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闯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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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竺满脸惊叹 “月儿,这到底是你在弹琴,还是琴在弹你啊,能把‘无忧’弹成这样,你也是个人才”
风铭夜照例没有多言,神色更加莫测。
犹强自辩解“曲高和寡,艺术,这是艺术,懂不,就是那灵感的突然爆发高音迭起,曲调高昂之余见凄情,刚毅之余见柔情,那是多么强大的集合曲,连我自己都要深深陶醉了,啊~”
慷慨激昂的陈说中,那二人却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悻悻然的止住,不甘心的又低声加了句“天才总是不被理解的~”
这时风铭夜却是实实在在的笑出了声,不是那种邪气玩味的笑,近似妖孽的脸此时无半点邪魅,俊朗无双,他摇头轻叹,“曲高和寡。”
心狂跳不止,难道。我要像那些人一样,连这人笑一下都抵抗不了?!
为了验证,我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风铭夜,你能不能给我再笑一个”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风铭夜的笑明显的僵在了嘴角,风轻竺的玉扇掉落在地,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憋得脸都红了
屋内人表情各异,风铭夜蓦地起身靠近,压迫感顿增,冷香渗入肺腑,我不免有些晕乎乎的。
要不要这么夸张,倒像我调戏了他似的。正欲澄清我那纯洁无害的小要求,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二位公子,老爷有话、即回!”
屋内的微妙像是被打破,风铭夜抽身离去,巨大的压迫感消失,紧跟着离去的风轻竺临走时,回过了身,取出一枚玉佩,依旧是轻佻的笑着“月儿啊,玉佩给你,揽月楼呆不下去了,就拿玉佩去前面的‘雪月楼’”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禁想哀嚎一声,这算个什么事??手中玉佩,通体莹白,玉色天成,触感温凉,一看就是值钱地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没有多想,现下日已西斜,回去晚了花家爹爹要担心了。步出房门,又经过那个门口,想起那个白衣翩然的人,手却再没勇气敲门了,摇摇头,这次趁着后院无人溜了出去。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一章 花朝节,进宫
天色渐晚,日照斜阳,翩然彩云被夕阳映得通红,像涂了胭脂的少女,妩媚而多情。
守在门口的暗芷汀兰正左顾右盼,见我安然回来,明显松了口气。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老爷一早派人传话过来,今晚要在闲花水榭用膳。”
不作他想,回房简单换了衣饰,把那风轻竺的玉佩往梳妆盒中随意一仍,便急忙忙与暗芷汀兰赶了过去。显然我还是慢了一步,该到的都到了,花家爹爹和花二娘都在,只不过前者笑容满面,后者见我来,只冷冷哼了一声。花代容低着头,专心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宝贝的不得了的样子。花亦修看向我,满脸关心,微微朝他点了点头,自然的坐在花家爹爹旁边的空位上。
花家爹爹一声清咳打破饭桌沉默的局面,言语间掩饰不住的兴奋
“明日汩国便有和亲公主进宫,恰逢四年一度花朝盛会,皇上将于宫中举办宫宴,一为公主洗尘,二为共度佳节,君臣同乐。这三嘛,自然是暗里皇上有意要为各位皇子选妃。月儿,容儿,明日你们可要好好装扮一下,随为父进宫,也让那些人看看,我花延的宝贝女儿!”
穿越而来,皇宫游是在我计划之内的,只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容易。假装低头喝茶,掩去我眼中的热切。
清风莲香,旷然怡神,我的心情也异常的舒适起来。
进宫赴宴,亦没让我抛下懒睡的念头,日上三竿,正睡得昏天暗地。
“哎呀呀,小姐,你怎么还在睡?!!”
是汀兰没理她,我继续睡。
“你看二小姐那早早就在装扮了,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
懒得回答,无奈起身,闭着眼睛摸索着,“砰”一声清脆的响声,眼皮一掀,一个青花瓷瓶,继续闭眼走
“小姐!!!”
鸡飞狗跳之后,我终于彻底清醒,今日的装扮汀兰可是废了些功夫,不仅时间用的更多,衣饰也更加繁杂,首饰的含金量也是上了一个台阶。正照着镜子孤芳自赏,暗芷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碟桂花糕。
“小姐,尝尝吧”
词够简单的,不过深层意思,是怕我会在宴会上狼吞虎咽丢脸吧,
依言吃了少许,嘿嘿,我还得留着胃去装御膳呢!
