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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宠物蝶衣-第12章

小说: 宠物蝶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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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羞窘不安地咬着唇,蝶衣从袋中拿出短笺给他。

展开短笺,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 “丁木,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来自追姆星系的物种——派屈儿。辅助食粮是水,主要食粮是主人的喜爱,很少见吧?是以感情为力量源泉、终生为主人效忠的生化宠物,你心甘情愿为它流的血可以让它获得解放和进化,不再隶属于任何人。庞莫。 ”

他抽紧了双颊,不敢置信地又从头看了一遍,握纸的手不住地轻颤!一个字一个字,心一层层冷下来,老天和他开了一个怎样的玩笑啊!

原以为蝶衣也许还不懂爱情,但至少是喜欢他的,可没想到,原来她这个物种只是以主人的喜爱为食粮!有错吗?她是没错的,可这叫他情何以堪!发现自己付出的感情只是她维生的食粮!没错,她不是以往自己身边的女人,不为他的钱不为他的权势,只是为了生存,可被利用被欺骗的感觉讣他宛如从云端落下,摔得又重又痛!

方才还觉甜蜜浓稠的爱瞬间变得如此可笑!蝶衣是背弃他的那么多人中的一个吗?

“追姆星系?”萧凌飞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太阳穴上的青筋抽跳着。

“嗯,是啊,离这里很远很远。”蝶衣停下咀嚼,莫明所以地看着萧凌飞,主人怎么了?

“主人的喜爱是你们的食粮?”咬着牙他一字一顿地问着,心好似被撕裂了一般,浑身的神经都痛楚难当!

“嗯,是啊。凌飞,我……”羞涩如花地掩下眼睑,她细细地说: “我、我也喜欢你。”

喜欢?哈哈,他几乎听能见血一滴滴落下心头的声音。

“我已经为你心甘情愿地流了血,是吧?所以,你已经解放了?进化了?”他颤着声,手握成拳,利用价值完了,他就要被蝶衣抛弃了?蝶衣就要回她的星球了?那个该死的追姆星系!

“凌飞,你怎么了?”血色从脸上退却,蝶衣不解和忧心地望着他,小手轻握住他的手。

他—把甩开她的手,厉喝:“你回答我!”

“嗯……是啊,凌飞,我是正在进化啊!只要再回到蛋里一次,我就可以进化完毕了。”她小小声地回答着,主人的神色狰狞,似乎很气愤很气愤,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原来她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这个认知让他的血液都结了冰!他还妄想要宠她照顾她?!他还妄想与她朝朝暮暮?!

是自己太蠢了吧,明知蝶衣与自己不是同类,却还给了她那么深那么重的感情!

他的黑眸深深地看着她,似刀似刃,心口痛痛的,惶惶的,似乎就要失去主人似的,但她又全然不知自己该怎样做,蝶衣害怕之极地蹙起眉尖。盈盈大眼无声地哀求,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啊,主人!

“你——你很——好!”半晌,萧凌飞从牙缝中进出这几个字!转身缓缓离去,不再回头。

“凌飞……凌飞……”她喃喃着,模糊的视线落在他绝然离开的身影上,主人这一走,就不会再要她了吧?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主人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啊?

心很痛,为自己,更为主人、主人的神情火杂着绝望、愤怒和伤心!让她不舍让她难过,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刚刚主人还温柔地看着她,为什么转眼一切都变了?到底哪里出了错?!她被主人抛弃了吗?!

她不要啊,她不要被主人抛弃!她是那么那么喜欢丁木啊!

无声地啜泣着,她不死心地坐在那里等了又等。不会的,她不相信主人又离开她了!她不相信!主人明明才说过保证不离开他的!他一定只是一时生气,他一定会回来的!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她昏昏沉沉地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望了望那被他狠狠摔上的门,疲惫地站起身子往楼上而去?

神志很困顿,不知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即将继续进化。她好想睡,倒在床上抱着被子,这里还有主人的气息呢,可是,主人又离开她了!晶莹的泪渗入被中,她无力地耸动肩膀,慢慢地从脚下拉起衣裙化作蛋壳,第二次进化开始了。

第九章

蝶衣静静地抬起眼,镜中的她做着同样的动作,哭得红肿的大眼无神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身子玲珑有致,完美的女子身躯,背后丝一般的双翼无精打采地搭落着,进化了又怎样?主人也许再也不要她了!

