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可餐-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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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山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改用温柔去俘虏她。他伏在桂园耳边,轻声的说着绵绵情话,手掌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用灵活的手指挑逗她的敏感处。把桂园引得战栗情不自禁,他这才问道:“眼下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你,那你呢?”
桂园害羞不说,他便变本加厉的撩拨,见到桂园意乱情迷化作春水,自个也实在是按耐不住,这才咬着牙慢条斯理的进去。
他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莽撞,动作缓慢轻柔的几乎感觉不到。桂园的身子早已经像着了火,情欲高涨到要爆炸,这般敷衍如何能缓解她的燥热?
林长山便逼着她说想要之类的话,她怎么肯说,他就用自己的方式继续逼问。终是桂园熬不住顺了他的心,他闻听桂园的话顿时化身人狼。
连续不断的冲击让桂园差点晕过去,可身体却偏生是愉悦渴望的,她觉得自个彻底沉沦了。
她的身体经过彻底的释放只剩下酸痛,林长山见到她微蹙的眉头立即有些心疼。
“我抱着你去泡热水澡,嗯?”他怜爱的说着。
桂园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得像是在撒娇,“都是因为你,半点不知道怜惜人。疼……一动不想动……”
林长山见状便下床去弄热水,亲自烫了毛巾帮她清理热敷。
“好点了吗?”他把桂园拥在怀里,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着问道。桂园躲闪不开,羞红了脸点点头。
“桂园,你真得喜欢我吗?”他双手捧起桂园的脸,盯着她的眼中满是凝重,“刚才你说过的话不会是敷衍吧?”
桂园听罢有些气恼,“哪里都被你摸到、看光,名分上名义上都是你的人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是为了让你……才说自个喜欢你?”一想到方才他用那种手段逼自个,偏生自个还忍不住妥协,她心里恨自己没操守。
眼下又听见林长山的话,觉得他也把自个想成是轻浮的女人,忍不住红了眼圈。
“你一定觉得我天生……淫荡,才会半推半就的跟你在大白日里苟合,方才还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明天天一亮你就写一封休书,我拿着剃了头发做姑子去,落个干净!”桂园越想越气,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都是我不好,又把你弄哭了。”林长山见状忙求饶,“我这个人就是嘴笨,好好的话说不明白。我实话跟你说吧,今个儿竟然有人胆大包天跟我答应你的情况,说是想娶你做媳妇。
我一听就懵了,心里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一想到旁人要把你带走,我的心就火烧火燎的难受。我不想因为你是我的媳妇才勉强跟我在一起,我想得到你的心!桂园,你能明白吗?”
桂园听了他的话有些发蒙,这都是哪跟哪啊,谁打听自个了?
“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勾三搭四的人,马府的刘三不知道你成了亲才如此行事。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非要亲耳听你说才成。桂园,你再跟我说一遍,你心里真得有我吗?”他全然没了做总管时的自信满满。
“真是个榆木脑袋。”桂园闻言骂着,“若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嫁过来,心甘情愿地给两个孩子做继母?二奶奶从不给我半点委屈受,二爷又极听***话,你还真以为我是被迫才答应的?”
林长山听罢使劲抱住她,半晌才轻声说道:“有你的心甘情愿我就满足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桂园从未想过要大富大贵,求得不过是个好好过日子。她听见林长山的话心中一动,觉得比任何情话都要来的温馨。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林长山身体里的火腾地一下便窜了起来。
第三百零八
章节名:第三百零八
林长山和桂园二人互表心意,折腾了将近一个月的冷战终于落幕。i^中间虽然出了一个小插曲,却成了二人感情进一步升温的催化剂。
别看这林长山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可在房事上一直是流于形式,遇见桂园最原始冲动的情欲才打开缺口,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而桂园初经人事没几次,自然是耐不住他的操弄。
他搂着桂园再次求欢,桂园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了。他知道白日里一次,晚上又狠弄了一次,桂园的身子难以承受,只好压制住身体的燥热老老实实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桂园起床时还觉得下面酸痛。再加上昨晚她哭过,眼圈不免有些痕迹。等到两个孩子进来请安,林子睿的眼睛明显闪烁了一下。
昨晚上小紫起夜,见到他在上房门口偷听,赶忙把他带到旁边。他追问小紫,是不是父亲时常趁着无人之时打骂母亲,倒让小紫面红耳赤回答不上来。
小紫本是上房近身侍候的丫头,偶尔在外间上夜。林长山把她撵下去,她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不过她本身是个大姑娘,子睿又是个孩子,让她怎么解释屋子里的一切?
