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独宠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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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白若雪,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愧对她。
他曾经说过,有朝一日,把什么都告诉她,那个时候,他有没有罪,由她来判定。
可是就算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越是临近的时候,他却害怕了。
与其到最后,让她知道一切,恨他怨他。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
如此,他少了牵挂,她也不用在知道他的计划之后更痛苦百倍。
所以纵然他早已经听了莫言的汇报,知道白若雪昨夜经历了什么,也知道宇文辰已经帮他洗脱了罪名,他在看到白若雪的时候,还是故意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反正总是要分开的,反正总有一天,她知道一切之后,也是要恨自己的。索性从现在起就断了。长痛不如短痛!
白若雪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贺兰寻在等她。
看到她丝毫没有好转,反倒比先前还要憔悴,贺兰寻觉得心疼的厉害。
他走过去,扶着她坐了下来。
“怎么了?他伤的很重?”
白若雪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了?”贺兰寻不解。
白若雪的大眼睛微微眨了眨,眼泪又落了下来,“身上的伤好像不是那么严重了。不过心却伤的很重。”
“怎么说?”贺兰寻还是不明白白若雪要说什么。
在贺兰寻看来,宇文清根本不会因为白若雪刺伤了他而生气的。若是他真的不愿意,别说白若雪,就是他也伤不到他分毫的。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宇文清会因为这件事情,不原谅白若雪。
“他要赶我走。”白若雪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上。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好像受了伤的猫咪一样。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贺兰寻本能的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他是一时之气吧。等两天就好了!”
贺兰寻虽然这样安慰着她,可是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知道宇文清的为人,素来冷静的他,哪里会有什么一时之气呢?
他既然这么做了,想必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吧。
白若雪因为心中难过,所以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她与贺兰寻直接过分亲密的举动,相反,此时正是她最无助的时候,有人抱着她,她觉得好过多了。
她趴在贺兰寻的胸口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一样。
“他要休了我,他不要我了。表哥,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也不要我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贺兰寻原对白若雪就格外的怜惜,如今见她受这么多的苦,憔悴至此,他更是心疼不已了。
他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向哄孩子一样哄她。
“不会的,他不会不要你的。他一定只是因为身上的伤还在痛,所以在生你的气。等他的伤好了,他的气就会消了。”
白若雪抬头,泪眼旺旺的看着他,“真的吗?”
贺兰寻微笑着点头,“真的!雪儿你这么好的女人,他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表哥给你保证,他若是敢不要你,表哥就帮你好好教训他!”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她低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我知道你是在哄我开心。我知道,他既然说了出来,就一定不会改变主意的。”
说着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不会走。我会让他原谅我的。”
说完,她放开了贺兰寻,站了起来,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强打起了精神。
“从前,不管我做了什么,他都不曾生过我的气。也许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不管我什么时候回来,他都会在原地等我。这一次,就换我来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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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 无情才是本性
半个月后,宇文清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其实因为他的内力高深的关系,就算是被白若雪刺中了要害,也不会伤的这么重的。只是可能连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加上明香离开的打击,所以才会一病不起。
不过那段最难的时候熬了过来之后,身体恢复起来却是很快的。
只是朝中却没有人知道他有那么高深莫测的武功。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说了,他的伤没有一两个月是好不全的。
索性,他也没什么心情去上朝,所以便借了这个理由,日日留在府上。
“爷,宫里传来消息。”莫言带着宫里面传出来的消息,匆匆赶了过来。
宇文清接过莫言递过来的密函,简单的扫了一眼,然后把密函交还给了莫言,笑道:“总算是要走这一步。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吧!”
原来密函上说的是宇文轩的事情。
前几日宇文轩的妻子,以前的太子妃忽然在府中暴毙。据说是因为她身体原来就不好,后来又因为宇文轩犯错,她受了牵连被圈禁之后,中日里郁郁寡欢。时间久了,自然积郁成疾了。
所以前几日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房中。
人才死了没几天,昨日葬礼才完事,今日皇后便联合着太后一起,给皇上进言,让皇帝下旨早日让宇文轩跟一直还没有着落的越北国的月颜公主完婚。
说是一来可以慰藉一下连受重创的宇文轩。二来,月颜公主自被休之后到如今已有一年。越北国早已不满。为了稳定与越北国的关系,早早的给她安置了才好。
而如今众皇子中,除了十皇子宇文希依然固执的不愿意娶亲,其他已经成年的皇子也都已经有了正房。
所以为今之计,为了不委屈了月颜公主,给越北国一个交代,让月颜公主嫁给宇文轩才是最合理的。
当初宇文轩授意花含烟设计月颜公主的时候,本也是为了今日考虑的。
虽然当时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剥夺了太子之位,圈禁起来。也没有考虑过由自己来娶月颜公主。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如今,他若是真能娶了月颜公主,皇帝要顾及他是越北国驸马的身份,就不可能再继续圈禁他。
如此一来,他不但可以得到越北国的支持,还能被放出来重返朝中。
宇文清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莫言,他的妻子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的娶别的女人。你说,会不会是他自己亲手杀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制造这次机会的?”
对宇文清疑惑的事情,莫言并没有好奇心。在他看来,宇文轩的女人是病死的,还是被他杀死的,根本就不是重点。
“爷,属下以为这件事情根本不重要。这密函上说了皇上已经答应了,将在皇后寿辰的时候就让他们完婚。这样一来,宇文轩势必要借此东山再起了!”
