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绝品状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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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所有人都吃惊的,盯着自己的脸,谭凝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一张光洁如玉的俏脸,出现在镜子里,她惊呼道:“回颜草!”
回颜草,只存在于依云镇的传说里,据说冥云山巅有一种草,数量稀少,离土后数年不枯萎,而且它的汁液,可以祛除人脸上的痦子,雀斑,胎记,疤痕等,能够使人的皮肤晶莹如玉,光洁如镜,可是万仞之巅,没人上去过,也没人识得此草。
之前,邢逸从包里取出一棵回颜草,用手指将其汁液挤出,滴在了递给谭凝容的那杯酒里。
娇美如花的玉颜,纯洁善良的心地,再加上她曲线玲珑的身材,此时的谭凝容,可以说已是依云镇最美的女人。
惊喜万分的窦家四人,对邢逸是千恩万谢,从惊愕中回神的众人,这时才终于明白,这小子的确有摆谱的资本,谁说人家穷酸没钱付账来着,对女人来说,这一棵草可值黄金万两啊。
艾辛溪目不转睛的,盯着谭凝容的俏颜,嫉妒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六章 八医徒之青面药姬(上)
依云镇,冥云山脚下一个安静祥和的小镇,这里小桥流水,树丛掩映,不但气候宜人,而且风景如画,酷寒的严冬,在这里找不到丝毫的踪影。
小镇的边缘,坐落着一家干净整洁的农家饭馆。
此时,正值中午,饭馆中食客众多,仅有的三名女服务员,忙的不可开交,来这里吃饭的除了老主顾,还有就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这家位置偏僻的饭馆,之所以生意红火,食客众多,主要是因为,这里有一道远近闻名的陶罐养生汤。
此汤所用的食材,取自于药材宝库冥云山,不但味道独特,食后唇齿留香,而且清肺养胃,静气凝神,品尝过的人,俱是赞不绝口。
饭馆的角落里,一位衣衫淡薄,且有多处破口的黑衣青年,正坐在那里,大快朵颐的埋头吃饭,而且桌子上已经堆起六七个吃尽了的餐盘,看起来像是几天都没吃过一顿饱饭的样子。
另一张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儿,一位喝醉了的青年,面朝外趴着,坚毅英气的脸颊上,显露着胡茬,旁边站着一位个头高挑,身材姣好的女服务员,看着醉酒青年颓废的样子,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心痛和不忍。
当这位女服务员转过脸时,几个盯着她背影偷瞄的男食客,瞳孔瞬间收缩,心中惊呼,妈呀,太吓人了,真是从后看风调雨顺,一转头惨不忍睹,原来,她的脸上有一大块青黑色胎记,而且形状恐怖。
这时,一辆白色宝马。停在了饭馆外面,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身穿白色西装。发型干净利落,但脸上却是一副不可一世的神色。女的黑丝红裙,名牌手包和皮草,妖媚的容貌,配着酒红色的长发。
两人一走进饭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一位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服务员,上前一步,拦住了两人,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女人也不感到意外。浅笑说道:“伊彤妹妹,别这么大火气啊。”说着她从手包中,掏出一张大红喜字请柬,递到窦伊彤面前,接着说道“我是来送结婚请柬的,怎么说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起码的礼节我还是懂得。”
“狗屁请柬,狗屁世交。”情绪激动的窦伊彤,一巴掌将女人手中的请柬拍落,怒声喝问道:“艾辛溪。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和你们家把我哥害成这副惨样,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女人朝趴在桌上的醉酒青年望了一眼。脸上露出鄙夷和不屑的神色,冷声说道:“他自己没本事,又怪的了谁,难道还要我跟着他吃糠咽菜吗?”
