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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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亦也自然懂得,“好好休息,到了卉国我叫你。”
聂瑶珈踏实的靠在他肩上,很快,她就会再见到栾倾痕了。
骆殿尘看着马车越行越远,当快要消失时,不知是什么力量,他放下一切,冲到路上去追马车,没有想过去阻止马车,可是就是不舍得某种感觉,直到跑累了,他喘息着,望着马车真的消失在他视线中。
……
卉国的皇宫外,栾倾痕与司徒冷等侍卫在等待他们回来。
当栾倾痕见到马车行来的时候,跑上前掀开帘子,却见到墨亦与聂瑶珈搂着,聂瑶珈正睡得香。
墨亦温柔的叫醒聂瑶珈,他便先下了马车。
栾倾痕问墨亦:“没有为难你吧。”
“让皇兄担心了,我们没事。”墨亦说完,感觉栾倾痕和聂瑶珈怪怪的,气氛异常。
聂瑶珈看着栾倾痕,他没有看自己一眼,这么多天,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吧。
栾倾痕拍拍墨亦的背,“好了,回宫吧,娘担心死你了,马上过去陪陪她,让她安心。”两人走回宫中,在任何人眼里,皇上一点也不关心皇后。
聂瑶珈下马车,跟在栾倾痕的身后,远远的距离望他背影,揪心的感觉折磨着她,不过,还奢望什么呢?她在他身边了,能常常见到他已感到欣慰了。
司徒冷跟在聂瑶珈身后,聂瑶珈发现他,阻了他的路:“司徒统领,我有事想问你。”
“皇后请问。”
“是谁刺杀我?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聂瑶珈心想司徒冷一定会掌握一些证据的。
司徒冷看看四周无人,小声说:“其实我已查到是谁,本来也想提醒皇后要小心她。”
“是连妃。”除了她,宫中无人是她的树敌,宫外的更不太可能了。
“皇后知道?可是我没有告诉过皇上已经查到,因为皇上万一杀了连妃,这合胡部落就有可能愤愤不平,我们现在要专心对付沁国,再也没有心力去对付合胡了。”
聂瑶珈勾起嘴角,“我知道了,你想没错,还是别让皇上知道的好。不过,连妃不能杀,那我就让她变乖点。”竟然敢刺杀她,害她和墨亦受伤,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现在开始,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回到浮尾宫,聂瑶珈很累的倒在床上。
恬末端着一碗汤进来:“皇后娘娘,这里是人参汤,您趁热喝了吧,补补身子。”
聂瑶珈懒散的起来,过去喝着汤,感觉身体马上变暖了许多。
眼角不经意瞥见连依的鞭子,她过去拿起来,递给恬末:“你去将鞭子送还给连妃,就说我是怕她伤了自己才收起来,现在还给她。”
恬末有些不明白,但听话的收下鞭子,退出去了。
储秀宫
连妃握着手里的鞭子,刚才一个宫女送来,她还以为鞭子上被动了什么手脚,反复看了几遍也没有什么特别。
兴奋起来了,甩着鞭子走在假山之间,身后跟了两个宫女。
一个太监低着头匆匆走着,见了连妃恭敬的行礼,然后与连妃擦肩而过时,他有些微微撞到连妃。
连妃的火气马上上来:“你这个死太监走路不看人呀!真是笨手笨脚的奴才。”其实只是轻轻撞到,可是她就是喜欢自己高高在上,谁都不能欺侮她一点点。
太监马上跪下:“连妃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
“哼,还犟嘴!”连妃举起鞭子给了他一鞭。
太监只有忍着,不敢作声。
连妃又想给他一鞭子的时候,聂瑶珈适时的出现了,身后也跟着四个宫女,可没有恬末。
“连妃,刚才本宫都看见了,他不是故意的,放了他吧。”聂瑶珈轻轻摆一摆手,太监才马上退下。
那太监绕过假山,恬末在那里等着,看到他便给他一包银子,“皇后娘娘赏你的。”
“代我谢谢皇后娘娘。”太监看四下无人,装好银子离开了此地。
聂瑶珈在连妃面前走来走去,“这鞭子刚还你,你就出来乱伤人,这……让本宫怎么说你好呀。”
心如止水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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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管得太多了吧。”连妃处处受限制,这皇宫开始觉得好,现在她越来越觉得像个笼子!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宫这样回话!”语气的马上转变,令聂瑶珈气场十足,震惊了随侍的宫女。
连妃也吓了一跳,她看着聂瑶珈,一身华贵,凤冠戴在头上,彰显她的身份有多显赫,下巴轻扬,眉宇间透着一股狡黠的气息,而她眼中,是算计,阴毒,心计,傲气和不容抗拒。
连妃只好服一下软,“我已经放了那个奴才了,皇后还想怎样。”
“怎样?在宫里使用鞭子,那叫做对奴才们施私刑,而你又对本宫不敬,两样罪加起来,你说,本宫是不是该好好管教一下你!否则后宫被你搅得乱七八糟,本宫如何向皇上交代?”
