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记 女配修仙记-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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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罢,便大爪一挥:“算了,带下去吧,虽你们处置,杀了都闲费事!”
得了令的雪狼妖当下再次出列,一口咬住那吓得瑟瑟发抖的修士,向随意寻了个方向抛了出去。
看的雪狼妖行动如此利索,九尾天狐不禁乐开了怀:“雪狼,你如此利索是作甚?”
那雪狼妖嗷叫了一声,九尾天狐那双毛茸茸的狐脸之上人性化的现出了几分呆滞,半晌之后,才大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嫌他臭啊!”
这话一出,立刻得了周围不少妖兽的应和。
他们这方笑的欢快,却不知那被抛出去的修士砸的昏昏沉沉间,有一位黑衣修士出现在了这里,也不说话,不过伸手,随意的在那修士的身上按下了几处大穴,便见那修士轻哼了一声,半晌之后,竟然悠悠转醒了开来。
再看到眼前那黑布蒙面的修士之时,立时大吃了一惊,本能的在脑中便出现了师尊所说“那黑衣人全身上下都被黑布包裹了起来,只一双眼睛露在了外头,那眼中寒机毕现,只有一丝冷光从目中闪过,昭示着此人绝非善类!”
思及这一点,这小修士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神色惊恐万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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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不寻常
听得一声轻笑自那修士口中泻出,因蒙着面,颇有几分沙哑,那人似是心情极佳的点了点头:“不错,是我!”
小修士心中惊恐莫名:他们为的是什么,才会大规模的聚集在这里:还不是为了那魔头?原本以为好不容易逃脱了妖兽的手心,熟料竟是不过眨眼便碰到了这个魔头。
双目瞳孔瞬间放大,而后便见那小修士冷哼了一声,就这般晕了过去。
那黑衣修士也不恼,只是伸脚踢了踢那小修士:“起来吧,以为闭上眼睛,本座要取你性命就不会怕了么?”
见那小修士还是一动不动。
那黑衣修士又道:“你若醒来,我便不杀你了!”
这话一出,当下那小修士便如同上足了发条一般猛地跳了起来:“你,你此话当真?”
那黑衣修士见那到底装晕的修士跳了起来,也不说破,只是冷笑道:“你这般胆小如鼠的性子,又是怎的成了吴遗策的徒孙的?那老道虽说嘴烦了一点,可却决计不是什么胆小如鼠之人!”
那名唤李步群的小修士哆嗦了几声,听得那黑衣修士又是一吼这才结结巴巴的解释了起来:“族人,族人与师尊是好友!”
“嗯。”黑衣修士点了点头,看着那名唤李步群的小修士抖如筛糠,忽地笑了起来,“你怕死?本座便给你个活的机会,本座会亲自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送回蜀山!”
那方才还一直哆嗦个不停的小修士登时双目一亮,目光炯炯的看向那黑衣修士。
黑衣修士眼里现出几丝讽意,却只道:“只消你答应本座一件事!”
那哆嗦个不停的小修士当下便睁大了双目。有些后怕的向后退了几步:“你。你要我做什么?我。我不要做叛徒!”
黑衣修士闻言,眼中的讽意更甚:“叛徒?就凭你?”这话是真正的不屑,“没用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那想妖兽就不屑动手杀了你,比如本座也懒得脏了本座的手。唤你只是想要你做一件事!”
“什,什么事?”李步群哆哆嗦嗦的开口问道,仍是一片后怕之态。
“昆仑有个女修,叫连葭葭。你可知晓?”黑衣修士冷声问道。
李步群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知晓的。昆仑第一女修连真人!”
“第一女修?”那黑衣修士虽蒙着面,但从他蓦然升起的语调可以看出,似乎对这个称谓很是质疑,半晌之后,竟是冷笑了起来,“不见得。第一女修可不是她。不过这些年,她确实是发展的顺风顺水,风头正盛啊!”
虽然是在笑,可李步群却又一种冷气直冒的感觉,一张嘴又忍不住多了嘴:“你。你与那连真人有,有仇?”