“你太无耻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你……”脸上有胎记的女服务员,急忙将情绪激动的窦伊彤给拉住,并柔声劝道:“小彤,你冷静点儿。别让人看笑话。”
怒视着艾辛溪的窦伊彤,挣扎着说道:“凝容姐。你放开我,我非要把这个无耻的女人打出去。我们家的笑话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再多一件。”
在饭馆中吃饭的食客,看到这热闹的一幕,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就小声跟旁边的朋友,讲述两家之间的恩怨。
窦,艾两家是世交,艾辛溪的父亲艾子明,窦伊彤的大伯窦仁诚,还是结拜兄弟,改革开放初期,两人先后从机关辞职,下海经商,经过几年的艰苦创业,两人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
好景不长,由于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经营传呼信息行业的艾子明,遭到市场淘汰,公司也面临破产倒闭,看到兄弟有难,仗义的窦仁诚,不仅为其提供了大量的流动资金,而且还无偿提供给他手机研发的新技术,支持艾子明成功转型,东山再起。
五年前,重病的窦仁诚瘫痪在床,将公司的经营权,交给艾子明来管理,谁想忘恩负义的艾子明,却暗中侵吞了整个公司,将窦家的资产占为己有。
窦伊雄和艾辛溪从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原本说要将女儿,许配给窦伊雄的艾子明,在窦仁诚死后不久,就单方面宣布解除婚约,与本市市长成为了亲家。
艾辛溪也毫不犹豫的抛弃了窦伊雄,终结了两人十多年的感情。
这个饭馆所占用的土地,之前是属于窦家的,在艾窦两家订婚的时候,被当做聘礼送给了艾辛溪,并且立下了文书,可是两家的婚约虽然解除了,但是这份土地转让文书,却被艾家做了手脚,并未失效。
传言市里要将这块儿土地,规划成别墅区,明年就要动工拆迁,也就是说,现在的窦家已经一无所有。
遭遇父亲去世,感情背叛,使刚从部队专业回家的窦伊雄,每日借酒浇愁,逐渐消沉。
听到这些众人在同情窦家的同时,也在感叹人心的险恶。
“小彤,听你凝容姐的话。”这时,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妇女,从后厨走出来。
衣着朴素的妇女,面容冷静的来到这几个人面前,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张请柬,对艾辛溪说道:“我们一定会去的。”
“大妈……”窦伊彤大声叫道,还没等她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就被戴华用威严的眼神给压下去了,并对她说道:“我们窦家的人,是不会被人轻易打垮的,逃避是懦弱的表现,如果连这点痛苦都不敢面对,还谈什么振兴,谈什么东山再起。”
这句霸气的话,震慑住了全场众人,有几位还暗中挑大拇指。
艾辛溪撇撇嘴,不屑的说道:“都快无家可归了,还这么硬气,真不知道伯母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好了,请柬也送到了,我们也该走了,这种破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呆,太**份了。”
“把你的请柬拿走,我是不会去的……”醉酒的窦伊雄,此时摇晃着站起身,醉眼惺忪的盯着面前的艾辛溪。
啪!饭馆内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五章 邢逸去哪儿了
“经理,又有五位老顾客打来电话,询问刑先生的作品何时展出。”羡妮斋的客服主管,推开二楼办公室的门,向季羡妮汇报道。
犯愁的季羡妮,抬起玉手,捏了捏紧锁的眉头,沉声说道:“跟顾客说,刑先生最近因私事繁忙,还没来得及把作品送来,我们会尽快联系他,请大家耐心等待。”
“好的。”客服主管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房门刚刚关上,季羡妮就忍不住发飙了,她咬牙切齿的,狠声说道:“邢逸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居然跟本姑娘玩失踪,害的我们羡妮斋的信誉,直线下滑,要是让我找到他,非把他绑去做‘鸭’,来偿还我的损失。”
噗……坐在沙发上的角笔儿,险些将刚喝到嘴里的水,一口喷出来,她连忙咽下去,娇咳过后,柔声安慰道:“邢逸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不方便接听电话吧,再说了,人家也没给你承诺交作品的时间啊。”
季羡妮猛的侧头,恶狠狠的盯着她,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干嘛袒护他,向着他说话啊。”
角笔儿温婉的轻笑,说道:“我不是在替他说话,而是在劝你,怕你气大伤身,急出皱纹来。”
季羡妮不领情的切了一声,从桌上拿起手机,翻到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买嘎!”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一声惊呼,随后,一个笑嘻嘻的男声问道:“是堂姐吗?”
