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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水月尘烟-第80章

小说: 水月尘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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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了常理,伦非虽不是用剑高手,可也知道用剑的招法只有偏离常理才能挥到最大的攻势。

    剑芒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滚越大,伦非继续急退,青色剑幕也疾追,逼不得已,伦非冲天而起,火红之色不断在剑上增强,愈来愈亮,左手腾空而出,将太阳的光芒直收手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右手的剑往下一挥洒,紧接着,伦非自上而下,左手将火球向疾追而来的剑芒拍去,火球迅淹没青色剑芒,青色剑芒好像遭到什么阻击一样,迅往回退,直退到冉旬跟前,火红色的剑幕也跟着停滞在冉旬跟前,相持不下,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失,小拙看着此时的景象,在内心里面翻滚着巨大的波浪,他从没见过如此奇特的剑法,攻势凌厉,守势难破。

    火红色与淡青色继续相持,伦非与冉旬的额头上也露出了汗珠,小拙静静站在旁边,张大着嘴巴,难于置信的看着两人,四周寂静到只能听到三人的呼吸声,寂静不多久,便被一声爆破声打破,相撞的剑芒相持不下,最后爆裂而开,伦非与冉旬相继被爆裂的气压挤压得喘不过去来。

    爆裂而开的剑芒把四周的一切的生物全部湮没了,空气几乎在此刻停止了流动,小拙只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热量向自己眼前迅扑来,便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小拙从迷糊中醒来,朦胧中,听到一声大笑,笑声结束后,便听到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说:

    “伦宗主,你果然是当今奇才,也只有你,才能创出如此怪招。”伦非仰天长啸,自傲地说道:

    “二十多年来,我度日如年,心灰意冷,没想到今天仍然有用武之地。”冉旬看着伦非自豪的脸孔,轻声道:

    “论宗主乃当今武学奇才,创出此等招式,是再自然不过了。”说完,大家相互一笑。

    小拙虽然被刚才的气流击昏,但是,他身上隐含多种元气,又有圣佛舍利护体,所以,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小拙醒来后,强坐起来,把内府中的气息迅在体内运行了一周天,完后,小拙只感觉到体内一阵舒服,那种感觉他从没有经历过,一种由内府到体外都宣泄着的畅意淋漓直奔头脑,小拙好一阵舒畅,小拙疾的带动那金色漩涡,随着金色漩涡的旋动,其它五个漩涡也随之旋动。

    眨眼间,六个漩涡便急的旋转起来,尤其处在中间的最大漩涡,它不断在吸收周围五个漩涡的气息,又不断释放出气息让其它五个漩涡吸收,在一吐一纳间,六大漩涡已经运行了几周天,缓缓的,小拙感觉到自己的真元不断增强,彷佛天地间的元气都集中在自己的内府之中,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失,小拙的全身的肌肉好像麻痹了一样,炙热的气流直奔曲池穴,小拙一阵眩晕,差点便昏了过去。

    幸亏,一阵微风拂来,把小拙的六大漩涡引导到正常的轨道,才避免了元气的冲撞,没冲破经脉而出。

    小拙张开双眼,便见伦非与冉旬两位老前辈张大着眼睛看着自己,伦非的星目不断在转动,他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小拙,刚才小拙的身上出现的情况一直印在他的脑海里,虽然,他知道小拙身上隐含着多种元气,可还是被刚才的情况吓得张目结舌。

    实在是太诡异了,小拙的头顶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五色光环,即使每一种的色彩强度不一样,也不算很纯正,可是,这种修为在普天之下也绝难寻出第二个。

    伦非沉默了许久,他转过身来,看着冉旬,问道:“冉先生,放眼天下,你何曾见过今天如此怪异现象?”冉旬双目转动,遥看着天边,帐然说道:

    “从我冉旬出道以来,从没有见过今天如此诡谲现象,伦宗主,你学识渊博,才智敏捷,必然知道今天这般现象吧。”伦非遥看天边,沉思着,脸上有些迷惑,过去半响,才缓缓道:

    “冉先生,你可曾听说过百年前的月尘老人?”冉旬的脸上一阵疑惑,伦非接着说:

    “我也仅是听说,是否真有此事,也不曾知道。”冉旬听伦非说完,脸上的疑惑更加凝重,他的学识虽没有伦非的渊博,但是,放眼整个武林,他也是“五尊”之一,其地位也是屈一指。冉旬肃然道:

