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闯江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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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那个从进屋后便恢复本色闲适靠在榻上的人,现在正捧着书状似看得入神。
“哎”
“想说什么?”他眼未抬,头朝我这边微倾。
“你的书貌似拿倒了”
他那天神般的俊脸上竟有窘色爬上,微咳声,慢慢把书拿正。
“你怎么不问我晚上翻你家墙是为了什么?”
“那你说是为什么?”他终究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见他不甚搭理,我不免有些泄气,走到榻前,把他的书抽了出来,对着他碧潭曜石般的眼,一本正经说道,“我是来采草的!”
他一笑,烛光明灭下的眼,似有波光流转,“小离,不要说胡话了”
然而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我的行动力通常快过思考力,于是,我知道我的唇贴上了他的,虽是一下,但那微凉的触感,不禁让我又舔了一下,才分开。很像果冻唉他有些怔住,我在心里暗嚎,冲动是魔鬼啊魔鬼,我调戏他了,调戏他了不过,他的唇,冰凉柔软,还带着一股兰花香额,兰花香型的果冻,吼吼。
内心深处彪悍且带有一丝小猥琐的我,还是掩面羞逃了,不甚利索的脚步。背后石化液化气态化的某人没有追出来。
在家装病几日,惹的花家爹爹惊吓过度差点把御医搬了过来。连悠然过来我也闭门不见,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可是现在我也还说不清啊
现在外面恐怕已经沸反盈天了吧,当今三皇子月初成婚,新娘是两位平日不低调的,素来政见不和的御史和太尉所出。谣言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可是我都不想管了。
就不知道那个人,会怎么想我呢非礼他后就传出跟其他人成婚的消息,哎呀!不管了,以后再说好了。
珠帘一挑,叮叮脆响,只见汀兰领着花爹爹走了进来。花爹爹脸上虽有疑惑,但总的来说还是高兴与忧心并存,不舍与安慰同现,唉,真是一个强大的集合体。
“月儿,三皇子不失为人中龙凤,你嫁他爹爹也不反对,只不过,林家的那个恐怕不是省油的灯,你要与她一同进门,而你还是侧妃,爹爹怕你受委屈,你要不再想想,如果你现在后悔了,爹爹还可以出面替你向皇上求求情”
我展颜一笑“我知道爹爹你是为我着想,但是婚姻大事岂容儿戏,何况对方是堂堂静王,我已经想好了,爹爹你放心啦!”
花家爹爹再次掏出粉色小手帕,经历风霜的脸上挂着两道泪,又扑过来把我抱住,“真是,真是舍不得呢,养了十七年的女儿,就要送给别人了,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这些天来,花爹爹对花溪月的宠爱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早已把这个爱护女儿又有点小别扭的老帅哥当做了亲爹。我顶着她女儿的名号却没有做到女儿该有的孝顺,反而一直让他操心,想想也真是惆怅
不过,“爹爹,你女儿喜欢他,要嫁给他,所以,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再一次陈述出事实。
花爹爹抹了把眼泪,“女儿大了,由你去罢,你娘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吧”
不敢说,兴许人家已经在天上母女团圆了呢,不过汀兰说花母死的奇怪,想问,可也明白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便任由花爹爹握着我的手,感慨感慨
第1卷 帝都卷 第二十六章 结婚洞房算神马
门外鞭炮齐鸣,响声震天。花府一片喜气祥和的气氛,红色绸带挂满回廊,花府上下自大清早便开始忙碌,而我,也被逼的早早起来梳妆打扮,红色喜服,做得异常的唯美和精致,胸前繁复花式绣的手法勾勒龙凤呈祥的图案,华美贵气,看的出花了很大功夫,好奇的摸摸喜服,感慨了一下花溪月精湛的工艺,由着汀兰替我戴上那沉重华贵的凤冠,呵,哪怕是王府的侧妃,这身行头也价值不菲了。
“人家说女子嫁人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候,怎么小姐你好像事不关己的模样?”