听声音不对,季羡妮立刻移开手机,确认了下拨出去的号码。心说,没错啊,怎么会是这小子接的电话。
“是我。陈锋呢?”季羡妮语气不善的说道。
季雨轩嘿嘿窃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堂姐。你知道你的号码,在这家伙的手机上,显示的是什么名字吗?”
“我不关心这个,你让陈锋接电话。”此时的季羡妮,满腹的火气,可没心情跟这小子逗趣。
“我的至爱妮妮……”接着电话里就传来抢夺声,以及陈锋的怒吼声:“敢接听我的电话,你小子欠揍是不是……”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才清晰的传来陈锋献媚的声音:“妮妮啊,你找我啊,有事你吩咐。”
季羡妮冷声问道:“邢逸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啊,好几天没见到他了,走前他也没留下什么话……”
还没等陈锋说完,季羡妮就抢过话来,命令道:“给你两天时间找到他,否则,以后就别再见我,还有把存在手机里我的名字改了。恶心……”
不等陈锋有所回应,季羡妮就掐断了通话,然后。气呼呼的把手机仍在桌子上。
“你干嘛为难陈锋啊!”角笔儿笑着说道。
季羡妮横了发小一眼,哼声说道:“邢逸为难我,我就为难他兄弟。”
钢琴教室内,心烦意乱的欧阳徵画,胡乱拨着黑白相间的琴键,毫无韵律的乐声,在空荡的教室里跳跃。
几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给董志恒打了个电话。
“那天你跟邢逸谈了些什么?怎么之后他就失踪了?”欧阳徵画对着电话急切的问道。
董志恒纳闷的问道:“失踪?这家伙还会失踪?联系不上他有几天了?”
“这都第六天了。还是联系不上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欧阳徵画郁闷的说道。
董志恒说道:“那天我们只是说了些。公司设备的采购,场地建设等事情。并没有说其他的,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凭他的能力,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从董志恒的话里,欧阳徵画听出,他也不知道邢逸的去向,于是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挂上了电话。
她走到窗前,望着灰暗的天空,心中满是担忧,后天就是元旦了,不知道这该死的牲口,能不能回来。
“衣角儿,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你爸爸啊?”幼儿园里,夏琴羽正陪着衣角儿,在食堂里吃午饭,装出一副随口问问的神情。
衣角儿人小鬼大,猜到夏老师是想从自己这里,探听爸爸的消息,于是稚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你不用担心他,爸爸那么厉害丢不了的。”
“谁,谁担心他了,我随便问问。”夏琴羽急忙掩饰道。
可爱的衣角儿笑嘻嘻的看着她,故意问道:“如果他去找别的姐姐,你也不担心吗?”
“切,我又不是你爸什么人,担心这些干什么,再说了,他认识的几个女人,都在紫金溪,没必要玩失踪啊。”夏琴羽一边极力否认,一边继续探听情报。
衣角儿忍不住泄密道:“那也不一定哦,还有一个人没在这里。”
从衣角儿那里得到白影手机号码的夏琴羽,此时正在犹豫,该不该打这个电话。
虽然之前她曾跟邢逸约定,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能主动来找自己,可是心结松动的她,又时常期盼那个混蛋,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连续几天邢逸不但没有露面,而且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她心中暗恨,一度认为这个混蛋得到了自己,就不再珍惜,可得知邢逸失踪的消息后,又开始为他担心,怕他遭遇不测,忐忑不安。
“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一个干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