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冷面拽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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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京大小茶楼里,盛传着前几日宫中发生的大案,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没有?三天前皇宫里发生了大案。”一个打扮油头的小生摇着玉扇,朝着茶楼里的众人得意洋洋的炫耀。
“你是说宫里一伙人假装进宫献艺,结果意图刺杀圣上,最后却被咱们英明神武的赵王给灭了的事吧?”坐在邻座的一个中年大汉一脸的鄙视:“切!如今整个盛京,还有谁不知道此事的?”
“你们都知道些啥?你倒是说说。”那小生被人一削,很是下不来台,连忙说道:“我这可是第一手的资料,可不是你那种东零西落的一半。”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众人一下子呼啦啦的围拢过来:“喂!这位小哥,你倒是说说,你这是从哪里来的第一手资料?你倒是说说看,和我们听过的版本可有不同?”
“好,小生就给你们说说。”那油头小生得意的说道:“话说,三天前是原本赵王妃和燕太子相约好的比斗大会,特意请来圣上作裁判,没想到,在举行到舞艺之时,出了件大事……”
那油头小生得意洋洋的说着,丝毫没有留意到,就在酒楼的三‘无‘错‘小说‘m。‘QUlEDU‘楼上,靠东边的厢房里,正坐着一名他口中的主角,赵王妃夜汐月。
三日前她受“惊吓”过度昏迷,赵王爷贴身“照顾”了三日,直到今天一大早,楚凌天才赶去上早朝,早已经被憋坏了的夜汐月立刻换上一身村姑的打扮,从王府偷溜出来。
一想到那楚凌天盯人的恐怖,夜汐月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蹙额叹息一声。
“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的一声叹息,立刻让她对面的少年紧张的问起。
“没事,没事。”夜汐月可不好意思说自己走神了,拿起那密密麻麻的账本,头疼的随意甩给对面的少年:“这账款什么的,你就看着般,至于你说的,要到西夏国去贩卖药材什么的,也都随你的意思,你看着怎么挣钱怎么来。我的要求就只有一点。”
夜汐月冲着她对面的少年摇晃着一个手指头:“就是不能发不义之财!虽然本郡主希望能挣得越多越好,不过做人都有底线,我的底线,我不希望有人越过,其它你都随意。你可明白?”
“我明白。”少年小羽用力一点头。
这名少年,自然就是夜汐月当初意外所救的少年,夜汐月无法安置他在身边,当时正好旁边有一家医馆转让,夜汐月便将医馆买下,原本不过就当是花钱消灾,给这少年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不过短短一月,对方居然将那半死不活的医馆经营得井井有条,如今居然还有盈利。
如果不是夜汐月抱着账本看了老半天,她也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好了,本郡主也该回府,你也早些回去,一些轻便的活儿,就交给旁人做,看你最近消瘦得……啧啧。”夜汐月啧啧有声的站起,还顺手一摸,吃了对方一把嫩豆腐:“这小脸也尖了,脸也晒黑了,不过嘛,带了些阳刚气,反而更吸引人了。”
夜汐月哈哈大笑着往外走,留下那被调,戏的某小羽通红着一张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将自己整理一番,重新带上帷帽的夜汐月转身下楼。她的这身妇人打扮,倒是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一楼的油头小生依然在兴致勃勃的吹嘘着:“……当时,赵王妃一声大喝:‘我是夜汐月,夜大将军的女儿。’那贼人当即就呆愣了,‘你居然是夜大将军的女儿,怎么会……’哈哈,这贼人就连他挟持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夜大将军的亲信随从,也不知道是哪个皇子派出排除异己之人。”
他说唱俱佳的表演,让整个茶楼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片的议论声四起。
“这人也够混账的,要假扮你至少知道自己家的小姐是谁才对吧,派出一个小瘪三,这一下被识破了吧?”
“就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出的馊主意。”
“……”
夜汐月听着这议论声四起,脚步只是微微一顿,好笑的一摇头,那匪人最后并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楚凌天一脚踹出,当即断了四条肋骨,半死不活了吧?
她暗自冷笑一声,这口才,简直可以直接改行去说书了。
“主子。”小羽从身后追了上来,也听见了楼下之人所说的话。
“还有事?”
小羽看了眼楼下的那名油头小生,小小声的问着:“主子,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小羽说着,还担忧的看了眼夜汐月那被帷帽罩住的,看不到的脖子,他可是记得,刚才他看见了,夜汐月的脖子上正扎着绷带。
“已无大碍。对了,你叫我可是有事?”夜汐月说着,缓步下楼。
“主子,您何时有空,去一趟医馆,也好让伙计们认识一下老板才是。”小羽吞吞吐吐半天,总算说了出来。
夜汐月沉吟片刻:“下次吧!今日的时辰也不早了,下次出府,我直接去医馆找你。”
夜汐月说完,再不理会小羽在身后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脚步飞快的下楼,穿过弄堂,径直朝着大门外走去。
一抬头,她见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人,“夜汐月”的大哥夜梦渊。
“你随我来一趟。”夜梦渊的声音很冷,冷得像冰,眼神刺骨,挑衅似的看着夜汐月,说完转身就走出大门外,坐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马车。
夜汐月呆愣片刻,这夜梦渊……去就去,谁怕谁!