不,不会的,她不相信,主人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主人愿意为她流血代表主人很喜欢她,主人不知在为什么生气,但一定不会抛弃她的!贝齿用力咬着下唇,她极力安慰着惶恐不安的心,泪水却不听话地滴滴落下。

走回卧房,空气在赤裸的身躯上轻拂,凉凉的,如她的心房。玉足轻移到床边,前一晚主人还亲密地抱着她呢!泪又要流出来了,蝶衣吸吸鼻子,抽起雪白的床单裹在身上,蛋壳已经进化进了身躯,她再也没有自由变化的衣服,如人类般赤裸了,也必须像人类般进食,否则无法维生。因为主人解放了她,她成了全新独立的个体!

可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主人真的不要她了,她还进化得更强大做什么呢?还不如让她一直长眠在蛋内呢。

无力地垂下头,蝶衣软软地坐在地上,倚在落地窗前,透过白纱帘的缝隙往外望去。天幕低垂,三三两两的星子黯淡无光——一个无月的夜。主人去了哪里?他何时才会回来啊?她好想好想他,又好怕好怕主人真的不要她!

风吹过屋前的稀疏竹林,发出悲鸣,它也在哭吗?她偷偷地想,无神地眼睑蓦地弹大,她凑近窗前。

沿路灯而来的是两个交缠的人影,男子她认识,永远不会忘记的人——她的主人!女人则紧粘着他,断断续续地热吻着。

睁大的眼睑慢慢无力地落下,和着泪,原来,主人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所以不要她了!原来,主人真的不要她了!

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缩成—团,心口灼痛得让她无法呼吸!主人真的不要她了啊!主人有了喜欢的女人了!

而且他们正在亲热啊!她弹跳起来,这里她一分钟也不能呆下去了!她要离开这种将自己撕裂的痛楚,逃到没有主人的地方,逃到不会看到这—幕的地方去!

玉足抬起,却发现软软地使不上力气,蝶衣背靠着窗子喘息,她需要一点点时间积蓄勇气,只要—点点就够了!身子却又不听使唤地转过来,再看主人一眼吧,就让她再看主人一眼吧!泪眼朦胧中她又看着主人放肆地爱抚着那个妖娆的女人,心一片片碎裂,如风中飘落的残红。

不敢再多看一眼,她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身疾奔,她要在他们进来之前奔出去,她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有了,这屋子是四面环窗的,不再犹豫,她推开后面的窗子,看也没看底下,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

“嗯!”轻哼一声,她忘了自己赤着足,落在铺在碎石的小路上脚底生痛,而且还扭到了右脚踝!她却不敢稍作停留,一瘸一拐地努力向前奔去,她不要看见主人和别人亲热,她不要看见!

泪刷刷地落下,迷了她的眼,只顾低头疾走的她一头撞上一栋温暖的墙,双臂环住她往后仰的身躯。

“是你?”两个声音齐齐地说着。

抬起湿漉漉的睫毛,她终于认出眼前的两人,环住她的是今天才认识的萧云飞,旁边的是许久不见的若飞。

“蝶衣,怎么了?”若飞惊讶地问,本想来大哥这探探蝶衣的情况,没想到竟看到蝶衣满面泪痕裹着床单仓惶的样子。

萧云飞放开双臂,他可不想给大哥砍。可是大哥怎会让他的小美人这么凄惨?他拧起浓眉,看大哥那么宝贝她的样子,怎会舍得让她这么难过?

“若飞,丁木、他……”她微扁着唇,泫然欲泣,“他不要我了!”脱口而出这句话后,她失声痛哭,主人不要她了啊!

不会吧!云飞和若飞怀疑自己的耳朵,据他们对大哥的了解,蝶衣很可能是大哥的初恋,而且大哥对她感情极深,大哥怎么会那么快就扮演负心汉的角色呢?

是发生了什么事吧?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吧,若飞。我不要再见到他了!”想起凌飞还在身后不远处,她仰起满面泪痕的小脸慌张地央求着,她记得若飞是不住在萧府的。

梨花带雨,惹人怜爱,云飞与若飞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是该把她带走还是把她送回大哥那里呢?'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怎么了?”—个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难得一见的兄弟大聚会吗?”高大霸气的男人从小径处转过来,萧肆飞浓眉一挑,颇有深意地扫瞄眼前的一切。

意外地见到萧肆飞,若飞心一沉,他知道肆飞负责开拓北美巾场,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没想到他今天居然在家。

心念一转,“好,我带你走。”萧若飞突地绽放邪魅的笑,一把抱起蝶衣转身朝岔路而去,完全不顾身后毒辣的视线。

玻璃门前的人影呆立片刻颓然坐倒,蝶衣在别人的怀里呢!就算知道自己的感情被利用了,却无法阻止心中深种的情根,看到她在别人怀里的一刻,妒火便在胸中燃烧!