看见她沉默不语,子睿自然而然就以为自个的推测是正确的,心里不由得对父亲失望起来。
眼下他又瞥见桂园眼睛微肿,便更加确信昨夜母亲被父亲打哭了。他忍不住细细打量着,想看看母亲身上是否有伤。
桂园穿了件高领的衣裙,立起的领子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不过眼尖的子睿还是在她扭头的时候瞥见一抹痕迹。
“睿儿没睡好?”桂园有些尴尬的拽了一下衣领,随后问道。
“晚上做了一个噩梦被吓醒,随后就睡得不踏实。”子睿人不大脑子来的快,“其实也算不得噩梦,不过是梦见父亲发火生气罢了。”
桂园闻言瞥了林长山一眼,脸上带着笑意说道:“都是你一天到晚板着脸数落孩子,睿儿才会做这样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保准是他做了错事怕我责骂,所以才梦见这个。”林长山瞧着桂园,眼中盛着笑意,并未有半点想要苛责子睿的意思。
看着他当着孩子和下人的面明晃晃的眉目传情,桂园忙扭过头跟老二子项说话。
看着父亲不时就瞄母亲一眼,子睿觉得好生纳闷。两个人瞧起来比前些日子亲密了不少,虽然还是隔着桌子对坐,可气氛明显不一样了。那昨晚上母亲痛苦的吟呻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后来又和好了?
丫头们把饭菜摆好,桂园忙站起身,起得猛了感觉双腿酸软扶了一下桌子才站稳。
林长山见状赶忙伸手要扶,桂园飞快的瞥了其他人一下,瞪了他一眼拉着子项往前走。
他知道桂园不喜欢在人前跟他表现的太亲密,更何况孩子们还在眼前?他只好敛住心神,像往常一般踱过去坐下,几次看着桂园想要给她加菜都生生忍住了。%&*〃;
子睿一边吃饭,小眼睛一边快速的眨巴。他瞧见母亲似乎浑身无力硬撑着站稳,却冷着脸拒绝父亲搀扶。在饭桌上他瞧见父亲的表情有些奇怪,小小的脑袋里不由得涌现另一个想法。估计是母亲害怕父亲发怒,不得不在人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可骨子里却是怕极了,这才会有如此表现。
母亲没让父亲扶一把,父亲不会因此生气,又在无人的时候折磨她吧?子睿心里有些担忧,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林长山总想要给桂园夹菜,桂园察觉出他的意图,偷偷瞪了他几眼。见到他不死心的样子,便在桌子下面轻轻踹着他的大腿。
没想到他反应到快,用双腿把桂园的脚夹住,死活就是不松开。桂园使劲拔了几下,没拔出来。她瞪着林长山,可他偏生不抬头,沉着脸一本正经的吃东西。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当初自个怎么就认为他忠厚老实了?桂园轻咬了一下嘴唇,只好任由他暧昧的夹着自个的脚。
“母亲,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屋子里热吗?还是汤太烫了?”子项天真地歪着头问道。
额,桂园脸上的红润又加深了两分。林长山见到竟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面,趁着众人不注意顺着她的脚脖子往上摸了两把,然后才把双腿打开松开对桂园的钳制。
桂园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小腿窜到大腿,瞥见对面的林长山嘴角稍纵即逝的一抹坏笑,不由得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这一眼在林长山看来,却是娇嗔的表现,忍不住心旌摇曳起来。
子睿的眼神在二人脸上扫过,桂园略微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扒饭,林长山轻咳了一声,“早就告诉过你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快点吃完好去学里,等晚上回来我考考你们。”
听见父亲要考功课,子项缩了缩头不再言语。吃罢饭,桂园吩咐人备车,子睿磨磨蹭蹭的不出屋子。
“父亲,我有话要跟你说。”他看见林长山要出门去,赶忙说道。
林长山疑惑的停住脚步,桂园也是一愣,瞧瞧父子二人拉着子项出去了。
“说吧。”林长山坐下,看着有些皱眉的儿子问道。
子睿有些犹豫,终是开口说道:“母亲难得的好脾气,好品性,对我们兄弟又慈爱有加,父亲该善待母亲。虽说子不管父事,可儿子希望父母亲恩恩爱爱。”
林长山听见他这话一怔,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而来。
“小孩子懂什么?赶紧去学里!”林长山摆摆手回着。
“父亲!”他咬了咬下嘴唇,“我听见母亲痛苦的吟呻了,还有你愤怒的嘶吼。”
林长山立即想到昨晚上外面的轻微动静,任是他再淡定,眼下也有些抓狂起来。
“你这小子怎么学会偷听老子的墙根了?”他脸上的表情在子睿看来很奇怪,恼怒中带着尴尬,似乎还有一丝慌乱,“你都听见什么了?可还看见什么?”