    “伦宗主,你是说在百年前,手执‘轩辕夏禹剑’的月尘老人?”伦非轻轻把目光拉回到现实,长叹一声,回答道:

    “正是!”说完又道:

    “这也只是个传说,从没有人见过他,我曾从师傅处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心里虽对这个传说中的奇人有所好奇,也未曾向师傅追问更多他的事情。”冉旬听完后,沉默好久,才继续说道:

    “传说中,月尘老人他武功、学识均无人能及,踏足江湖以来,‘轩辕剑’从没出过鞘,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伦非仰起头,缓缓闭紧双目,脸上有些失意,似乎在想着某一些事情,冉旬并没有打断伦非的回忆,只是,小拙好生奇怪,自从他醒来便听两位老前辈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看着伦非,但是却不敢打扰他,心里有千百个疑问想解答,但又不能说出口,心里逼得慌,所以,嘴里在“咕嘟”着。

    伦非虽然双腿被毁,但是,功力却未曾荒废,小拙虽只是细微的“咕嘟”,伦非非但听在耳里,还听得异常的清晰。

    微微的张开双目,看着小拙,说道:

    “小拙,你且把火元集中在手上。”小拙没有说什么,按照伦非所说的,把火元集中在右手上,他气沉丹田,把内府中的红色漩涡带动起来,瞬间,小拙体内的另外五种元气也跟着旋动起来,刚一运行,他惊诧万分,因为,他聚元的度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

    不多久,他的右手一片火红之色,不过,往下的事情令他更为惊诧,因为他手上的火红之色只闪现一秒便失去了光泽,紧接着,变成了微弱的蓝色,蓝色光并不强烈,虽只是一闪即灭,但对于伦非这等高手而言,那是毫无意义的,蓝色逝去,金色爆射而开,把洞里照得一片光明

    '奉献'



………【第八章 脱变(中)】………

    伦非的目光此刻有点游离,他又惊又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如此神奇怪异的现象,当年他创出火宗绝学的时候,尚且没有如此诡秘莫测。他抬起头,轻轻用手撩起额头上的霜,把目光飘向冉旬,问道:

    “冉先生,你可否见过如此诡异现象?”冉旬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摇了摇头,并不作声,伦非的脸上有些黯然神伤,道:

    “在我伦非一生中,把大半辈子的精力全部花在研习功法上,是以创立了火宗,原以为天下中再也没有我等聪明才智,可今天看来,这世界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啊,是我伦非过于自负了。”话音未落,冉旬哈哈大笑起来,伦非见此,淡淡的问道:

    “冉先生为何笑?可是我说错话了?”冉旬笑了笑,说:

    “伦宗主此言差矣,放眼天下,能与你伦宗主相媲美的能有几人?即使和你师傅逸相比,你也不泛多让。”伦非的脸上些许黯淡,他喃喃自语道:

    “想我自负一生,最后落得残腿被囚禁的下场,碌碌无为地虚度了二十多年。”冉旬见伦非想起了昔年的往事,怕引起他的悲伤故事,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接着说道:

    “伦宗主不必如此,以你的才华,即便是现在,只要你重出江湖,整个天下仍然有你的一席之位。”伦非摇了摇头,颔道:

    “冉先生不必刺激我,我知道这世界的情况,现在天下混战,百姓苦不堪言,国主为了掠夺城池,屠杀无辜百姓,如此浑浊的尘世,出去又有何用,不如留在这里了此残生?”冉旬肃然道:

    “伦宗主,你不应有此残念,可曾记得?你的法家学说《伦非子》以及《利柄》均是治国的道法,里面的内容当真是字字珠玑啊,如若你利用你的下半生,向各国君主传播此思想,那也不枉此生啊。”

    伦非嘴巴微微颤动着,他用手轻轻撩动自己耳边鬓白的须,遥望着前方连绵不断的山峰,过了半响,才淡淡的道:

    “冉先生,当今天下,必须一统,君主以法治国,集术、势于身,恶人当受到酷刑的惩罚,善人应受到奖赏,可教天下人不敢为恶,竞相从善,权力集中于君主身上,人人遵守国家法规,这样才没有动乱的隐患,也只有如此,天下万民方可过上安生富足的日子。”