连妃丢掉鞭子:“你想怎样!”她真是被聂瑶珈气疯了,乱吼一声指问她。
“来人,带连妃到浮尾宫,本宫要好好的教她如何在宫内做得本分。”她说完,身后的四个宫女将连妃包围。
连妃冷哼一声,走就走,看她耍什么花样!
浮尾宫
恬末抱了一怀书进来,放在桌上。
聂瑶珈拍拍书,对连妃说:“这是卉国宫中规矩一千六百六十条,每一条又分为几小类,下面几本是妃嫔的休养生息之法,再下面的就是几本佛经,本宫为什么拿来佛经呢?是希望你能够改变一下急性子,来,拿去,去储秀宫好好反省反省。”她一脸的笑,让连妃看来比凶神恶煞还要可恨。
“放心好了,我会很快看完的。”连妃抱走书,准备走的时候,聂瑶珈叫住她。
“谁说让你看啦?是让你抄!不得遗漏半个字,本宫会检查出来的。”
“你!皇后太过分了!”连妃气得牙痒痒,聂瑶珈怎么命这么大,不仅活着回来,现在还增了不少气焰,她的八个勇士白死了!
“如果你觉得过分,那不如到景心殿找皇上论一论理,如何?”聂瑶珈笑里藏刀,令连妃畏惧起来。
“抄就抄……”她抱着书跑出了浮尾宫。
聂瑶珈叫来那四个宫女:“你们给我看好了连妃,不准她随便出入,更不准她见任何人,如果有信鸽,马上拦下。”要杜绝连依与合胡部落的联系,不给她抱怨的机会。
四个宫女齐齐点头应是,退下。
恬末敬佩的看着皇后,她对坏人真是毫不留情啊,这个连妃在宫里气焰一直很高,现在终于有人治住她了。
一日后
雪花翩翩联联降落人间,如一朵朵白色的花瓣,装点着世间万物,无尽绮丽。清澈的空气使大地广漠无垠,轻吸进一口气,觉得身体里流窜的都是纯净的气流,天还未澈亮,宫女们也未起来打扫雪。
聂瑶珈则一人走在广阔的皇宫中,她望着一层层汉白玉栏杆,望着通往大殿的石阶,中间还雕琢着龙凤图案,困为雪覆盖,已经看不太清晰了。
金殿庑阁,横出的飞檐像大殿的翅膀要翱翔似的,聂瑶珈自转一圈望着渐渐明亮的天空,她独享这份静谧。
忽然,细细碎碎的红梅花瓣像雪一样洒落下来,聂瑶珈知道现在根本没有风,怎么……
回眸之间,与栾倾痕的视线相撞,愣在雪地里。
栾倾痕刚才见她一个人有些神伤,便悄悄运用内功将树上的红梅花瓣吹去她那边。
聂瑶珈站在红梅花瓣铺就的雪地上,这是不是算作缘份?宫中还无人起床,只有他们两个。
“皇后喜欢一个人在雪中走走吗?”栾倾痕朝她走过去。
聂瑶珈也要朝他那边走过去,却踩到了裘毛披风的下摆,险些摔倒,还好没有,不然她在栾倾痕面前就出丑了。
栾倾痕过去对她伸手,“朕扶你。”
聂瑶珈看着他的手心,略有迟疑后,探出手轻轻放上去。
两人牵着手在雪地上一步步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偶尔投去的目光,雪地上留下两人浅浅的脚印。
娇阳升起来,露出了新一天的万丈光芒。
聂瑶珈不记得自己怎么在景心殿的,她猛得醒来时,就看到林公公正往炭盘里加炭。
“皇上呢?”
林公公答:“连妃都快把储秀宫砸了,皇上只好去看看。”
聂瑶珈微微一笑,她快步去了储秀宫。
栾倾痕站在储秀宫内,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面色极冷。
连妃跪在地上苦苦求他:“皇上,连依是您的妃子呀,求皇上告诉皇后,不要让我抄这些东西了!”