黑衣修士瞥了他数眼之后。这才冷笑了起来:“我说你怎的这般令人不喜呢?胆小、没出息、蠢笨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废话多!趁着本座现在尚有心情的份上,你且听好了,之后自有事情要你去完成。”说到这里,那黑衣修士顿了一顿,目光票扫向一旁的李步群,见他仍是一副哆嗦的样子,动了动唇,似乎极不长记性的又要开口,黑衣修士及时开口堵住了他的话,“放心,并不是要你动手去害她。此事之后我会告诉你,你且发个心魔誓,若是届时不听我的,下场,你自懂得。”
听了黑衣修士这保证,李步群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应了下来,待到心魔誓发完,黑衣修士勾唇冷笑,一把抓起李步群,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在他走后,便有一队修士亦向一旁的万障山中行去。
这里暂且不说,便说那方在万障山中行走的昆仑修士。愈来愈密集的瘴气侵袭,丝丝入微的侵入了修士的体内,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更有一些早就开始嚷嚷的修士已然不见了踪影,被远远的落在了后头。
葭葭轻舒了一口气,看着顾朗亦白了几分的脸色,这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脸: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好像并没有什么被瘴气侵蚀的感觉:是麻木到没感觉了么?葭葭自嘲,不过也知道这是决计不可能的。
便连一旁的顾朗在间歇之时,都会时不时的向她望来:“葭葭,你觉得怎么样?”
葭葭点了点头:“我无事,倒是你,似乎很是不适!”
顾朗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无事!你没事就好。”
说罢这句话,他心中一定,紧接着只觉右手被一阵温暖包围了,低头看去,正见葭葭的双手覆在他的右手之上。
明明是对自己的关心之举,可看着这交叠在一起的手,心中竟生出了几分依你的遐思,顾朗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搭在了葭葭的手上。
她那一声“我也喜欢你”,他原本以为,已是高兴的顶峰,只是现下,看着那交握在一起的手,顾朗心中突然萌生出了这样似乎就将她牢牢抓住之感。如果这万障山行的再久一点就更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顾朗只觉先时一阵接一阵的眩晕似乎减少了不少,似乎便连自己的脸色也被葭葭说是恢复如常了。
当真这么神奇?就只是抓住了葭葭,将她抓在手中?顾朗有些迟疑的抬头向前望去,但见师尊脚步放慢了不少,时不时的揉了揉额心,似乎便连他都有几分受不住了。
虽说抓住了葭葭的手,他心中欣喜若狂,可到底还没有到其余什么都不去想的地步。
为何抓住了葭葭,那眩晕便会消失了呢!顾朗将目光落到了葭葭面色如常的脸上,心道:“这委实太过不寻常了,难道葭葭身上有什么法宝?”
思及此,顾朗便传音于她:“葭葭,你身上可是有什么可以抵御瘴气的法宝?”
瘴气毒不死修士,又无什么用处,更何况,因其生的极为诡异,是以世间甚少有人会去做专门防护瘴气的法宝。
在场的修士多数也用的是普通的防御法宝,只是再厉害的防御法宝似乎也会被瘴气渐渐入侵,就似是现下场中一大片东倒西歪的修士一般。(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六章 狭路相逢
错别字之类的稍后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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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葭葭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从头至尾皆是面色如常。这委实太过奇怪,奇怪到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不止他一人会发现了。
他这般不住地将目光落到了葭葭身上,葭葭自然是察觉到了,不由自主的抬头,疑惑的向顾朗望去。
顾朗双目灼灼的向她看去,见他神色不对,葭葭动了动唇,传音于他:“师兄,可是我有哪里不妥?”
顾朗以瞳术传于她:“葭葭,学者我的样子,你这般无事的模样,恐怕会引起麻烦!”
