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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灭丫的,叫你重生!-第75章

小说: 灭丫的,叫你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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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珺见她眨眼间情绪有些低落,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关切地看着她。

陶晴露出一个十分无奈的笑,“都临近中秋了,可还是这样热,又逛了半日,还挺乏的。”

“那便先养养神罢。”

陶晴回了一个笑过去,然后就闭上了眼,她怕自己的情绪会瞒不住,然后从眼睛里溢出去……

马车停下,两人刚下车,便有小厮过来,道是镇国将军已在府里等候多时了。

陶晴一点都不诧异,眼看着日子近了,陶天此时过来,定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怀珺听到这个消息,转身笑着对她说:“将军过来了,你该不累了罢?”

她笑笑:“多日不曾见过哥哥了,心中确然有些欢喜。”

等到了前厅,三人打过招呼之后,陶天就开口了:“今日早朝后,皇上将我留下,说是中秋将至,本是个团圆的日子,可数十万男儿却守在边疆,心中不忍,便让我代天子去南疆慰问将士。”

陶晴一下子就明白了,难怪皇帝没有择在今日赐婚,就是等着中秋这个档口把镇国将军“宣骆”给支出去,然后才能毫无顾忌地折腾华纤凌的婚事。

陶天看着她,眉心微皱,十分惆怅:“匀匀,是哥哥不好。好不容易找找到你,将你带回来,可第一个团圆节却……”

陶晴只觉得一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实在听不下去,正想开口打断,一旁的怀珺却帮了忙,他问:“将军何时出发,几日回来?”

陶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东西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未时便出发,粗粗算了一下行程,中秋当日应能抵达,十六日一早便可从南疆回来,只是回京的话,最快也要十八日晚上了。”

果然正好错过了那一天啊,陶晴的眉毛越皱越紧,扭头对怀珺道:“我想去湖边同哥哥说几句话。”

怀珺点点头:“好。”

等到了湖边,看了一圈,确认没有下人在了,陶晴才开口:“看来是真把日子定在十八了。”

“请说点我不知道的。”陶天毫无风度地打断她,又说:“依着惯例,中秋那日,你同怀珺应当进宫去,一场鸿门宴是免不了了,不过皇帝现在还顾忌我,自然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

陶晴点点头:“当然了,他们的目的是逼着怀珺娶那个华纤凌。”

陶天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凑过来,盯着她,笑容咧得老大:“这话还真有些酸溜溜的,该不会是……”

陶晴昂了昂鼻子,魄力十足地道:“是,我看上他了。”

“你怎么老看上任务里的人啊,注定不会有结果的。”他叹口气沉重地摇了摇头,面上满是哀伤,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苦命的孩子啊,哥同情你。”

作者有话要说:怀珺终于把话说清楚了……

太不容易了……

刚刚发现竟然是98章,我想着就让第一百章的时候完结吧,应该可以的……

嗯嗯!

各位亲有什么要求赶快提出来哦~!

不然等完结了,就晚了~~~~

好舍不得,要完结了~~~~

正文  第99章 事发

午饭后;送走了老哥;陶晴打算回房午睡;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多遍还是没能睡着;索性起来,怀珺正在外间看书,她走过去,在旁边坐下,也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怀珺听:“还有三天就中秋了;我竟不知;当真是不知日月了……”

怀珺看了她一眼,放下书,道:“想你不喜俗务,便让管家不要因此事扰你,是以你不知晓……”

“哦。”陶晴总觉得嗓子怪涩的,便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饮着,又问:“这几日,你可有什么事要忙?”

“无事。”怀珺开始打量她,总觉得她自从在马车上听到钟中秋临近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异样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不在封地又不与朝中大臣来往,眼下就看到好处了不是,正好可以免了那些个俗务,只在家中陪你。”

陶晴笑了,将手覆在他的手背手,可到底比不上怀珺的手大些,于是,她便只能握住他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怀珺,你真好。”

他听闻这话,便将那只手翻过来,她的手便落在掌心里,他轻轻握了握,“这世上能叫我对他好的人实在太少,遇到了自然要格外的好些。”

这是情话么?他竟然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情话,陶晴忍不住笑了出来,完了,又敛住笑,一本正经地道:“是了……可你这样好,我总要报答你一番才不辜负了你的情意……”

怀珺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眼睛里都是笑意,可嘴角却没有上扬,问:“你待如何报答我?”

