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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23章

小说: 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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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伤,若是不能好好养上一个月话,只怕会留下后患。

此时龙誉,她们只能让她侧躺着,逻翁娅按着她上手臂,冲宁棘和哥叶亦微微点头,宁棘便将擂好药泥轻轻按到了龙誉右肩伤口上,只见龙誉仿佛被蛰了一般,脸色变得愈加惨白,身子猛地一颤,紧闭着眼却下意识地想要弹起身,奈何被逻翁娅制着,她只能床上微微发抖,贝齿紧咬着下唇,大滴大滴汗珠不断自她额上沁出。

只见她眉心紧拧,眼皮下眼珠一直晃,却是无法睁开眼。

宁棘将药泥按到龙誉肩上伤口之后,哥叶亦立刻用棉布条将她伤口严严实实地包扎好,龙誉将双腿微微蜷起,身子仍微微发颤,三位使女此刻却不能同情她,宁棘又是挖起一把药泥,敷到了她背上深深血口子上。

龙誉身子抖得厉害,贝齿已经将下唇咬破,头发湿透,然而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喊叫一句。

待三位使女将她全身上下伤口都包扎好后,龙誉就像一个浑身缠满白棉布条偶人,此时灵蛇使画里端来了煎好药,宁棘很费力地才将龙誉唇从她紧咬牙齿下拯救出来,却发现她唇已经破得正汩汩冒血,不由叹了口气,还是用力将她紧咬牙关撬开,逻翁娅将浓黑药汁灌了进去。

一切都处理好后已是月挂树梢,宁棘留下守着龙誉,其他三位圣使离开了。

宁棘看着昏迷不醒龙誉,想着前几日她还聒噪得让她觉得烦,此刻竟躺着意识全失,不禁有些怅然,捣腾了些药汁,用棉棒子蘸了药汁,轻轻点龙誉破开唇上。

蚩尤神殿,泉。

烛渊整个人浸泡温度宜人泉水里,便是将脑袋都浸水中,长发散乱水中,勾勒出美丽线条,月色迷人,泉水表面折射出粼粼之光。

烛渊水中闭了许久许久气,久到布诺和曳苍都觉得很不对劲时,他才从水下探出脑袋,将背倚到泉边滚圆石头上,嘴巴微张,大口喘气。

身子莫名地发烫,仿佛要将他由里而外地灼伤,这种感觉,很难受。

已经有二十年了,他身体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这么难受感觉了。

烛渊将手放心口处,紧紧抓着。

“大人,要不要上来了?”布诺步到烛渊身后,关心道,“属下瞧您面色不大好。”

“是么?我面色不好么?”烛渊抬手按上了自己额头,五指插发间,将垂散额前几缕湿发一齐弄到脑后,轻轻笑道,“确实,我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一种久违感觉。”

“大人,你不舒服!?”曳苍已经紧张地将烛渊干净衣衫拿了过来,急道,“大人你起来吧,别泡了,来让属下为您瞧瞧。”

烛渊却是微微抬手,打住了布诺与曳苍话。

“曳苍,布诺,你们说,这二十年,我都活得好好,甚至没有感觉过身子有丝毫不适,是不是某个人功劳?”因着身体里热度,烛渊白皙脸有些泛红,低垂着眸,似乎若有所思。

曳苍与布诺均是一怔,这个问题,他们还真没有想过,如今由大人说出来,觉得倒还真是这样,却又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呵呵,其实我与你们一样,一直都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烛渊轻轻吐着气,语气有些虚,“我也是刚刚水下,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那个小家伙,似乎有趣地方又多了一处。

“大人,您气有些弱。”布诺依旧揪着眉,忧心道,“您还是让曳苍为您瞧瞧为好。”

“不了,你们都知道原因,何必瞧。”烛渊泉水里转过身,踩着岸边石台,从泉水里走了出来。

布诺将手中大块棉布披到烛渊肩上,烛渊接住,一边往前走一边将头发上水擦拭干净,而后才慢慢擦身子,擦干之后将棉布往旁一递,布诺接住,曳苍将衣服捧到了他面前。

“我饿了。”烛渊穿好衣裳之后,坐到了泉水旁不远处石凳上,将手肘抵面前圆桌上,用手撑着下巴,盯着布诺,“布诺,我要喝鱼汤,要你自己叉鱼,你自己亲手做。”

布诺一怔,眸光有些黯,一时竟没有答话。

曳苍走到他身边,用手肘顶了顶他,“老左,大人跟你说话呢。”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布诺垂首应道,只见烛渊微微点了点头,他才离开。