这话一出,葭葭自是一点就透,立刻明白了,低首不过片刻,便已换上了一副苍白的容色,配着那双黑如点墨的双眸,当下便有不少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一握先要,楚楚可怜,经管这些目光或许并无旁的什么龌龊之色,可还是令他觉出了几分不喜,身形一晃:他并不算那等魁梧的身形,葭葭虽然不矮,比起顾朗来,却只能算得娇小,这般行走,就似是葭葭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一般,顾朗呼吸猛地一滞,而后便变得急促了起来,心跳如鼓。
暗骂了几声修身养性的工夫不到家,心中又默念了数十遍清心咒,整个人这才冷静下来。
多年的相处,当年初见时的冷静早已不见了踪影。转而代之的是与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一般。时不时的面红耳赤。在她的面前,似乎变得根本不像自己了。
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切说到最终都是因为刺客站在面前的是她!
倒是他二人这般的模样,引得无意间回头一瞥的清雅微微一愣,而后,便沉思着开口了:“顾朗,葭葭,近前来,到为师这里来?”
顾朗脸色一僵。但见葭葭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走向秦雅身旁,不得已,也只能无奈的走上前去。二人一人一边站定。
秦雅广袖一挥,伸手搭住了二人的肩膀,一道温润绵长的灵力,自他掌中打入二人体内。
但见顾朗慢慢复原的脸色,葭葭早已传音于秦雅:“师尊,我无事。只是怕好端端的模样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这才做出了这幅模样。师尊尽管放心吧!”
但见秦雅微微颔首,自也问出了那个理所当然的问题:“葭葭。你可是圣上带了什么不寻常的宝物,可以隔绝瘴气入侵?”
葭葭茫然的摇了摇头:“弟子也不知晓,不过确实并无什么事。”顿了一顿,葭葭很快便转到了混沌遗世之上,“师尊,你说会不会是芥子空间的关系?”
“不对。”熟料秦雅回答的斩钉截铁,“瘴气的入侵与你身带的芥子空间,这说不通,应当是别的什么事物?”
“别的什么事物?”葭葭茫然的跟着叨念了一句,却还是什么都不知晓。
秦雅轻叹了一声,又道:“你且想想,身上可有什么奇怪的防御性法宝?”
“都很平常啊!我身上的是容真那里得来的……”话说到一半葭葭便噤了声,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一抬头,秦雅只见葭葭额前碎发飘逸间,一点红色朱砂印记在其中若隐若现:许是因为葭葭有段时间未理会额前碎发的俄关系,是以生的有些长,一时半会儿,倒是无人注意。
藏神修士的敏锐自然不同于寻常人,秦雅双目瞳孔猛地一缩,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额前那一点朱砂印记,是从哪里来的?”
早已发现了身上容真的防御法衣不同寻常的葭葭自然连忙答道:“自从穿上了那法衣便有了。”
但见秦雅轻抽了一口冷气:“葭葭,你这法衣想来应不是凡物。容真此人特立独行,虽说离世多年,但确实算得上个任务,他的东西,自然不会差。”
秦雅说罢,又警戒了一番葭葭:“此物恐不是凡物,你且小心收着,莫要让他人知晓。”
葭葭点头应下,又与那方询问了她数次的顾朗转述了一番她与师尊的对话,但见顾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睑,便继续将目光放到了远处。
“师尊,你是故意的吧!”有了秦雅的灵气,顾朗脸色如常,人也恢复了寻常的模样,只是依旧有几分不悦:“你故意要拆散我们吧!”
“你这叫什么话?”秦雅轻笑了一声,“本座故意拆散你们?为何?”虽是这般说来,那眼中明显的戏谑之色,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就似只刚得手的狐狸一般,双唇微微翘起。
“师尊何必取笑我?”顾朗看着走在秦雅另一边浑然不觉的葭葭,却又无可奈何,他脸皮还没厚到那等程度,能将葭葭一把拉来,只是,终究有些放不开罢了。更何况,便连他自己也怕将葭葭逼急了,反而将人逼跑了。
“你自己心中胡思乱想,与本座何干?”秦雅轻笑,“丑话且说在前头,你若欺负了葭葭,便是为师也不会放过你。”
这话说的,顾朗抽搐着嘴角,心中因为葭葭竟在咫尺却又无法伸手去拉不悦愈发厉害了起来:“师尊这话说的,原来侄儿在师尊心中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