这个一时还真没有想好,可就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我帮你束发可好?”

“好。”

陶晴转身去里间的妆台上取了把黄杨木的梳子过来,然后站在怀珺身后,将他头上的鸭卵青的簪子给取了,解开束发的锦缎,那一头的黑发顷刻便泻了下来,她砸吧砸吧嘴,在心里想着,古人就是的得天独厚,没有洗发水护发素,头发都能长成这样……

他的头发落在手里,凉凉的,有些重,很有质感,八月的阳光正好,照得屋里亮堂堂的,这一头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便泛起了柔和的光,黑亮黑亮,陶晴由衷地赞道:“这一头黑发真好看。”

怀珺不解,问:“莫非还有人的头发不是黑色?”

确实有,染色染得让人看不下去,可她不会说,只是道:“可总有人黑得不够彻底,又不够亮,比不过你。”

因为质感实在太好了,她总舍不得放手,最后怀珺手上的一本闲书都翻完了,她还没有弄好……

陶晴赶紧解释:“马上就好。”

他却说:“你喜欢,多梳一会也无妨。”

陶晴将那支鸭卵青的玉簪重新别进他的发里,然后又在一旁坐下,笑吟吟地看着他:“你不去照照?看我梳的可好?”

方才续了新茶,他早倒了一杯,在旁边冷着,如今正好拿过来,又用手指试了试杯壁的温度,才交到她手上:“你亲手束的,哪里会不好。”

晚上,陶晴洗了澡,正坐在妆台前,由落碧拿了块干爽的帕子擦拭水分,怀珺进来看到了,便走过来,结果罗比手上的帕子,道:“我来罢。”

落碧那小丫头直惊得两眼圆睁,不过须臾便恢复常色了,眼角里含着十分了然的笑意,赶紧的退了出去……

陶晴扭过身,仰起头看着他:“莫非是因为白日里我帮你束过发,特过来投桃报李?”

“不是。”怀珺往旁边错了错身子,站在她身后,道:“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陶晴复又坐正了,然后做了一个难度系数很高的动作,她抿着嘴,却笑得十分灿烂……

怀珺拿帕子覆在她的头上,抬手轻轻地按着,某人十分舒心,十分享受,问:“我看戏文里,夫妻情深的话,男子便会为女子描眉,你怎不帮我描眉?”

怀珺擦头发的手一顿,烛光里笑得很是温暖,“你的眉毛本就好看,不需人帮你描,唯一的一次机会还是今日一早扮作男装出门时,我却又错过了。”

陶晴看着眼前的镜子,可镜子里只能映出自己的头和怀珺胸前的衣襟,这样真好啊,教人窝心,只可惜两人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如今已经时日无多了……时日无多,还真不是一个好词呢……

“怀珺,你这样好,倘若有一天要分开,我会舍不得,是很舍不得。”

他正用帕子比较干爽的地方捂着她的发梢,轻轻按着,听闻这话,笑笑:“若真有那一天,你不能跟这我,我定会去跟随你的,这样就不必分开了。”

陶晴转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身前,紧紧地不松开,说:“真好,我嫁的人是你,怀珺。”

就在这一刻,陶晴决定任务是要完成的,怀珺的话……也不能辜负了!她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是真的想要与怀珺长相厮守的,却没想到将“不可能”变成“可能”是多么“不现实”的一件事……

三日后的酉时,陶晴被怀珺牵着,上了怿王府的马车,朝皇宫驶去,去赶赴一场鸿门宴。

等到了宫里的时候,西边的太阳正将这一座朱红墙琉璃瓦的宫城镀上一层灿金色,辉煌又瑰丽,让人觉得若当真能在此处无忧无虑地终老,着实不是坏事……

可在此处的话,又怎么可能无忧无虑呢?