准备妥当,随暗芷汀兰到府门口,花代容早已经在那站着,身旁一个丫环帮忙撑着纸伞,她脸上一派不耐之色,依然是风姿绰约,我却早没有起先见她时的惊艳。
“月儿,容儿”
是爹和大哥,那厢花代容已换上了一副娇柔惹人怜爱的模样,用甜的发腻的嗓音唤道“爹爹,你来了!”
花爹爹点点头,“人齐了就出发吧,你二娘临走说不舒服,不知道是昨晚吃坏什么东西了,真是,人上了年纪还像小姑娘一般吃东西不知节制”
我正奇怪那个喜欢出风头,无处不挑刺的二娘竟然奇迹般的不见出场,原来是这样,哈哈,这真太好了,省的我还得被她冷眼看一路,想起她昨晚恶狠狠盯着我像把我当排骨啃着的样子,实在是让我暗爽一把。
暗芷汀兰被留了下来,一辆可容六人的马车,我们四人坐着,到也宽敞的紧,花家爹爹不时问问我的情况,有没有记起什么。在得到我否定的答案后,他又是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见车内气氛太沉闷,我索性撩起帘子来观察路边的风景,有时看到有趣的东西,喊花亦修同看,他总能笑容温和的讲个一二。花家爹爹也兴致盎然的听着我们说话,一时间,车里的气氛总算没有先时闷了,只花代容插不上话,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恨恨的剜了我几眼。
皇宫大内自是不允寻常官员马车进入的,是以我们在宣德门前便下了车步行,凤国国力强盛,皇宫建筑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由此可见一斑。大大小小的宫殿楼宇,黄琉璃瓦镶绿剪边,配上飞檐的陡峭,甚有气势。
弯弯折折的彩绘回廊,亦真亦幻的假山美水,目不暇接之际,终听得引路公公尖细的声音“大人,到了。”
爹拿了一块金子塞进了小太监的手里,那带着女气的眼便笑开了,连连道谢离去。
“月儿,容儿,我和修儿有事要先去御书房面见圣上,这儿离御花园不远,你们沿此路前行,一定要记住,谨严慎行。”
满不在乎的跟他和大哥挥手再见,等他们身影不见的时候,留我和花代容相看两厌,‘哼’!花代容扭身甩着手帕快步向前走去,摆明不想和我一起走。
切~有必要把我当细菌病毒吗。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二章 镜湖仙踪
我碎碎念碎碎念,转身往另一条分叉路走去,条条大路通罗马,地球也是圆的,御花园那么大,总会找到的,现在时间还早,还可以四处看看难得的皇家级旅游胜地。
奇怪的是,越往小路深处走去,景致愈加幽深,停下脚步,更有潺潺流水之声,正打算原路返回。
突然听到近处有奇怪的声音念着:“残砚墨,断琴”
有人?我又喜又惊,喜的是可以问路了,惊的是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要是冲撞了什么贵人,会不会被秘密解决掉。终究是好奇心驱使,我闻声前去,扒开前方遮掩的枝叶,待看清是什么,不由自嘲一笑真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发声的是一只站在石桌上的鹦鹉,偌大一片湖光映衬下,翡翠色流边的轻羽,淡黄色的尖嘴,正摇头晃脑念着诗。
饶有兴味的听着,虽是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胜在新奇。不由拍手鼓掌,听得声音,那鹦鹉停了下来,翅膀扇扇却还是没有飞走。
呵呵,这只鹦鹉倒是胆子挺肥的!
“鹦鹉学舌,还能学人背诗真真是稀奇呢”
上天作证,其实我这是夸它,但显然它听懂了,并且以为我是看不起它。于是张着嘴尖声一个劲地喊“丑八怪,丑八怪。”
什么!好意当作驴肝肺还敢说我丑,真没有审美观,怒了“死鸟,破锣嗓,给我停下,给我安静!!”
“丑八怪丑八怪”
“原来只会一句。”
“丑丫头,丑丫头”
“”
“再说,再说我把你鸟毛拔了,把你扔去湖里裸游!”