是啊,事不关己。本来身在局外的人,却要搅入局内,任这一摊浑水,变得更浊。
门外有人传报花轿已到花府门口,稍微再整理了一下,盖上红盖头,握着汀兰硬塞给我的苹果和如意,上轿去也。
花爹爹他们都在门口,这回没人再说什么,花大哥依旧是好好先生的模样抬手帮我略微拉伸了一下衣领,红纱对面的他们看不清表情,我却能感受到那种不舍。
轿子已经放得很低方便我上轿,高头大马上没有新郎,凤铭夜此刻在迎接正妃的路上,汀兰和暗芷作为陪嫁丫环跟在轿子旁边,我在轿子里感慨,这古代的婚礼,我也算经历一回了,虽然,不太完美。
哼,凤铭夜,如果,这便是你的第一个下马威,来试探我的忍耐度,那么,我接招就是!捧着手里的苹果,感觉甚是粉嫩,漫漫轿途,心烦意乱之下,拿起苹果便是一口。
没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那一套,因为丫的,我的花轿直接抬到了王府后门,然后我直接被人送至新房,整个过程可谓一气呵成毫不含糊。
端坐在龙凤呈祥的红色锦被上,抚着那象牙雕的大床,甚感欣慰,对于我这种米虫,还有什么比生活在金玉满堂之中更加兴奋,甚至于暂时忘掉了对凤铭夜那人变态行径的思想讨伐。
隔了不远的主堂,此刻正是热闹之际,林烟染的轿子估计到了,时有宾客大声的欢笑声,暗芷汀兰守在房门外,相比之下,我这里倒是冷清许多。
忍不住低咒一声,“靠!”随即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头,蓦然就想起以前一次学校迎新,有新疆美女欲跳《掀起你的盖头来》,结果那个主持人报幕,《掀起你的头盖骨》把我们那个惊悚的啊。
唉,往事啊有人说这人啊一旦怀旧了,就说明心老了,不知道那我这样算不算提前早衰。
桌上摆着看起来美味精致的糕点和美酒,不知道哪个丫环准备的,真是甚得我心啊。反正那凤铭夜那厮应该不会过来的,索性不顾形象甩开膀子开吃。
正舒服的打着饱嗝,玉屏后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以为是汀兰过来,便说道,“还别说,这静王府的莲子糕做的就比花府好些,甜而不腻,唇齿留香”
还没说完便被一个火热的拥抱定住了,凤铭夜从后面抱住我,头在我颈边缓缓磨蹭,喷出的热气含有微熏的酒气,带着一股清甜,“你喜欢吃,以后让厨子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微带撒娇的语气,与平时的他迥然不同,我不敢接话,暗想,这酒精的威力果然是巨大的,还能将一个人的性子也变了。
见我不答话,凤铭夜用蛮力迫使我转过身,双手转而搭在我肩上,“以前倒也没觉得怎么好吃,现在看你吃的这么香,我也想尝尝”
惊疑之下,手中的糕点‘啪’的掉到桌上然后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此时的凤铭夜身穿火红色的吉服,但那火焰般的大红反倒显得他更加邪魅,有如红莲业火的燃烧,带着曼珠沙华的隔岸诱惑,他的脸色有些绯红,大致是醉了吧。这时他静静看着我,眼神带着迷离。
这孩子,摆这个勾魂样摆明是诱惑人嘛,吞了吞口水 “你,你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长了花了啊~真不巧的很,刚才掉的是最后一块莲子糕,所以啊,你还是叫你家厨子再做一份吧!”
闻言他低笑一声,头微微侧过,深邃魅惑的眼眸盯着我道一声,“无妨”随即俯身在我唇畔舔了一下,一笑,眼睛半眯着,只觉万种风情,“味道果然不错,月儿你刚才那沾的莲子糕屑,为夫已经帮你弄干净了”
我看着他含笑犹如罂粟花瓣盛开的唇,色授魂予 “那谢谢”
话一出口,当即醒悟,娘的,我被他调戏了,被人占了便宜还要谢他,这什么道理,捂脸,都怪这厮诱惑力太大。
强自定下心神,咱可一定要坚决抵抗资本主义的糖衣爆弹呐。
思绪万千间,一个火热温软的东西随即堵住了我的唇,辗转吮吸,技巧熟练,唇齿之间来回扫荡,更加间杂着酒香清洌,晕晕乎乎之下毫无经验的我被诱的张开唇,任他采颉,见我毫无技巧的反应,凤铭夜喉间逸出一声笑意,转瞬间,便被他带至那新置的象牙床上,大红的纱幔不知何时被放下,隔出一方小天地,直到衣带一松身上一重,我才赫然从沉醉中惊醒,看着上方凤铭夜俊魅的脸,陡然发力一脚踹出,意乱情迷之下,凤铭夜竟没有留意,一个不小心被我踹至床下,发出咚的一声,“花溪月,你找死啊!!”某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额,凤凤铭夜,这于理不合,你今天应该在正妃房中留宿的,林烟染还在等着你呢。”虽然21世纪的贞洁观不是那么强烈,何况凤铭夜这么优质的长相,但那脚就是下意识的踹出去了,也许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过度吧。
他的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暗晦不明,“于理不合我倒不知你也会在意这些,呵,我忘了,你本来就不是真心要嫁。”
他转身,火红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不稳,“也罢,随你,本王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第1卷 帝都卷 第二十七章 侧妃VS正妃
一夜好梦,话说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特随遇而安,一贯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原则。对于来到静王府,我内心是认为只是换了个混饭的地方而已,何况我住的月华楼也不比花府的照黛阁寒酸。
这静王府邸确实很大,,吃饱饭后我拉着暗芷汀兰乱逛之下由衷发出赞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那一众花草树木据说都是珍品。腐败,着实腐败。
待上了那七孔石桥,不巧迎面走来一个林烟染,率着她家两个狗腿,一个撑伞,一个扇扇。我往左,她往左,得,我右,结果她也右!