一撩车帘,夜汐月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
马车缓缓启动,夜汐月和夜梦渊面对面的坐在马车里,大眼对小眼。
“哼!装模作样倒是挺像的。”夜梦渊冷不伶仃冒出来一句话,不待夜汐月回答,就闭上眼假寐。
把夜汐月即将出口的话堵了个严实,一团气积压在胸口,说不出话来。干脆也一声冷哼,闭上眼不说话。
马车在二人的沉默中一直前行,等到马车停下,夜汐月率先跳下马车,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栋十分清幽的小院,院内绿树婆娑,鲜花盛开,小桥流水,美不胜收。
“你带我来此地做什么?”既然这夜梦渊对她没有好脸色,夜汐月自然也不会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
夜梦渊冷冽的一笑:“废话少说,你跟来就是。”说完,也不管夜汐月会不会跟上,转身便跨过拱门,进入了内院。
那样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臭水沟中老鼠!
这一下,夜汐月终于怒了!
她的眼神凌寒,望着夜梦渊的背影,几乎生生穿出几个窟窿。转身欲走,又止不住心中的好奇,这夜梦渊为何会对她报有如此大的敌意!
思索片刻,她大步跟上,即便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一闯!
跟在夜梦渊的身后,在小桥流水间行走,绕过一个又一个的拱门,穿过一座又一座小桥,跨过一道又一道长廊,终于,夜梦渊在一个小院前停下,回头淡淡的瞬了她一眼,直接叩响了小院的大门。
“吱呀!”
几乎是刚刚一扣下去,院门就被打开,里面传出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子娇柔的声音:“梦渊,是你回来了吗?”
这声音如此的温柔似水,听在夜汐月的耳里,简直就像是一道清泉,温暖了她的心间。
鬼使神差的,夜汐月推开夜梦渊,率先钻了进去。
入眼处,是一名娇柔的女子背影,她身着一袭浅绿色的蚕丝纱衣,头上梳着繁杂至极的飞仙髻,上面的各色饰品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芒,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微微扭动着,莲花指微翘,身形在空中翻舞,美丽得让人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夜汐月呆呆的盯着这绝色女子,除了倾国倾城,她再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似乎是没有人回答,让女子很是好奇,女子终于缓缓的掉转头望来,这一望,让夜汐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女子也微微的一怔神,美目流转,睫毛翕动不已,突然捂唇一笑,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彻整个小院:“常常听王爷和梦渊说起你和小小如何相似,小小原本并不相信,今日一见,倒果真是如此。”
女子说话间,莲步轻移走到夜汐月面前,满含笑意的望着她:“他们都叫我小小,不如你也叫我小小吧,是我想见见你,所以特意叫梦渊把你带来,希望没有造成你的困扰。”
说话间,这名自称小小的女子抿唇一笑,轻轻的侧身,身子微微下蹲,给夜汐月行了一个福礼。
夜汐月望着眼前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感觉两个人好似在照镜子一般,半响说不出话来。
第五十四章 ; ; 汐月崩溃
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夜汐月也急忙还礼,手忙脚乱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平时的从容。
这一礼,自然是歪歪扭扭极不成形。
如此强烈的对比,立刻让旁边的夜梦渊嗤笑出声:“这假的就是假的,无论你学得怎么像,在真货面前,你也无所遁形,原形毕露。”
“你说次话是什么意思?”
夜汐月的脸色灰白一片,她的大脑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你一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夜汐月?那为何在王府之时不揭穿我?”
这夜梦渊会带自己来见真正的“夜汐月”,说明至少他和真正的“夜汐月”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更甚至于,这掉包之计,也可能是他们兄妹二人设计,并派人执行的。
可恨原身的记忆,自己丝毫也回忆不起,不然的话,也不会陷入如今的被动场面中。
“为何要揭穿你?你能帮我妹妹摆脱那门亲事,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为何还要揭穿?”
“那……你今日带我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我唤你来,自然是要提醒你,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让‘她’蒙羞,只要我们愿意,你的这身份,我们随时都可以拿回,包括你的性命!*无*错*小*说 m。qulEdU。”夜梦渊的话冷酷无比,森寒无比。
即便是这样的七月天,也让夜汐月从脚板底下升起一股凉意,一直冷到心底。
“是你在我的体内下蛊毒的?”夜汐月的眼睛微眯,望着夜梦渊的眼神中,浓烈的杀意在空中蔓延。
“什么……毒?”夜梦渊的反问带着一股子的莫名其妙,冷冷一哼:“我虽然不才,但是好歹也是夜大将军的嫡子,如此下毒行径,岂是大丈夫所为!”
“梦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毒?小小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旁边的“夜汐月”说话了,看看夜梦渊,又看看夜汐月,一脸的迷茫。
夜梦渊连忙放柔了声音,上前轻轻扶起“夜汐月”,小心的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没说什么,我是在和这代替你之人说话,免得她行差踏错,毁了你的名声。”
“嗯,还是梦渊对小小最好。”小小一脸的柔弱,回头对着夜汐月轻笑着:“你可要听梦渊的话,别惹他生气哦。”
“我……”夜汐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呀!对了,你会跳舞吗?就是小小刚才跳的那之舞,这只舞,小小可是排练了好几个月呢。”小小一脸的疑问,就连问话也是柔柔弱弱的,好似风稍微吹大那么一点点,就会将她给刮跑。
“我……不会跳舞。”夜汐月说的确实是实话,她根本就不会跳舞,至少,是不会这个年代的舞蹈。
“不会跳舞呀。”小小轻撅起嘴:“那你的女红如何?我绣了几幅屏风,打算摆在厅堂之间,你看看,绣的可好?”
夜汐月步步后退,一脑门子的冷汗:“我不会……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