栾倾痕漠视看她,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
“必须抄写,若是不过关,再抄写第二遍,第三遍。”聂瑶珈边说边走了进来。
连妃瘫坐在地上,流下清泪两行,以求皇上的怜惜。
栾倾痕不过问发生了什么事,反而说:“既然这样,皇后,朕向皇后讨个人情,朕想让连妃侍候了,这些抄写日后慢慢来吧。”他说完,拉起连依走出了储秀宫。
聂瑶珈站着,为什么栾倾痕和清晨的他判若两人,前刻还与她牵手在雪中漫步,此时,又想要连妃侍候,他明明知道自己在罚连妃。
回宫的聂瑶珈遇见了墨亦,他正微笑着等着她。
墨亦的笑就好比是寒冬的一日暖阳,聂瑶珈感觉很温暖,嘴角也漾起了微笑。
“什么事?”
“三天后是我的寿辰,皇兄说在我王府中举办,其实没有宴请大臣或什么人,就只是我,皇兄,娘,青悦,还有你。”
“好啊,以前都不知道你寿辰是冬天,今年一定送你一份大礼,以示补偿。”
墨亦的笑意更深,双眸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景心殿
栾倾痕松开连依,仍下她独自去翻阅书集。
连依羞涩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皇上终于要连依了。”这天她盼了很久,今天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将他征服。
栾倾痕只是想松开她的手,连依误以为他握她的手,接受她了,便转到他的面前,一件一件衣服的脱下。
只到最后一件衣服也滑下白嫩的肌肤,连依主动搂住栾倾痕。
栾倾痕却别开脸,可是没想到连依吻他的颈,他的耳陲,他推开她,让她离自己一尺远。
“皇上?”连依睁大眼睛盯着栾倾痕,刚才是不是她有什么没做好?
栾倾痕丢下手里的书,对她说:“天冷,小心风寒。”话落他的人也走出了景心殿。
连依连忙捡起衣服,哪里不对?好不容易的机会,她气得一跺脚,可惜的叹气。
月牙如钩,带着几分清冷。
聂瑶珈正托着下巴想着送给墨亦什么礼物,可以说犯了愁,墨亦也什么都不缺,她要怎样才给他一份特别的礼物呢?
恬末快步跑进来,“皇后,皇上来了。”
聂瑶珈马上跑上床去,拉上被子装睡。
恬末为难的退下,栾倾痕就已经进门了。
他见聂瑶珈盖着被子睡觉,便关上了门,将人们挡在门外。
他宽衣解带也上了床,和聂瑶珈挤在一起。
聂瑶珈实在忍无可忍,便翻了身背对他,而且离他很远。
栾倾痕靠近她抱住她。
“皇上请您好好睡觉吧,不要动手动脚。”她闭着眼睛说。
“你没睡?”栾倾痕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要吻下去,被聂瑶珈捂住了他的嘴。
“皇上不累吗?连妃应该不容易对付吧。”言外之意,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朕想要你。”栾倾痕就只是对她的身体有感觉。
“皇上不要碰我,臣妾会觉得很脏。”她想到栾倾痕与连依在一起缠绵的画面就无法装作不在乎。
“你说朕脏?朕根本……算了,跟你何必解释,朕不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懒得去解释,直接就撕破了她的裙子。
“放开我!”聂瑶珈两手推他,栾倾痕将她的双臂压在她的头顶处,唇一路吻下去,惹来她的颤抖。
栾倾痕解下自己的衣物,侵入她的身体,不断的索要……
清晨,栾倾痕吻过她的额头才离开。
聂瑶珈睁开眼睛,泪水滑进枕头,如果这是惩罚,她接受,除了这点理由,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可以忍受这样的关系。
一连两日,栾倾痕到了晚上就会来,不过只是睡在她身边而已。
墨亦生日这天,睿王府里也很热闹,青悦和聂瑶珈一起在厨房里忙。
阮秀芜与栾倾痕还有墨亦在花厅聊天。
“墨亦连个舞狮也不肯请,说他不喜欢张扬,大家吃顿饭就好。”阮秀芜从怀里取出一份礼物,像一个信封,送给了墨亦。
墨亦打开,是一条耳环,他不明白的看着阮秀芜。
“这是你的生母常戴的耳环,因为我只有一条,没有一对,所以一直没有送给你。现在,你留在身边吧。”
墨亦笑着装好耳环,“谢谢娘。”
栾倾痕拍拍手,下人也送来了礼物,是一套精美的针灸针。
“你懂医术,朕知道你不少什么,不过这套针可是花了许多时间打造的。”
“谢皇兄,我很喜欢。”他爱不释手的看着。
“是不是该我送上了?”聂瑶珈出来,笑得意味深长。
心如止水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