曳苍蹦到烛渊身旁石凳上坐下,两只手一齐搭石桌上,将头搁到了自己手背上,侧着头看着烛渊,还是一副忧心忡忡模样,“大人,你还有心思吃东西吗,属下和老左都急死了,你现脸可是发红,大人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我现身子里很烫,像是烧着了一般。”烛渊却是毫不意,用手指触了触自己脸颊,却是有些烫,应当如曳苍所说,发红。

“大人,你就行行好,别让我们瞎担心了行不行?”曳苍重重叹了口气,用可怜巴巴眼神看着烛渊,“属下心脏不是很好。”

“嗯。”烛渊轻轻点了点头,慢慢站起了身,不疾不徐道,“我正好也想去瞧瞧我们未来圣蝎使,你要不要一道?”

曳苍摇了摇头,他还是有点怕长针眼。

“那你让布诺炖好了鱼汤拿到药王谷给我。”

烛渊说完,抬脚走了。

他若是再不去瞧瞧她如何了,只怕他自己要烧起来了。

这是他厌恶感觉。

或许她他身边,他会觉得舒服些。

------题外话------

大叔好惆怅好伤感啊~码字没有激情怎马办啊怎马办!

047、该爱,还是该恨?(二更)

豆油灯棉芯子烧到了油面上,发出轻微刺啦啦声音,火光渐渐变得微弱,一只五指修长手拿起放油灯旁边一根细木棒子,将棉芯子挑了挑,那将息未息火苗子又噌地变亮。

手里捧着木盆,正踏进了门宁棘看到烛渊一刹那,捧着木盆手抖了抖,连忙单膝跪下,将木盆放到地上,恭敬道:“祭司大人。”

“嗯。”烛渊轻轻应了一声,“起吧。”

“龙妹子身子从半个时辰前就开始变得滚烫,是发了高热,属下已命人去煎药,属下便用凉水帮她擦拭额头,现下正是去换了一盆清水回来。”烛渊虽没有问话,宁棘却详细地解释道。

整个圣山都将大祭司奉若神明,她也不例外,她入教七年,曾有幸得以蚩尤神殿里见到大祭司几面,虽然每一次见到大祭司都是面容温和,但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大祭司脾性并不好,身手是她们望尘莫及,但凡出手,总能将对方痛不欲生。

所以她们眼里,大祭司是她们永远只能仰视迷一般神明,大祭司面前,她们只能臣服,即便她们不知为何大祭司对这个入教年轻人这般上心,她们心中却对大祭司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猜疑。

这个巫蛊为尊,五毒为圣苗疆,她们心甘情愿匍匐巫术、蛊术以及毒技都超古迈今大祭司脚下。

“嗯。”烛渊仍旧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瞟了一眼宁棘面前木盆,吩咐道,“木盆放到桌上,退下吧。”

“是。”宁棘将木盆放到了桌上,恭敬地退下了,不忘轻带上木门。

烛渊看了一眼躺床上昏睡不醒龙誉,将木盆端到了床头旁小几上放下,而后坐到了床沿上。

龙誉全身冒着虚汗,使得包裹了她全身棉布条都被冷汗湿透,她脑袋下枕头,早已是湿润一片,晕着朦朦胧胧水渍圈,看得出龙誉不知反反复复地出了多少遍虚汗。

缠绕她右肩上棉布条,血水混着药泥渗出青汁,使得原本米白干净棉布条变得很是脏污,还有她背后伤,虽然被包扎得好好,看不见那翻卷着皮肉,但从那棉布条上被药汁晕染长度看,便知那伤口极长,从脖子处斜拉至腰部。

此刻龙誉很安静,不像醒着时候像只小野猫,只是她睡得并不安宁,眉心紧紧蹙着,垂盖眼睑下眼珠一直动,仿佛被噩梦缠住了一般,额上冷汗可谓是如豆大,如雨密。

烛渊拧了木盆里棉帕子,抖开,叠好,放到了龙誉额头上。

红雪从他袖间爬出,跳到了龙誉额上棉帕子上,烛渊却将它捏了起来,放到了龙誉枕边,叮咛道:“红雪,别急,她死不了,担心话,就这儿看着就好。”

红雪摇了摇尾巴,原地转了一个圈,便安静了下来。

烛渊抬起左手放到自己心口,心跳没方才那么急促了,再用手背碰了碰自己额头,也没之前那么滚烫了,身体里热流也轻淡了不少。

低头看了看尚昏迷龙誉,眸光深深,果然如此……

稍倾,有轻轻叩门声响起,屋外传来宁棘声音,道是药煎好了,烛渊让她把药端进来,宁棘将药放到桌上之后,又恭敬地退下了。

烛渊看着满满一大陶碗浓黑药汁,捧起,折回龙誉床边,复床沿上坐下,而后用力捏住了龙誉脸,一边用食指用力顶开了她牙关,然后毫不温柔地将陶碗靠近她嘴边,不管那药汁淌了多少龙誉脖子上,也不管那药汁有没有灌进龙誉鼻子,只将那药汁对着龙誉嘴咕噜噜往里灌,看得一旁红雪都不安静了,爬上了他手背。