子睿到底是小孩子,被他唬得赶忙把事情说了一遍。听见子睿不过是听见些声响以为他在打桂园,他心里稍微安下些来。
“父亲,母亲本是世子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至今还在世子夫人身边当差。倘若母亲告状,别说是世子夫人,就是世子第一个饶不了父亲。况且母亲很好,自打进门从未有过半点差池,父亲怎么能动手打人?”子睿年纪小,可明白的道理一点都不少,他竟然替父亲分析利弊。
林长山听罢眼中满是赞赏的味道,他笑呵呵的瞧着儿子,说道:“我跟你母亲感情好着呢?少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好生念书,给你弟弟做好榜样。”
他甚少跟儿子开玩笑,子睿闻言心中倒混乱起来。看父亲谈笑的模样真是不见半点生气的迹象,而且父亲从来不扯谎骗人,可是昨天晚上他听见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母亲的脖颈上明明有伤,还似乎哭过,还有昨晚上的吟呻……”子睿低低的说着。
他听了眼神闪烁,想到他在桂园身上留下的痕迹,想到桂园美好的滋味,想到桂园逐渐沉迷在自个身下慢慢盛开,想到桂园魅人心魄的低吟,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操蛋小子,为父说的话还敢怀疑。”他笑骂道,“不相信就去问你母亲,看看昨晚上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说罢抬腿走了出去。
这子睿倒钻了死牛犄角,看见桂园逮住机会竟真问了。这段日子他们母子相处的很融洽,子睿在桂园跟前说话比对着父亲要随意的多。
听见他的问话,桂园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支支吾吾说不话来。子睿见状越发疑心,就不停地追问。
桂园灵机一动憋出个由子,“你父亲学了按摩推拿,偏巧我的腰和脖子扭到了,他就帮着活血化瘀。这推拿可真疼,所以我才忍不住出了动静。”
“哦。原来是这样。”子睿恍然大悟,“父亲直接告诉我不就了事,非要让我过来问母亲。”
桂园脸眼睛都不敢抬,赶忙催促兄弟二人上车走了。她一扭头,瞧见林长山嘴角噙笑的过来,还不等她发难,林长山已俯下头轻语道:“夫人的身子可好了?晚上为夫接着帮你按摩推拿,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
“你……”桂园又羞又气,瞥见小红出来只好忍下,不等林长山径直往外面走。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像小猫爪一般,抓得她心里痒痒的。等晚上回来再跟他算账,桂园在心里暗暗念叨。
她刚进二门,就瞧见小丫头带着大夫急匆匆往赏菊园奔。到了临风居才听若溪说,房贵妾一大清早又吐了血,眼下昏迷不醒了。
昨个儿她陪着若溪去看望,房贵妾脸上还带着一分颜色,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严重了?
夏末悄悄告诉她道:“这三姨太太嫌七姑娘的嫁妆太过单薄,便在三老爷跟前闹。三老爷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自个姑娘的婚事办得寒暄自然是不依。可等三太太把预备下的嫁妆单子摆出来,却一样都不曾少了。府里前几位姑娘出嫁时有什么,七姑娘就有什么,哪里单薄了?”
“那三姨太太闹什么?三老爷怎么又信了?”她疑惑地追问道。
“单子是差不多,可这东西就差得远了。同样写得珍珠项链,人家四姑娘的是真正的海东珠,七姑娘的就是一般的珍珠。这样的物件还不是一两件,三姨太太精明的不得了,自然看出其中的门道来。
她在三老爷跟前哭得背过气去,三老爷不能不管。可这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