等他们到达家宴的地方时,宫中的皇子妃嫔已来了不少,他们被人引到了预备好的坐席上,陶晴身后跟着贴身伺候的落碧落蓝两个丫头。

有几个小皇子小公主过来,怀珺面带笑意,同他们寒暄,稍后,大约是一盏茶的功夫,门廊外响起了太监所特有的尖细且高昂的男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他们也站起来,同众人一起行礼。

皇上皇后落了座,才让众人平身,然后宴席开始,还是当初的那一套,歌舞、奏乐、敬酒,好像就连菜色也同上一次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差别,就是桌上多了一盘月饼……

家宴现场从始至终都笼罩在欢乐祥和又不失活泼的气氛,皇帝老儿不断地点头,表示自己的满意。

陶晴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在这里落水,皇帝老儿说要给个交代的,可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也不知他交代到哪里去了……

她逮着机会看了华纤凝几眼,没能看出什么,这人的演技向来好,属于深藏不漏那种类型的,着实教人看不出什么来……

莺莺燕燕完了,这场家宴也接近尾声,皇帝站起来,道:“既吃好了,月色也亮起来了,便去拜月台罢。”

刚走出去,怀珺抬眼看过天上的月亮,说:“明天的月亮更大更原,若是去后院的玖晴湖去看,想来也该是好看的。”

陶晴想起七月十六的那个晚上,一道月影铺陈在荡漾的水波里,确实是好看的,只是今日这场鸿门宴后,怕是就回不了怿王府了,她想到这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完了,还强调了一遍:“皓月高悬,清波粼粼,定会好看得紧。”

拜月台,说白了就是个台子,只是修得高一些,阔一些罢了,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正中央已经摆好了桌案,上面放着月饼、瓜果和五谷,可众人只是三三两两地站着闲话,看来应该是时辰未到,或者是祭拜的道具尚且没到位。

今日这一劫定是逃不过了,既然是逃不过,那还是早些降临的好些,也让人心里有个谱,陶晴想到这里,也就放下了防备,对身边的怀珺道:“我去取就来。”

看她离开,落碧落蓝是贴身丫鬟,必是要跟着的,等到了僻静的地方,陶晴问:“可知这宫里有多少人与哥哥熟识?”

她这话其实就是在问,宫里有多少人是自己人,落蓝听了,上前一步道:“这个,确是不知了,平日里都是将军亲自打理这些事务。”

其实问这些事,也并无太大的价值,陶天只怕早就安排好了,不让宫里的人出手,甚至也有可能早就知道了皇帝老儿要出什么招数……

陶晴无谓地点点头,沿着湖边的廊檐朝前走,因为要去上厕所了……

走了几步,正到了拐角的地方,陶晴早看到一群宫人急匆匆地朝这边来,于是拐角以后,她就早早地顿住了脚步,立在那里,看这意外要如何才能生出来。

谁知对方竟也停住了步子,不但停住,也是老远就停住了,那宫人手上举着个托盘,看他的架势,大约是要对着陶晴行礼,谁知脚下好像是踩到了袍子,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托盘里的小匣子也飞了出来,直直地朝陶晴面门过来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眼睛看着那东西扑过来,陶晴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挡,然后“普通”一声轻响,东西掉进廊檐外的水里去了。

那宫人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还好那是个木匣子,落水后惯性地往下沉了一沉,就又浮了上来。

后面的宫人跟着大叫:“不好了,太阴星君像落水了!”

陶晴面色如常非常站在那里,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看来这太阴星君像定然不是凡物了……

先前扎进水里的人已然上了岸,旁边自有人赶紧的将小匣子接过来,抬起袖子将上面的水胡乱地地摸了摸,赶紧打开,边说道:“万莫遭了水啊,这可是太祖皇帝亲画的……不然你我怕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结果理所当然地,这画还是遭了水,从匣子里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张淋着水的湿纸,只看到到一大片的花花绿绿,看来是泡了许久了啊。不然裹着油纸,还湿成这样就说不过去了,想来是因为油纸把水裹在了里面啊,呵呵……

但不得不说,宫中人的演技那都是极好的!但看眼前这几位的一搭一唱就能知道了。

然后毫无疑问地,怿王妃要跟着到皇上跟前讲此事给说个清楚了。

陶晴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了拜月台,怀珺看到后便走了上来,她对着他露出一个颇无奈的笑,然后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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