正在气头上,听不进你说的话,我先去劝劝她。”

栾倾痕闭上眼睛,眉头紧了再紧,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在乎的?为什么聂瑶珈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像一把尖刀刺在自己心上?

聂惜若说:“倾痕,你知道吗?皇上喜欢聂瑶珈,他还画了一幅画,画得正是聂瑶珈,你不信可以去景心殿的书房看一看。”

“不要说了,我这次不拆穿你的行为,但若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害聂瑶珈,一定不会放过你。”

聂惜若听了,心灰意冷,所有人都在维护聂瑶珈,她哪里不好了得不到他们一丝的怜惜?

栾倾痕走出卢秀宫,他在花园内寻找,从游廊内看到假山那里,聂瑶珈正面对着湖面伤心哭泣,栾墨亦取出手帕亲自为她擦着眼泪。

栾墨亦那心疼的眼神,栾倾痕看得清清楚楚。

聂瑶珈哭完,强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很丢人?像一个怨妇似的。”

“是啊,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怨妇呢,不过换成别的女人,早扑上去打架了,你很有风度了。”栾墨亦故意逗她。

聂瑶珈破涕一笑,“从今以后,我与他的事各不相干,我要变回从前的聂瑶珈。”她的目光非常坚定。

“你知道你没有失忆之前吗?是个敢作敢当,个性勇敢的女子,对坏人从不手软,对某些事用非常手段,有些狠,但却不失善良。”栾墨亦迷茫着看湖面。

湖光粼粼,碎影斑斓,令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你认识从前的我?”聂瑶珈恼他为何不早说。

“是,你从前也叫聂瑶珈,是卉国的皇后,是栾倾痕的皇后。”

聂瑶珈捂着自己的嘴巴,惊讶说不出话来,“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们会……”

“因为战争,一言难尽,等我想办法为你们医治过后,你们自然会了解。现在,你还会生他的气吗?”

聂瑶珈放下手,沮丧的说:“现在是现在,假如我与他以前是恩爱的,那现在的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很难原谅。”

栾墨亦见她的眼泪又簌簌落下,用袖手为她擦试,“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聂瑶珈笑起来,抓住他的袖角,心疼得还是痛哭起来,她靠在他的肩上,将自己的脸埋进他怀中,不愿让人看见她痛哭的模样。

栾倾痕在远处,静静看着,黯然神伤。

悄然离去,不知不觉来到景心殿,林公公瞧见他,马上恭敬的说:“皇……您来了。”

栾倾痕点点头,提步进了书房中,林公公跟着,心想能为他准备些需要的东西。

栾倾痕看到墙上的画儿,画中的聂瑶珈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旁边的诗也许就是栾墨亦所题的吧。

林公公见他一直瞧着画儿:“这是您画的,皇上一直留着,天天看着呢。他盼着你和皇后能回来,终于盼回你们了。”

“你说什么?这画是我画的?”栾倾痕抚上画,手指在诗句间划着。

“是的,您画过不止一幅,只有这个保留下来,就是在与沁国大战之前不久画的。”

栾倾痕看着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的诗句,可想而知,自己从前是多么的爱聂瑶珈,他完全能体会这诗的深义。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聂瑶珈对他心寒了吧,她是不是也与他一样,这样深爱着自己呢。

栾倾痕失魂落魄的离开书房,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看到司徒冷在巡视,“司徒统领,你过来一下。”

司徒冷恭敬的走来:“您有何差遣?”

栾倾痕趁无人时问他:“你说,我以前,有多么喜欢聂瑶珈?”

司徒冷一愣,回想一下:“末将只知皇上对皇后的事都很容忍,其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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