我侧过身,双手一摊,“大姐,你先”
狗腿一号柳眉倒竖,“大胆,见到正妃如此无礼,真是小户人家出身的,着实没的教养。”
狗腿二号跃跃欲试,“就是就是,主子,这种人你看要不要给她点教训?”
我嗤之以鼻“教训?哼,这一个小小丫环也敢教训静王府的妃子,最近很流行狗仗人势么”
林烟染面容很有些憔悴,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那少眠之后的后遗症,昨夜凤铭夜愤然离去后定是去找了青梅去了,莫不是凤铭夜太过勇猛,辣手摧花了,哦嗷嗷嗷,他真是外强内强的模范,敬佩敬佩。
林烟染嗓子也是有些哑,狐媚大眼有不明显的血丝,但是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咄咄逼人“花溪月,你别太得意,昨夜铭夜哥哥定是可怜你才去你房中的,你别以为铭夜哥哥是真的喜欢你!”
其实我是冤枉的,我比窦娥还冤,别人都看到凤铭夜走入我房中,却没想到会被我打出房门,但是昨夜凤铭夜竟也没有在她那过夜,真有点匪夷所思,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不知我这是替谁背黑锅了。敢情林烟染这憔悴的样子是思春思的,这干哑的嗓子是嚎哭哭的
心下,竟有些变态的开心,脸上却一脸诚恳“烟染同志,我还真没以为他喜欢我。”顿了顿,“不过照你这么说,原来夫君是喜欢我的啊”
说罢掩口而笑,那模样在别人看来必定是无比娇羞,娇羞无比,谁知我内里憋笑也很吃力,林烟染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套句常用语,就是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无数遍啊无数遍。
小妮子气极,纤纤玉手化身为爪就要挠我,早料到这熟悉的剧情发展,我敏捷的一躲,却忘记这是石桥,我在石阶上,是以林烟染用力过猛之下,马上要从桥栏杆上摔下去,终究我还是善良的,好心的伸手去拉她一把,惯性作用下,两人一下从台阶上翻滚下来,地心引力作用下,最后的定格姿势是林烟染脸朝下,我横跨在她身上,我的爪子搁在她的屁股上,不,说文雅点,那叫臀部。
不知何时侧里走来几个人,凤轻竺熟悉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响起,“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两只什么打架呢,再一看,却是两位弟媳,三弟,你真是有福气,这两位新上任的妃子看来相处的甚为和睦啊,连跌倒都要双双抱着。”
我白他一眼,他绝对是故意的,想把我比作什么啊那是,我看着凤铭夜,直到确定他眼里没有任何不悦才开口解释,“烟染姐姐走路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眼见着她快要跌倒,我才去扶了一下,只是没想到自不量力被她带了一起摔了罢了。”
林烟染敢怒不敢说,本来就是她要打人先,我何不把自己吹得更高尚些。
悠然跑过来拉我起来,帮我拍了拍灰尘,捋顺了衣裳,“溪月儿,你这次做的可有点过火,请我吃闭门羹不说,还和凤铭夜闪婚,你今天非得给我好好说清楚不可!”
悠然眼里是实在的关心,我心下一暖,“本就没什么要瞒你的,去我房间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说罢看也不看不知何时扑在凤铭夜怀里哭诉的那个女人,唤过傻怔着的暗芷汀兰,一道回了月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