背后一声轻笑,我僵硬转过头去,足足半分钟才勉强回过神,那是一位白衣男子,玉色修长的手执着一管碧玉箫,长身玉立。身如壁立千寻,意若寒潭秋月。那眉如朗月,那眼黑似曜石,眉目如画,恍若谪仙。堪融冰雪的浅笑,真是梨花为神玉为骨,堪堪叫人魂销。
墨色长发只被一根银白束带固定,偶有些许在微风中轻扬,一霎那我本能的想起诗经中的一句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风家两兄弟一个过妖,一个过邪,而他,却是恰到好处的赏心悦目,满分!
一直忘神的盯着他看,直到他清咳一声,我才尴尬一笑。
一旁的鹦鹉见他过来,喊得更是起劲“主人,救命,救命”
难难道,这毒舌的鹦鹉竟是这样神仙般的人养的?
更加觉得尴尬,我红着脸试图解释“那个,刚跟它开玩笑的,我不会真拔它毛的”
“我没怪你”醇然悦耳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它先惹你的,都怪砚墨把它教坏了。”
讪讪笑了笑,我决定转移话题,“其实它还是很聪明很可爱的。”当然是在没惹我之前。
“恩”
“你有给他取名吗,它叫什么呢?”
“鹦儿”
“。雌性么”
“这个我没研究过”
“咳咳,不错不错,名字很适合它。这个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婚配?”搭讪第一步,摸清家底,可是这样会不会有点太直接了。
“不才顾祈歌,家住京城,目前尚未谈婚配”如果我没看错,他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顾祈歌”我默念一遍,“你名字很好听也,而且听起来很有内涵的样子,不像我,花不离,真是俗透顶了!”
“执手相携,死生不离看来你父母是希望你能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他曜石般的眼清澈无他,只是看着我,却像漩涡一样让人卷入,逃无所遁。
“哎呀呀,不管啦”我面上一热,摆摆手“对了,你是来参加晚宴的吗,怎么会到这边来的?”
数条庞杂通往御花园的小径之一,没有人注意到。在天际晚霞燃至最红艳的时候,在那镜湖旁边,有两人侃侃而谈,少女妍姿巧笑,男子翩然出尘。
只不过,大半都是少女在说,而男子只或时回答,偶有梨花飘散落在两人肩头,那场景,却是说不出的和谐。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三章 京中十公子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看天色愈晚,顾祈歌婉言告辞,拒绝了他的相送后,我一人继续往回。
这般的男子啊其实我好想多点机会相处,只是那样,便会让他觉得轻浮了吧,起码,以后机会还是会有的!
饶舌的鹦鹉和谪仙般的男子这一切,倒真像是我闯入了幻境,要不是自己掐了自己一下,我定会以为是我的南柯一梦。
渐渐几条小径汇成了宽敞的道路,有声音渐渐清晰。
“月儿”
是大哥的声音,他寻来了?
我扬起声音回道“大哥,我在这里”
见我无恙,花亦修松了口气,却还是略带责备的数落我“容儿早已到了,却还不见你,爹都快急死了,你快跟我过去。看你一人在这左顾右盼的,皇宫可不比家里,要是冲撞了什么人,谁来保你呢!”
吐了吐舌头,我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碰到了他“对了,大哥,你知道顾祈歌这个人吗”
“顾祈歌?当然知道,宰相顾衍之子,出生权贵,却不欲权势之争,是你大哥少许佩服的人之一,京中十公子排名第三,许多名门千金放言非君不嫁,怎么,难道是吾家月儿初长成,看上人家了?”大哥一脸戏谑。“不过这可怎么办呢,人家连公主都敢拒绝,可怜那沪阳公主芳心破碎,一气之下嫁给金科状元郎,成就另一段佳话”
“大哥唉,原来你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不过,看他摸样气度实属上上乘,怎么只是排名第三呢,难道还有比他更出众之人?”
“月儿,你真是太天真”大哥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排名不是单看容貌的”花亦修眸色转黯,“纵使相较无二,可是凭那王爷的身份”
“哦?那大哥你在第几位。”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这时他总算小声了些,“第五,不过我看东陵默有哪里比我强,不就是一战成名当个少年将军嘛,不就是比我高一点点嘛,可是我也比他白啊。整天冰着个脸活像别人欠他几万两似的,还排在第四位,不知道那些小姑娘怎么想的。”
这下我终于懂了,什么京城十公子,还不是是闺中小姐们芳心寂寞时排出来的心中择婿上上选。
我坏心一笑“大哥,照你这么说,他比你好的地方可不只一点点哦,哈哈哈”再说哪有男人把脸白当资本炫耀的。
原来大哥除了温文尔雅,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