    “伦宗主好学说,只要伦宗主重出江湖,天下一统快矣。”冉旬激动不已说道。伦非摇了摇手,缓缓地说道:

    “我已是风足残年之身,冉先生不必劝我。”冉旬见伦非无心再谈,有点惋惜,长叹一声,说道:

    “想当年,你是何等的气魄,为何沦落到如今这般境况?”伦非的神色显现一丝淡淡的愁意,没有太多的语言,更没有什么昂扬的斗志,此时此地,不知再说些什么,只是把那深邃的目光飘向远方。

    “也罢,我们不谈这些。”冉旬微微平静刚才的激动,苦笑一下,说罢,把目光探寻似的看向伦非,继续说道:

    “伦宗主,今日我们创出天下第一守招,他日必能击败叶尘烟,以了你我多年的心愿。”伦非的脸上有着一抹的伤感,好像在回忆些什么,又好像沉溺于悲伤的往事之中。冉旬见伦非不语,继续道:

    “此招千变万化,令人防不胜防,招法在挥洒之前,看似柔弱无力,可在穷末之时,却能出惊世骇俗的气势,伦宗主,如此气势,我们该管此招什么?”伦非俨然地道:

    “此招在挥洒的时候,犹如一层层薄雾,将出招之人包围其中,且招数变幻莫测,每挥洒一招便能幻化出几十层薄雾,在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雾域,此域像大雾笼罩山头一般,叫人不敢越雷池半步,就叫此招‘雾域’吧。”冉旬的目光凝练,低头在思量着,半响,便大笑道:

    “好,就叫‘雾域’,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惧叶尘烟的‘尘烟’,也不再害怕在比剑的过程中顿时先机,失去夺胜的机会了,他日,若再与叶尘烟比剑,我必让他铩羽而归。”伦非摇摇手,帐然而道:

    “冉先生,不可,此剑法与仍不及‘尘烟’。”冉旬一鄂,带着一脸的疑问,昂问:

    “伦宗主何处此言?”伦非谓然长叹,说:

    “‘雾域’虽厉害,可招中仍有许多纰漏,我们还要多加改良。”冉旬仍然不懂,带着疑问看着伦非,伦非深深看了冉旬一眼,说:

    “想我当年创立火宗的时候,以为火宗功法便能抑制天下一切的招法,可到最后出现了反吞噬的毛病,还得依靠墨宗的功法化解,此招也一样,因此,我们必须经过严谨的改良后才能让它出现江湖,若不,受伤的最终还是自己。”冉旬长叹一声,道:

    “论宗主心思之缜密,旬不及矣。”伦非摇了摇头,忽又转过头来,对着小拙,道:

    “小拙,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话吗?”小拙有些讶然,随即便道:

    “前辈所教导之话,我句句记在心里。”伦非点了点头,说:

    “那就好。”话音未落,又接着道:

    “小拙,现在我再教你一套心法,你需用心记,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小拙依言点了点头,便见伦非说:

    “人者,血气刚强,则柔之以调和;知虑渐深,则一之以易良;勇胆猛戾……”伦非知道小拙记忆极好,是以话音刚落,便问道:

    “刚才之话,你可曾记好?”小拙点了点头,冉旬在一旁觉得奇怪,问道:

    “伦宗主,刚才你所传之法可是墨门心法?”伦非点了点头,道:

    “我看这孩子对武学领悟能力极高,所以,便将我从师傅那习得的半部分心法传授于他,希望他日他能参透其中奥秘。”冉旬深深的看着小拙,道:

    “这孩子的确与众不同,他日,必成大器。”伦非点了点头,继续对小拙道:

    “我今天所教你的功法是墨门中的最高心法,你不可随便运用,墨门向来对修习高深的心法都有极高的要求,现在你虽能聚元,但是,墨门功法尚浅,还不能修炼,今天我教你此半套心法,希望你在往后日子能好好参透奥秘,墨门能否可以光耀门庭,全系你一身了。”小拙依言点头,冉旬笑道:

    “伦宗主可谓用心良苦啊。”伦非没有回答,脸上有着痛苦之色,半响,才道:

    “当年是我负了师傅,即使那时候我有千百个理由,但是,我还是背叛了师门,今天这般做,也算是对以往错事的一点弥补吧,二十年了,不知道羽现在可好。”冉旬见伦非想起了往事,沉吟了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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