她终于如愿地离开他了!哈哈!

“凌飞……”身畔的妖艳女子娇吟。

“走开,我没心情。”他从怀中扔出张支票给她,将头埋在膝间不再说话。

女子眉开眼笑,高兴地将支票收入袋中,“那我走啦。”她嗲声娇语,便乖乖地离开了屋子,还细心地帮他把门带上。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萧凌飞茫然地抬头看了—眼,他的屋子讲究简单大方,淡米色系的厨柜在灯下发出冷辉,简洁而少的家具让房间看上去空旷冷清,他奇怪以前怎么自己都没有这种想法,他的屋子其实一直是冷冰冰的吧?

蝶衣就这样走了,他曾经以为蝶衣会是他的,现在才加道这是个多大的误会!

蝶衣其实是没什么错的吧?利用他的感情也罢,也利用他的牺牲也罢,只是她这个物种的本能吧?

也许自己不能原谅的是受了伤的感情、

为何庞莫不把这一切早点儿告诉他呢?那样,他—定会把蝶衣当妹妹或者宠物来宠爱。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为情痴狂为情伤!

人真的不能动情,动了情就有了伤害,就有了失意,就有了跌宕起伏难以平静的折磨。

也好,就让她走吧,反正自己的利用价值已完;走吧,走吧,她走了,他才能恢复自己,重新做个无情无爱的自己;走吧,走吧,她迟早都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的,

蝶衣,他的小蝶衣啊,他是那么想宠爱她,想拥她入怀,想牢牢地把握她啊!

冬日的深夜寒冷异常,萧凌飞身后的窗户都是开着的,他将头更深地埋入膝中。冷和寂寞,最后剩下的还是冷和寂寞——蝶衣只是庞莫给他的一场梦,而如今是梦醒的时候了!

晨曦初露时分,萧凌飞慢慢地站了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扶着墙活动自己麻了的腿,然后缓缓地走到酒柜前伸手为自己倒了杯最烈的酒,仰脸喝下,他很慢很慢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萧凌飞式的微笑。

萧府的东面是一座室内体育场——那是专供萧家兄弟们练习身手的地方,除了包含有一个篮球场外还按柔道、跆拳道、剑术等功能分成几个空间。刚一进门,就听到剑馆那里传来木剑相击的声音,萧凌飞循声而去,触目所及的是云飞和肆飞正在狠狠地练剑,两人都没戴面罩,手中的木剑毫不留情地劈刺着,以他们的力道若真砍中也是不小的伤,萧凌飞饶有兴致地倚门而立,懒洋洋地端详着萧肆飞的狠劲,似乎正在通过剑发泄心中强烈的愤怒,气势凌厉之极;然而云飞不骄不躁,谨慎而全面地封锁着对方的攻击。云飞的剑术比以前更成大气,萧肆飞的剑术胜在凌厉,只怕时间一久,云飞未必守得住,他可不想看到二弟有什么差池,更不想二弟莫明其妙地成为肆飞的出气筒。

“啪啪啪”地鼓起掌来,萧凌飞似笑非笑地略略拔高嗓音:“两位打得精彩,可不可以让我也来试试啊?”

打斗中的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停了手, “大哥,你来了。”云飞讶然。他以为蝶衣和若飞走了,凌飞大哥必会心情不好,他也没抱期望大哥会来,没想到却看到他精神饱满地来了。

萧肆飞只对凌飞点了点头,就收起木剑出了剑馆。

“是啊,吃惊吗?”

“嗯,我以为蝶——”

“停,不许提起那个名字。”萧凌飞脸色一板,严厉地呵斥。

萧云飞一愣,恭恭敬敬地说: “是。”心里倒是暗叹一声,原来并不是对大哥没影响啊,只是大哥把心事藏得太好了。

“我们去柔道室吧。”凌飞恢复了笑容,仿若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是。”云飞应了声,在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酒味后微微皱了皱眉。

冬日的阳光慵懒地透过大幅落地玻璃洒了进来,照在临窗而坐的女子身上,只见白色毛线长裙裹着玲珑的身躯,晶莹剔透的小脸微垂,蝶翼和睫毛静静地掩住牛潭秋水,娴静完美得就像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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