宇文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没错。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的响呢?也罢,反正迟早是要走这一步的。”
他挥了挥手,让莫言下去。
莫言刚离开,贺兰寻忽然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挥掌劈了过来。
因为院子里还有其他的下人在,所以宇文清站着没有动。
在下人们的惊呼声中,贺兰寻的手停在了宇文清的面前分毫之处。
宇文清面不改色,依然笑的云淡风轻。
“寻世子的见面礼还真是特别啊!”
贺兰寻愤愤的收了手。冷静下来之后,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冒失了。
可是,宇文清不觉得做的太过分了。
半个月了,白若雪日日亲手煲汤,做饭送过来给他。他竟连面都不让她见。
有几次,竟是生生让她站在外面淋了一身雨,都不让她进门。
贺兰寻已经一忍再忍了。可是,在他的心中,对白若雪是万份怜惜的。他自己舍不得伤她分毫,也见不得别人伤她半分。
所以刚才在白若雪那里听到云锦说,昨晚,宇文清又让人把白若雪拒之门外。白若雪因此淋了一身的雨,如今还得了风寒,不能下床,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宇文清,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你知不知道她病了,连床都下不了啊!”
宇文清的眉毛轻挑,“是吗?那么寻世子不是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照顾她,让她感动,从而俘获她的放心吗?怎么用空来我这里!”
宇文清的话音刚落,贺兰寻有力的拳头已经狠狠的招呼上了他的脸颊。
被揍了的宇文清,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他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脸上的笑意不减。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
贺兰寻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扑上去,狠狠的揍那个男人。就算揍的他满地找牙,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而是转身向外走去。
宇文清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无情才是他的本性。
对韩素纤,对童思琴,对月颜公主,对花含烟。所有对他有用的人,他都会好好对待。没有用的时候,他便会弃之如敝履,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虽然贺兰寻一直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当他这样对待白若雪的时候,他还是接受不了。
“贺兰寻!”
宇文清忽然叫住了他。
他一直叫他寻世子,不管是虚情假意的时候,还是剑拔弩张的时候。
第两百七十二章 心中的冰糖葫芦
所以当他忽然连名带姓的叫他的时候,贺兰寻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回头。
可是宇文清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挥了挥手打发了院子里的下人,这才开口。
“带她走吧!”
贺兰寻原以为他有多重要的事情要说,结果还是这件事情。
他忽然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扑上去一把封住的宇文清的衣襟,将他重重的抵在墙上。
“你这个混蛋,真的打算始乱终弃!”
宇文清并不挣扎,而是靠在墙上,淡淡的看着宇文清。脸上没有了惯有了笑容,只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贺兰寻,你不是喜欢她吗?带她走,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贺兰寻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可是看到宇文清不躲不闪,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他忽然打不下去了。
他放开了宇文清,转身背对着他。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宇文清并不回答。
贺兰寻转过身来看着他,“我不相信你对她没有感情。就算你这个人对谁都是虚情假意,但是对她却绝对不一样。所以,说什么她只是替身的话,根本就是为了让她死心离开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宇文清看着院子里因为昨夜的一场秋雨而散落的一地桂花,微微叹息了一声。
“我总是让她难过!”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虽然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却都是因我而起。是,你说没错,在我眼中她跟别人绝对不一样,因为我喜欢她。我也曾经想过,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跟她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最寻常人的生活。可是,这注定不可能了。”
“为什么?”贺兰寻追问,“你既然真的那么在意她,而她的心中也只有你。只要你愿意,为什么不可能?”
宇文清摇头,“我无法跟你解释。但是,我不能再留她在身边了。”
宇文清转过身来面对着贺兰寻,“贺兰寻,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你我从一开始见面好像就一直是敌人。但是,我不否认我很欣赏你。我也知道你对雪儿的感情。所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带她走,你比我更适合给她幸福!”
贺兰寻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说的是真心话?”
宇文清嘴角勾出了一抹无奈的笑,“你以为呢?难道你以为我是心血来潮?”
贺兰寻也笑了,笑的很嘲讽,“宇文清,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为了所谓的仇恨,你就这样放弃她,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是,我想也是!”宇文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苦涩,“可是如果放任心中的仇恨不管不问,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因此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爱与恨之间,我只能选择一样。”
“所以你就舍弃了她?真的值得?”贺兰寻完全不能理解。
“你不会懂的的。说起来,我自己也不明白。小的时候虽然住在皇宫里,可是却没吃几顿饱饭。每次吃的都是别人剩下的,有时候,还是放了好几天坏掉的饭菜。那个时候我最盼望的就是我唯一的朋友的到来。他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去找我玩,然后带上他喜欢吃的冰糖葫芦去给我。就是那串冰糖葫芦,我以为是天下间美味的东西。事到如今,我尝过无数的山珍海味,可是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取代那串冰糖葫芦在我心中的地位。也许复仇,就是我心中的冰糖葫芦。我知道有更多更好的东西可以选择,但是我永远也舍弃不了它!”
贺兰寻觉得心中莫名的有些堵得慌。
宇文清说话的样子,又恢复他寻常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是贺兰寻在意的不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冰糖葫芦理论,而是他说的,他小时候没吃过几顿饱饭。每个月盼望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