“死不了死不了,坐回你位儿去,乖孩子。”烛渊抖了抖自己手,红血尾巴直晃,后还是乖乖地回到了枕头旁。

烛渊将那药汁灌完给龙誉之后,龙誉被呛得厉害,将眉心蹙得紧,却依旧没有醒来,鼻子以下半张脸都是脏兮兮药汁,脖子上如此,枕头脏。

烛渊表情又开始变得嫌弃,半晌,还是取下了她头上棉帕子,放到木盆里胡乱搅了搅,拧干,然后胡乱地帮她抹了抹脸,再擦了擦脖子,后将那棉帕子扔到木盆里,不管了。

烛渊本想离开,可是他身体里那让他厌恶却又无可奈何灼热感没有消失,便就坐着了,看着龙誉脸陷入了沉思。

他到底是该爱,还是该恨?

呵呵,一个没有心人,能做什么呢?还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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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布诺不知何时站到了烛渊身侧,加了他一声,烛渊竟是没有反应,布诺蹙起眉心,再唤了一声,“大人。”

烛渊缓缓抬眸,墨黑左眸,血色正侵上。

“大人,您失神了。”布诺看着烛渊慢慢变红左眼,担忧道,“您情绪波动。”

“是么?”烛渊微微一笑,抬手捂上了自己左眼,右眼睑垂下,“我失神了么?似乎是,不然为何连你到了身边也不自知。”

“大人,您这样不好。”布诺本还想说些什么,张口,却化成了沉重叹息。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烛渊从床沿上站起身,走到桌子旁,看着桌上大陶碗里还冒着热气鱼汤,淡淡道,“或者说,我这辈子都没有好过。”

什么才是好?呵……

“大人,属下照您吩咐将炖好鱼汤端来了,还是趁热吃比较好吃。”布诺心被烛渊三两句话搅得阴沉沉,不想再继续这种话题,搬了一张凳子到烛渊身后,转移话题道,“让您久等了。”

烛渊不再说什么,凳子上落座,布诺便将鱼汤移到了他面前,再将一碗白米饭移到他左手边,接着递上勺子,筷子,烛渊接过勺子,却没有接筷子,而是抬眸桌子上扫视一遭,布诺立刻会意,连忙端过被他忘移到烛渊面前一只小碟。

那是一只装满了黄芥辣酱小蝶。

烛渊这才拿下挡左眼上左手,接过筷子,眼眸中血色慢慢消褪,渐渐恢复原本色泽。

烛渊把筷子杵到小碟里,没有芥辣泥,他宁愿不吃。

布诺却是难得地笑了笑,大人还是和从前一样,若是一切都会是好好,该多好。

可是,不可能。

大人命运齿轮从二十年前那一刻开始,就乱了,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乱。

烛渊慢慢品着鱼汤,看着浓浓鱼汤里自己晃悠悠倒影,有些食不知味,将那小碟里黄芥辣酱都吃净了,鱼汤却未喝到一半,别提那碗白米饭。

烛渊看着面前鱼汤,右手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搅动着鱼汤,左手拿着筷子正往小碟里搅黄芥辣酱,搅了搅,将筷子含到了嘴里,觉着不对,感觉不对,不由转头看去,原来小碟已经空了,不禁将筷子放下,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可是布诺没有出现他身边,以往他吃饭时候布诺总是候他身旁,为就是他将黄芥辣酱吃净第一时间给他再拿来一碟。

“大人。”此时,布诺紧张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这女娃娃似乎烧得不轻,忽冷忽热,现额头凉得不行,大人您感觉如何?”

“我无事,仍旧是觉得身子有些滚烫而已。”烛渊斜睨了龙誉了一眼,见着她此刻已是微微发白唇,将手中勺子撂陶碗里,站起身走到床边,用手背碰了碰龙誉额头,确实如布诺所说,是冰冷,不由又嫌弃道,“麻烦。”

“大人,二十年没生过一场病孩子,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布诺一般是站理一边,心下自我补充了一句,还真是非一般孩子。

“可我如今这样,却也是拜她所赐。”烛渊眼神骤然变冷,语气也变得冷冷。

“大人,这也不是她错不是吗?”布诺又是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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